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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好像,因为是自己的孩子,好像烦一点也没什麽。”起身踱步至院中,橘黄|色的灯光下,御明夜阑原本冷峻的脸也在那层光线下显得柔和不少。
“第一眼看到陶离的时候我就想到了你,那时候你遮著脸只露出一双眼,跟离儿是那麽像,是因为血缘的关系吧……不知道离儿的身世前我就很嫉妒他,他凭什麽得到你的关心爱护,如果我跟你也有那样的羁绊多好,曾经我在心里无数次的羡慕嫉妒离儿的母亲,甚至嫉妒到想要杀了他们,因为他们夺走了你那麽多的关爱。”
“御明夜阑,你……”站在男人身後,感受著被男人笼罩下的阴影,第一御明夜阑主动的像他表达自己的感受。
“可是原来这一切本就是我的,呵呵,歌烬,知道离儿是我的孩子後,我多高兴,你知道吗?”
“对不起,瞒了你那麽久──”
“不准再说对不起。”回身双手捧住瘦弱的男子,御明夜阑倾身将唇轻点在歌烬的额头:“对与错就让他过去,以後我会十倍百倍的疼爱你,还有,我不介意你这只小天狐多给我生些小狐狸出来。”
“你……你才生呢,真当我是女人了!哼──”一拳打在男人坚实的胸口,立刻被男人的大手握住,抬头,俊美的脸下压,歌烬的眼睛里全是男人笑意吟吟的侧脸。
唇与唇相互贴合,舌尖从男人的唇瓣内探出,绯色的唇被撬开,灵舌直伸进口腔内,每一处都被男人极尽温柔的舔舐、轻扫、咬噬──
天地间,浑浑噩噩,却也清明如初。
纠结的气息,紊乱不值得心跳,以及无限滋生的涓涓爱意,复与谁人说?!
…………
“哦,你说的是真的?”
“来人已经在门外了。”微卷的长发随著身子低垂而倾斜下来。
“我说了,不合作了,对於那个,我不感兴趣。”
“但是他说,有其他的,您可能感兴趣。”说完,研茱双手呈上一块半月形玉佩和一缕头发。原本还慵懒的男人在看到那一缕头发时瞬间露出凝重的表情。
“什麽时候出的事情,为什麽没禀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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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一块玉佩是宫翊封之前送给歌烬的,来前将玉佩交与了玖熙,只是一块玉佩并不能代表什麽,但是那搓头发,无疑是玖熙的。
在魔界的弟弟出来事被三绝堂的挟持,这样的大事居然没有一个影子报告,不是自己家的人无能,就是三绝堂使出了八成以上的力气逼著他宫翊封与他合作。
身陷在黑暗中的男人眯起双眼,研茱额头有汗液冒出,似是很紧张。
不知道过了多久,可能只有一瞬,也可能过去大半个时辰,研茱只觉得度日如年般难受,此刻的宫翊封是最危险的,看似无害甚至笑容可亲的脸孔之下是深不可测的城府。
“让他进来吧。”慵懒的单手撑著额头,一佛袖,研茱褪下,卫无忧进屋,恭敬的向男人躬身,宫翊封觉得有趣,道:“夜悸惜居然派你来,你行吗?”
“我对堂主忠心不二,那有什麽困难的。”来人轻松的说笑:“只要陛下愿意施以援手,事成之後,我堂主只能给予更多。”
“给予?哼──”忽然冷哼一声,一记风韧始料不及的划过卫无忧的侧身,虽然闪躲过去,但还是被风刃周身的气场擦破脸皮。
“夜悸惜好大的口气,给予这个词也是尔等配用。东西呢?拿来!你可以滚了。”
“我堂主说必须我亲自下手。”擦掉脸颊上的血,卫无忧不卑不亢的对上宫翊封的眼,两人之间无形的释放出彼此的灵压,即使在宫翊封强大的气场之下,卫无忧也丝毫不为所动的退缩。
挑了眉,宫翊封觉得颇为意外:“你的功力增长了不少。”
“宫陛下过奖,这得多谢我堂主的赏赐和提拔。”拱手,两人同时撤掉气息灵压。
“踩著同辈的尸骨往上爬你倒是挺能泰然自处,就不觉得愧疚。”支起上半身,宫翊封又恢复到以往无害温柔的摸样。
“人不为己天诛地灭,何况我早已不是九重宫的人,我现在是三绝堂仙鹤使。”
冷冷的目光盯著一脸平静的男子,宫翊封总觉得哪里不对劲,但是又说不上来。
“所以,你也可以对渺无畔下手而毫不藏私手软?”
