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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瘦了。”男人望着比他矮了半个头的少年,那少年微微扬起下巴,殷桃似得小嘴弯成月牙状。
“你也瘦了。”
“歌烬,我好想你。”
“嗯,我也是——”
少年的手慢慢抚摸上男人的鬓角,从鬓角又慢慢摸向他的鼻子,他的嘴唇,他的下巴。
“对不起,让你久等了——”带着无限的歉意,少年的面容哀愁而叫人心碎,御明夜阑紧紧把他抱在怀里:“没事,回来就好,回来就好——”
“我说,你们能不这么亲热嘛——”被打了还不知道疼得某个老头子揉揉被抽疼得屁股坐在地上嚷到,御明夜阑抱紧了陶歌烬瞪着他的眼睛依旧怒火不断,歌烬用手肘推了推男人,走到常容面前才将他扶起来,常容立刻委屈的嘟起嘴像歌烬撒娇道:“好徒儿,你的夫刚才打我,好凶——”
御明夜阑很无语的翻了个白眼,与歌烬蜕变后成年的摸样相比,常容比起成书起来的歌烬确实略显稚嫩,但是看一个上万岁的老头当众撒加,就是御明夜阑也很受不了,更何况还是低下一干七老八十摸样的仙人。
“御明夜阑!”歌烬听了老头的控诉后立刻板了脸双手叉腰冲着一脸冰山似得男人喊到,被喊的人没好气的回:“干嘛——那是他欠打。”
瞧那人一副理直气壮的样,歌烬无奈叹气,走到他面前,伸手就是一个弹指,御明夜阑始料不及,瞪大了眼睛气呼呼的看着动手的人。
“他是我师傅,也就是你师傅,你敢对我师傅不敬,小心我休了你!”说完还不忘瘪嘴做生气样,御明夜阑别他一样,口刚要张开顶回去,就看歌烬朝他嗔怪的摸样,一时间心动到呆滞,隔了很久才在常容得意的嘴脸之下反应过来。
“歌烬——”环腰抱住详装生气的少年,歌烬嗯了一声转过头,立刻就被御明夜阑钳住下巴来了一个深吻,直到怀里的少年因为呼吸不畅呻吟出声,那人才好心放过他,并恶意的咬了一口歌烬诱人的耳垂,炙热的呼吸打在少年揉软的耳根部位,用只有他们两个人听得到的软弄细语说:“我要上你——”
听话的人脖子一红,半依偎在男人怀中,几不可闻的在他怀里,“嗯——”
于是乎,一阵风卷残云过后,看台之上只剩下目瞪口呆的常容,以及惊诧到下巴都要掉下来的所有看客——
“他们去哪了?”寒鸦傻傻回头问旁边三人,那三个人你看我我看你,陶穆然笑:“不是会去滚床单还能干吗呢。”
“可是这里回妖界最快速度也要一天一夜吧?”挠挠头,愣小子很不理解。
“忍一天一夜我爹会忍出病的,呵呵……”狡黠一笑,三个人似乎很有默契的都不在出声了。九子道人来到他们跟前的时候几个人还在贼笑,寒鸦就问他:“你知道他们去哪里了吗?”
“我怎么知道!”常容没好气的一屁股坐到椅子上,兀自给自己倒茶,陶穆然送上一坛自己酿造的“桃花醉”,常容乐呵呵的伸手去接,又被陶穆然收了回来,常容虎起脸问:“什么嘛!”
“你是歌烬的师傅,这酒当然要敬你,不过这几年你倒是带着烬儿去哪了折腾去了?”
“你别说了,你儿子啊服下那颗半白不黑的东西后,身体立刻出现了不良反应,我只要带他去黑渊之地,那地方偏僻得狠,当初我师傅也不过意外找到那个地方,而且一次只能进去两人,我想这孩子后果难料就没有告诉他们了。”常容啧啧嘴,那黑渊之地传说是个有各种气息汇聚的地方,黑得白的都有,黑渊之地的中心有一股地根之泉,能吸收化解一切暴戾之气,但是那个地方每次只得两人进入,而且开放的时间极其不确定,进去出来都是九死一生。
“话是这么说,但你也不能不发一声的离开,你叫御明夜阑怎么办?”陶穆然知道常容的难处,但是如果换成他,他也不会这么任性的。
()
“这是歌烬的意思,不是我啊——我也劝过他了。”
“什么意思?”听常容这么一说,几个人的好奇心顿起,常容朝陶穆然伸手,陶穆然瘪瘪嘴,将酒给他,待老头爽快喝上一大口后,常容才道:“其实在服用完那东西后歌烬醒来过一段时间,他发现自己被封印之力中得煞气控制住,怕会伤害人,才让我带他偷偷离开。”到处这一原委之后众人都沉默不语
“好在你们都平安回来了——”感慨着,炎柳亭握住陶穆然的手到:“以后,都会好起来的。”
“嗯。”欣慰的回应,两人相视一笑——
而另一边,被人匆忙赶出来的宫翊封很郁闷的朝那木门提了一脚,大喊:“喂,要不要这样!”
