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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淫从衣兜里面掏出香烟,奸诈的笑:这个也不喜欢了?如果不喜欢,那,那只好算了吧,哎,本来还想和你抽烟来着,看来你不喜欢了?
我开始动心了,伸手要抢小淫手里的烟,小淫快速的抽回手,嗤笑:十八,你忘了?你身体协调性不行来着?是不是,小麦。
小麦一个劲儿的跳着,伸手去够路边的树枝:是啊,十八,身体协调性,其实,其实就是这么练成的,你,你学学我这个样子。
我推了小淫一下:哎,你干吗那么小气啊?
小淫笑:十八,这是学校,你不顾形象了?去阿瑟那儿吧,晚上我们都回宿舍,明天课的课本都在宿舍了,真的。
我无奈的摇摇头:看来我真是堕落了,被一盒烟牵着鼻子走,没有出息。
小淫接着笑:十八,你想啊,最关键的是,拿烟诱惑你的是我这样一个帅呆了男人啊?
到了阿瑟楼下,小麦吵着说要去超市买两个棒棒糖,我和小淫先上楼,小淫拿着钥匙开始开门,小淫扒拉着手里的钥匙,动作有点儿慢,小麦在后面蹦达着跑上楼:十八,十八,我占大便宜了,占大便宜了……
我奇怪的回头看着小麦:你占什么便宜了。
小麦兴冲冲的跑上来,还有一阶楼梯的时候,小麦忽然被绊了一下,直直的扑到后背上,我也楞住了,有点儿反映不过来,小淫正在用钥匙开门:哼,两个棒棒糖,能占什么便宜啊,想的到美,有本事让银行多给你存折里面存个百八十万啊,啊,哎%※¥¥◎##%……
小麦扑通一下扑到在我后背上,我反映不过来的直接又扑到在小淫后背上,小淫直直的扑到房门板上,我听见小淫的脸发出一个不小的声音,砰的撞到门板上了,我心里一凉:惨了,这回估计是破相了。
然后小淫嘴里发出一连串的听不明白的嘟念声,我就听明白最后一句话,小淫愤怒的说:靠,小麦,你挤照片啊你?臭小子,马上给我起来。
小麦的棒棒糖正好打在我的脑袋上,确切的说不是打,是用手戳的,小麦喘着气爬了起来:十八,幸好,有你俩垫着,不然我可是毁了,至少门牙没有了。
我也后退了一下,小淫才从门板上爬起来,用手揉着脸颊,忿忿的看着小麦:臭小子,你过来,快点儿,为了两个棒棒糖,就把我挤成照片?
我看看小淫的脸,还成,没有什么地方破损的,还没有破相,我拦着小淫:好了,好了,你也没有什么损失的,快开门吧。
小淫瞪了小麦一眼,才拿着钥匙开了门,小麦跟在我后面说:十八,我刚才买棒棒糖的时候,本来是两块钱,我给了五元钱来着,谁知道那个收钱的给了找了十元钱,你说我是不是占便宜了?
我点头:是占便宜了,不过人家也是小本经营,你这样会不会心里很不安啊?
小麦摇着棒棒糖:没有啊,我心里很高兴来着?
小淫黑着脸:小麦,你下楼还给人家,两块钱的东西,至于么你?你又不是没有钱的人?小心今晚没有你的饭吃。
小麦耷拉着脑袋:好吧。
小麦转身下楼,小淫揉着撞疼的脸颊看着我:十八,刚才你没事儿吧?
我摇头:我没事儿,就是吓了一跳,刚才还在担心你会不会破相呢?
小淫把钥匙扔到桌子上:下课的时候易名找你什么事儿啊?
我开始朝小淫要烟:没有什么事儿,问我晚上有没有时间,说是想一起吃个饭来着。
小淫也点了支烟,疑惑的看着我:他不用找方茵茵了么?
我吐了一口烟:他说他们分手了,但是大家还是好朋友……
小淫嗤笑:你信么?哪有那么看得开的人?
我往沙发上一坐:怎么没有啊?你记不记得之前送过一个护手霜给你一个女朋友,有次我在水房洗衣服遇到她,她还问我你好不好来着,还说你这人挺好的,你用不着羡慕易名,你比易名更有本事来着。
小淫叼着烟挨着我坐下,诡异的笑了一下:哎,十八,你最近好像很关心我和我原来那些女朋友的事儿来着,以前你好像从来不提啊?
我发呆的看着小淫:我有么?没有啊?
