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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扁着嘴不说话,小诺瞪着我:哎,你想不想他?
我看见许小坏在嘿嘿的笑,我犹豫了好长时间,摸了摸自己的嘴唇,才试探性的问许小坏:那种,是什么感觉?
许小坏憋着笑:那种?是什么感觉,你说接吻??
我慌乱的看着小诺,小诺接着瞪眼:别看我,我又不是行家。
许小坏狡猾的看着闷声不语的小丘:小丘应该知道吧?小丘,易名和你,是不是?
小丘紧咬着嘴唇,用毛巾被盖住半边脸,一声不吭。小诺来了劲儿,指着小丘:哦,哦,肯定是有过了,是不是??
许小坏忍着笑:看来小诺同志和十八是门外汉了,这么说,那是一种很难以说出来的感觉,就象你自己最喜欢吃的东西,然后在你自己口中入口即化的那个瞬间……
我想起小淫在情人节那天送给我的那个巧克力吃到口中的感觉,很温软,这个想象让我有些恍惚,然后我听见小诺哦了一声,说:我明白那个感觉了,就像我最喜欢的那个双汇火腿肠对不对?
小丘最先笑出来,小诺噌的跳下床,从一个什么地方拿了什么东西,等她爬到床上的时候我们竟然真的看见小诺手里拿着两根双汇的那种火腿肠,小诺闭着眼睛把嘴唇凑到火腿肠旁边,轻轻的闻了闻,然后一副很陶醉的样子说:好舒服,原来初吻就像双汇火腿肠,那感觉好细腻好温馨……
许小坏捂着笑:哎,姑娘,咱不这么丢人丢到把初吻献给双汇火腿肠,人家公司不给你折扣的。
其实第二天上午我们是有课的,我一再叮咛小诺帮我抄笔记,然后我逃课去接小淫,小淫说是上午九点半,我大概不到九点就到了北京站,在出站口心烦意乱的来回走着,我在想我见到小淫说什么,是不是需要在见到小淫的时候解释一下是因为阿瑟和佐佐木都不来接他,所以我就来接他了除此之外没有别的什么意思?好像这样说也不好。
这半个小时对我而言简直是度日如年,马上要到小淫说的那个出站的时间了,我的心反而开始砰砰的跳,我怎么控制好像都不管用,我往出站口旁边的大水泥柱子后面靠了靠,小心的探出头看着出站口的人来人往,跟作贼似的。一直到到九点四十了,我也没有看见小淫出站,我郁闷的盯着出站口,连眼睛都不眨的看着,果然,一会儿,我看见穿着一件深色衬衫的小淫跟在一个拎着好几个包裹的男生后面,那个男生好像还跟小淫说着什么,小淫笑着摇头,我看明白了,小淫好像是帮着那个男生拿行礼了。
然后,我看见小淫站住了,好像在看着周围的人,我的心跳腾的加快了,我缩回头,背靠着水泥柱子,深呼吸了两大口气,然后我慢慢从水泥柱子后面出来,看着小淫的方向,我的本意是大大方方的朝小淫招招手,谁知道我还是那种很怕怕戚戚的跟作贼似的样子,朝小淫晃了晃手,小淫终于看见我了,然后,我就看见小淫快速的朝我跑过来,不过又停住了,然后又回头往回跑,从最开始的地方又拎了一个什么箱子再次朝我的方向跑过来,哦,兴奋的忘记东西了?
当小淫笑吟吟的站在我面前的时候,我们之间的距离很近,我能听见小淫急促呼吸的声音,小淫泯着嘴唇看着我笑:十八,你怎么来了?
我慌张的啊了几下:那个,阿瑟,佐佐木说来不了,所以,我就……
我避开小淫那种过于热情的眼神,拎过小淫手边的包:那走吧。
小淫只是不停的笑,不停的看着我笑,也不说走,两个人跟傻子似的站了好一会儿,我也觉得这个气氛实在古怪,然后我拎着包说该回去了,小淫才歪着脑袋伸出胳膊用力揽住我的肩膀笑着说:我就知道你够兄弟义气啊,是不是?
从北京站一直走到地铁里面,小淫都还是那么不停的笑,一边不停的笑一边不时的看我两眼,这种状况我还真是没有遇到过,所以搞得我有些不知所措,我一时也不知道说什么好,也想跟着笑,但觉得那样会让周围等地铁的人看着我们好像两个白痴似的,所以我使劲儿憋着不笑。然后我没话找话的装作很正经的看了小淫一眼:那个,你路上是不是很累吧?