而回应他的,只有两人不断的呻吟与□的喘息,以及叫人血脉喷张的交合声响——
(如果有心情,也许下一章来段肉哦~~呵呵)
番外 再来一世桃花醉03
“喂,你们要不要这样!”气急败坏的男人以脚狠狠踢向紧闭的大门,不过回应他的却是
——“啊——阑,那里不要——”歌烬一只手抓住御明夜阑往下探的手,另一只想要抵住压在自己身上的男人,却在男人的啃咬中有些力不从心。
修长而保养有道的手不顾阻拦,很轻易的就将身下男子的衣服出去,连一句话都没有开口,男人只是捧住歌烬的脸,对视中久久吻住不放。
灵巧的舌粗暴却又极力压制的在歌烬的口中攻城略地,一回儿直深入到歌烬的咽喉之内肆意探寻,一会又缩回来在歌烬的齿贝之间来来回回的舔舐,引得身下的身一阵阵战栗不止。又或者用自己的舌卷住歌烬的舌,带出来,咬住轻轻按压……如此反复,直到身下的人呼吸沉重到受不了。
放开的一瞬间歌烬真觉得自己都要被窒息而死了,好不容易喘口气,立刻有两根手指取代舌⊥头放在口中搅拌,来不及吞咽的口水被那两根手指全部沾染上,容不得歌烬有半分抗议,埋在他胸口的发随着男人的欢动使得歌烬想要又不敢笑,忍耐间胸口一疼,熟悉而陌生的刺痛传来,忍不住弓起身子,将自己的腰抬起来,御明夜阑含着歌烬的前胸毫不客气的又是咬又是舔的,如此刺激,歌烬哼哼着叫了出来。
“厄——夜阑……啊啊!”
手指抽离出嘴,下一秒自己的双腿被折叠至头顶,还未待自己输口气,那粘着自己口水的手指只稍微一用力,接着唾液的润滑竟直接冲了进去——长时间未被触碰的后|穴有些难耐的被男人的中指带着惩罚性质的抽擦侵犯……
“啊,等等……啊啊——阑——唔唔!”双手敲打上男人的胸膛,御明夜阑根本容不得他说一句求饶的话,一个长吻下来,将歌烬所有的呻吟系数堵上。
扩张的手指由一根变成两根,那些年在男人的调教和侵犯下早就变得极其敏感,即使相离了这么些年,依着御明夜阑的手段和对自己身子的熟悉度,歌烬很明显的感觉到自己身体的变化。
下腹处像被点起的火团一般,随着御明夜阑游走在自己身体的手而越烧越旺。歌烬依从自己的本性慢慢放松身体,情不自禁的将自己的双腿打开得更大,压在自己身上的男人看着自己的变化,脸上带着隐隐的欣喜和高兴,勉强之中将第三个手指生硬的擦入到逼仄的后|穴里。
皱着眉歌烬忍耐下那些刺痛和难受,深呼吸时努力让自己的下面放松,御明夜阑也皱着眉半支起身看着身下的歌烬。歌烬微微张眼,额头冒出点点汗渍冲御明夜阑路出一记安心的笑,你是在担心我难受吗?夜阑——
15年的痴痴等待,这一刻两人都不想要废话,御明夜阑此刻只想狠狠将这个失踪了15年的男子贯穿,让他记得他欠他的15年,让他知道他想他的15年,让他知道他爱他的15年。
顺着男人并未停过得手往下看,御明夜阑的利刃早就一柱擎天,怒张的火⊥热上布满暗青色的青筋,因着歌烬下身并未有完全的扩张,御明夜阑即使想要却也克制住自己的冲动。
歌烬的心头泛起被呵护的暖意,将空闲的手挪上来握住男人的火热,刚撸动几下,压着自己的男人发出隐忍的抽气声,冰冷的脸颊上是隐忍的快感和挣扎的痛苦。歌烬不知为何有些暗爽,没想到一向有制止力能控制好自己情绪的男人也会出现这样的表情,于是也学着男人般上下其手,随着自己节奏的加快,男人的呼吸越发的沉重,到最后竟能听到难得一见的呻吟:“嗯……啊……嗯嗯……”
“主人,奴家伺候得好吗?”刻意停下,歌烬嗓音沙哑的提问,御明夜阑紧抿着嘴,一口咬住歌烬的耳垂,低吟:“歌烬,你这是在玩火——”
“呵呵,有……啊!”原本得意的叫嚣的歌烬在开口的一瞬间变成了情欲极重的呼叫,纤细的手指被男人的硕⊥大所取代,尽管只是进去了三分之一,可歌烬依旧难受得大叫了起来——太粗了!
