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陶歌烬单膝跪下,御冥夜阑冷冷大声音响起,不大,却也让他憋出一身冷汗。
“谁教你这麽的不知好歹,没规矩了吗?还是不懂规矩,不知道规矩!”声声力喝,吓得小狐狸连吞两口唾液。
“陛下,这都是陶歌烬搞的鬼,我是被害……”蛇姬蠡浣趴跪在地上正要申诉,歌烬抢过他的话答道:“回王,其实这是歌烬想的点子,就是为了给王和魔王大人惊喜,以此助兴,蠡浣只是助我而已……”
“哦──谁让你这样做的?我教的还是自作主张?嗯?”狐王挑眉,凤眼半眯著不动声色的看向堂中跪立著的人。
御冥夜阑越是没表情心底的愤怒就越是强烈,这是陶歌烬在伺候了他五次所得到的结论。
几滴冷汗从陶歌烬的额头上低落下来,明明是他嘲笑自己不知争宠,现下莫名其妙的一团火冒了出来。他不知道自己哪里又惹得这位主子的不快,只能用沈默代替。
“来人,带下去,好好教教这斯,什麽叫规矩。”说完,紫晓就指挥著两个侍卫上前将陶歌烬拖下去,狐王忽然间又加了一句:“这青色看得我眼慌,我还是喜欢你著红衣的样子。”
陶歌烬笑得欢喜:“谢大王抬爱,还记著歌烬的美。”
御冥夜阑再不看他,单手一挥,侍卫就领著歌烬去刑堂,早已经被吓到一身冷汗的蠡浣颓然的跪坐在一边,差点连自己都要被罚了,刚才御冥夜阑的气场一压,他们这些没什麽道行的小妖全被压著喘不过气来。
此时,一双黑底金边流云靴晃到他眼前,蠡浣抬头,靴子的主人笑意盈盈的朝他伸出右手,一时间看的蠡浣有些恍惚,从来都没有人这麽朝自己笑得那麽温柔和善,而自己的手也不知道什麽时候被来人握住,一股热流从男人的手心传递到自己汗湿的手中,心,忽然就那麽悸动了起来。
“小美人受惊了。”将蠡浣拉到自己的怀里,宫翊封对态度漠然的御冥夜阑说到:“狐王也该注意收敛下自己的灵气,你以为谁都能抵抗得了你那上万年的气场吗?瞧你把这美人吓得……”
“哦──那魔王你还真懂得怜香惜玉呢,你若看著喜欢,便送你了。”说送就送,御冥夜阑对待那些男宠小妖就像对待意见不怎麽待见的玩具。
宫翊封点过头,一把将失神的蛇姬打横抱起,热气吹向美人的耳:“别担心,我会好生待你。”男人不理会台下呆掉的众人,径直就抱著蠡浣往自己的别院走,只是眼角却无意间撇想被带走的青色影子。
阴森森的刑堂里,穿堂风一阵冷过一阵。
紫晓领了命,对行刑的人嘱咐道:“衣服不要脱了,怎样血流得多怎麽来,狐王要让他把青衣染红,但不可失了性命。”
那手下也是个明白人,点了头就朝手下吩咐了去,很快便有人将歌烬吊起来,一双芊芊玉手左右拉开吊在生了锈的链子上,链子一拉,他双臂受力吊起,那一袭淡雅的绸衣完全展开,竟显得无比清纯。
紫晓就坐在堂上,手边一杯茶正徐徐冒著热气。他凝神一想,脑海里一个淡漠的身影慢慢浮现在眼前,他忽然就明白了狐王那愤怒的原因。
这小狐狸还真是撞到枪口上了,平时打扮那麽妖娆,偏生在七夕临近时节在众人面前打扮得如此清秀眷雅,生生的踩在狐王那谁都不能触碰的底线上。
“陶公子,陛下发了话,这厢就冒犯了。”紫晓客气一番,歌烬不害怕不求饶,一脸的平静,他只对紫晓提出一个要求:“能不能拿块布将我的嘴堵住?”
