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呃──我说笑而已,歌烬,你别介意。”暮雨有点纠结,歌烬摆摆手表示没事,四个人在寒鸦的小院子里坐了一下午,陶离是个不安分的小孩,一会儿要雨表演法术给他看,一会儿又是要飞天的,气氛被小孩炒的火热,先前的阴霾一扫而光。
趁著暮雨带陶离玩的空隙,歌烬问寒鸦:“你的伤势怎麽样?”
“陛下送给了我两颗药丸,服用後好了很多,估计三日便可痊愈。”寒鸦如实回答。
“那什麽时候可以给离儿驱毒??”
“这要看陛下的意思。”寒鸦倒杯水给歌烬,歌烬看著水杯,“我愿意跟你交换,什麽条件都可以。”
“陶公子,其实你去找陛下不会更简单点?”
“我不求他。”放下杯子,歌烬起身走到门口的结界处:“我这一生再也不想欠他任何东西,你如果帮我救离儿,往後你若有要求,我一定全力以报,你不帮我也不勉强。但是这里,我一刻也不想待下去,总有其他的法子可以救离儿,大不了舍了我的元婴。”
手伸出,食指轻轻一点在结界上,微小的电击从指尖窜到全身,歌烬被逼得後退一步,在玩耍的陶离看到立刻跑过来拉下歌烬的身子去看被电到的歌烬的手指。
“歌烬你好笨,没看到有结界,你还去碰!”嗔怪一眼面前的大人,小孩朝歌烬受伤的食指吹起:“疼不疼?”
“疼,好疼的──”歌烬做委屈状,小嘴巴撅起,表情可爱至极。
“疼还碰结界,你就是自找苦吃。”头顶传来熟悉的语气,俩父子抬头,男人的身影将他们系数掩盖住,因为背著光,陶离看不清这人的样子,可歌烬却对这声音的主人无比熟悉──
手肘被抓住,接著便被来人用力的拽起,人还未反应过来,受伤的食指已经被温暖的口腔包裹住,湿滑的舌头情Se的在指尖扫过,伤口愈合时的刺痛让歌烬皱起了眉头,手指离开嘴巴之时带出一条银色丝线,在半空中形成一抹弧度,最终在至低点断开。
“陶歌烬,你总是这麽笨吗?”
54 被隐藏的温柔
54手肘被抓住,接著便被来人用力的拽起,人还未反应过来,受伤的食指已经被温暖的口腔包裹住,湿滑的舌头情Se的在指尖扫过,伤口愈合时的刺痛让歌烬皱起了眉头,手指离开嘴巴之时带出一条银色丝线,在半空中形成一抹弧度,最终在至低点断开。
“陶歌烬,你总是这麽笨吗?”
嗔怪的语气,似乎还带著些宠你,懵懵懂懂间手再次被男人握住,御明夜澜道:“你比你儿子都不如呢,陶歌烬。”
()好看的txt电子书
“我这叫可爱,懂不懂!”不耐烦的想要将手抽离出来,御明夜澜像是早有准备一般一下子将他拽进怀里,用低沈的只有两个人的声音在歌烬耳边威胁,“这个结界是我亲自下的,而你的儿子身上也有另一种结界,所以最好不要做无谓的逃离,你是逃不开我的歌烬。我能让寒鸦救他,也能亲手杀了他,所以你最好别跟我闹别扭了,懂了吗,小狐狸。”
“你不能!”听到御明夜澜要杀离儿歌烬脱口大叫,一脸紧张的盯著男人,“你不能,御明夜澜你可以怎麽折磨我都可以,但是离儿不行!你要是对离儿下手我……”
“你是有多爱那个女人呢,恩!陶歌烬你真是──呵呵──”抿著嘴,男人笑得很牵强,但是眼里那摸杀气却越发的浓烈,“要我不动他你就乖乖的呆在我身边,不准再离开我。”
放开歌烬,御明夜澜望了一眼抱著歌烬大腿的离儿,两人一高一矮的对望,眼神里同时散发出一股难以言喻的王者之气,以及,杀气!
一边的暮雨和寒鸦对望一眼,真的很难相信眼前的画面,这一大一小居然能散发出相同的气场,尽管陶离的气场要小很多,但是那种气质与眼神里的暴戾之气居然丝毫不差!
暮雨第一次想要知道陶歌烬的孩子母亲究竟是一个怎麽样的人?歌烬为何会这样维护她?
