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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瑟泯泯嘴唇:昨天晚上,小淫都没有让我出去约会,非要拉着我和佐佐木陪着他喝酒,他说……
阿瑟顿了一下:十八,小淫说他再也忍不住了,他说喜欢你,说是喜欢你这个叫十八的家伙,十八,你说怎么办?
我的脑袋嗡了一下,感觉有人拿着十个大铁锤一起玩命的打我的脑袋一样,我张了张嘴,没有说出话来。
他忍不住
(A)
服务小姐送上咖啡的时候我还在惊讶中,我有点儿白痴的看着阿瑟:不,不会吧,是不是他喝醉了,说错了名字,这这太有点儿离谱儿了……
阿瑟喝了一口咖啡,盯着我:十八,你是真的感觉呢?还是装着感觉不到?小淫从寒假前到现在也太反常了,你都感觉不出来,一丁点儿也感觉不出来么?
我挠挠头:我又没有那么自恋,那你感觉出来了?
阿瑟嗤笑了一下:哎,别说兄弟对不起你,我是有那么点儿感觉拉,但是说实话,没有想到会是你……
我动了动嘴角,心里有点儿别扭:就是说啊?你也不是想不到是我么?我怎么可能想到是我,切。
阿瑟嘿嘿笑了一下:哎,我不是那个意思了,我是说我总是忙于约会,所以没有时间来观察你俩了,到现在来看,肖扬是最早知道你和小淫关系不正常的人了,那个时候我还以为肖扬是扑风捉影了,以为他只是太紧张你了,所以会怀疑每个和你接近的人,现在来看,只有真正动了心的人才会知道自己距离自己喜欢的人有多么遥远的距离了,现在想想,肖扬真的会很难过,两个都是兄弟,手心手背,一个兄弟加进了自己的爱情,一个兄弟插足进了自己的爱情,换做是我,我肯定要和小淫打一架了。
我看着咖啡发呆,感觉很怪,看着阿瑟:哎,我,我真的无法接受。
阿瑟挑着嘴角盯着我:十八,你不喜欢小淫是不是?
我支吾了一会儿,说不出来话,最后吭哧出一句很没有创意的话:我们不合适。
阿瑟皱着眉头:哎,少说废话,喜欢就是喜欢,不喜欢就是不喜欢,哪有绕开这么说的,就像你当初斩钉截铁在我面前回绝肖扬一样,利索点儿,磨叽什么啊你?
我不敢看阿瑟的眼神,憋了一会儿:应该是不喜欢……
阿瑟哼了一声:十八,你说这话怎么这么没有底气啊?你不会是真的喜欢小淫了,但是不好意思说吧?
我慌忙辩解:不是,真的不是,我们真的不合适。
阿瑟往咖啡里面加了一块糖,叹了口气:十八,你说说看,你到底要什么样子的爱情,易名在你还暗恋他的最初选择了方茵茵,张啸呢更是不可能,有了忠厚的肖扬你还说对人家没有那个感觉,好容易看到了长得特象什么小意的元风,人家元风六七年前就把自己的人生和爱情交给了温柔可人的楠楠,易名和方茵茵分手了,和你看着也没有什么缘分,这会儿又和别的小丫头较上劲儿了,这会儿小淫说实在忍不住了说实在太喜欢你了,你又说你们不合适,哎,十八,你到底想什么啊你?先不说别人吧,就说小淫,我和小淫已经认识接近三年了,那个臭小子一个月最多的时候换过三个女朋友,切没有长性了,比我还频繁,我也纳闷儿了,从今年寒假开始,这家伙竟然就没有找过一个女生,哎,我不是背后跟你吹他,我有段时间还以为小淫生理上出什么问题了呢,到现在,小淫有接近四个月的时间没有与女生约会了,我之前奇怪过,但是这种事情只有自己最清楚,我问过他,但是他没有说……
阿瑟说到最后,我有点儿忿忿然,我皱着眉头打断阿瑟:哎,哎,你这家伙,你给我住嘴了,四个月?啊,四个月不和别的女生约会就很了不起么?合着男生就要不停的和女生约会才算是正常是不是?不和女生约会会憋死么?
阿瑟愣了一下:可恶,十八,你叫我什么?我是你师兄!!,你刚才叫我什么?