“乖,忍忍就好……”说完御明夜阑作势还要往里推,歌烬张着最半句话也吐不出来,只是一个劲的摇头。御明夜阑那玩意太大太长,而且也太硬了。想起以前的交合歌烬就觉得后怕,这个只有下半身的家伙也太猴急了,这前戏都只做了一半就往里捅,他这下面又不是跟以前一样天天被男人 □,即使不做前戏也能适应。要知道他歌烬为了能克制住那股邪恶之力可是天天的练功打坐,十几年没用过的东西就跟处子一般紧致得可以。
可身上的男人却并没有这股耐心,待两人都休息了一阵,御明夜阑提起歌烬的双脚搭在自己的肩头,歌烬刚试图放松自己,男人腰身急速而富有力道的一个前挺,火热而恐怖的□立刻直冲到底,在冲入的时候也不知道是触碰到内壁的哪一出,惊得歌烬大叫一声,原本半软的□也立刻精神抖索的立了起来。
“呵呵,看样子你也很享受,嗯?”恶趣味的弹了弹歌烬的抬头,歌烬白他一眼:“是你太急躁了——”
“哦,那我出来好了。”说着男人做事要将利刃抽出来,巨大而不满青筋的利刃在脆弱而敏感的肠道内慢慢摩挲,尤其在退到某一点时惊得歌烬又是一个腰身挺起,白光从腰际直达大脑,像是坐在云端急速飞行又急速俯冲般,快而舒服得想要叫出来。
“不……不要……”
“哦,又不要我出来了?那你到底是要怎么样?”知道那个是基范的敏感点,御明夜阑刻意放慢速度来回在哪一出摩挲,自己也因为基范时不时的肠道收缩和蠕动而难受得想要发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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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不要……碰……啊啊啊——”根本容不得歌烬说不,男人下一面便如狂风暴雨般的死死钳住歌烬的腰身大力的冲撞起来,极致的快跟跟男人火热的冲撞,歌烬痛并快乐得几乎要抓狂——
“啊啊啊……混……混……啊啊啊——”
“你很喜欢我怎么□你吧……恩……”
“不……出去……啊啊啊……”
“不要……停……不……快……呜呜”
“停……下……啊……呜呜……阑……”
高高低低的尖叫,断断续续的哭喊,随着月色的加深而越发的叫人情欲难耐。偌大的房间里满是肉与肉相互拍打的“啪嗒啪嗒”声,既糜烂又□。
在御明夜阑急速而大力的鞭挞下,歌烬一个惊呼,手死死拽住身下的锦被,一个长叫:“啊——!!”脑中白光一闪,如同从云顶坠入深海般,极致的快乐和愉悦甚至都来不及抓抓,一股白液破涕而出,泄出的瞬间,下身后|穴不由自主的夹紧,忽然的一击也叫御明夜阑措手不及,两人同时泄了出来。
特属于男人的炙热液体满满撒进了歌烬温软的肠道内,歌烬累得如同烂泥一般半张着直喘息,隔了好久,御明夜阑才转了个身将歌烬后背靠在自己怀里,鼻子下是歌烬的脖颈,特属于歌烬的味道混合着自己的体液之味和歌烬的汗液,显得特别亲切。
“歌烬……”御明夜阑低声呼唤。
“嗯。”懒懒的,基范回他。
“歌烬……”
“嗯嗯。”
“歌烬……歌烬……歌烬……”抱紧了歌烬御明夜阑不断的呼唤着怀里的人,歌烬知道男人现在的紧张,反转身回抱住男人,唇轻点在御明夜阑的额头上:“我在这,在这,夜阑,我的夜阑。”
“不准你再离开,不准!”
“不会了,这一辈子都不走了。”
“陶歌烬,我要惩罚你,惩罚你离开我这么久这么久!”半直起身男人路出一脸凶狠的表情,歌烬不觉好笑,左手摸上男人精致而俊秀的脸颊:“好,随你罚。”
男人抓住抚摸着自己脸颊的手,同样是深情一吻,随着男人的手指摸上自己食指,白光一闪而过,一个冰冷的指环套在食指上。
“这是?”歌烬半惊喜半疑惑的看着手中的东西。
“我的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