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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手冢爸爸,不二爸爸!”攸瓷想都不想就回答,他最重要的人,自然只有爸爸。
“是吗?”不二显然很满意这个答案,蹭蹭攸瓷额头,在他唇上亲了亲,退开,又吻了上去。舌探入,卷住小小的舌头纠缠。
“嗯……嗯……”攸瓷软软的靠在不二怀里任他吻了个够,到不二终於满意的松开,告诉笨小孩:“记住,这才是吻。以後攸瓷只能吻不二爸爸和手冢爸爸,不过手冢爸爸不喜欢,所以攸瓷只要吻不二爸爸就好了!”
“哦……”正靠在不二怀里喘息的攸瓷听话的点头,手冢爸爸确实是不喜欢的。
坐在客厅的手冢沈著脸,看不二笑眯眯的牵著攸瓷出来,皱眉:“不二,说清楚了没有?”
“当然!”不二说,对攸瓷道:“攸瓷已经知道,吻只能给最重要的人,不能随便吻其他人,对吧?”
“嗯!”攸瓷点头:“攸瓷知道!”
手冢推了推眼镜,总觉得不对劲,但这样说确实也没错。总之攸瓷没有变成接吻狂就好。这麽想著,向不二道了谢,牵过攸瓷准备回家。
不二靠在门边懒洋洋的送行,突然叫道:“手冢。”
手冢回头,看到不二双手插在裤袋里,笑著说:“你真的把自己当成攸瓷父亲了吗?我可从来没有!”说完转身随意摆了摆手,关上门。
手冢沈默了会,俯身抱起攸瓷。“走吧,我们回家!”
“嗯,回家!”
抱著攸瓷走到街口,远远就看到停在手冢家门前的一辆林肯加长车。手冢眯了眯眼,放下攸瓷,慢慢走过去,盯著双手环胸靠在门口的紫发少年。
“迹部?”
“啊嗯,回来了?”迹部独自一人,身边难得没有带上桦地,抬起头,脸色并不是很好,看也没看手冢,只是盯著他身边的攸瓷:“听说你们今天去医院复查了?还好吧?”
“啊!”手冢点了点头:“迹部来找我的吗?请进!”
“不了。”迹部摇头,向攸瓷伸出手:“我爷爷正在府上拜访。”攸瓷乖乖的握住迹部牵来的手,被他拉到身前抱起来。
手冢并没有注意到迹部复杂的神色,随意点了点头,迹部的爷爷和国一爷爷也是相识多年的老朋友,平常没事也会互相走动。
“那麽我们先进去了。”有些疑惑高傲的迹部什麽时候突然喜欢上小孩,手冢伸手欲抱回攸瓷,迹部却退了一步。
抚著攸瓷脸颊,迹部淡淡道:“爷爷此次拜访,是为了攸瓷的抚养权。”
“什麽?”手冢眯起眼,冷冷看著迹部。
“迹部,攸瓷要回去了。”攸瓷听不明白两人间的话,推著迹部要下去,却被迹部用力抱住。
看著手冢,迹部眼里充满了势在必得:“根据DNA鉴定,攸瓷,是迹部家的孩子,我要带他回去!”
(0。3鲜币)奇怪的运动 第七十四章 不可原谅
对於这件事,相比手冢,其实迹部更加难以接受。
今天本来应该是挺愉快的一天,虽然昨天的冰帝输了四强赛,但迹部完全有把握在附加赛赢回来,昨晚跑来企图安慰他一群後援团全让他叫人轰了回去,因为输了比赛而沮丧,开玩笑,这群发春的母猫,当他华丽的迹部大爷是什麽人?
爬出游泳池,迹部甩著湿漉漉的发,接过管家递来的浴巾。“少爷,忍足少爷前来拜访!”
“嗯?”迹部停了停,点头:“知道了,让他在书房等我!”
“是!”
回卧室换好家居服,迹部景吾慢悠悠来到书房,看到坐在书桌前脸色略显憔悴的忍足侑士,惊讶的挑挑眉:“侑士,不要告诉我是昨天那场比赛把你打击成这副模样,啊嗯?”
忍足侑士苦笑著扶扶眼镜,不理会迹部的调侃,道:“抱歉,迹部,我擅作主张,从东京综合医院提取了攸瓷的血液样本,和你的血样作了DNA鉴定……”
忍足将手中的报告递给迹部:“通过DNA排布分列对比,确定,你和攸瓷……有直接血缘关系!”
迹部沈下脸,接过忍足递来的诊断报告,翻了一眼,严肃的盯著忍足:“忍足,你逾矩了!”