小淫笑:你当然有啊,好像还老是提,你老实交代,十八,你有没有偷偷喜欢我,我不介意的,这儿也没有别人,你坦白交代好了,我发誓我不会笑你的。
我吓了一跳:咦,你说什么你?你不会自恋到这种程度了吧。
小淫嘿嘿笑了一下:十八,我只是开个玩笑,你紧张什么啊?没有出息,真是。
我松了口气:人吓人,会吓死人的。
情绪变化
小淫一个人在厨房鼓捣晚饭的时候,我才想起来朱檀让我明天上午去她办公室的事儿,我明天上午有家教,去不了来着,我拿起电话,开始给朱檀打电话,问具体是什么事儿,我明天上午去不了她的办公室。
朱檀说的很小心,朱檀说:十八,我觉得你的字写的还不错,今年学校的成教学院招生时候要向外发招生简章,也不少,有七千个,招生简章上的字怎么也是代表一个学校的形象,所以我推荐你了,成教学院的教务处也看了你写的字,也答应了,说是让你星期一去那儿拿相关的资料,有通讯录和学校的信封,都是下学年的,所以也要争取早点儿写完,你现在还是学校宣传部的人,所以在这个上面上也帮帮忙?成教学院那方面也有一些不多的报酬,每个信封按照一角钱计算,也不多,主要是想你帮帮忙……
其实那个时候,我很感谢朱檀,朱檀也知道我的境况,所以她不管让我做什么事儿,话说的都很给我留有尊严。
我答应了,说是星期一的时候去成教学院的教务处找那个处长,朱檀让我记着一个电话号码,朱檀说:十八,这个号码是经管学院的张教授的,张教授这段时间会有两本书马上就要出版了,但是校对的工作还没有来得及做,所以我也是跟他说了你可以做这个,主要是校对错别字还有一些经济学的公式,你这几天按照这个号码联系他一下,报酬可能不高,是按照每千字计算的,反正你也多学点儿东西,帮帮忙好了。
我拿笔纸记下了朱檀说的电话号码,想等星期一以后的时候给那个叫张教授的打个电话,我很感激的在电话里面谢了朱檀,朱檀只是笑,没有说什么,说是她自己还有很多事儿忙着,所以就不和我多说什么了,才放下了电话。
我把电话号码放好,松了口气,总算除了家教之后还有些别的事情做了,不然我真的会不知道该怎么办,这学期总不能什么也不干吧。
吃完饭后,阿瑟竟然回来了,小麦看阿瑟回来了说什么也不回学校了,说是阿瑟早晨起的早,所以不用担心一个人在这儿睡觉,小淫说还是要回学校宿舍,我笑:要不,你就别回去了,明天也没有课来着。
小淫说不行,还有别的事儿,小麦翘着脑袋笑:十八,你不知道,小淫现在晚上习惯搂着矿泉水睡觉来着,他的矿泉水在宿舍,他在这儿睡不着。
阿瑟叼着烟,有点儿奇怪的看着小淫:哎,小淫,你最近好像不正常啊,你是不是好长时间没有交女朋友了,我记得你以前没有这么闲吧,你不会是厌倦当男人了吧?
小淫有点儿不自然的看着阿瑟:你别瞎说,我要是交女朋友都要告诉你么?你都知道吗?
阿瑟挠挠头:不是啊,小麦都说你好像不是在宿舍就在这儿啊,我们也没有看见出去啊?当然奇怪了,你少给我装蒜。
我穿好大衣,笑:好了,你们慢慢磨牙好了,我走了,明天家教后,中午我过来,肖扬是下午的火车吧,你们去车站送他么?
阿瑟点点头:送吧,这帮人,毕业一个少一个,肖扬回西安实习,小乐和陆风还好都在北京,但是毕业之后,还是会不常见了,以前觉得四年的时间好像很长,现在看看,真快,还有一年半,我们也就那么回事儿了,不见混啊。
阿瑟有点儿叹气的感慨,小淫笑笑,开了房间门:十八,我们走吧。
在回学校的路上,我好奇的看着小淫:哎,你那朋友说的管用么?睡觉的时候在身边放着一瓶水就能睡着了?要是管用我也试试,有时候我也睡不着来着,我说寒假在阿瑟房间住的时候你怎么拿着我我给你买的那瓶水不喝,原来是用来治失眠的。
小淫低着头:可能,可能管用吧,也可能是因人而异。
走到学校门口的时候,正要往里面进,正好有人要出来,我让在旁边,想等他们出来之后再进去,先出来的是个女生,穿的挺时尚的,脸上的妆容修饰的很好,不知道为什么,小淫看见那个女生的时候愣了一下,那个女生看见小淫也哼了一声,而且在错身的时候故意撞了小淫一下,小淫往后退了几步,跟在女生后面的是个男生,看见那个男生的时候我也愣了一下,因为是之前那对双胞胎兄弟之一,但是我不知道到底是哥哥还是弟弟。
那个男生看见小淫的时候,好像很不高兴,先前那个女生故意撞了小淫一下之后,那个男生朝小淫摆了一个手势,眼神凶凶的,也哼了一句话:小子,你以后给我小心点儿你,知道么?
