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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老了,经不起折腾,你又不是不知道你的……那个啥。”一想到男人在床上的精力以及那惊诧得叫人汗颜的持久力,歌烬的脸一下子红的像番茄。“有人能帮我分担点我还巴不得……啊──你……你干嘛!!”
男人的手不知道什麽时候游走到腹部,忽然一下子握住的脆弱在男人修长的手指中摩挲著,隔著衣料,异常的触摸和亵玩叫歌烬整个人都诧异地绷紧脊背。
“真实过分,居然叫自己的丈夫去跟别人睡,陶歌烬你的胆子越来越大了。”冷漠的人居高临下的审视著浑身绷紧但战栗不止的人,手上的力道加大,鼠蹊处时不时的涌上来莫名的痛楚和快!感,歌烬受不了的呻吟:“啊──疼──啊──不……不要──”
“不要什麽?”上前挺身,御明夜阑整个贴合住歌烬,两个人之间无一丝缝隙,而歌烬也清楚的感觉到身後男人那根炙热的火器不断摩挲著自己的大腿内侧,并伴有越来越胀大的趋势。
套在身上的白色睡衣顺著御明夜阑的手指剥离至手肘处,裸露的上半身与空气亲密接触,在男人的钳制下不得动弹的歌烬只能双手撑在梳妆台上任由身後的男人随意亵玩。
“知道吗,每次狠狠撕咬过这胸前的两点,它们就会挺立得像颗诱人的樱桃,总惹得我想要一口咬下。”在歌烬耳边说著粗鄙而下流的话,左手依旧握住歌烬逐步苏醒的男根,而右手则无声地向上游走至胸前的一点处无情的按压、挤揉……直到它完全的红肿挺立才好心的放开继而转战阵地,蹂躏另外一个。
“啊啊……澜……不要……停……好疼……呜呜……”腰身不自觉的抬高,明明是拒绝的行为在御明夜澜的压制下变成了欲拒还迎的把戏。
“不要停吗?我是没停啊──”恶劣一笑,男人加快手中的速度,无数激烈的快!感因子从鼠蹊处如电流般急速窜向头顶,像是要爆炸般牵引著歌烬所有的感官。
就在欲望於一点要爆发时,御明夜澜将手紧紧拽住,沈溺於欲望中的歌烬疼的整个身子软向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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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呃──疼──放手,放手……”
“喜欢我这样吗?”邪气的一笑,一手揽过歌烬纤细的腰肢让他整个人都坐到自己的怀里,被勒的欲望得不到纾解,歌烬扬起头露出细长的下巴,看著怀中的人迷乱绯红的脸,御明夜澜忍不住一口咬住哪如同苹果般的脸颊上。
“呜呜……松手……求你……呜呜”无意识的呻吟著,分不清掉下来的眼泪是喜是悲,歌烬的整个身子被绷得紧紧的,却忍不住的在空气中细微的颤抖。
“歌烬,叫我──”男人低沈的嗓音柔柔的呢喃著,像是魔咒般,歌烬点头,如樱桃般诱人的嘴里断断续续的吐出残破的音节:“夜阑……阑……啊啊!!”
“啊──!”歌烬从座位上猛的一跳起,後背被人忽然拍中,歌烬转身怒气冲冲的将来人提起。
“要死啊,人吓人会吓死人的!”
“谁叫你没事乱发春啊,白痴爹爹!哼──”陶离狂傲的叫嚣著,“放我下来啦,你这个笨蛋。”
“你才笨呢,你全家都笨!!”话一出口又觉得不对,赶紧呸到:“呸呸呸,只又你笨,我才不笨。”
“喂,那堆红的金的是什麽?”陶离指著侍女们手中端的东西问。
“喜服和饰品咯。”
“陶歌烬!”
“嗯。”
“你真的要嫁给那个冰山脸?”
“那是你爹。”歌烬纠正,“三天前不是就告诉你了吗?寒鸦还没把你安慰过来?”
“那是你说的,我不承认!”小孩双手叉腰怒吼道:“陶歌烬有你这麽做爹的吗!”
“……我不是看你心里承受能力……好嘛……”歌烬龟缩著脑袋,只差没找个地洞转进去了。
“老子我才8岁,你当我有多大的承受能力啊!一天之内要我接受我的爹爹要嫁给男人做妻子就算了,还要我承认那个人是我的另外一个爹,最惊诧的就是,我爹爹才是生我的爹爹……这麽多事情,你让我怎麽消化!你说啊──”
“离儿──”歌烬拉拉小孩的一角,陶离寡他一眼,转身过去,歌烬又拉拉,叫唤:“离儿──”
“干嘛啦!”不耐烦的童音。
“我喜欢御明夜澜。”
“……”
“以前他对我很不好,但也有对我好的时候。经历了这麽多,对也好错也好,我都不想去算了,本来爱情就是算不清的,就像你们两个人之间的亲情一样。”
“所以呢。”
“我想和他在一起,永远。所以离儿,别生气了。”
“我……”
“嗯,离儿……”歌烬带著期盼的眼神期待著小孩的回答。
“不,答,应!”
