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任何他的艰辛和不愉快,也许他真没什么值得写的吧,董苓每次都很善解人意。
上学期开始时黄教授就有意让董苓留校,她告诉了刘毅,只要刘毅说希望她去美国,她会义无反顾地追随,可刘毅沮丧地说自己还未毕业也没立稳足,她先留校有工作经验会更有好处,从信中董苓感到又揭了刘毅的伤疤,他俩都很痛。txt电子书分享平台
第五章 师生交锋(1)
董苓舒舒服服地洗完澡,头发湿露露地披在肩头,她觉得轻松了许多,浑身都洋溢着朝气,无意间望向操场,又看到了刚才似曾熟悉的身影正带着球奔跑,他和刘毅个儿好像差不多,但比刘毅魁梧,刘毅喜欢篮球,还真没见他踢过足球,不知他带球是不是也这么潇洒,董苓正想着,那边的肖维把球传出了边线,抬起胳膊擦了擦汗,猛然间竟发现了远处的董苓,第一次见她长发披肩,一身休闲装束,尽管离得不近,但肖维还是被深深地吸引住,不禁站在那儿傻愣愣地注视着她,董苓赶紧转过头,假装没注意过操场,这边“大头”喊着:“上校,快点。”
肖维反应迟缓,脚下挪着步子,目光还是舍不得收回。这一切海川可是看得真真切切。
踢完了球,肖维和海川快速地冲了个澡,穿着拖鞋就来到了食堂,方琦和何佳早就把饭给他们打好了,从大二开始这哥俩就有了女生帮忙,他俩就把饭票和饭盆一起锁到了食堂柜子里,托管了钥匙,这样他们就能不用再挨着饿排队了,受上海男生的影响,冬天的时候两人主动承担了洗碗的任务,毕竟水太凉,怜香惜玉嘛,今天也是一样,才三月中旬,天还有些阴冷,方琦和何玲也很自然,继续坐在食堂里聊天,但脸上充满幸福。
水池在食堂外的通道上,是半露天的,上面有个顶棚,两边各10个水龙头,然后下几级台阶就是马路了。海川把饭盆放在池子里,刚要卷袖子,旁边一个小个子嘴里咕噜着水,连腰都没弯就直接吐到水池里,和着水池的脏水溅了海川一身。
“嘿!嘿! 会漱口吗?怎么学的呀?”海川嚷嚷起来,北京味一出口就带着一股盛气。
没想到那小个子没理他,却把水龙头突然开到了极点,哗哗四溅的水更多地溅到了海川身上。
“嘿, 你小子有没有教养!”这回海川不干了,推了那小个子一把,而小个子见海川先动了手,个子也不高,也不示弱,居然接了一饭盆水径直朝海川泼过来,要知道这会儿水还是挺凉的,一下海川就恼了,抡起拳头就照他眼眶砸去,海川中学时练过两年拳击,尽管好几年没动手了,但打这小个子还是不在话下,可这边刚一动手,谁知道后面又扑上三个,肖维一看海川要吃亏,不由分说在侧面抬起脚踹到了一个家伙的左肋,那可是天天踢足球的脚,重重地把那家伙踹了个跟头,差点踹回了食堂,攻击海川的一个小子回头看到了这一切,他抄起水池子里的饭盆连剩菜带盆向肖维扔去,如果是海川他躲都不会躲,拨开饭盆就会以最快的速度冲过来,小小的饭盆和剩菜能有什么威胁,可对肖维就不同了,一他不擅打架,二他酷爱干净,这一盆剩菜过来他本能地向左后侧躲,可这是水池旁,地上本来就有水,菜汤,油渍,再加上刚刚海川被泼的一盆水,使得地上更滑了,又偏巧肖维穿的是拖鞋,一下就没站稳,但凭着他良好的身体素质,并没有摔倒,但不得不连续向后退几大步来控制重心,一切就这么凑巧,肖维的站位已经是第6、7个水龙头了,这一躲一退几大步,就出了水池甬道,他也不可能去设计路线,结果向下的台阶使他一脚蹬空,加速了重心的失控,巨大的惯性一下就把他从台阶摔到了马路上,对于1米80,75公斤的块头,这一摔可是重量级的,海川一人打俩其实已在上风,一看肖维被重重地摔出了水池,顾不得许多,赶紧冲过来,幸好有几个球队的同学把那边几个家伙拉开,才保证了没有后续的威胁。
方琦和何佳在食堂里听着外面乱,跑出了才发现肖维已经躺在路上了。三人一起想拉起他,肖维才发现屁股和左脚生疼,根本使不上劲,海川一看他的左脚已经肿起来了,刚用手一碰肖维就大叫,不好,不知道会不会骨折,海川心里想但没敢说,他招呼方琦和何佳:“得赶紧去医务室,你们俩帮我托他一下,再去我们宿舍叫几个人来。”海川俯下身拉住肖维双臂,三人连拽带托地把75公斤的肖维放在海川的背上,方琦赶紧去找人;何佳忙着收拾他们的饭盆。
海川是拼了命一步三摇地把肖维背到了医务室,累得他双腿直抖,校医检查后告知,身上有几处轻微的擦伤,屁股可能是台阶搁的倒没什么大碍,只是有大片的乌青和淤血,脚倒是比较严重,建议到医院拍个片子,在学校只能喷一些消痛化瘀的药,水雷王泽雷和烂嘴孟可凡很快被找来了,一听这状况,方琦果断地去校门口拦了辆出租车,三个人把肖维架了进去。
他们从医院回来已经是8点多了,方琦和何佳一直在他们宿舍里等着,看到他们四个人回来关切地问:“怎么样了?严重吗?”