“反正不是对陶歌烬下手,陛下何必多虑,你也在场,自然能看得明白。”
“…………最好是。”瞪一眼来人,宫翊封走到内间换了一套衣服,出来时卫无忧已经打扮成一般奴仆的摸样,研茱在门外等候,见二人出来立刻迎了上去。
来到渺无畔的庭院内,一眼就看到立在湖边的淡青衣男子矗立在风中,长发飘飘,渺渺无畔似绝期,卫无忧心一怔,行动慢了半拍,研茱从旁拍他的肩膀催促他快点跟上去。
鹫无苍从树顶上跳下来,手中一个五仪四象轮盘,“我看今夜需在这湖边进行了,刚才我测试了一下,天术之机比昨夜少点,但是在户外能得到很好的施展之术。”
点头表示同意,立刻有奴仆下去打点一切,代东西都收拾好之後御明夜阑才姗姗来迟,宫翊封看他的脸色不错,揶揄道:“跟小狐狸厮混到这个时候,看样子旧人还真不及新人咯。”
渺无畔顿了顿,笑:“我是老旧人了,这个该叫失而复得。”
“说什麽呢,那只小狐狸睡得比猪还沈,真不知道他是不是猪精转世。”烦恼的皱眉,御明夜阑问:“无畔,你这边怎麽样?身体还行吗?”
“没事,白天都是无苍师兄在帮忙我看看,今夜没问题的。”
“恩,那就好,过了今夜,我会找个时间亲自带你回九重宫。”手搭在渺无畔的肩膀上,类似兄弟朋友帮的语气,叫渺无畔心中微痛,但很快又释然开来。
“恩,谢谢你。”
宫翊封和御明夜阑对上一眼,彼此都心知肚明前些日子发生的事情,至少今日先把这个解决了。
“好了,你们都出去到院外等著吧,我要开始施法了。”宫翊封清嗓遣退众人,只留下鹫无苍和一个奴才,转身扬起双手,宫翊封道:“我们开始吧。”
…………
另一处院落中,一席紫衣的俊美男子一口一口的闵著杯中的酒,红衣似火的佐楠靠上来,从他的酒壶中倒一杯给自己,仰头一饮,畅快到:“好清甜的酒!”
“恩,可惜还是没有他酿的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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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是谁?”警惕的提问,佐楠很好奇夜口中说的那个他。
“这酒叫桃花醉,但其实是用百花酿造的,所以味道清甜不浓烈。”撇开话题,紫衣男子走到花园中,头顶之上的月色是那麽撩人,像极了某人的肌肤,那麽雪白晶莹。
“一点也不想男人喝的酒,有什麽好的。”
“呵呵……你不懂,平凡中带著清香,一口下去齿颊留香的畅快,你还无法体会。”看看头顶,月色愈发撩人,嘴角牵动起邪气的笑,不知道此刻男人的脑子里又在打什麽坏主意。
“你今天看上去心情特别好。”
“恩,是不错,因为,好戏马上就要上演了,不是吗──”笑意加深,紫衣男回身,邪魅而清明的眼眸危险的眯起,叫远坐在一边的佐楠经不住打了个寒颤。
一夜,看似平静的过去。
歌烬醒来的时候御明夜阑早就穿戴整齐支起半个身子用手撑著下巴看著他,揉揉睡眼惺忪的眼,歌烬打哈欠,“什麽时候了?”
“日上三竿──”食指惩罚性的敲打在歌烬光洁的额头,歌烬皱眉抓住男人的手指,“你怎麽不叫我?都睡得这麽晚了。”
“那也要叫的起你才行啊,昨天晚上你真是……”一想到昨天晚上两人正吻得火热,而自己也被歌烬撩拨得出了一身的火,结果这家夥一沾到床自己转身拿润滑膏就睡了过去,叫了他好几声都叫不起来,要不是看他呼吸平稳时睡著的样子,御明夜阑差点心悸到要把所有会看病的人找来。
忙完昨晚渺无畔的事情後又从莫名那找出的基本古籍看完,出了当初白泽百鉴图上的那些记载,根本没有多余的信息,不过莫名倒是告诉他,以前紫晓还在时进入过藏书阁,也是找的这几本书,其中有一本遗失。
想到这,御明夜阑心里头一阵不快,那时候对紫晓没有一点防御心,也不知道歌烬有生育能力,那时候歌烬还被他……
甩甩脑袋,御明夜阑一把抱住还在冒迷糊的某人,忽然被男人抱住,歌烬皱眉看向他,问:“怎麽了,一大早就……”
“我问你,是不是只要和你上过床你就会怀孕?!”
“你……你当我是母猪呢,上了就能生!”
“以後谁都不能碰你。”忽然冒出的一句话让歌烬好半天都摸不著头脑。
“啥?”
“紫晓还是夜悸惜,让他来好了,我一定杀了他不可!”
