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铭凡到楼下网吧时已经上气不接下气,能活着站在那还亏得他平时没有懒惰勤加锻炼,在柜台小姐处刷完卡就又马不停蹄地往里面走。
同康药店柜台里的女人和台前的几个中年妇女窃笑着说着话,铭凡走过的时候只隐约听见“现在的年轻人啊”,也没停下作一句解释就走出落地玻璃门,午后的阳光反射进他的眼使他被迫抬起胳膊,迅速地躲到了阴影的街道一边,嘴角露出一抹不削的笑。
倪晓晨修整完文章后就在铭凡的笔记本里设法找出点电影出来看看,他已经去了很久还没有回来,倪晓晨已经萌生杀他后自刎的非理智想法。无意间她在文件夹里找到一个备份文件,上面写着“冷约”,好奇心像腹中蚕虫般纠结着让她非看不可。
铭凡走出网吧时外边已经艳阳高照,街边的饭馆已经坐满了等着上菜的人,老板们不厌其烦的问着“是在吃还是带走”,北门口不断有人进进出出,门卫悠然的在长凳边踱步,坐下有站起,对着试图开车进学校的司机嚷嚷,司机不面带笑容的出示了证件才转脸不削的飞驰而入。早饭时间已经过去很久。铭凡平静地在饭馆门里排着队,表情如冬天清冷的天空,厅里嘈嘈嚷嚷,单个吃饭的人总冷漠不说一句话,三三两两进来的则唯恐不乱的或叫或笑,落座的人就如看戏似的看一眼就觉得厌烦。铭凡提着两份煲仔饭向出租屋里走。
当坐在网吧显示屏前的时候铭凡实在很难对冷约写出一个字,那是一件艰难的事情,网吧里空气混沌,散发着几百个人几天没洗的身体或衣服的味道,另人干呕。铭凡看着电影希望能谈话对周围环境的注意力,就好像蹲在厕所里的人时间久了也就不觉得臭一样,等到适应后铭凡开始边听歌边给冷约写邮件,起始是“DEAR”。
“DEAR:
用着别国的语言好像让这腻人的词穿上了一层朴素的衣服道貌岸然起来。 知道你在无时无刻的想我让我更加下定决心撇下倪晓晨奔你而去,那天不会太远。
出于你对自己情况的似真似假的汇报,迫使我也得学着你的模样假装或浪漫或诗情画意起来,但恐怕会落个东施效颦的下场。我每天都放大着自己的勇气对校规不管不顾睡到自然醒,然后慢悠悠地去上十分无聊的课,偶尔会有一个扯淡扯得很有意思的老师,会使我异常兴奋。假如哪天我的胆子被耗子吃了便只能早早起床,然后中午的时候再补上。睁开眼的第一秒我就开始在想你,然后莫名其妙地笑,仿佛看见你睡在我身边穿着丝质睡裙的可爱模样。下午没课的时候便和宿舍的人去女生宿舍门前的球场挥汗如雨,之后走过庞大的女生人群并没有让我有一点尴尬,即使我头发脏乱灰头土脸也全无所谓,因为人群里必然没有你的存在。今天开始可以在出租屋里冲糟了,整个房间都被我收拾的简单明亮,我已经迫不及待让你进来看看,进来之后便也再不让你离开。你的想念显然不是走的捷径,直到月黑风高我才迟迟的收到,躺在床上仰望天空接收完你的思念讯息我才能心满意足的入睡,要是哪天刮风下雨闪电飘雪那必定也是我的不眠之夜。
另外你实在是已经很漂亮,即使不是粉黛也绝不输给她们一点,这点上你一定要比我对你还要信心满满才是,你若在说这样的话我一定以为你是在假装可怜的吐嘈我。前两天我因在家中无聊便想重温童年美事,屁颠屁颠跑去超市买了铅笔纸张,借着仅存的灵感和手感给你画了一幅还算说得过去的人像给你,收到就来电通知我,虽非出自名家但丢在路上总归是可惜了。
信就写到这里,你一定要快快来信才好,跟我实在没有留有矜持的必要吧!