我恨恨的喘着粗气:阿瑟,我告诉你,我最讨厌的就是男生滥情,走马灯似的换女朋友,很有骄傲感么?很了不起么?你比我大怎么了?照你这么说,我是不是该感激的涕零泪落跑去找小淫,跟他说,小淫,我太他妈的幸福了,你竟然喜欢了我四个月,哇塞,你小子四个月没有去泡别的妞儿了,我好感激啊,我用得着感激这么一个滥情的男生喜欢我么?我要这么说么!!!可恶的家伙,还跟我说所交过的女朋友不过二十几个,二十几个?干脆回家开个皇宫算了,哼……
我用手拍了一下桌子,吓了阿瑟一跳,阿瑟小心的把咖啡被放到他面前:十八,你干吗生这么大的气?
我喘着粗气,撅着嘴:哎,要是兄弟的话,你就不要插手这件事儿,听到没有?你装作不知道就行了,还有佐佐木,敢借机耍手腕,臭小子,看那天我不把他眼睛偷了,让他下楼的时候看见的四面八方全是楼梯,哼!
阿瑟小心的看着我:可是,可是十八,你不觉得你现在这个反映像是在吃醋么?
我喘了口粗气,瞪着阿瑟:我……吃醋?吃醋个屁啊,少找借口,小淫呢?
阿瑟扁着嘴好像把要说的话咽了回去:还在我房子那边睡觉呢?十八,你都不知道,小淫昨晚拉着我和佐佐木喝酒一直喝到凌晨四点来着,十八,你能不能好好想想,小淫这次是动真的了,他之前从来不会失眠,可是自从喜欢之后他没有睡好过……
我嗤笑:你怎么知道他没有睡好过?你跑到他脑细胞里面了?
阿瑟泯泯嘴唇,正经的看着我:十八,是小淫自己说的,昨晚他喝多之后拎着酒瓶子说,自从喜欢你之后他从来没有好好睡过,小淫说他很想知道你在做什么?是不是要他帮忙?他会怕你趴在电脑桌上睡着了?怕你没有把眼镜摘下来压到鼻梁留下深深的印痕,他说他怕你忘了睡觉的时间第二天早晨起不来,他说他怕你睡得不舒服……
我的心慢慢的充满了酸涩,可恶的家伙,为什么要对我这么好?你是不是疯了?干吗要对我这么好?不对我好了不就行了?
阿瑟也跟着叹了口气:十八,不是我说你,小淫对你有多好你自己心里最清楚不过了,他喜欢你到了这个程度,你就真的没有感动过么?最近你好像没有怎么呼小淫,那家伙还以为呼机坏了呢,整天疑神疑鬼的怕你呼不到他,他知道你有时候会想吸烟,之前他每次会去买两盒烟,现在他通常是一次买四盒烟放在柜子里面备用……
我打断阿瑟:够了,不要再说了。
阿瑟把咖啡推到我面前,表情有点儿严肃:十八,你好好想想,你们之间到底有什么过不去的?你就真的不想了?我知道你这人很正经,可是很正经的人都不需要别人喜欢么?都不需要喜欢别人么?有很多事情可能有些阴错阳差,可是遇到了,总要面对,小淫喜欢你,我和佐佐木都可以装作看不见,可惜,小淫既然已经忍不住了,早晚都要跟你说,你躲得了么?反正不管是喜欢还是不喜欢,元风有句话说对了,出去的牌要由你自己决定,我们只能在旁边看着,感情的事儿,一丁点儿的忙都帮不上,如果你真的不喜欢小淫,那么也不要逃,把小淫心里忍不住的结儿剪断吧,即便最后的结果就如你和肖扬一样,你们两个人,总要有一个人说,不管说什么,总要有人说对不对?我呢?不知道真正喜欢一个人是什么感觉,可能也是因为喜欢过太多的人,所以再也无法分清随性喜欢和真心喜欢到底有什么区别,但是看到小淫失眠的那么厉害,说实话,我心里不大好受,我现在的立场和肖扬一样,只能看着你和小淫,做决定的事儿,我一点儿也帮不上。
阿瑟这么正经的说话,我有些不习惯,但是我知道阿瑟想说什么意思,我要怎么办呢?
和阿瑟一起出了咖啡厅,我有些难过,想到还有些东西在阿瑟房子里面,决定去取回来,阿瑟说也要回房子换个衣服,傍晚还有个约会。
我和阿瑟回去的时候,房子里面没有人,小淫小麦都不在,阿瑟刚把钥匙扔到桌子上,呼机响了,阿瑟摸出呼机看了下,哼:就说他缺心眼,一点儿也没有说错,哼。
我问怎么了,阿瑟嗤笑:还能有谁,是小麦呗,佐佐木呼的我,说是小麦去宿舍厕所时候忘了带钥匙,把自己锁在门外了呗。
我诧异:哎,小麦过来不就结了?
