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觉,甚至在想他耍赖的黏糊劲儿也会很让自己偷偷的在心里乐,所有的这些只能表示我真的喜欢上小淫了,甚至有时候我会觉得害怕。
在我努力跑了两圈不到的时候,我听见好像有人喊我名字,我愣了一下,前后左右看了一下,没有找到熟悉的人,然后接着跑,然后又有人喊,我找了好一会儿才看见栏杆上坐着一个胖乎乎的家伙,是方小刀,我抹了抹额头上的汗水,狐疑的朝方小刀走过去:哎,大早晨的,你们男生不睡懒觉怎么起的那么早?
方小刀喝了一口水,摇头:恩,睡不着的不是我,那个,看见没?狂扔篮球的那个……
我顺着方小刀的方向看,篮球场上有一个人在不停的上步投篮,有的投中了有的没有投中,因为阳光的反射,我眯着眼睛看了好一会儿才勉勉强强的看出来是左手,我慢慢靠着栏杆坐下:哎,方小刀,体育达标不是考完了么?左手那是,干什么呢?他喜欢篮球?
方小刀用矿泉水漱了一下口,吊儿郎当的看着我笑:哎,十八,别说我噎你哈,你真的不知道男人一旦精力旺盛了是因为什么吗?你可是跟着阿瑟和小淫混的人,难道你智商真的那么低?
我挠挠头,发愣的看着方小刀:精力旺盛?因为什么?哎,是不是营养过剩,我听说左手和索多多都算是公子哥儿一类的出身也,这样的人就应该让他们去大西北磨练……
方小刀神神秘秘的往我身边靠了一下,笑:哎,我告诉你一下,也算让你长点儿见识,知道男人一大早干吗这么费劲儿的折腾么?那是因为想女人了,知道了吧……
方小刀说最后一句话的时候声音很低,我的脸腾的一热,该死的胖子,这玩意儿也叫长见识?我凶巴巴的站起来,对着方小刀就是一通暴打,本来当初认识这小子的时候就很想揍他,所以我拳头一点儿都没有浪费,方小刀手忙脚乱的往后退,一个没有站稳,扑通的倒在操场地上,求饶似的看着我:大姐,拜托了,我知道你肯定是公报私仇……
我还想再打方小刀几下,听见身后传来左手冷冷的声音:你们干什么呢?
我回头,看见左手大汗淋漓的脸,汗水顺着左手的脸颊脖子往手臂和胸前淌着,左手粗重的呼吸,皱着眉头看着我:你很闲么?
我尴尬的指指方小刀:是,是他惹我的……
左手啪的一下把篮球砸向方小刀和我的方向,我吓了一跳,往旁边一躲,篮球砸向方小刀胖乎乎的脸,方小刀哎哟了一下,挣扎着爬起来,左手拿起方小刀放在栏杆边儿上的矿泉水,大口的喝了几下,把剩余的矿泉水浇到满是汗水的头和脸上,矿泉水顺着左手的脸颊淌到左手的运动衫上,左手用手抹了几下汗水,把空了的矿泉水瓶子往操场边儿上一扔,头也不回的往操场外面走。方小刀爬起来抱着篮球就要追左手,我很大爷似的站在方小刀前面:哎,注意环境卫生好不好?把空的矿泉水瓶子捡起来扔到垃圾筒里面。
方小刀赌气的看着我:那是左手扔的。
我凶狠的朝方小刀举起拳头,方小刀悻悻的往后退了一下,抓起矿泉水瓶子,追左手去了。我美美的自恋了一下,哼,我欺负不了打架强悍的左手,总可以欺负一下方小刀吧,中国不是有句老话说:柿子要拣软的捏。这话看来不假,果然是真理。
(B)
学校门口有一家卖韭菜馅饼的,也不知道怎么回事儿,他家的韭菜馅饼就是好吃,里面放的鸡蛋也不多,但是味道调的就很棒,所以学校里面的很多学生都放弃淡而无味的食堂餐而跑去排队买那家五毛钱一个的韭菜馅饼,之前我还曾经不修边幅的跟小诺蓬头垢面的一边买一边吃。我就是想买这家的馅饼然后去阿瑟哪儿找小淫,等我慢慢晃荡到那个韭菜馅饼的摊位的时候,才发现左手竟然领着方小刀也在哪儿买馅饼,因为时间还早,所以没有什么人,左手盯着馅饼的饼铛,一动都不动,方小刀看见了我,好像碰了碰左手,左手打开方小刀碰他的手,专心的盯着馅饼。
卖馅饼的师父笑嘻嘻的看着我:你要几个?
我也不看左手:8个。
方小刀侧着脸看我:十八,你属猪的?
