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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就好。」
「谢谢你的礼物。」
「没什麽,只是几条缎带。」
橘金色的瞳孔水汪汪地看著他,像是在期待什麽。
没有多等,哈利拉过她,轻易地将自己的嘴唇贴上。
他吻上她的唇,淡淡香味从她的发间内散出。
过了不久,他们分开,金妮的脸庞红扑扑的。
「那…再见。」她对哈利摆摆手,然後害羞地跑上楼。
金妮的嘴唇软软的,带著女孩子特有的清新气味,她笑起来也很甜美。
哈利看得出来她很兴奋,他亲她的时候感觉到她的脸颊发热。
他们的嘴唇贴在一起,但是他的心跳丝毫没有改变。他不觉得害羞,或者愉悦,更别说感到兴奋。
他没有感觉。
完全没有任何感觉。
他的情绪甚至没有一丁点的变化,就像冬日结冰的平静湖面。
他们的嘴唇只是互相碰触,然後分开,如此而已。
哈利抓著属於自己的那一小包糖果走上了楼,回到寝室。
刚才抱著金妮的温度还残留在自己手上。
但他却觉得,自己此刻的体温比窗外的夜风还要寒冷。
那个温度比冰更冷,比雪更沉,冻僵了他的四肢百骸,他全身就像是被灌了铅,沉重得抬不起来。
他慢慢地拆开了在蜂蜜公爵买来的巧克力,剥下一块,放入嘴里。
微苦的甜味散开,他咀嚼著,缓慢而且谨慎,彷佛这个动作就是他的所有。
秋夜的风自未关紧的窗缝流泄而进,冻彻心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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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今今今今今天是教授生日
虽然我几乎两天没睡不过死都要爬上来更新一下…(咳血)
明天还剩三份期末作业和考试
做完了我就解解解解解脱了……。﹃。(魂脱离
〔哈利波特…石哈〕迷幻药…第六章…2
哈利做了一个梦。
他已经很久没有做梦。
梦里面一片黑暗,他甚至不能确定那个到底是不是梦。
那片不明的黑暗混浊又黏稠,寒冷且尖锐,让他的血液逆流。他没有声音,没有形体,没有听觉也没有视觉,只剩一片单薄的意识。
黑暗朝他袭来,或许该说是他被散布於这片黑暗中的黑暗攻击,那就像上百个催狂魔包围著他,在他耳边呼啸而过。
他想大叫,他想呼救,但他做不到,他只能痛苦地承受。他拼命挣扎,但徒劳无功。
哈利好不容易张开了嘴,想要叫喊,但他不知道自己该叫些什麽。
纷乱的记忆像洪水般涌进他的脑子里,他觉得自己的头快要爆炸。
他的爸爸妈妈死了,他住在楼梯间的碗橱里,达力上了小学,几个孩子绕著他打转。
佩妮阿姨做了一个蛋糕,上面挤满了紫罗兰色的奶油,猫头鹰飞进玻璃窗。
他的意识支离破碎,凌乱且片段地黏合在一起。
威农姨丈脸红脖子粗地对他叫嚣,达力揪著他的头发拉他去撞墙,动物园的蛇在对他说话。
那些画面就像碎玻璃一样割裂著他,坚硬、锐利、而且疼痛。成千上万的碎片窜流在他四周,他听见了尖叫声,他看见一道绿光。
他好寒冷,好害怕,好痛。他该叫谁?谁可以来救他?