“抱歉!”忍足脱下眼镜,抚著脸:“我只是……想查明真相,虽然不想管别人的闲事,但是那孩子……”重新戴上眼镜,脸上已恢复冷厉:“抛弃,虐待……我不想放过那名犯罪者!”
“……所以,就查到了迹部家,啊嗯?”迹部抚上泪痣,冷冷地看著忍足。“忍足侑士,你什麽时候当慈善家了?”
“已经说了抱歉!”忍足耸耸肩:“没办法,从攸瓷那里唯一得到的线索就是你与他父亲的相貌相仿。”推了推眼镜,看向迹部:“那麽,你打算怎麽办,迹部?这是迹部家族内部的事,我将保持沈默。”
“啊嗯,不要在本大爷面前装模作样。”迹部看著手中的诊断报告,眯了眯眼:“这件事,我会查清。本大爷作为未来的家主,绝不容许迹部家族出现这种败类!”
迹部做为日本第一大家族,私生子这种事不可能没有,或许不会疼爱这些孩子,他们也不能进入家族的核心,但迹部家也绝对出得起足够的生活费,让他们衣食无忧。想要更多,就要靠自己的表现争取。对这些受过高等贵族教育的家族来说,虐待,抛弃自己的孩子,简直残忍得不可思议。迹部家不至於连个孩子都养不起,这样对待自己孩子的家夥,迹部景吾绝不容许他存在於自己的家族中。
将忍足送走,迹部立即叫司机送他到家族主屋去找爷爷,手上拿的是攸瓷的病历表。
背後多处大面积高温烫伤,割伤,营养不良,多日未曾进食,手上有被利物扎刺的痕迹……
迹部和忍足都不知道,东京综合医院里极富正义感的医生护士们,为了让伤害攸瓷的罪犯受到更严重刑罚,都将攸瓷的病情写得严重很多,所以病历资料上的伤势报告被写得触目惊心。
越看脸色越沈,迹部景吾需要紧紧握著拳,才能勉强压抑袭上心头的愤怒。他之前只是听说,手冢国光收养了一个被虐待後抛弃的孩子。那时候没什麽想法,之後就见到了那孩子。手冢攸瓷,一个很呆笨,乖巧的孩子。什麽都不懂,很听话,对食物尤其执著……是因为,以前没有食物吗?
知道他是手冢收养的小孩後,尽可能的照顾他。就算他不喜欢小鬼,但那孩子,确实让人讨厌不起来。也很难想象有谁舍得对那样的孩子下得了手。毕竟什麽都不做,他也会很乖的听话。所以可以体会忍足想找到罪犯的心情,只是没想到,那名罪犯竟然出自於迹部家族。
抚上泪痣,微眯的瞳孔中泛著压抑的怒火。不能让那样的家夥留在迹部家族,攸瓷的父亲,十有八九是他哪位叔叔伯伯,所以他需要家主爷爷的支持,将那人找出来,从此赶出迹部家族!
… …这两天感冒了,所以没更,抱歉!
至於迹部和攸瓷的血缘关系,我懒得再写加塞尔的番外了,大概就是:攸瓷和加塞尔有直接血缘关系,加塞尔和迹部,倾向於加塞尔本人是通过迹部的基因培养出生,即,同一个人。
另外,嘿嘿,我有说过攸瓷是另一个世界的吗?没有吧~~攸瓷和迹部有直接血缘关系,就这样了。这种小细节不重要,重要的是往後的剧情,对吧?
比如,攸瓷只是住到迹部家好还是直接到冰帝借读一段时间好?
(0。42鲜币)奇怪的运动 第七十五章 七日的约定
'img'//gra。myfreshnet。/image/free/100116866/101892320。jpg'/img' 将攸瓷的资料交给爷爷;迹部静静看著这位冷傲的老人气得混身发抖;手指敲著扶手;狠狠道:“把他找出来,迹部家不需要这种後代!”
“是!”迹部站起,等的,就是这句话。
“还有,给收养他的家庭一笔礼金,把那孩子领回来,迹部家的子孙,不能流落在外。”
迹部怔了怔:“爷爷,收养攸瓷的家庭,是手冢家。”
“手冢?”老人微不可察地皱了皱眉:“真麻烦,那个固执的家族。”站起来:“算了,我亲自去一趟吧,和国一谈话,你还不够辈份。”
“是!”