一直那么一副冷漠表情的左手突然噗哧一笑,回头看了方小刀一眼,我恶狠狠的瞪了一眼方小刀,顺手还给了他一拳:你才属猪,我是给小淫和阿瑟他们带的……
方小刀往左手身后一躲,开始坏笑:哎,据说你就讲了那么一个什么破鹦鹉的笑话,把女生楼俩不正常的女生给忽悠成神经病了?还在半夜以后搞什么夜半猫头鹰叫,整个女生宿舍楼都给惊到了?距离你们女生楼最近的男生楼还以为见鬼了呢,有这事儿么?
我再也忍不住了,冲过去要揍方小刀,方小刀一把扯过左手挡住我,左手的手腕握住我的打出拳头的手腕,我瞪着左手,左手放松了力道,忍着笑看我:别闹。
可恶的方小刀,等着吧,我就不信左手老是在你身边,我悻悻的抽回手,把钱交给馅饼师父,拿了装好的8个韭菜馅饼,头也不回的朝阿瑟租的地方走去,身后传来方小刀得瑟的声音:十八,咱们回见啊。
到了阿瑟的房子,时间还早,我怕男生一个个衣装不整大家尴尬,就开始敲门,敲了好一会儿才有人开门,我看见佐佐木打着哈欠,一脸的倦容:十八?这么早你怎么过来了?
我晃晃手里的韭菜馅饼,笑:给你们送早餐。
佐佐木拿过袋子:真不错,小淫跑回房间睡觉了,从半夜开始,每一个小时闹钟响一次的,我都快跟着神经衰弱了……
我歉意的看着佐佐木:不好意思,影响到你们,我有说过,但是他特别的拗。
佐佐木拿了两个馅饼把袋子扔给我,呵呵笑:也没什么了,你才知道小淫拗么?不过从来没有见过他这么执着,十八,小淫对你真的还不错,给,你送给他吃吧,刚才他睡在沙发上,被我背着扔到他床上了,估计睡得一塌胡涂,阿瑟昨晚没有回来,恩,他的那份韭菜馅饼便宜我了……
我拎着装着韭菜馅饼的袋子,轻手轻脚的进了小淫的房间,小淫仰面朝天的躺着,毛巾被胡乱的搭在身上,短衫和牛仔裤都折腾的皱皱巴巴的,我在床边的椅子上坐下,看着小淫的睡态。小淫的嘴唇很薄,嘴边的两个酒窝总是会随着嘴角若隐若现的,小淫下颌骨的线条很硬朗,喉结会随着睡眠的呼吸偶尔动一下,我泯泯嘴唇往床边靠近了一些,小淫一直那么酣睡着,手臂平放在床边,我轻轻的摸了摸小淫的手,抬头看,小淫没有什么反映,我歪着脑袋想了一下,慢慢的把装着韭菜馅饼的袋子靠近小淫的鼻子处,我一点儿都不相信小淫对那种鲜鲜的韭菜味道会一直没有什么反映,这么想着的时候我还在偷偷笑,突然小淫的一只手抓住我的手腕,我吓了一跳,手里拿着装着韭菜馅饼的袋子啪的掉了,正好掉到小淫脸上,小淫好像也受了惊吓似的手忙脚乱的醒了,装韭菜馅饼的袋子上全是油还有热热的温度,小淫懵懂的醒过来的时候,脸上油亮亮的,我愣了一下开始忍不住大笑,小淫用另一只手摸了一下脸,看见手上的油渍,懊恼的看着我:十八,你给我脸上擦什么了?又热又油的。
小淫说着还拽着我的手臂拉我坐到他旁边,我忍着笑:哪有啊,我给你买早餐了,谁知道你也不醒,所以我就把馅饼放到你鼻子下面了,刚才掉到你脸上了……
小淫也笑着用手弹了我的脑袋一下:可恶。
我拿过柜子上的面巾纸递给小淫,小淫摇头笑:哎,是你犯的错好不好?就算是擦也是你帮我擦。
我有点儿别扭的拿出一张面巾纸,避开小淫的眼神,擦着小淫脸颊下巴还有鼻梁上的油渍,小淫的眼神嘻笑着看着我:哎,十八,干脆你直接帮我洗脸算了,恩……
我站起身,小淫拽了我一下,两个人都没有坐稳,都倒在小淫的床上,我想起来,小淫拽着我的胳膊我没有成功,小淫把装着韭菜馅饼的袋子递给我,侧着脸笑:吃完在起来。
我感觉怪怪的,两个人躺在床上吃馅饼?小淫自顾自的吃了起来,我慢慢的转脸看着小淫的侧脸,小淫边吃边笑:十八,暑假的时候你搬过来不要住小麦的房间了,住我的房间好不好?
我避开小淫的眼神:为什么?我住小麦的房间挺好的,还有不少漫画呢?
