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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说这个女生啊,有时候还真是极其的头疼,本来说的好好的,可是元风走了之后,那个看着很文静的女生突然之间就变了脸色,支使我一会儿干这个,一会儿干那个,不管我做完了什么事儿,她都会说不好,而且一副很不满意的样子,刚开始,我还在努力的忍着,我告诫自己,新人么,新人么,低调,低调。
可是接连几天,我有点儿忍不住了,因为那个小丫头嘴里说话的时候时不时的带出我是靠着后门的关系进来的,那会儿我还琢磨着,这个元风跟我能不能算后门的关系呢?我还真是巴不得有那么一腿的后门的关系呢?
我摔了画板,瞪着那个女生:哎,你有完没有完啊,怎么这么事儿啊?你属碎嘴子的么?这些天我受够了你。
那个女生不屑一顾的看着我:受够了你就走啊,没有人拦着你,宣传部的庙小,留不住你啊?走吧。
我甩手就走了,说实话,按照我当时的时间来说,我压根儿就不想进学生会,应该说很大一部分是冲着元风我才跟着来的,那天晚上我呼了小淫,气乎乎的约在学校后面的休息亭见面,那个时候天还是有些冷,小淫来的时候大衣的扣子还没有系好。
我看见小淫就伸手:哎,拿来。
小淫奇怪的看着我:什么拿来啊?
我皱着眉头:烟啊?你不是说要是吸烟的话就让我呼你吗?忘了?
小淫笑:十八,你火气怎么那么大,又跟谁犯冲了,像是吃了枪药似的。
我点了支烟,坐到干枯的草地上开始发牢骚:哎,宣传部那个女生简直就是母夜叉,而且是长得极度文静的母夜叉,当着别人的面,好的了不得,背地里折腾死人,我看我还是算了,不进宣传部了,阎王好见,小鬼难缠,靠,什么庙小,养不了我这么大的和尚?哎,小淫,你说,我吃的多么?
小淫笑:十八,你吃的是不少来着。
我瞪了小淫一眼,小淫挨着我坐枯草上:十八,要不,找下元风吧,他要是知道了会想办法的。
我叹了口气:算了吧,挺没劲的,我特讨厌罗嗦。
晚上的风吹得有些冷,小淫开始嘿嘿笑:哎,十八,这个时候要是有几瓶酒,然后再有点儿烤焦的鸡排或者肉串儿的话,就美了,你说是不是?
我转头看着小淫:哎,大晚上叫你出来,不大好,我就是感觉不舒服。
小淫把大衣的扣子紧了紧,看着我笑:我不会嫌烦的,其实,我挺高兴的,因为你在,在不舒服的时候想到我,我们是兄弟吗?
我拍拍身上的草叶,站了起来,小淫还坐在枯草上看着我笑:十八,你们什么时候分寝室啊?快了吧。
我点头:是啊,苏小月说是再过一个星期就要搬了,真是不舒服,我都住的习惯了,还是要搬,估计又是好些天睡不着了。
小淫重新点了支烟:最近事儿都不太多,饼小乐说肖扬和陆风老是出去喝酒,肖扬这段时间不大好,我们还有半个学期也大四了,这个学期,过些日子就要义务献血了……
我转头看着小淫:哎,义务献血给钱么?
小淫噗哧一笑看着我:十八,你怎么看见什么事儿都先问钱呢?各个学院出钱好像,就算给也不多,但是要比无偿献血要强吧,经管学院还不错,听说补助还成来着。
我手里的烟已经燃尽了,小淫重新扔给我一支,我背对着风点上,吐了一口烟,回头看着小淫笑:哎,我现在发现我特自恋,我就是觉得我抽烟的姿势拽的很,你看帅吗?
小淫笑笑:十八,你挺帅的,真的,有时候我都分不清你是男的还是女的了。
小淫顿了一下:十八,你要不抽空找下肖扬,简单聊聊,听小乐说肖扬还有一个星期就回西安了,现在没事儿的时候喝酒喝得太厉害了。
我黯淡的看了一下晚上的夜空,叼着烟看着小淫:我是可以找他,我说什么?
小淫叼着一支枯草没有说话,我转身,站到小淫前面,小淫愣愣的抬头看着我,我伸出双手拽住小淫的衣领,把小淫拎了起来,我笑:哎,小淫,要不演练下?我找到肖扬后就这样很生猛的拽着肖扬的衣领,然后对他说,哎,肖扬,你干什么,啊,你到底要干什么啊?你能不能振作一些?我们是兄弟,是好兄弟,你忘了么?