“为什麽?”紫晓不明白,还以为他至少会求情。
“我怕待会太疼的叫得难听,到时候喉咙哑了,狐王要我叫床我叫不出来,多煞风景啊……”陶歌烬装成无奈样,甚至还有点自怜自忧。
紫晓摇头,这只小狐狸还真不玩骚包的本性。於是他拿出自己怀里的帕子塞进歌烬的樱桃小嘴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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刑堂管事是只刺蝟精,名叫莫非,他从内室取来一条皮鞭,上面布满铁钩倒刺,那厮一甩鞭,“啪啪”的声音无比响亮,紫晓看向陶歌烬,小狐狸只是皱了一下眉,很快又将眼弯成一条线。
莫非站在歌烬的後面,手臂一扬,“谑”的一声,那鞭子狠狠甩在陶歌烬的背上,陶歌烬最开始没站稳身子往前倾了一点,很快更多的鞭落下来,陶歌烬的眉毛都皱到一起,那弯成一条线的眼也慢慢合拢,无数的冷汗从他的额头脖颈处冒出来。
因为鞭子上带著倒钩,不少衣料和著皮肤被撕扯下来,血液源源不断的冒出,顺著肌肤纹理将那青衣慢慢晕染成红色,而此刻的陶歌烬始终死死咬住口中的帕子,不肯发出一点声音。
紫晓看著,眉头也逐渐皱了起来,头转向窗外,刑堂的北院便是地牢,他记得寒鸦今天应狐王之命带陶歌烬去地牢,说是让他看看被关押在这半年之久的火狐族世子。
原来小狐狸要忍的不是痛,是不想让不远处地牢里的牵挂的人担心。紫晓这下更不甚了解小狐狸,一会风情万代妖娆万千,一会清秀可人无忧无争,到底哪个才是他?!
鞭笞了一个多时辰,此时陶歌烬身上的青衣已被打得七零八落,人已经神志不清但还未昏迷,後背的血不断流出,额头上冷汗跟著一个劲的冒。
莫非又从怀里掏出一个小瓷瓶,打开瓶盖,一股腐臭漂出来,紫晓掩鼻:“这是什麽?”
“回大人,这叫化尸粉,遇血侵蚀,直至全身化成一滩血水。”
“你想叫他死无全尸,让我不好交代吗?”紫晓皱眉,有些不悦,不过他当然也知道莫非不是这个意思。但是心里就是不舒服,像一块石头堵在心口,慌得很。
“主子莫怪,这化尸粉只需拿东西调配一下就只有轻微侵蚀腐化的作用,并不会太过伤人。不是您说,陛下要他青衣变红衣?这是最有效的。”
紫晓点点头,示意莫非去做,只是眼不再看著被吊起来的小狐狸。
心,莫名的慌乱,找不到出口,也不知道原因。
“呜──呜!”一声惨烈的呻吟伴著皮肉腐蚀的声音在刑堂内响起来,那铁链剧烈的响动著,不肖多久便又归於宁静。
…………
03 刑罚之後的H
“陛下──”紫晓的呼唤在大殿之外响起。
御冥夜阑不耐烦的从白兔精悦然的胸口抬起头来,悦然撒娇,拿那双白玉美!腿夹住御冥夜阑的腰:“王,我要~~”
御冥夜阑嘲讽的笑:“好,给你──”腰大力的往前挺,悦然惊呼一声,又慢慢转为呻吟,那魅惑的嗓子一浪高过一浪。
紫晓依旧单膝跪在殿外,没多久就听到白兔精舒服的叫声。门被一阵力打开,御冥夜阑就著插入的姿势将刚开!苞的悦然反转压在床上,腰有一下没一下的动著,隔著床帘,紫晓只依稀看得见两个交缠的人影。
“怎麽?”因情欲御冥夜阑的嗓音带著些低沈的嘶哑,但依旧威严如初。
“刑罚已施,青衣变红裳,陛下是否要查看?”
“哦──”听到这一番话,御冥夜阑停下腰身的动作,饶有兴趣的转头:“我来看看,这红裳是否依旧妖娆。”
男人毫不留恋的离开身下的人,悦然吃痛一声,轻声唤了句“王”,男人头也不回,单手一挥,暮雨带著两个侍从将悦然带离,虽心有不甘,但白兔精并不敢有半句怨言。
披了件白衫,御冥夜阑信步走到门外,紫晓起身让到一侧,浑身湿淋淋血嗒嗒的陶歌烬背朝天堂在青石板路上,来前被紫晓的三桶冷水灌醒,因失血过多,目光有些涣散。
但看到赤足走到自己面前的御冥夜阑,他还是不忘抬头微笑并十分谄媚的唤著眼前的男人:“王~~”
“恩,不错,还是红色适合你。”御冥夜阑蹲下身,扯住那血色长发用力提起:“可是你这般模样,还有本事让我上你吗?”
“小狐狸我就是个被压的命,怎麽压著血腥怎麽舒畅,只要王您不嫌弃。”陶歌烬嬉笑,但依旧难以遮掩後背的痛。
“哦──你还真耐操呢!还有几次?”御冥夜阑也笑,只是那笑里带著寒意,叫人不敢直视。但是小狐狸陶歌烬可不怕这些,他就怕这御冥夜阑不上他。
“还有三次呢,王要一次解决吗?”冷汗再次从额头冒出,陶歌烬觉得眼睛开始有重影了。
“我不喜欢死尸,万一我刚开始你就晕了,我会很扫兴的。”一口热气吹向陶歌烬的脸颊,没有一丝血色的脸只是抖了抖:“不会,我很有职业道德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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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句话刚说完陶歌烬就两眼一抹黑晕了过去,不偏不倚,正好倒在御冥夜阑的怀里。
男人有一瞬间的失神,反应过来後极度厌恶的将一身血淋淋的小狐狸推开,白色的衣沾染著红色的血,在月光在说不出的诡异,御冥夜阑皱眉,喊了一声:“备水,沐浴!”