画面毫不减速地流转,一个巨人在暴风雨的夜晚破门而入,带著一支雨伞。
他一年级,坐在第一堂课的教室里,门被重重地甩开,穿著黑袍的男人破门而入。低沉丝滑的声音攫住了他,他怀著敬畏的视线抬头,得到的却是一阵冷嘲热讽。
他骑著扫帚在天上飞翔,城堡变得好小好小。
戴著半月形眼镜的老人,白发苍苍而且笑容慈祥,总是在他困惑的时候为他指引方向。
他二年级,地窖里的课程依然难熬,男人对他差劲的态度变本加厉。哈利讨厌百般刁难人的他。
他三年级,青蓝色的夜晚,幽灵般的月光。他在阴森破败的屋子里拿著魔杖与他的老师相向。
纷乱碎裂的记忆开始有了变化,缠绕的丝线逐渐变得整齐。
他四年级,男人在课堂上恶狠狠地瞪著他,毫不留情地给予批评。邪恶的气息从黑袍间散出,哈利恨他。
学校的夜晚冷得像冰,他被巨大沉重的力量压迫,快要喘不过气。
他见证了不只一次的死亡,他对所有事情感到害怕。
黑衣的男人在夜晚发现了他的违规游荡。
他擦著肮脏的地板,怒火燃烧。
因为他厌恶这整个世界,所以他憎恨他。
破碎四射的画面开始减速,逐渐慢了下来。
昏黄的灯光下,他恨著的男人给了他一杯药。
他总是在夜晚遇到他。
记忆越来越清晰,每一个画面都发著光。
狭窄的室内,他吻了他,唇齿间带著淡淡的苦涩,那是魔药的味道。
他感到讶异,惊慌,羞怯,喜悦。各种复杂的情感袭卷著他。
男人的五官神韵生气微笑,一举一动都侵入他的脑海,占据了他的思想。
那份强烈的憎恨早已变质,不复存在。
夜晚过去,又是另一个夜晚。日复一日,他想著他。
他来到男人的房间,再也压抑不住体内澎湃的情感。
於是他们亲吻,他们拥抱,他们做爱。
那份体温无比真实,他在那个怀抱下感到前所未有的安心。
哈利觉得有一股强烈的情感涌上喉头,他几乎要流泪。
他张口,试著呼唤那个他在心中重复了千遍万遍的名字。
男人微笑,无声。
然後,一切流转消逝,归於死亡般的寂静。
哈利猛地睁开了眼。
他发现自己的呼吸紊乱,还微微喘著气。
映入眼帘的是挂著帘幔的床顶,葛来分多专属的鲜红与橙黄在无灯的室内显得黯淡。
两旁传来室友早已熟睡的鼾声。
他摸上自己的脸,这才发觉出了满头大汗。他从额头到脖颈都是湿的,眼眶发热。
他听见自己不稳的心跳,受了惊吓般快速鼓动著。
「赛佛…」唇齿轻启,他听见自己细若蚊鸣的声音,有点沙哑。
「赛佛勒斯……」他复颂著在梦中无法说出的名字,每一个音节都带著疼痛。
熟睡的呼吸声在室内回盪,隐没了他细细的哽咽。
哈利卷紧了被褥,曲起手脚,将自己窝在里面。
他感到自己在发抖,牙关打颤。
「赛佛勒斯……」他再度闭起眼,在脑海中拼凑著男人的样貌。
紧闭的窗户隔绝了外头的寒意,但哈利还是觉得冷。
他好想念他的体温,他的怀抱。
一整个晚上,哈利不断汲取著关於男人所有的回忆,闭著眼,却没有再睡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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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次的更新比较短(应该说之前贴的都太长了XD)
其实迷幻药这个故事快被我贴完了(小声)
但是我手上还没有新篇可以贴噢噢噢噢噢噢怎麽办办办。。。。OTL
然後现在正在考虑开放二次通贩
不过一切都是未知数啊。。。。OTL(死
〔哈利波特…石哈〕迷幻药…第六章…3
温煦的冬日阳光射进地窖,打亮了灰石地板,让这个狭小的空间充满一片青白。
「今天,我们仍然要继续上周的话题,来讨论魔药非正统的用法。」邓不利多慈祥的声音缓缓说道。「谁可以告诉我,匿踪剂的三个妙用?」
他一边抚摸著银白色的须髯,一边拖著紫色的长袍走动,长袍上缀著无数银白色的星星。
妙丽的手高举至天,直挺挺地在空中固定。
「啊,亲爱的格蓝杰小姐。」老人微微一笑。「我相信你一定是再清楚不过了,也许你可以轻松地举出五个用处来呢。不过,我希望这题由没有把课本全部记下来的人来回答。可以吗?」
全班爆出哄笑,妙丽红著脸点了点头。荣恩用手肘撞撞她,得到的是一个怒目相视。
「那麽…哈利?」彷佛可以看透一切的蓝眼睛慈祥地盯著哈利,而後者其实心不在焉。
「呃,是的?」突然被点名使得哈利飘荡的心绪瞬间被拉回来,他回想著邓不利多刚才提到的问题。
「你能够告诉大家,匿踪剂除了隐藏行踪之外,还有什麽用处吗?」老者耐心地提醒著哈利。「什麽都可以,尽管想。」