小淫呆呆的看着我,我吐了一口烟,笑:哎,这样酷不酷?没有去港台演江湖片,白瞎我混江湖的潜质了……
小淫发楞的盯着我:可是十八,我喜欢你,我喜欢你,怎么办?
我转头看着小淫:你说什么来着?
小淫泯泯嘴唇,迟疑的看着我:可是肖扬会这样说啊?十八,我喜欢你,我真的喜欢你,怎么办呢?
我松开抓着小淫衣领的双手,叹了口气。有点儿苍白的摆摆手:算了,耍酷耍帅还是解决不了什么事儿的,算了,我是的找肖扬一次,我还掉的参考书中还有肖扬的两张借书卡。
小淫也点了支烟,和我一起,并肩靠在旁边的栏杆上,叹气:十八,其实毕业是很快的一件事儿,以前我也没有觉得快,但是现在也感觉到快了,现在有些后悔。
我朝风里弹了下烟灰:你后悔什么啊?
小淫看了我一眼:能后悔什么?还不是虚度了光阴么?
我嗤笑:你好象没有虚度过啊,丰富多彩的很。
小淫敲了我的脑袋一下:可恶,拐着弯儿骂人。
我正想给小淫两拳,小淫笑:十八,这个周末去阿瑟那儿打牌吧,元风也去,我成全你,让你和元风对家,我够义气吧?
我装出无所谓的样子:切,和谁对家还不成,不用那么费事儿吧?
小淫盯着我笑:看看,口不对心,口不对心了,心里明明喜欢,却不承认,虚伪啊。
周末上午,我去了阿瑟租的房子,元风真的在,看见我来了,很客气的打了个招呼,元风有时候给我的感觉是完美过头了,一不吸烟,二不喝酒,从来不会大吵大闹,总是安安静静的坐着,裤子上的裤线始终是那么笔直利落。
让我奇怪的是小麦和阿瑟,这俩人不知道为什么在客厅开始跳着那种交谊舞,阿瑟搂着小麦的腰一个劲儿的转着圈儿,小麦的一只手臂搭在阿瑟肩膀上,真是,平时在电视或者电影中见惯了男人女人跳这种舞蹈,突然看见俩大男人这么跳着,我开始浑身起鸡皮疙瘩,一抖一抖的看着小麦和阿瑟转圈。
转了几圈之后,小麦腰身往后一仰,阿瑟拽着小麦的腰,也向前欠欠身,摆出那么一副类似贵妃醉酒的姿势,就是电影里面常见的那种镜头,男人搂住女人的腰身,女人在倒和半倒之间朝后仰着腰身,小麦还朝我眨眨眼睛,这下我的身体更加不自在了。
很突然的阿瑟突然在小麦的脸上亲了一下,把我吓了一跳,小麦也尖叫起来:阿瑟,你干什么?你疯了?
阿瑟拽回小麦,把小麦扔到沙发上,然后像是谢幕一样欠身微笑:献丑,献丑了,第一次亲男人,请大家多多包涵,包涵。
元风和我,都忍不住开始大笑,小麦跳着脚的蹦着:阿瑟,你还我,你还我的初吻,我的初吻啊?
阿瑟眯着眼睛看着小麦:咦,奇怪了,这小子还有初吻么?我又没有亲你的嘴,只不过是亲了一下脸而已,你妈妈爸爸爷爷奶奶都亲过你,到底那个是你的初吻来着?
小淫推门出来,疑惑的看着小麦:小麦,你怎么了?
小麦哭唧唧的看着小淫:阿瑟,阿瑟他不是人,他竟然亲我,他亲我……
小淫惊讶的看着阿瑟:阿瑟,你什么时候换口味了?
阿瑟色色的看着小淫笑:早就换了,你要不要试试,小淫,你的嘴唇好性感耶,要不要试试啊?
小淫推了阿瑟一下:哎,你正经点儿,小心我真的揍你哈?
元风忍着笑:好了好了,你俩干什么啊?十八还在这儿呢?注意点儿。
阿瑟竟然神经兮兮的转头看着我:十八,你初吻是什么时候啊?
我没有想到阿瑟会这样问我,我愣了一下:不是玩牌么?阿瑟,你搞什么?
我用腿踹了阿瑟坐着的椅子一下,阿瑟嘿嘿笑着不说话,我瞪了阿瑟一眼:哎,好端端的干吗跳舞啊?
阿瑟没正形的看着元风:你问元风啊?他老婆是文体部,搞了个什么交谊舞的培训班,但是人员数量不够,所以一直没有开班来着,所以我和小麦想去凑个数儿啊,总不能让兄弟媳妇在事业上揭不开锅吧?