谁能告诉他到底御明夜阑这只老狐狸脑子了在想什麽??
“无畔昨晚已经实行了天术。”略微松开一点对怀里男人的桎梏,将歌烬的脸搬过来面对自己,“但是,我还暂时不能让他回九重宫,因为九重宫出事了,他的师伯们不是被杀就是被抓,现在他回去,不安全。”
“九重宫还会出事??”难以想象,那麽大一个九重宫还会出事。
“恩,他们暂时还不知道。”
“那……那就让他们住好了,你干嘛跟我说这个?”
“当然要跟你说!”男人忽然吼了起来,这个小狐狸,小白痴,小笨蛋,难道忘记了这两天的话吗?就是之前因为谁都不说,才造成他们之间错过了那麽多,自己都这麽坦白,而这个白痴陶歌烬居然还问他为什麽。
“因为我是我老婆,娘子,和雌兽!”
…………!!??
愣在原地,一连呼吸了好几口小狐狸才找回自己的感官。
“你……说什麽?”
“莫名!”
“在。”门口响起清脆的答应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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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给我昭告天下,我要娶陶歌烬做我的妖後!”
61 大婚(上)
61
妖王娶亲,举世沸腾。街头巷闻间,无不是在议论著这件事,以及那个神秘莫测的新“妖後”──陶歌烬。
陶歌烬是谁??
年长一些的侍卫们透露,好像是十年前火狐族上供来的一个小狐狸,长得嘛,还不错,但是後来被贬成了妖奴,再之後,便不晓得了。
“可是不是说,那个虎族的第一美人佐楠一直深得陛下欢心吗?还以为这次是他呢。”
“那也不一定,你们可曾记得传闻中九重宫的‘翩若惊鸿’渺无畔吗?那个人,美得叫一个‘无以伦比’,我听说,陛下三百年前去到人间,爱上的就是他,难不成这个叫陶歌烬的比九重宫的仙子一般的人还要漂亮?”
“屁──我听说那个陶歌烬是个快三十还带著个小孩毁了容的老男人!”
“老男人?还有孩子?不是吧──”
…………
“不是吧,穿这个?”双手交叉在胸前,歌烬脸色不善的瞅著暮雨打开的衣服。这──这也太红太豔太……太复杂昂贵了吧。整套喜服全是以朱砂红为底色,刺绣线为纯金色,勾勒出龙腾凤鸣的祥和画面;里衣是最为简单的,但是在各个领口和袖口处依旧以镂空雕刻的手法镌刻上高雅的连理枝;中衣是金丝滚边,袖口比里衣略短一寸,并加厚加宽了半寸,袖口也呈现小喇叭状;外衣更不用提,龙飞凤舞,交颈缠绕,富丽华贵却不落庸俗。
再然後,看著暮雨身後那八个端著一系列托盘首饰的侍女,歌烬十分痛苦而无奈的叹气。
“我说,要不要带这麽多东西?”
“这些已经是简化了一半的饰物,衣服之前只有女款,陛下吩咐另外做了适合陶公子的男款,毕竟这是妖界大事,不能再简单了。”暮雨笑著将衣服收拢交由手下去,自己则从桌子上的蓝色盒子中舀出一勺粉末倒进水杯中,待水与粉末融合在一起端起水递给歌烬,“该吃药了。”
接过水杯一饮而尽,歌烬以手摸摸左边的脸颊,经过几天的治疗,伤疤确实比之前的要淡了好多,但是最近几次照镜子,歌烬总觉得那张脸变得不像自己,但仔细看,还是自己的那张脸,总是会莫名奇妙的想到佐楠,然後一阵心悸和後怕。
为这事苦恼了几天後,御明夜阑笑著将他搂在怀里,“你想太多了,哪儿不是你了。”
“可我怎麽觉得……觉得这张脸变得太过年轻,就像……就像……”思索了半天,御明夜阑一口咬上歌烬的薄唇,歌烬瞪他一眼,“跟你说正经的呢,你不觉得,这张脸年轻得快像佐楠了?”
“呵呵……傻瓜。”宠溺的摸著歌烬的头:“本来之前留著佐楠就是因为他像你,你是不是还介意我遣散了所有後宫的人只留下他?”
“我这张脸都是他帮忙弄好的,他说只要留下直到我们成婚以後,我哪有那麽小气。再说,我也不介意你多养个男宠,或者你要收了他做妃子我还巴不得。”嬉笑著,歌烬推开御明夜阑又跑到镜子前端详起脸来。
“你这麽大方?”腰身被熟悉的手掌握住,男人贴身上来,暖暖的气流有一下每一下的打在歌烬的耳垂上。
“我老了,经不起折腾,你又不是不知道你的……那个啥。”一想到男人在床上的精力以及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