你的铭”
进屋的时候只有电脑里的电影在独自作响,而倪晓晨则蜷缩着在床上已经睡着,在铭凡的想像中她的睡姿应豪放呈“大”字型才对。铭凡还没把屁股在床上放稳就被突然醒来的倪晓晨吓坐在地上,倪晓晨盘腿坐在床上对着地上的铭凡做着鬼脸。V领T恤里露出的粉色肩带竟然让她显得有那么点小*。
“你是蜗牛啊,买个早饭要这么久,还是半路被人劫了?”奸计得逞后的倪晓晨在表现自己的一点小*后马上又开始张牙舞爪。
“我在半路上突然昏睡过去了,好在好心的路人把我扶到阴凉处我才得以活命回来见你,还不顾虚弱的身体给你带了午饭,你对我的身体不嘘寒问暖关心体贴就算了,还装死吓我。” 铭凡正色显得理直气壮。
“我怎么没听过你有这等神奇的病,难怪整天旷课睡觉,原来是棵蔫苗苗。”倪晓晨起身拿起桌上的饭就吃了起来,“把我饿坏始终是你不对,即使你是伤残人士。”最后几个字她特地加重了口气。
两个就这样你一句我一句的互相抬着杠,直到两人都精疲力竭无心再战。天快黑时倪晓晨才带着自己疲惫的身躯离开。 。 想看书来
十
大学里能做的事似乎有许多,然而真正能做的却又所剩无几。那些原本属于青春,属于这个时期的热情,铭凡似乎过早的就把它们给消耗待尽了。也不止铭凡是这样。在铭凡原本的宿舍里,几个人虽然性格迥异摩擦难免,却也艰难又和谐地过了很长一段时间。铭凡决定搬出来的原因也完全是天性使然,和他那些可爱又可厌的室友们没有太多的干系。缘分这种东西确实是相信了便真的存在的,不然又是怎样的一股力量让一些莫不相干的人走到了一起。和冷约又或倪晓晨的相遇对于铭凡而言可是一种缘分。和不同的人,用着自己不同的面想应对。这其中的乐趣铭凡都觉得妙不可言。
第二天早晨,还没有等铭凡醒来,倪晓晨的“*服务”就开始了。这名字自然是铭凡对倪晓晨表示不满给起的,可倪晓晨对此却也不讨厌,还觉得很有意思。每次当铭凡叫她“*服务员”时,她总娇声娇气的应和着,还作出要扑上来服务的样子;又或者在他面前扭起腰,说不上千娇百媚,却也算一种独特可爱之处。
没有多耽误铭凡就来到食堂二楼和倪晓晨会合,等他来到的时候,宿舍里的那般小子已经像饿狼似的吃起来,还不停的使唤着倪晓晨。倪晓晨就是那种和什么样的人都能打成一片的人,却不是那种傻到和什么样的人都深交的人。平常也只有和铭凡单独在一起的时候她才会格外的可爱,甚至泼辣。铭凡觉得她扮鬼脸的模样尤其调皮可爱。
而波波似乎就是男人世界里的倪晓晨,他们真的有很多相似的地方,很好的异型缘,很差的情人缘。不知道为什么,倪晓晨和他都没有找到合适的对象。就算找到,那段感情也往往会因一些莫名其妙的原因夭折。这在大学校园里应该是非常少见的,现在落队的剩男剩女应该是些歪瓜劣枣或宗教信仰者,而不是像他们这样的俊男靓女。虽然大家平时打趣从来不会说他们好看这样的话,但那却是不争的事实。尤其是对于倪晓晨的身材,是铭凡们总会说起的话题,那个小身段绝对算的上好,可该死的倪晓晨平时总是穿着松松垮垮的衣服,这让铭凡他们少享受了不少眼福。波波虽然在刚刚入学的时候显得有些土气,性格也强得跟个牛似的,思考问题是从来不会转弯的。也恰恰因为这点,波波是宿舍里人际关系保持稳定的平衡点,一旦内部出现了矛盾,出来调节的必定是正义凛然的波波,不过铭凡们管那叫憨厚。对于憨厚这样的形容词波波表现出了相当的不满,他觉得自己是个已经不在单纯的男人了,然而,不论从身体还是灵魂上看,他都是单纯的跟三岁小孩似的。他过分的强调反而让其他人更加发笑。但经过一段失败恋情的折磨,,波波也多少成熟了些,穿着打扮上也讲究洋气了许多。可是进化不完全的状态让人看起来更加不适应,像极了都市凤凰男。