回去时,由两人变成三人。独自走在前头的御明夜澜一脸铁青,歌烬跟暮雨隔著五步的距离不紧不慢地跟著。到御花园时,远远就看到假山旁边一袭红衣摇曳在空中,歌烬眯了眼看,只见佐楠的手挥了又挥,背对著他,不知道跟说在说话。少年一回头,就看到了御明夜澜,一脸高兴的蹦了过去,可歌烬却一直盯著少年之前的那个方向,他看得很清楚,跟他说话的那个人穿著普通奴才的衣服,但是离开时身手之速度,并非一般人,尤其是他离去前的那一抹眼神,歌烬总觉得似乎在哪里看到过。
直到後背被暮雨推了又推,歌烬才回过神,御明夜澜不知道何事来到跟前,身後佐楠一脸闷闷不乐的表情,尤其是在看到歌烬後一双眼像是要喷出火来。
歌烬有些莞尔,这个叫佐楠的少年虽然说话难听而且傲慢,但是确是个直肠子,不懂得掩藏情绪,想必也没有坏心思。
脑海里又想起在厨房时御明夜澜说的话──
“我没碰过他。”
“我对他不感兴趣。”
想这些有的没得做什麽,真是的!歌烬真想打自己一顿,御明夜澜是什麽人,他会耐得住寂寞忍得住欲望不发泄?!那他陶歌烬就把名字倒过来写!
“陶歌烬,你又是皱眉又是傻笑的,又在脑子里嘀咕什麽?”男人的脸色没有之前难看了,伸出手捏捏歌烬的脸颊,长而白的食指点在歌烬的眉宇中,“别皱眉,不好看。”
打掉男人的手,歌烬不以为然,“我这叫沈思,懂嘛,成年人的思维你这破小孩是不懂滴~”摊开两手做无奈状,御明夜澜好笑的弯腰对上歌烬的眼,道:“哦,成年人?我看是30岁的老男人吧。”
“什麽老男人!”歌烬抗议“按照一般人类的年龄计算,我才27好不好,不过就多了几条皱纹而已,这叫成熟,你们这些活了万儿八千岁不老不死的人是不会懂的。”摆摆手,歌烬丢下男人大步迈开往前走,御明夜澜笑笑,也跟著上去。
一边的佐楠完全看傻了,呆呆的站在一边,暮雨拍拍他的肩膀,佐楠问:“这是陛下?”
“恩。” “刚才的画面是真的?”
“恩。”暮雨再次同情的拍拍这个一脸惊诧的小孩。
“可是,为什麽?”佐楠不懂,为什麽陶歌烬敢那麽跟御明夜澜说话,为什麽他们一点都不像是主子跟男宠的关系,为什麽御明夜澜可以对陶歌烬说那麽多话,那麽宠溺的口气,那麽放纵的眼神,那麽开心的笑容──对别人却从来都是不削一顾身子话都不多说两个?
“等你遇到你喜欢的人,你就会知道的。”
喜欢?可是佐楠是喜欢陛下的啊──
呆呆坐在花园的八角亭中,佐楠的泪水不受控制的往下掉,两只手紧紧握成拳头,角落里,一个黑影慢慢靠过来,那人唤道:“主子,改回去了。”
回头,奴才还是之前的那个奴才阿良,但是眼神和气质完全不一样,还有之前他莫名其妙的话,佐楠抬手就要给他一个耳光,手却在半空被他牢牢拦截住,阿良站直了身子,似笑非笑的压进少年,说:“佐楠公子,何必这麽动怒呢?想要御明夜澜的心,可简单的很。”
“你究竟是谁?为什麽假扮阿良?莫要说之前的那些胡话了,我决计不信!”被压住的少年想要挣脱,那人去更加压得紧了,两个人紧紧贴合在一起,若是别人看了还以为是在调情的两个情侣呢。
“阿良那个奴才留在你身边只会咬舌根生是非,什麽也帮不到你,我呢只是一个普通的花妖,看不惯你被陛下这般冷落而已。”
“哼!你若要帮我,为何不已真面目示人,却要假扮我的侍童?”
“这还不简单。”男子笑笑,放开挣扎的佐楠,後退一步,男子的身体释放出一股淡灰的气体,然後就见此男子整个人高大起来,连面容也在一夕之间变换成一张绝世倾城的脸──
这个人同御明夜澜一样,脸上有著一股刚毅之气,笑的时候却让人倍感舒服,不自觉的想要亲近,长而大的丹凤眼微微闭合,像是有一种魔力,要叫看的人吸了进去,他的鼻尖微翘,眉宇之间一条淡紫色的印记像是从里面生长出来一般,妖娆邪魅,在夕阳之下,淡淡的橘色光晕将他包围,犹如镀了金边。
“你……”佐楠傻眼,眼前比他高了一个肩膀的男子吗俊得让他咋舌,他第一次觉得有人可以跟御明夜澜一样漂亮。
“你可以叫我,夜──”男人带著温和的笑走进少年,左手轻轻将少年的腰握住,身子前倾,唇靠在少年耳边,气息湿热,缓缓而出,“我可爱的少爷,我会帮你得到你想要的,而代价,很简单──”
夜,顷刻间降临。
白色的床帏带著淡淡的银光从床顶倾泻而下,床榻之上,身材瘦小的人被压在身材健硕的人之下,两具躯体紧紧贴合著,身影此起彼伏──
“不要──啊!!”瘦小的人大叫,欲推开身上的男人。
“吵什麽吵,闭嘴,把衣服脱了!”男人因为要制住男子的挣扎颇费了一番功夫,额头上还冒出了点点汗液。
“不要,你放开我──”歌烬继续推,一下子竟也挣托了双手,身子才一翻,御明夜澜单手抓起他的两只手,用歌烬身上的腰带将他双手绑住定在床头,歌烬以跪爬的方式对著御明夜澜,“喂──你耍赖!”