让司机开车把两人送到手冢家,两位老人的谈话轮不到小辈插嘴,迹部干脆等在外面,正巧等到手冢和攸瓷。看著乖乖的小孩,迹部心情复杂。因为家族的精英式教养,迹部家可从来没出现过这种乖巧无害的孩子。但也可能是多年的监禁生活才造成他今天的模样。如果是在迹部家出生成长,不知道现在的攸瓷,到底会是什麽样?
啊嗯,大概会像他的堂兄弟们一般,充满了掠夺和攻击性,一群不讨人喜欢的家夥!
眯了眯眼,迹部一边回答手冢的话,一边伸出手。笨小鬼毫不犹豫就牵住他的手,令他不由挑挑眉──太容易拐骗了吧?
将小鬼抱起,发现意外的轻,怀中的骨架纤细瘦弱,是因为长期营养不良的原因吗?捏捏嫩嘟嘟的小脸,还好,看起来在手冢家生活得不错,但如果在迹部家,由营养师来调节他的饮食,相信能把他照顾得更好。
这麽想著,干脆的告诉手冢:“攸瓷,是迹部家的孩子,我要带他回去!”
虽然早知道手冢不会同意;但手冢那一瞬间有如危险攻击性野兽的神情,还是让迹部吃了一惊。手冢转眼恢复冷静,沈著脸,将攸瓷抢抱过来,冷冷道:“攸瓷是手冢家的孩子。”转身欲走。
迹部双手插在裤袋里,在他身後淡淡道:“你不承认也没用,忍足医院的DNA诊断报告还在我这里,迹部家的孩子不能流落在外,攸瓷必须回来。”
手冢回头瞪向迹部,眼里含著压抑的怒火:“攸瓷是迹部家的孩子?是你的家人虐待他,然後抛弃他?!”
迹部看眼乖乖抱著手冢肩膀,仍旧什麽都不明白的小孩,摇了摇头:“我们,从不知道攸瓷的存在,不然也不会……相信我,迹部家族可以给攸瓷更好的生活学习环境,我们保证能照顾好攸瓷。这次爷爷来就是商量攸瓷的抚养问题,老爷子态度很坚决……”说到这里,揉了揉额头。如果不是爷爷坚持,迹部倒不是非要把攸瓷抢回来。长眼睛的都看得到手冢对攸瓷的疼爱。
“这件事我希望可以平和解决,如果非要诉诸法律的话……”不管心里怎麽想,决定了就要做好,迹部对攸瓷的抚养权势在必得。抚著泪痣语带威胁道:“日本第一财团的民事案件,我相信不管财经还是娱乐杂志都会很感兴趣。到时候攸瓷的事难免会曝光,你也不想吧?”
“迹部……!!”手冢抱紧攸瓷,低垂的脸色看不清表情,但迹部可以明显感觉到他身上散发的危险气息。如果真的可能发生这种事,为了保护攸瓷,手冢不知道会做出什麽事来。
迹部不自然的微退一小步,无奈道:“喂喂,不要那麽严肃,我只是说出最糟糕的情况,我们都不希望这种事发生,所以现在才会在这里跟你谈。但如果和谈达不到目的,也只有诉诸法律了!”
“手冢爸爸?”坐在手冢怀里的攸瓷突然被双臂用力箍住,都有点痛了,明显的感觉到手冢爸爸压抑的情绪,攸瓷疑惑的环住手冢爸爸脖子,偏头看著手冢爸爸阴沈生气的脸色,皱起眉,转向迹部。
“你欺负手冢爸爸?”
“没有。”迹部摇头,摸摸攸瓷脑袋,轻易将小孩安抚下来。顺口问:“啊嗯,攸瓷,住到迹部家怎麽样?上次的蛋糕攸瓷很喜欢吧?”
“嗯,喜欢……”攸瓷懵懂的点头,视线猛地旋转,被手冢爸爸抱著突然转身,大步走进内院,没有机会和迹部说完话。
“逃避是没有用的,手冢!”迹部在身後道。
手冢脚步顿了顿,抱紧攸瓷:“攸瓷是手冢攸瓷!”
不明白两人到底说的什麽意思,可是听得出手冢爸爸话里的郑重,攸瓷抱著手冢爸爸也认真的说:“嗯,攸瓷是手冢攸瓷!”
手冢轻易被小孩子的话语缓和,脸色好了很多,摸摸攸瓷脸颊,打开门进去,将迹部锁在门外。抱著攸瓷进入客厅,就看到坐在客厅里的家人和一名与爷爷年纪相仿的老人。
老人举手投足间有著久居上位者独有的傲慢,看向攸瓷的眼神充满了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