“不答应也没关系。”熟悉的声音在门外响起,两人同时回头,踏著金灿灿的夕阳而来的御明夜澜解开外套递给上前的侍女。
“我不在乎。”走到歌烬面前大手一揽,淬不及防的某人被拉到他的怀中,御明夜澜居高临下带著些睥睨天下的气势说:“除非你能杀了我,否则就给我闭嘴。”
“说什麽呢御明夜澜!”窝在舒服的怀抱里歌烬抬手用力的捅向御明夜澜的腹部,不过似乎没什麽太大的作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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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是我和我的儿子,有你这麽教人的?”
“我不知道教人,反正我也没想过会有……儿子。”斟酌著最後两个字,御明夜澜正色道:“陶离,只有强大的人才有资格说不,如果你能打败我,我就听你的。不能的话,就给我闭嘴。”
这就是御明夜澜的观念,弱肉强食,王者才有资格提要求,力量强大者才能随心所欲。
“有什麽了不起!不就是比我多活了万年的岁月,如果我也有力量还轮得到你这个冰山脸在这里叫嚣……哼!”小孩怒气冲冲的说了一半,似乎也意识到了他跟御明夜澜的差距。父子俩的骄傲和好胜心像是与生俱来的,自知弱小如他陶离,只能看著御明夜澜那张臭脸无话可说。
“好了,都给我闭嘴!”实在忍无可忍的歌烬跳出来制止两父子的争论,忽然的一声怒吼使得争论不休的父子停下来齐刷刷的看向歌烬。
“御明夜澜,你要是不会教孩子就给我闭嘴,我可不要小孩以後性格像你一样变态和别扭。”手指毫不客气的指著某人的鼻子,也不管那人此刻冰冷无比的脸色,转了身,深深看了一眼才到自己腰际高的小孩。歌烬顿下来,让自己的眼睛与陶离直视。
“离儿,你不希望爹爹高兴开心吗?”
“当然希望啊。”小孩瘪嘴,带著些撒娇意味的将头埋进歌烬的怀里。
“爹爹要嫁给御明夜澜,现在爹爹很高兴,也很开心。”温柔的以手抚摸小孩的头发,陶离抬起头,眼神认真,歌烬亦对上:“爹爹知道之前隐瞒了你很多,但是离儿,那些事情本就是属於我和御明夜澜的,与你无关,但是你是爹爹的孩子,永远都是。但是感情的事情,不是一句不喜欢就能解决的,爹爹曾经也以为,过了那麽多年,什麽事情也都该淡忘得差不多了……但是当你爹出现那一瞬间,我还是不可救药的爱上了,或者说,从来未曾遗忘过对他的爱。”
“我知道你现在还无法消化我的这番话,等你长大成|人遇上自己喜欢的人就能明白,相爱时两个人的事情,高兴悲伤,痛苦难过,幸福开心,如人饮水,冷暖自知。爱情里,没有对错,只有欢喜和承受。”
“爹爹就是喜欢他,你不高兴也好,爹爹也是会要跟他在一起的。妖精不比人,还要在乎道德和人情世故,爹爹知道你也从不屑於那些礼教。所以别为难自己为难爹爹,好吗。”
一番话让陶离毫无语言可以反驳。或许妖精天生都带著些自私性以及随行心,陶离很在乎歌烬,歌烬快乐高兴就是他的快乐高兴。但是他现在就是不喜欢御明夜澜,不喜欢那个人抛弃了他们十年,不喜欢他那冷漠冰山的脸只对他的爹爹笑,不喜欢原本爹爹十成十放在自己身上的心都分给了他。
“陶歌烬,我讨厌你!”泪水“唰”的一下从小孩的眼眶中流了出来,第一次陶离哭了,有委屈,有不甘,有悲伤。陶歌烬本来都是自己的,为什麽会变成御明夜澜的!
一只大手覆盖上头顶,小孩抬头,泪眼朦胧中看到那一身白衣胜雪的男子脸上带著淡淡的哀愁。
“我保证,我给陶歌烬的爱绝不少於你。”
“我保证,从今而後,没人能够欺负陶歌烬,包括我,和你。”
“我保证,陶歌烬以後会是全天下最幸福、快乐的人。”
“我保证,我爱她一生一世,到永远。”
永远是多久?陶离不清楚,擦干眼泪歪著头想了想,这只老狐狸都活了万八年了,他的一生一世要是有百万呢?永远有百万年长嘛??