小淫噗哧一笑,胡乱的点了点头,我奇怪的看着小淫:你笑什么?
小淫泯了下嘴唇,忍着笑:笑你了,没话找话,干吗那么正经?真是不习惯。
说完小淫还用手拍了下我的脑袋,我也憋不住开始笑了,这样说话的方式是够假正经的,太别扭了,我用手捂着嘴笑了一会儿,进了地铁之后等地铁开始行驶的时候才好容易回复点儿正常,我转头看小淫,发现那家伙正盯着我,我一时也有些发愣,不知道说什么好,愣了好一会儿我才突然想起春节时候小后我和小淫一起逛西单的时候他钱包丢了,后来我们坐地铁的时候,小淫好像跟我说过什么来着,但我没有听清楚,我回了回神儿,看着小淫:哎,上次我们一起坐地铁的时候你跟我说什么了?我都没有听清楚。
小淫笑吟吟的看着我,没有马上回答我,我懊恼的看了小淫一眼:不说?不说就算了
……
小淫突然靠近我的脸,把我吓了一跳,有些发傻,然后我听见小淫在我耳边说:那次我说的话是,其实我真的喜欢你,十八。
地铁带着轰鸣的声音穿梭在没有灯光的隧道中,车厢里没有几个人,小淫额前的发丝轻轻的滑过我的脸颊,小淫的胳膊靠在我座位的后背上,我的心开始不停的扑通扑通的跳着……
亲近行为
(A)
回到学校附近的时候已经是中午十一点多了,估计阿瑟还没有下课,我执意要回学校宿舍,小淫不乐意的看着我说:哎,我那个床铺已经好几天都没有去睡了,床单上的灰尘肯定不少,怎么回去啊,还是去阿瑟房子那儿吧?方便一些。
我没有怎么明白的看着小淫:可是阿瑟那儿你的床铺也是好些天没有睡啊,灰尘还不是一样多?有什么区别吗?
小淫瞪了我一眼,开始用很大声音的说:可恶,要是回学校宿舍,你跟着我上男生宿舍多不方便啊?去阿瑟那儿不是清静吗,再说,我们都好几天没有见,啊,你这人怎么这样……
小淫懊恼的摇了摇头,把一个背包扔给我:帮我拿着,我一个人拿不了。
这次小淫拎回来的包有三四个,我倒是应该帮着他拿着送上楼,我费劲儿的抱着那个背包,跟在小淫后面,看见小淫好像有点儿不乐意,我小心的问:哎,你妹妹的手术怎么样了?还顺利吧?
小淫掏出钥匙开门:还不错,不然我怎么可能这么快回来?那丫头真是没有出息,打个麻药还吓得哭了,真是丢人。
我把包放下后,小淫看了我一眼:那个,我先到房间里面换套衣服,一夜的火车搞得浑身上下都是汗味,你在客厅里面等我一下。
我哦了一声,随便坐到客厅的沙发上,看见小淫把他房间的门轻轻带上了,我无聊的翻着阿瑟买的杂志,翻到中间页的时候,看见某个餐厅推荐一种烤红肠,看着好像很好吃的那种,我竟然想起小诺昨天晚上用双汇火腿肠比喻初吻的事儿来了,那这个烧烤红肠看着比双汇火腿肠诱人多了,我就那么发呆的一直看着杂志上的烤的让人垂涎欲滴的红肠,想着小诺的说的那个感觉,小淫换好衣服的时候都坐到我对面的沙发上的时候,我都没有感觉到。
我愣神的时候,小淫奇怪的问我:十八,你看什么?
我想都没有想的就说:初吻……
我一说完才反映过来自己说了什么,天,那个只是烤红肠而已??我尴尬的闭上嘴巴,翻开有烤红肠的那页,我眼角看见小淫用一种疑惑而且复杂的眼神的看着我,我还没有想好用什么话岔开这个局面,小淫站了起来,竟然坐到我身边的沙发上了,小淫伸手要看我手里的杂志:说什么呢,那么奇怪,给我看看,什么东西这么怪的名字??
小淫疑惑的看着我:这个是烤红肠而已,什么时候换名字了?
我有点儿紧张,开始解释:不是,主要是,昨天我们宿舍的人说这个烤的东西味道很不错,入口即化,就跟初…… 也不是,就是说那个跟这个烤的味道是一样的……
我更加的语无伦次,小淫好像笑了一下,看着我:十八,你怎么了?