当几个人在一起的时候,说话声音最响亮的应当是林木。波波一旦坐下点完了东西就会拿出攒了几个月生活费买的傻瓜手机玩游戏,保持着安静。林木是当地人,跟铭凡他们一起的时候很少说普通话,虽然当地方言其他人还不至于听不懂,但听起来总别扭得很。而且那音怎么听怎么都觉得野蛮得很。操着那浑厚的大嗓门,林木在排队的人群里嚷嚷着,责怪着老板的东西为什么迟迟没有上全。这样的场景一般是在周围缺乏陌生美女时上演的。林木原本是属于那种面目可憎一类的,曾几何时,学校里的什么小社团还准备招他加入,但可憎的外表里又没那股狠劲,所以目前他仍然和铭凡他们为伍。林木总喧称是自己在保护着他们,并强调铭凡和王宇有事情一定要和他讲,一切都包在他身上。借着那可憎的脸,林木还总幻想着自己是那种吸女强人,有人没事时就爱显摆那对肥硕的屁股,那对屁股可不仅在铭凡的原宿舍出名,甚至在系里都是摆出了名声的。铭凡就常在林木的身后听见周围女生对那对屁股瓣的谈论。话说那是对空虚中磨练出的搁沟相望的两瓣屁股。林木之所以喜欢让铭凡他们有什么麻烦找他;是因为他总觉得自己是有点实力的,不论他可憎的面貌和丢碳里认不出的健康皮肤他也算只有模有样的地头蛇,蛇算不了也算条泥鳅。加上推卸责任是他的强项,即使事情搞砸了他会不让自己吃一点亏,也会让被强迫托事的人不好意思说他半句。他知道宿舍的其他人都是羞涩的人嘛。实际上铭凡搬出去的重要原因也就在于他,对于林木,铭凡已经到了忍无可忍的阶段。看着不爽的东西憋在心里不说不算,还要每天在同一屋檐下强颜欢笑,铭凡最终败给他了。
由于波波强大的正义感起到一定的震慑作用,所以他成了宿舍唯一一个能和林木共存的生物。王宇凭着自己深厚的忍受功力决定继续在那几十平方米的空间里苟活着。钱贤为了对得起他的名字,也决定在前线血战到底。至于林剑,由于他采用的是纽约时间,所以和林木少有接触幸免于难。
几人中对于倪晓晨想法最大的应该也算林木,凭借他不知从何而来的自信和倪晓晨大大咧咧的性格,林木觉得自己有百分之百的把握可以上到她。这顿早餐就是他猎艳计划的开始,原动力来自倪晓晨窈窕的身材。
在饭桌上,林木尽力表现得沉稳,却显的蛮气有余斯文不足。在请客前林木甚至还邀着铭凡等人做了个小小的预算;考虑到自己胜券在握就没愿意用票子铺床。合计后发现三餐之中属早餐最实惠;便就此做了决定。宿舍里的人和倪晓晨关系最好的该算铭凡,所以就让他牵了线。铭凡本是不愿意帮着忙的,可为了在众人心中能坦荡荡地活下去只好当应下来。
铭凡坐在倪晓晨的对面平静地喝粥吃点心,心想这便宜占得着实艰难,猜想下次的可能性遥遥无期,这次一定得吃个饱才行。林木坐在倪晓晨旁边使劲想想出个能膨胀自己的话题,想来想去觉得似乎只有之前体育课上的百米成绩还让自己十分满意。便故作轻松的向众人发了问。
“你们体育课上也测百米了吧。”
“恩,恩,测了。跑完把哥哥我累死了,真是一年不如一年了。哎!”一向喜欢运动的波波首先开了口。
“我和林剑没跑,在宿舍睡觉的。那事是年轻人干的,我们干不了了。再说体育才0。5学分,为了这点分犯不着起早。”钱贤说。
“嘿嘿,瞧你俩那样,也不怕就这么虚了。铭凡,你呢?”林木说。
“哥哥我强着呢,不用你担心。”钱贤说完看一眼倪晓晨乐又继续吃。
“我在你前面测的,测完我就跟波波打球去了。”铭凡低着头没太大反映。
“好在我平时还有点锻炼,跑了12。88。让翔叔叔让我十米再去了栏跟他还有得一拼。”林木想表现的谦虚,可得意的劲怎么也压不下去。说完还觉得这话相当幽默;定能引得众人一阵笑。反响却平平。
“哥哥也才跑了12。3。累死我了。”波波说着好像精神上的小人刚在脑袋里跑了个百米,确有累的意思。
“我12。5。比高中时差点儿。”铭凡说完就有想笑的冲动。
林木没想到除了那两个失去运动能力的其他都比自己快,便想为自己在赢回点面子,说:“恩,也没准。瞧学校里的那地那表,那成绩肯定不准的,测我的那老师看他那模样就知道反映迟钝了。”
倪晓晨听了乐呵呵的笑,对铭凡说:“哟,你还能动哦,那天看你在家睡得跟猪似的以为你是半残废请假不去了呢。”
众人听这话都打量起他们,“铭凡呐,你太不像话啦,哥几个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