元风笑笑:楠楠他们文体部忽略报名的数量,但是数量不够,所以叫舞蹈的老师不肯开课,要是实在不行,就让他们算了吧。
阿瑟把扑克牌扔到桌子上:哪能算啊?我、小麦、小淫,再叫上佐佐木和师姐,还多俩人呢?楠楠好容易在毕业前想干点儿事儿,不能那么扫兴。
抓牌的时候,元风看着我:十八,你的事儿小淫已经告诉我了,我找过那个女生了,女孩子心眼小,觉得你是为了顶替她去的,再说你具体在宣传部里面做什么事儿,也不是我能说了算的,要看学生会工作组的安排,宣传部分两个部门,一个是广播站,一个是学校事务,我让那个女生去负责广播站的事儿了,这面你就放心做吧,不会有事儿的。
我哦了一声,看小淫,小淫没有什么反映的抓着牌,不知道为什么,阿瑟刚才说小淫的嘴唇很性感,我就很无耻的看了几眼,小淫的嘴唇很薄,轻轻泯着的时候嘴两侧的酒窝就会显现出来,我想起电视剧中男主人公要是亲吻女主人公的时候,好像俩人都闭着眼睛来着,我那个时候还奇怪,如果都闭着眼睛,一旦要是碰不上怎么办或者要是一旦撞到对方的鼻子上会怎样呢?小淫以前亲吻别的女生的时候,会不会也是闭着眼睛的?
阿瑟皱着眉头敲着桌子:十八,抓牌,抓牌,你不抓牌按着牌干什么?
我回过神儿,慌乱的抓着牌,小淫诧异的看着我:十八,你怎么了?你喝酒了还是怎么了,脸怎么那么红啊?
小麦特意弯腰看了我的脸一下:十八,你成关公了?
我尴尬的整理着手里的牌:没有,哪有的事儿?你们不要瞎说。
阿瑟开始冲元风乐:哎,元风,看见没有,十八这种人啊,一是不能撒谎,二是心里不能想过于那什么的事儿,不然就暴露了,十八,你老实交代吧,你刚才都想什么了,其实啊,你就是不说我也猜出来,是你自己说还是我说?
我窘迫的看着阿瑟:哎,你干什么啊?
元风在桌子底下踢了阿瑟一脚:阿瑟,你干什么?不带这么欺负人的。
阿瑟眯着眼睛看着我:十八,我知道你想的事儿,肯定跟我刚才说小淫性感的嘴唇有关,对不对?要不就是跟你的初吻有关,我有没有说错,要是我猜不中,绝对邪门了,哼哼。
我慌慌的给了阿瑟一拳:阿瑟,你欠揍啊?
我看见小淫的眼神停留在我脸上,元风笑着给了阿瑟一拳:别怪我不给你面子,十八怎么说也是我们宣传部的新生力量,我站在十八这边,十八,要不要打阿瑟?
小麦推推我,朝我挤着眼睛:十八,我也站在你这边,谁让阿瑟刚才亲我来着?
元风看着小淫:小淫,你站在那边?
阿瑟嘿嘿笑:小淫站那边我都不担心,我担心的是十八不忍心打我,这么帅的师兄啊,千百年不遇啊,十八,你要是打我了呢,就说明你是嫉妒我,你看着办吧?
小淫看着我的眼神让我很不自在,我摆着手里的牌:哎,不是打牌么?不打了么?元风,我不怎么会打,要是我拖累你输了,你别怪我来着。
元风笑:怎么会呢?打个牌不赢天不赢地的,输了也不少什么,我出什么牌,你就跟着出就行了。
元风笑的时候眼角的笑意和小意的影子重合着,看得我一愣一愣,直到小淫的脚在桌子底下踢了我一下,我才开始出牌。
我发现元风比较喜欢打牌,看来人都是有一好,烟和酒不好,肯定就好别的,打牌的时候,小淫和阿瑟不停的吸着烟,我手痒的很,好几次都想朝小淫要支烟,但是考虑元风在自己眼前,我没有开的了口,抬头看见小淫看着我的眼神在偷笑,还把手边的香烟往我旁边推了推,估计这家伙知道我想干什么了?我咽了下口水,接着无精打采的扔着牌,有点儿如坐针毡的感觉。
打牌的时候元风扔什么样子的牌,我也扔什么样子的牌,所以到后来,虽然阿瑟和小淫号称是牌中高手,但是我和元风也没有输多少,基本上就是平局了。中午时候阿瑟留元风吃饭,元风拒绝了说是约了楠楠来着,打牌大道最后一圈的时候,我还是鼓足勇气,看着元风:哎,那个楠楠他们那个舞蹈班什么时候开班啊?
元风扔了两张牌:下个星期好像。
我也扔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