临走时,竟回了一下头,别有意味的看了一眼那红得刺目的人。
“找人给他看看。”语气里竟有些说不出的温柔。
紫晓偏著脑袋,刚才是不是幻听了?!
陶歌烬醒来的第一件事就是想翻身,刚一动,後背像是没了皮肤的覆盖,感觉整个血管啊肉啊都冒了出来,刺痛刺痛的。清曲连忙按住歌烬还看得见皮肤的肩膀,哭哑的嗓子带著责备的语气骂道:“动什麽动,还想脱层皮吗!”
小狐狸有气无力的笑:“我感觉前面都被压得没知觉了,想换个姿势。”
“那後背就有感觉了是吧!到时候当心疼死你!”清曲怒,掀了那层锦被,一个血淋淋的後背暴露在空气中,空气中一口冷气直抽,陶歌烬扭头,清曲的泪水大把大把的往下掉。
“哭什麽呢,我还没死呢,瞧你那金鱼眼……啧啧……”歌烬本想逗逗胆小的清曲,哪知道他越说清曲哭得越厉害,最後他干脆不说话,一心等著清曲哭完。
这厢清曲还没哭完,那厢一阵风似的暮雨直闯了进来,看到清曲那衰样,眉头皱得跟老太婆似的,上前就是一巴掌拍在小她一个头的清曲脑袋上:“哭个屁啊,像个娘们一样!巫医琳琅不是说了死不了……就是”暮雨顺著清曲的眼睛瞄过去,一向大嗓门的她也学会了收敛“就是……难看点。”
歌烬看著他们俩呆掉的样子,摇头,都是个只会说不能做的爷,他拉拉暮雨的衣袖将她从震惊中叫回来:“暮雨姐姐,你来干吗?过两天就七夕了,您不忙著张罗相亲嫁人啊?”
“你个死狐狸,我这麽天生丽质,需要相亲吗?!怕是这层皮脱了你还不痛快,想让你姐姐我再把你嘴巴也扯了吧。”暮雨骂是骂,但是看歌烬的眼尽是怜惜,她做在歌烬床前,端详了一下歌烬的伤口,然後从怀里拿出一个金色的小瓷瓶。
“我说暮雨姐姐,你这是什麽?不会是刑堂莫非的化尸粉吧?我再高的道行也经不起第二次了──”说完还打算往床里边靠,暮雨白了他一眼,正色说到:“这是紫晓交给我的,说是能去那化尸粉得腐蚀性,还可以结合元神快速复合肌肤皮肉。”
“那我得好好谢谢紫晓大人了,他这麽优待我,对王还那麽尽责,硬是把我那一袭青衫变红罗。”
“感情你还挺记恨我呢。”几个人闻声看过去,一袭紫衣的男人双手交叉搭在胸前右臂斜靠在门栏上,歌烬展颜,忙说:“哪能啊,我是夸你有责任心,要是换了别人,可不会把我抱过去还小心翼翼的放在地上,也就是您才有那慈悲心。”
歌烬一动,立马龇牙咧嘴的叫了起来,暮雨赶紧将手中的药粉撒下去,在药粉沾在皮肉上的瞬间,歌烬觉得像是无数只蚂蚁不断的在撕咬著去掉皮肤的血肉,脸色白得不像个人,忍了一会之後,淡淡的清凉从後背透出,再一抬头,紫晓不知道什麽时候站在了自己眼前。
男人提神运气,手指在半空中挥舞著,不多久,一颗发著半紫半绿光的小球从他嘴里飞出来──这是紫晓的元神。
每一个妖精在出生的时候都会从母体获得最初的元神之雏,出生之後便会由自己慢慢炼化,当成精之时,元神之雏也逐步蜕变成元神之珠,元神之珠会根据父母的遗传得到其中一种本源之色,後天经过自己的修炼从而找到属於自己的五种属性之中的一种。
金木水火土对应的颜色是金绿蓝赤黄,木属性的元神主要是治愈。
挥动自己的元神让其停留在歌烬的背上,一股淡绿色的光将歌烬柔和的包裹在里面,歌烬抬头道谢,紫晓只是一笑而过,然後走到门外,在院子里找了个椅子就坐著。
很快,经过药物和紫晓元神的帮助,原本血淋淋惨兮兮的後背修葺一新,重新长好的皮肤如同新生婴儿一般吹弹可破。
陶歌烬套了件外裳双手将紫晓的元神珠奉上:“多谢紫晓大人,若不是大人帮忙,以我这小妖的功力,起码得费上三天的时间,不然可就会错过了七夕情人节咯。”
“怎麽?你七夕有事?”紫晓收回元神询问。
“当然是找王做一些情人之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