我太尴尬了,小淫好像慢慢的往我身边靠了一下,我这才注意到小淫换了浅色的衬衫,看着很清爽,小淫不停的交叉着手指,也有点儿语无伦次的看着我:十八,其实,其实我觉得你也没有那么讨厌我……
我不安的用眼角看了一下小淫,心里想着移开跟小淫的距离,但我没有动,只是恩了一声,小淫侧着脸看了我一下:我这几天在家呆的可不习惯了,所以,所以闲着无聊的时候我就给呼机留言,你不会烦了吧?
我摇头:没,没有,我也,也不习惯……
小淫盯着我:不习惯什么?
我有点儿别扭:可能我们在一起混的太久,所以就,就……
我很突然的想站起来,小淫好像拽了我的胳膊一下,我踉跄的又重新跌坐在沙发上,靠小淫靠的更近了,小淫开始含糊的朝我笑:十八,其实你没有那么讨厌我是不是?
我有点儿发傻,张了张嘴:那个,阿瑟是不是该下课了??
小淫笑着摇头:我们不说阿瑟,这儿就是我和你,说阿瑟干什么?
我发愣的时候,小淫伸出胳膊,揽住了我的肩头,重重的拍了我两下:十八,你能不能相信我?
我糊涂的看着小淫:相信?相信你什么?
小淫侧着脸笑,露出好看的酒窝:相信我会……
这个时候,想起了敲门声,还有阿瑟不怀好意的声音:哎,里面有人吗?我们可以进来了吗?十八,我们可以进了吗?
我慌乱的避开小淫的笑吟吟的眼神,应了一声:你们自己开门……
然后我听到钥匙开门的声音,然后我看见小麦手里拿着几个冰淇淋,夸张的朝我和小淫嚷着:当当当当……
阿瑟脑袋上还歪戴着一个类似于登山时候的帽子,佐佐木和大雄跟在后面,我没有看见平K,大雄手里还拿着一个西瓜,看见小淫就嚷:哎,够义气吧,知道你回来天儿热,小麦买了冰淇淋,我这儿是西瓜,家里的事儿处理的怎么样了?
小淫站起身,接过小麦手里的冰淇淋,递给我一个,笑:都差不多了,北京比家里热多了,谢了,老佐,你和阿瑟也不去接我一下,害的十八拎那么大一个包……
阿瑟摔了运动帽子,嘻皮笑脸的看着小淫:哎,咱们哥们儿把话说清楚,你心里真是怨着我们不去接你了,还是偷着乐了?要是你真是这么不满意我们兄弟的作为,好啊,你现在立马打车回北京站,我和老佐马上再演习一遍怎么接你的仪式?我们还能不让十八去接?十八这两天想你想的就差直接把女生宿舍的承重墙都给拆了……
小淫恼怒的给了阿瑟一拳,我瞪了阿瑟一眼,吃着冰淇淋不敢说话。阿瑟从口袋里面摸出一张纸片扔给我:哎,给元风打个电话,他还问你竞选的事儿准备怎么样了,上午苇子还说这届学生会竞选的候选人不是有老乡在里面撑腰就是还有点儿什么背景关系的,就你既没有过硬的上届学生会老乡撑腰,也没有什么背景来着,不过我想元风这个事儿心里肯定有数,别想太多了,学生会不要你,至少咱们兄弟要你,小淫还要你不是……
我推开说话越来越没有谱儿的阿瑟,转身往厨房走去,想把大雄拿来的西瓜洗洗。洗西瓜的时候我也在想这次竞选的事儿,我一直没有抱过什么希望,我也知道学生会的老师选定的学生都不是背景干净的跟棉花糖的人,只是硬被元风架上去了,我也不好说什么,我知道每个人的生命中都会出现意想不到的惊讶,当然这种惊讶包括了惊喜和哎呀,好的坏的,没有人完全准确的判断。
我愣神的时候,小淫碰了我一下:想什么呢?
我摇头:在想竞选的时候不要太丢人就好,反正都要往那个台子上站,豁出去了。
小淫找了一个盘子,准备给我盛放西瓜,我像是想起什么似的看着小淫:你刚才想跟我说相信你什么??
小淫泯泯嘴唇,扭头看了一下厨房的门,飞快的看了我一眼:你别问是什么,你只要能相信我就好,能不能?
我眯着眼睛看小淫:不会骗我?
小淫笑着摇头:不会。
我重重的拍了一下案板上的西瓜:那好,我就信你,你要是敢骗我,那我就这样!!
我拿菜刀咔嚓的劈了一下西瓜,小淫憋着笑:那你把眼睛闭上好不好?我真的有东西要送给你。
我狐疑的看着小淫:是从老家带回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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