「呃……可以藉由里头的葵叶成份去除怪味?」他胡乱诌了一个功效。事实上根本没有人会特别用匿踪剂来除味──有其他更好的魔药可以达到那个效果。
妙丽白了他一眼。
「啊哈,」邓不利多笑眯眯地点头。「没错,这也是它的用途之一。」
妙丽的眼睛不可置信地瞪大,哈利对她挤出一个调皮的笑容。
「很好,我要的就是你们去思考魔药的应用功能,越奇怪越好。」邓不利多又抚了抚胡子。「还有呢,马份先生?」
「我不知道,先生。」马份懒洋洋地回道。他斜靠在椅上,精致的睫毛垂下,表情透露著无聊。他似乎对邓不利多的魔药课程非常不满意。
其实大部分的史莱哲林学生对於邓不利多的魔药学都没有太大的好感,但像马份这样明显表露出态度的,只有少数。
「没关系,那我来提示一个吧。」白花花的胡子轻轻抖动。他看了全班一眼,依然微笑著。
哈利有时候觉得,邓不利多那双湛蓝色的眼睛可以将人全部看穿。
他不敢再胡思乱想,收回了心思专心听讲。
课程结束後,他心不在焉地收拾著课本。大多数人都已经离开地窖,只剩他一个人慢吞吞地磨蹭著。
「哈利。」邓不利多朝他招招手,示意他过去。
「是的,教授?」他走过去,在讲桌旁站好。
邓不利多的眼睛透过半月型的镜片打量著他,有好一阵子没说话。
「教授?」
「哈利,你看起来…似乎没什麽精神。」他婉转地说。
事实上哈利看起来糟透了:蓬松凌乱的头发、瘦削的双颊、凹陷的眼眶,还有苍白得跟幽灵一样的肌肤。
任何人都看得出来他明显地精神不济。
「我没事。」哈利不知道邓不利多为什麽要这样问。「谢谢您的关心。」
「孩子,」魔杖轻轻一挥,地窖的门便关了起来。「关於…你的一些事情,事实上石内卜教授曾经跟我提过你的状况,关於你的那些恶梦。」
听到那个名字时哈利的心一沉。但他努力让自己保持著冷静。
「他…」他压抑著自己的声音,努力使它不要颤抖。「石内卜…教授他,跟你说了什麽?」
石内卜把自己的状况告诉了邓不利多,那麽就表示邓不利多当然会知道,自己是为何失眠,又为何喝了那些睡眠魔药的事情。
他有一瞬间几乎想全盘托出,他想告诉邓不利多自己有多担心石内卜,他明白邓不利多知道佛地魔有了大动作,但他想听到邓不利多告诉他,一切都没问题,只是虚惊一场,石内卜教授马上就会回来。
但邓不利多到底知道多少?他又能告诉他多少?
「哈利,你要知道,石内卜教授不是你所想的那个样子。」邓不利多将哈利不自在的神情误解成旧有的仇恨。他知道男孩一直对赛佛勒斯有著很深的成见。「他所做的一切都是有原因的。」
「是的,我知道。」哈利的语调冷了下来。
他看著邓不利多,更加确认,石内卜跟自己的关系将永远是个秘密,无法被了解,也不能被了解。他们永远只能在黑暗之中互相慰藉。「我只是想知道,佛地魔是不是又有动作了。既然这跟我有关的话。」
邓不利多叹了口气。「孩子,如果可以,我很不希望由你来操心这些。但很不幸,是的。」他苍老的指节在桌沿滑动,然後停止。「这次他召集了所有的食死人,而这也是我将赛佛勒斯派回去他身边的原因。但他为什麽这麽做,目的是什麽,身在远方的我们只能等待消息了。」
哈利点头,不发一语。
而事实再明显不过。佛地魔想要战争,想要他的性命,想要整个世界。
但他还没有准备好,他什麽都不想要,他害怕战争,害怕看见死亡。
他想要的东西,其实很简单。
「那麽,石内卜教授他…会回来吗?」他终於忍不住发问。「我的意思是,既然他握有最关键的消息的话。」
「这个我无法保证。」老人的声音听起来无奈。
无法保证,他说无法保证!
自己派出去的间谍,却无法保证他会不会回来!
「赛佛勒斯自有分寸。以他的性命做担保,他不会泄露我方的消息。如果你担心的是这个的话。」
哈利黑袍下的手握紧,他歛下眼神,让自己不要直视邓不利多。
「哈利,看著我。我希望你能答应我一件事。」没有注意到他的异常,邓不利多继续开口。
「是的,请说。」
「如果…如果事情朝向我们最不想预见的方向发展。」湛蓝的眼睛直视著他,没有让他避开的机会。「我希望你能够放下成见,与凤凰会的成员并肩作战,而那之中包括了石内卜教授。他的身分对我方而言是不可或缺的存在。」
「………」
「当然,前提是他能够回来,站在我们这边参与战争。」他再度叹了口气,往椅背上靠去。「如果我们在这次的卧底行动失去了他,那将是一个非常不幸的损失。」
哈利陷入沉默,但他的呼吸加重。他听见了邓不利多语气中少有的冷淡。
他们在谈的是战争,关於人的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