小淫不乐意的用胳膊撞了我一下:什么啊?那好像你跟小麦关系好似的,谈恋爱的是咱俩好不好?你住我房间,我住小麦房间,你喜欢看漫画,搬过来好了。
小淫的牙齿上还粘着韭菜叶子,扭头看着我:哎,十八,暑假的时候我们是不是可以一起这样躺在床上聊聊天说说话什么的,其实一起午睡也可以啊,好不好?
我尴尬的盯着小淫牙齿上的韭菜叶,小淫翻了个身看着我坏坏的笑:哎,十八,干什么这么看我,我亲你一下好不好?绝对新鲜的韭菜味儿,还混合着鸡蛋呢,别浪费了……
小淫凑近我的脸吐了一口气,我面红耳赤的坐起来:哎,什么呀?
小淫挨着我坐下,坏笑:开玩笑的,我怎么可能不刷牙不洗脸就那样么?再说了,我等着你微积分成绩出来呢?男人么,做事儿要师出有名,省着你老是觉得你亏本了似的,我不会让你在期末考试之前神经失常的,哼哼。
我回学校之前,阿瑟哼哼唧唧回来了,穿着的拖鞋有一只还开胶了,据说是走路的时候遇到某个长头发的女孩子贡献了一个扎头发的绳子才算晃悠回来,阿瑟坐在沙发上把坏了的拖鞋拿在手里来回的看着:哇靠,买的时候那老板还说会一直穿到鞋底都磨漏了也不会开胶的,哼,那天我非把这双拖鞋摔在他脸上不可。
我笑着准备往外走,阿瑟神秘兮兮的看着我:哎,十八,我今天出去的时候看见易名和4暮走碰头了,哇塞,那场景绝对的一个憋火……
佐佐木从电脑前面转过身看着阿瑟:怎么憋火?易名把4暮给揍了?
阿瑟扔了拖鞋,扁着嘴摇头:没有,易名要是有那本事,方茵茵就不会给4暮搞到手了,易名啊,除了不是男人之外我还真是没有觉得他有什么好,今天和4暮走对面就那么低头过去了,4暮倒是很牛×的从易名面前过去了,十八,你当初喜欢上易名什么啊?
小淫推了阿瑟一下,我瞪着阿瑟不说话,阿瑟扔了拖鞋竟然还把自己没有那只脚抱在手里,扭头嗤笑:哎,十八,我跟你实话实说,易名不会喜欢你,他是绝对典型的自私,他以为你非他不可,因为你们都是同住在一个城市的人啊,所以他跟不同的女孩子恋爱也从来不担心什么,他就是拿你做他的一个后备军,我们专业也有,就是说大学毕业之后大家都回到自己的城市,用易名的想法就是最不济最不济的那天还有你一个十八能凑合着将就一下吧?但是一旦有人想和他谈恋爱了,他就不会考虑你的感受了,你要是差不多把他忘了,他也会时不时的说点儿莫名其妙的话激发一下你的想象力什么,让你觉得模棱两可的,还会对他始终有着点儿暧昧的想法,十八,你在这方面绝对是白痴,我当然不是了,小淫也不是,只不过小淫不说而已……
阿瑟竟然把摸了脚趾头的手放在鼻子下面小心翼翼的闻闻,然后很怪异的表情伸给小淫:哎,你闻闻,我老洗脚来着,怎么还这么大的味儿?
小淫皱着眉头,腾的从阿瑟身边跑开:阿瑟,你什么习惯呢?
阿瑟吊儿郎当的笑:切,以为你们多清高似的,告诉你们,男人味的其中之一就是脚的味道,十八,小淫不比我好多少,说不定比我的脚味道更大呢,不过是用袜子盖住了而已,哼……
下午是毕业生活动所有的节目的最后一次大排练,小麦和苏亚已经穿上了正是演出时候的服装,亮晶晶的特别好看,尤其是在动的时候,还能反射灯光,感觉上五颜六色的,很炫目,而且小麦的发挥真的超乎我的想象,和苏亚配合的一直还不错,苏亚说小麦虽然不是跳舞的天才但是不是废材。小麦说他已经通知了他的七大姑八大姨,正式会演那天会全部过来看他的表演,据说他妈妈还会给小麦做全程的录像。
我对照节目单子的时候,索多多苦着脸过来找我:十八,我怎么办啊?许小坏说我没有张力,怎么才叫张力啊。
我想起许小坏跟我说索多多除了一头非洲狮子的头发看着很酷之外,性格象温开水一样的慢吞吞的,我想了好一会儿指着酷酷的左手:哎,你看看左手,许小坏所说的那种张力应该就象左手那样的性格吧,男人么就要有一种气势,就像是在身体里面装了重磅炸弹一样的,时时刻刻会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