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喝酒,喝得烂醉,现在还没有醒呢,我告诉阿瑟中午之前我不过去了,我还郑重的跟阿瑟说是陪着许小坏见男生,算是一种变相的相亲,让阿瑟等小淫醒了之后替我转告一下,阿瑟吊儿郎当的笑着说:哟,要知道这么快还不如我早点儿动手算了,嘿嘿,便宜那个混蛋了……
我说了阿瑟一句,放下了电话,许小坏开始张罗着穿什么去,我困倦的看着许小坏比划着一件又一件的衣服,许小坏看着我笑:十八,传授你点儿经验,这种场合千万别穿的太好,那样会让男人觉得你很重视他,但也不能穿的太差,看着一般就好,这样不咸不淡的可以让男人摸不着头脑,反而会把你当回事儿,这是经验,要不是我们很熟我还不想告诉你呢。
在许小坏折腾了好到两个小时的时间里面,我什么都没有干成,用许小坏的话说和男人约会一定要晚到那么几分钟不能准时到,我头晕的翻着专业课的书本一点儿都看不进去。在我都要睡着的时候许小坏才推醒我说是时间差不多了,我看了一眼许小坏,挑了一件不怎么显眼的衣服,用了无色的纯彩,就是眼睫毛稍微修饰了一下,看着真的不怎么显眼,很平常,我打着磕睡跟着许小坏出了女生楼,走的时候,小丘和小诺都在呼呼大睡,编织的围巾扔的到处都是。
到了索多多说的那个餐厅,索多多和左手在餐厅外面等着,左手一副冷若冰霜的样子,好像对什么都没有兴趣,我和许小坏走近了,许小坏礼貌的朝索多多和左手点了头:不好意思,十八有点儿别的事儿,所以我们来晚了……
我差点儿晕倒,我有点儿别的事儿??我眼巴巴的看着许小坏在消磨时间好不好?我刚要反驳看见许小坏朝我眨了一下眼,哦,拿我说下事儿,左手冷漠的看了我一眼:就知道是你事儿多,哼。
我张着嘴,被抢白的说不出话,索多多打圆场:没事儿,多等几分钟不算什么的,走吧,我们在里面定了包间。
索多多抢着和许小坏并肩走着,左手看了我一眼,抢着走在我的前面,我被孤零零的挤到了后面,天,有这么对待媒人的吗?我真是不受人待见。
进了包间,索多多抢着把许小坏当成宝贝似的让到了最里面,然后他挨着许小坏坐下,左手往另一边坐了过去,我只能和左手并排坐着,我有点儿不忿的瞪了一眼左手,左手嘴角动了一下,也瞪了我一眼。索多多热情让许小坏点餐,左手无聊的点了支烟,扭头看着窗外,许小坏象征性的点了几个菜,剩下的全是索多多点的。
吃饭的时候,索多多不停的问着许小坏一些事儿,无非也是一些聊天的事儿,索多多偶尔也走走样子的有一搭没一搭问我一下,我也是心不在焉的哦着,有点儿冷场,索多多拿餐巾纸扔了左手一下:哎,你干吗一声不哼的,你和十八也说点儿什么啊?又不是不认识……
我和左手几乎同时哼了一下,说:我和他(她)没话说……
我恼怒的瞪着左手,左手冷漠的看了我一眼,许小坏噗哧一笑:十八,你俩是仇人么?
索多多不高兴的看着左手:哎,没有话说找话说啊,难道今天来是大眼瞪小眼吗?合着我和许小坏说话给你俩听是不是?
左手泯了一下嘴唇吐了口烟看了我一眼:要我说什么啊?问她学习怎么样了?平时吃什么?有什么爱好?那不有病吗?
许小坏接着不停的笑,索多多又瞪了左手一下:哎,你平时话不是挺多的么?怎么这会儿都没有话了,出来吃饭是冷场的吗?
左手皱着眉头:好了好了,你俩说你俩的,我们说我们的,哎,十八,你平时吃什么?
我也忍不住开始想笑,这个家伙,明白就是糊弄人,我摆出一副冷漠的样子:什么都吃……
左手把手边的烟灰缸往我眼前一推:那这个吃吗?