那个时候我并不知道那个手势是什么意思,但是我想那个手势的意思肯定不是善意的,小淫没有说话,等那两个人过去之后,我奇怪的看着小淫:你,是不是有得罪他们?
小淫看了我一眼:没有。
我盯着小淫:没有?没有他为什么不让我小心点儿,但是却让你小心点儿?
小淫别开眼神,不说话,我回过神儿:算了,我直接过去了,你也回宿舍吧?
小淫跟了我两步:十八,我送你到女生楼。
我开始有点儿不舒服:不用,你以前都是送你那些女朋友到女生楼下的,我不想让别人误会我。
小淫愣了一下:误会什么?我们也没有什么啊……
我打断小淫:说过不用就不用,以后都不用你送我回女生楼。
小淫皱着眉头:十八,为什么……
我淡漠的转过头:我本来长得就不怎么样,我还想自己能找到男朋友,所以不想自己名誉不好,不想被人误会和你有关系,拜托,我走了。
我快步朝前走,小淫没有跟上来,我看见小淫的身影立在原地没有动。
上楼的时候,看见苏小月和嘟嘟,两个人在抱怨献血的事儿,苏小月不怀好意的看着我:十八,你这么壮,献我们两个人的份儿吧?
嘟嘟一惊一咋的:这个时候,我好像希望自己是贫血啊,那样就不用自己献血了。
我拍了嘟嘟一下:为了逃避献血,竟然不惜咒自己生病,你真狠。
嘟嘟嗤笑:这算什么啊,好多女生为了逃避献血,还提前吃药让月事儿提前呢?据说特殊情况就可以不用献血了,我至少没有她们阴,哼。
苏小月嘲笑的看着我:十八,没事儿到我们宿舍找我们玩啊?真是,分了宿舍就不见你人影儿,没有良心,我那时候不就欺负你一点儿而已么?
回到宿舍,小诺垫着报纸在床上修脚,看见我回来,用脚朝我晃了晃,许小坏优雅的坐在床边用一个做工考究的不锈钢勺子,一小口一小口的吃着什么什么东西,我瞄了一眼许小坏手里的瓶子,好像是什么茯苓膏还是什么东西来着,反正有钱人家的孩子很懂得保养,许小坏看见我回来,把眼神转向别处,我也别扭得要死,一个宿舍,不是一个阶级不是一个层次不说,还关系不好,真是要命,低头不见抬头见得。
小丘正在和另外两个同届的别的专业的女生聊天,那两个女生一个叫素素,一个叫红梅,我和她们都不是很熟,所以话也很少,但是那个叫素素的好像和小丘说话说得很多,而且那个叫素素的好像也很成熟,什么事儿都跟我们说,而且我发现素素好像偏爱聊男人和女人之间的事儿,我有时候很听不习惯,小丘倒是听得一愣一愣。
我坐到床上的时候,素素正兴致很高的跟小丘说:哎,我那个同学,开放的很,她和他老公是一个学校的,经常去他宿舍,两人就睡一张床,别人也不吭气,我那同学,可会算日子了,不是吹的,尤其是安全期算的很准的,一天都不差,所以人家一直没有事儿,就那么过了一两年来着。
小丘笑:你那同学,应该是账房先生的料哈。
素素接着说:咳,不行,所以人常说啊,常在河边走哪有不湿鞋的,这话就是很绝啊,马也会失前蹄的啊,我那同学,有次就失蹄儿了,后来怀孕了,不过我那同学真不是盖的,怀孕后,回到我们宿舍,往床上一坐,先是嘿嘿笑了几声,我们还以为她怎么了呢?都问她,你猜她怎么说?
小丘的兴致也被挑了起来,看着素素: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