“这是你说的,咱们打钩钩!”在得到男人四句保证後,想了很久的陶离才伸出右手对男人钩钩小手指。
歌烬和御明夜澜相视而笑,歌烬的心理有一股暖流从心田一只窜向四肢百骸,孩子对自己的在乎,御明夜澜对自己的保证,生命中最重要的两个男人为著自己而订立下契约。鼻子一酸,温热的水珠从眼眶内涌出顺著脸颊往外低落。
“你们这两个讨厌鬼,总喜欢惹哭我!”张开双臂抱住两个人,歌烬苦的不可抑制。
…………
青花陶瓷勺子从蓝色锦盒中舀出一勺粉末倒入水杯中,搅动几下,待水与粉末完全融合才停下来。保养有素的白皙手指将水杯握住送至嘴里。
“还有五天他们就要成亲了,你说的法子真的有效?”
“有没有效等那天不就知道了。”清朗的声音在远处优雅的响起,隔著青烟嫋嫋,佐楠看不清背对著自己的紫衣男人在做什麽。
“你……”犹豫了很久,佐楠还是决定开口询问,“如果你敢做出伤害陛下的行为,我绝不会助你。”
“呵呵……你现在才来说这个不会觉得晚了?”堪称温柔的笑声在後半句的威胁之下反而增加了其危险性。
佐楠警觉的坐直身体,如厉兽般明黄的猫眼石眼眸阴鹭的盯著烟雾之外的紫色身影。
“御明夜澜,我没兴趣。”隔了没多久,紫衣人身形一动,立在茶几前为自己斟茶,“陶歌烬才是我的目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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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你是用的什麽法子,连魔王都可以摆平。”
“当然,是力量咯。”抬起右手,一簇幽兰火焰在紫衣人的手掌中升起,慢慢的,那股幽兰之火变成了红色,又由红色变成了金色。
“这是──地狱之炎,三味真火和焚化之烈!”天啦!暗系、火系以及天界最高等破坏之烈火都能随意的在这个男人的手中变幻,他到底是一个什麽样的人?!
“你到还有点见识。”
“你绝不是什麽小小的树妖。”
“那当然,小小的树妖即使修炼上万年也未必能将三界的烈火修炼成这般。”得意的抬起下巴,“其实我是来报恩来拯救陶歌烬的,不是他,我还未必能这麽成功,看著他又踏入御明夜澜这只老狐狸的口中,怎麽说,我也该救救恩公的,不是。”
阴冷的笑声从男人的口中飘出,明媚的天气下,佐楠忍不住打了个冷战。
这个叫夜得男人和之前简直判若两人,完全不同的气息,完全不同的气势,即使之前说话做事也带著阴谋的味道,但给人的感觉确实舒服的,磊落的。
“你的真名叫什麽?”
“我叫夜啊──”
“夜悸兮。”
62 大婚中
62
午後初秋的阳光暖暖的,一层亮金色的光晕撒在空中,满满都是懒惰的味道在里面。
御明夜阑的寝宫里,门窗敞开,一波波的风将白纱吹起,有些飘渺的味道。此刻的时光原本应该是轻圞松惬意的,克站在门外的几个人一个个绷紧了神圞经大气都不敢出。
暮雨拉拉琳琅的衣袖,小声道:“真没问题?”
“我的医术你还不相信,真的没事。”
“那怎麽还不醒。”
“睡著呢。”
“可是叫也叫不醒啊。”
“但脉相上却是睡著的样子。”
“那寒鸦,你觉得呢?”抬头,暮雨看向另一边站的笔直的男子。一身黑衣的男子皱起眉,身圞子隐入树荫之下。
“可能真是睡了吧。”寒鸦抬起眼皮,眼睛望向休憩一新的院落,架子藤下吊起一个秋千,绳子前後摆圞动著,坐在上面的小孩一副无精打采的摸样。
走过去停在小孩面前,陶离扭起头,眼眶红红,鼻尖还带著些红,像是在强忍著泪水般,引得人怜爱不已。
“只是睡著,没事。”生硬的挤出几个字,寒鸦眼神暗下,单膝跪著,陶离将头埋进寒鸦的胸怀:“呐,寒鸦,爹爹不会死吧。”
“不会的。”
“那他怎麽睡了这麽久!离儿怎麽叫也不理离儿,他是不是因为离儿昨天的发脾气讨厌离儿了?离儿不闹了,只要爹爹醒来,离儿不闹了,爹爹想怎麽样就怎麽样,离儿……离儿……”小孩硕圞大的眼睛里布满晶莹的泪水,氤氲的,摸样像被遗弃的幼兽一般,叫人心生不忍和疼爱。
寒鸦一时有些恍惚,手不知道什麽时候抱住怀里的小孩,陶离把眼泪鼻涕的往寒鸦衣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