许小坏已经忍不住开始大笑起来,索多多也跟着笑,我忽地拿起烟灰缸,左手突然抓住我的手腕:得了,跟你开个玩笑,是你自己说的什么都吃,菜来了,吃菜吃菜。
我憋着气没好发作,索多多超级兴奋的看着许小坏,那股热情真是让我感觉天上同时出来两个太阳了,上来鱼的时候,索多多还用筷子先帮许小坏把鱼刺挑出来之后才小心翼翼的让许小坏吃,还小心叮嘱许小坏慢慢吃小心小的毛刺儿。我听得浑身都跟着起毛刺儿的小疙瘩,只是低着头吃自己眼前的菜,眼角看见左手发呆的看着刚才的烟灰缸不知道在想什么。
许小坏表现的恰到好处,我不得不佩服许小坏是一个收放自如的女生的,让索多多尽情的发挥了他的热情,自己还很矜持,相比之下我和左手倒真的成了摆设,谁和谁都不说话,吃饭也没有吃好,偶尔还互相瞪下眼,还真是不适合在这儿待着,我几次都想说先走,看向许小坏的眼神可能泄漏了我想的,许小坏微微的皱着眉头示意我老老实实的坐着。中间左手拿着烟一句话也没说的出了包间,我如坐针毡的坐了一小会儿,索多多笑着看着我:十八,左手去那儿了?你出去帮我看一下好不好?
我这才如梦初醒的意识到自己做了电灯泡,忙站起身往包间外面走,在走廊里面左右看了看,左手好像在走廊的另一头对着窗户抽着烟,背对着我,我哼了一声,装酷的家伙,不说话很酷吗?我开始朝左手的方向走去。路过旁边一间包间的时候,我好像听到某个熟悉的声音,是谁我一时没有想起来,我摇摇头刚准备走过去,突然听到那个人提到了我的名字。我心里一动,往后退了一步,包间的门没有关的很严,虽然里面的声音不大,但我停下来的时候其实听得很清楚,我终于听见那个声音是谁,是4暮。
一个陌生的声音说:你真的对那个十八感兴趣?
4暮:恩,至少现在,很有兴趣。
陌生声音:不过听说她和小淫混在一起了。
4暮:靠,小淫算什么货色?我从来不把那个鸟人放在眼里,正因为十八跟她混在一起我就更加的有兴趣,哼。
陌生声音:哎,你别高估你自己的智商了,听别人说小淫追十八追的挺辛苦的,俩人很清白,不像之前的那些女生……
4暮嗤笑的声音:什么叫清白啊?男人和女人不就是那么回事儿,我还就对那些好像自己多么纯真的女生感兴趣呢?嘿嘿,别说我没有教你,女生是需要男生来调教的,越是那样的女生其实越容易上手,而且得手之后特别的好抽身,自尊心倍儿强,绝对不会象别的女生那样对你纠缠不休……
陌生声音:算了吧,人家也没有招你,方茵茵就不错了。
4暮:两码事,我搞定的女生中至少现在还没有象十八那么个色的,多有挑战性啊,从竞选演讲那天其实我就留意她了,会很有成就感的,更何况之前跟大雄打架的时候,小淫还踹过我两脚,我要让那小子记住这个教训,跟我斗他还嫩……
我的火儿开始想火焰山一样腾的扬了起来,有人碰碰我:你好,你有什么事儿吗?
我转头,看见一个女服务员端着两瓶啤酒正准备往4暮的房间进,我咽了一下口水,伸手握住女服务员托盘上的啤酒,往后推了一下女服务员,我看见左手朝我走过来:十八,你干什么?
(B)
我每只手握住一个啤酒瓶子,抬起脚,砰的一脚踹开4暮所在的包间,里面的人吓了一跳,我进了包间才看见里面其实不少人,大概有四五个人,可能没有想到会出现有人踹门的事儿,我直接把眼神对准4暮,4暮腾的站了起来,他永远也没有想到我会这么华丽的出场的,我冷冷的盯着4暮:刚才是你在放屁是吧,果然是个混蛋,你有种的话,把你刚才说的话再给我大爷我重复一遍?我靠,我是你大爷,你说啊!有胆量你就说啊,敢不敢?你是男人吗?
4暮的脸急剧的变化着,门边的一个男生拦住我:哎,你发什么疯,我们说什么了?
大概这些男生看我就一个人,所以准备耍无赖,我把一个啤酒瓶子往墙上一撞,啪的一声,碎裂了,啤酒洒了一地,也溅了我一身,我手里剩余一个啤酒瓶子的头儿,可能是我磕的不好,那个瓶子头儿裂了,划了我的手,我感觉到疼,我恨恨的看着那个拦着我的男生:是男人的给我站到一边儿去,不是男人的站到我面前!
我气的浑身发抖,那个拦着我的男生好像也吃惊了一下,里面的三个男生开始嚷嚷:把她推出去,反了她了,我们说什么了?你拿出证据啊?