阿瑟哼:结个头?小麦没有穿别的衣服,只穿了一件裤头,佐佐木也没有带宿舍钥匙,小淫还不在宿舍,只好我回去了,你自己在这儿吧。
阿瑟说完,进了小麦房间拿了一套衣服,匆匆出门走了,我开始慢慢腾腾的找自己的东西,房间里面只有我一个人,显得有些寥落,我看了一眼小淫的房间,门半开着,我放下手里的东西,慢慢进了小淫的房间,房间里面一如既往的干净,收拾的整整齐齐的,尤其是床单,放的很平整,一丝褶皱都没有,上面放着小淫的呼机。
我迟疑了一下,还是过去,拿起呼机,靠着床边站着,小淫好像一直都不大乐意让我看他的呼机,这里面有什么秘密么?我按着呼机的翻页键,有那么两分钟,我的心开始没有规律的跳着,呼机里面没有什么秘密,只是存留下来的信息都是我呼过小淫的信息,一条接着一条,除了我呼他的信息,再没有别人的信息了,原来,原来都是这样……
我听见有钥匙掉到地上的声音,我慌忙抬头,看见小淫站在门边,呆呆的立着,手里的钥匙掉到了地上,发出清脆的声音,我一慌,手里的呼机也掉到了床上,我恼怒的看着小淫:哎,你进来都不会敲门么?
小淫的喉结艰难的动了一下:十八,可是,客厅的门没有锁,再说,再说这是我的房间啊,你刚才……
我避开小淫的眼神,匆忙的要往客厅走,错身的时候,小淫移动了一下,拦住房门:十八,你刚才是不是都看见了?你,十八……
我拿开小淫放在门框上的手臂:我什么也没有看见……
小淫往后退了几步,盯着我:十八,你不准走,我和你之间总要有一个人要把话说出来对不对?既然总要有一个人要说出来,你不说,换我说,换我说好不好?你听着就好,我不想再忍下去了,一点儿都不想忍了,即使我的运气和肖扬一样糟糕,说不定我还没有肖扬的运气……
我有点儿恼怒:你什么都不要说好不好?
小淫咬着嘴唇,苦笑:可是十八,我真的忍不住了,我真的不想再忍住了,再忍先去我会疯掉的。
向我摊牌
(A)
我重重的吐了一口气,感觉自己有些窒息,好像呼吸对于我而言变得无比的艰难,我想我的脸色一定不好看,因为我听见小淫问我:十八,你,你怎么了?
我朝小淫摇头,苦笑:小淫,你不要说,我真的怕我没有那个承受力。
小淫咬着嘴唇,站到旁边:十八,好,现在我不说,今晚八点我会在综合楼顶层的楼梯上等着你,我给你时间让你有承受力,这样行了吧?
我还没有说话,小淫转身快步出了阿瑟的房子,匆匆的走了,只剩下我一个人,呆呆的立在原地没有动,也不想动,原来很多东西都是那么突然,突然的比梦还不现实,我颓然的甚至都有些站不住了,很累。
我收拾了自己的东西,慢慢腾腾的回到宿舍,房间里面只有小丘一个人在,我看着小丘,有些疑惑:哎,你都不和易名约会么?今天是周末啊?
小丘腼腆的笑了:十八,其实易名是很内向的人,他好像不大会表达什么,我不想让他为难。
我把手里的东西扔到床上,在心里嗤笑:易名内向?他吻方茵茵的时候怎么不内向了?他和方茵茵在一起的时候有说有笑的,怎么一点儿也不内向了?
但是这话我没有跟小丘说,老人会说:宁拆一家庙,不拆一家婚。
看来,宁肯得罪佛祖也不能得罪正深陷情感之中的男人和女人了,小丘抱着她宝贝的日记本,不知道在写着什么。我不知道初恋在男生意味着什么,或许仅仅就是第一次的恋爱而已,或许方茵茵并不是易名的初恋,那么小丘就更排不上了,可是,是不是一旦第一次的恋爱有了,那么之后的许多次对于男生而言是不是都是一样,所以就像小淫,还会厚着脸皮说我不能问他什么时候初恋要问他什么时候早恋才成,那么从小淫的早恋之后,是不是再次开始的每次和女生交往都变得无所谓,所以才会一点儿也不可惜的不断的换着女朋友,我又是他想到的第几个呢?
我开始固执的认为,小淫在每次恋情开始之前应该都会努力去准备,比如给女孩子买浪漫的玫瑰花,陪着女孩子跳舞,陪着女孩子在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