“是你太难搞了,别乱动,不然我现在就上了你,把你干到没一点力气了再做!”男人恨恨的威胁,单薄的衣服在男人手中一扯就破。
“那是我最後一套衣服了,你干嘛就不能用拖的!!”心疼那些被扔在地上的衣服,歌烬转过头郁闷无比的叫嚷到,御明夜澜皱眉,将他压倒在床上,从一边取出一块白色方形瓷盒,“我不是命人给你做了衣裳了?人间的衣服在在这里没有任何作用,我给你做的衣服至少还能抵挡一些妖界的阴气。”
男人压低身子,用食指和中指从瓷合中抠出一抹淡蓝色的粘稠药膏,歌烬後背一紧,将头埋在枕头里。
“琳琅在毓肌露里加了些要,说对你的伤疤有好处,不过就是疼些就是。”御明夜澜低著头,长长的黑发从肩膀两边掉下来,发丝扫过歌烬的肌肤,有点点瘙痒的感觉。
“要是疼就说。”认真的为斑驳的肌肤涂抹药膏,御明夜澜叨叨絮絮的罗嗦著,“一宿过後就会好的。”
“我疼得想咬你!”咬牙,歌烬的後背,那些伤口像是又重新崩裂开一样,清凉的药膏在一瞬间变成熬人的盐巴,煎熬、折磨、疼痛时不时的变幻著不断刺激著他不甚清醒的神经。
仿佛又回到了那年从山崖之上掉下来的瞬间,身体不受控制的翻滚,到处都是荆棘,身体各处不断被尖锐的刺划破,鲜血淋漓,像是被人用无数把尖刀在肢解……
当身体终於停下来的时候,躺在身下的刺使自己连挣扎都做不到,只能干躺著,在自己完全被疼痛麻痹之後,才拖动这伤痕累累的身躯离开那片血海──
那种痛,怕是疼过之後,再也不会惧怕其他的痛苦与折磨了吧。
痛苦到极致时,歌烬死死的用牙齿咬住下嘴唇,血液特有的腥甜让他的神志迷糊,不知道什麽时候双手被揭解开,一双手将伸到腋下将自己提起,歌烬双眼已呈现涣散状态看不清眼前的画面,只能感觉原本冰冷的身躯被谁轻轻环抱住,紧闭的唇被男人修长的手指撬开,然後什麽东西卡住在唇齿之间,下意识的,歌烬只知道咬住那东西,不是太硬,但牙齿用力过度也有类似於血的味道……
被咬的男人皱眉连吸两口冷气,没想到小狐狸咬起人来还真用力,还是说真把自己当仇人一样的不要命的咬了?要是换成平时,他御明夜澜可没这麽好心让他放肆让他这麽很咬。
将怀里陷入昏迷的歌烬换个姿势,让他舒服的躺在自己身上。一直手被歌烬咬著,一只手固定住他的腰,不让他乱动,身上的人头压在胸口,虚弱的气息打在身上,让男人能轻易的感受到他的存在,即使看著歌烬那半边斑驳的脸,御明夜澜却依旧笑得很安心──总算,你还在我身边。
至於这半张丑陋的脸,如果小狐狸想治愈的话他会想办法让他恢复,还有小狐狸的年纪问题,虽然在人间的年龄来说二十七八岁还带著个孩子已是中年,不过年纪大的男人看上去更有味道,不是嘛。
挑挑英俊的眉宇,御明夜澜又笑了,抱著歌烬的腰的手不自觉的用力,好像只有这样才能睡得更安稳一般。
一夜里,歌烬的後背时不时的传来撕裂和愈合的痛,时而清醒,时而昏迷;清晰的时候歌烬会放开嘴里御明夜澜被自己咬得面目全非的手指,挣脱开熟睡的男人,自己独自窝睡到一边;再次醒来,又会发现自己被男人以环抱的姿态抱住压在男人的身上,即使一脸疲态,但是贴合在自己脊柱的手依旧源源不断的将灵力输送过来。
此间拥抱,相随相依,多麽像一场梦──
“哪里是梦,歌烬你啊──”暮雨叹息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