一群不要脸的混蛋,我感觉有人在后面按住我的肩膀,我侧脸看见左手冷漠的脸,左手的另一只手按住包间的门:怎么了,十八。
这下包间里面的男生都老实了,我不知道左手到底有多么大的镇慑力,4暮朝我摆手:误会,误会,说着玩儿的。
左手拿走我另一只手里的啤酒瓶子,皱着眉头看着4暮:你说什么了?就说是说着玩儿的?恩?给我重复一遍。
4暮僵硬着身体,不说话,我浑身发抖的指着4暮:他说,他竟然说想……
左手按着我肩膀的手拍了我两下,冷漠的看着拦在我面前的那个男生:你说,4暮刚才说什么了?你最好说实话,我记得我已经不是第一次揍过你了吧,你说完,除了4暮你们都可以走,你不说,我现在喊人过来,然后你爬着回宿舍,明天你去教务处告我状好了,我被记过过,也不在乎多记那么一次……
那个刚才拦着我的男生哆嗦了一下,回头看了一眼4暮,4暮的额头也开始出汗了,那个男生犹豫了一下,看着左手,飞快的说:4暮刚才说,说早就注意十八了,他要,要把十八搞到手然后再甩了……
然后那个男生逃命似的从左手旁边钻了出去,里面另外三个男生也飞快的跟着跑了出去,整个包间就剩下4暮一个人,呆呆的站立着,左手冷漠的看着4暮:我还真是奇怪,我如果没有记错的话,4暮,就为这样的事儿你没少挨别人的揍吧?你记性还真是差,十八,你出去一下。
我当然知道左手想干什么,但是我不想让左手那么做,虽然4暮是个混蛋,最多就是那张破嘴该揍,但是要是左手揍了他,左手就有可能被学校记过处分,实在不划算,我推开走向4暮的左手,我感觉自己的牙齿都在打颤,我走向4暮,4暮往墙边退了退,脸色煞白,我知道4暮怕的不是我,应该是左手,我逼近4暮之后,扬起手就是一巴掌,刚才我的手破了,4暮的脸上除了挨了我一记脆响的耳光,还留下了一道血痕,我听见左手说:十八,你手怎么了?
我朝4暮吐了一下口水:我真没有想到,天下间卑鄙的男人中你是最下烂的一个,别人给你的评价都等于表扬你了……
我发现阿瑟教我的那个鄙视人的手势超级的管用,我举起双手朝4暮做了一对那个手势,我恶狠狠的瞪着4暮:我告诉你,我鄙视你,知道吗,非常的鄙视你。
说完,我心里平衡多了,长长的吐了口气,拽着左手出了那个包间,左手皱着眉头看着我:费那么多事儿干什么?直接揍他一顿不就结了?
我嗤笑:揍他?然后再被记过?为那样一个破烂男人太划不来,我们才没有那么傻,这样就够了,这个混蛋男人早晚会有人收拾他……
左手卷起衬衫的袖口,吱拉一声撕掉一边的衬衫袖口,看着我:把手伸出来,刚才是不是被啤酒瓶子划伤了?
我张开手掌,划破的地方已经不怎么流血了,手掌有些黏糊,左手用撕下来的衬衫横着帮我把手掌绑起来,看了我一眼:回去搞点儿酒精消消毒,别感染了,最好用创可贴盖住伤口。
我点点头:左手,刚才谢谢你。
左手哼了一声:罗嗦。
我开始叹气:这样的混蛋怎么能进学生会呢?
左手无动于衷的挽着被撕坏的衬衫袖子:哼,学生会的女老师多呗,异性相吸,有人好这一口吧……
回到走廊另一头的包间,索多多和许小坏谈兴正浓,看来聊的挺好,索多多看着左手:你俩跑那儿了?十八,你手怎么了?
我气乎乎的刚要说话,左手叼了支烟点上,看了我一眼:不小心撞到窗台上碎裂的啤酒瓶子了,没什么大事儿。
索多多眼珠一转:那,那不大好吧,左手,你带十八去学校的医务室看下,夏天很容易感染的,是不是,许小坏?
许小坏也紧张的看了一下我的手:那,十八,我陪着你去吧。
索多多忙说:不用,让左手陪着去就行了,左手去吧,早点儿做个消炎处理,十八,到时候我送许小坏回去就行了。
我知道索多多的意思,他想支开我和左手,好和许小坏独处,我知趣的站起神往包间外面走,左手在后面跟着,我本来想直接回宿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