“没事,脚有点扭伤,骨头错了点位,医生已经给正过来了。”肖维轻描淡写地说。
“这夹板怎么回事?”何佳一眼就看出肖维一只腿支撑着自己站在桌边,另一条裤腿里隐约露出夹板。
“啊,它呀,医生怕我乱动,稍微板着点,一礼拜就能拆了。”肖维继续补充着,女孩们把眼光转向海川。
海川正给肖维倒一盆水,然后附和着:“是,还是这家伙身体素质好,没骨折也没骨裂,这不没打石膏,只是不能受力,只要他好好静养,没多久就好了。当然了,现在最难受,屁股也不给劲,只能趴着。”说着把盆和毛巾放到肖维面前。
“特疼吧?”何佳想起肖维当时的情景,心疼地问。
“不疼,没事儿。”肖维挺放松。
“哎哟喂,还不疼呢,你们可不知道,亏了没去,要不今晚非得做恶梦不可,”海川故弄玄虚地说:“医生给他正骨时,好,那声惨叫,凄厉而惨烈呀,把我们吓得还以为他被谋杀了呢,差点把医院的女鬼给招来,那音调,起码比帕瓦罗蒂高三个8度,要是在山里,隔两个山头的狼都能听见,是吧,水雷。”
“哪有你说得那么邪乎,别把人家女生给吓着。”水雷操着山东普通话纠正道。
“就是,别诋毁我英雄形象啊! “肖维笑着指了一下海川,然后抓起毛巾擦了擦脸和胳膊,脱下了满是污渍的外衣换了一件干净的圆领T恤。
“那你就好好休息吧,广播台我帮你请假,这一周的课也上不了了吧?把你的笔记给我,我帮你抄。”方琦调理清晰,安排有序。
“嘿,还有这待遇呢,帮我也抄了吧。”海川拿了肖维的笔记本又取了自己的。
“你就算了吧,什么事都没有。”方琦不屑地说。
“我得在家陪着,伺候着呀,哪还能上课呀?” 海川一幅理所应当的样子。
“你小子可别找借口逃课啊,我不用你,省得你烦我还睡不着觉。”肖维不领情,又转向方琦说:“笔记还是我自己来吧,只要你们上完课借我抄抄就行了。”
“你行吗?那儿…。。不是只能趴着吗?”方琦似乐非乐地逗着肖维。
“行了,行了,一人一份,不用客气了,快点回去吧,上校都不好意思换裤子了。”海川把本递给方琦和何佳,替肖维解围。
晚上,肖维是挺难受的,好在受伤的屁股和脚都在一侧,他除了趴着,还可以倒向另一侧变换一下姿势,但也仅仅这两个方向而已,有时半夜睡着了,不小心碰到痛处,一下就疼醒了,半天才能缓过来。好在白天不用上课,随时可以补充一下睡眠。
第五章 师生交锋(2)
晚上,董苓洗漱完毕,坐在自己的新寝室里,觉得真静,研究生部的宿舍是两人一个房间,临睡前总能有人说说话,现在一时间面对这突然的寂静她还有些不适应,对面女生楼的每扇窗里都有几个身影,令董苓想起她们大学时的寝室,每天好像都很热闹。
拿过镜子,哎呀,自己怎么就带了一只耳环,另一只呢?这可是她最喜欢的紫水晶耳环,她是二月生日,传说紫水晶是二月的生辰石,象征诚实、心底善良、平安吉祥和聪明智慧。董苓又最喜欢紫色,正好和紫水晶很相配,况且这是刘毅临走前送给她的生日礼物,她一直都舍不得戴,直到她的第一堂课,那是她佩戴的唯一饰物,她想戴着它一起回到熟悉的校园,它就代表刘毅,她要和他一起重温往日的时光。现在才戴了没几天,怎么就形单影孤了?
董苓努力地回忆着最后见到它们完整的时间,今天早上应该还在,那一定是今天丢的,可丢在哪儿了呢?董苓的大脑飞快地思考着排除着,怎奈今天做的事情实在太多,早上收拾东西,中午搬家,下午洗澡,晚上去电教室,哪个环节都有可能,根本无法判定,现在又这么晚了,能到哪儿去找呢?她先在房间细细地找了一遍,又去水房,最后还不甘心地跑到最没有可能的电教室,根本不见其踪影,她只得懊恼地睡下。
第二天一大早,她就在校园里,顺着昨天走过的路认真地找寻一番,还给她研究生院的室友打电话,期望她能在那边发现它,然而一切都是徒劳,最后只得把全部希望都寄托在下午开门的浴室,她也知道,即便真掉在了浴室,重新找回的可能性也是渺茫的,但她还是幻想着,因为它的意义非同小可!终于熬到浴室开门,可失望的结果还是无情地展现在眼前,董苓沮丧地回到寝室,失落地把另一只耳环包好,锁进抽屉。
海川的确像他说的,从此开始罢课了,早上帮肖维打饭,肖维睡觉时他也跟着睡一个回笼觉,再去打中午饭,不过这个懒家伙居然还把肖维昨天换下来的衣服包括球袜给洗了,弄得肖维还真有点不好意思。
周四中午吃过饭,两人又下了盘围棋,其他人都上课去了,海川还没有去的意思,肖维看了看课表,发现今天有计算机课,赶紧劝海川:“嘿,川子,又可以餐秀色了,怎么还不快去?”
海川不以为然:“我早说过,哪能见色忘友呀。”
“你还是去吧,帮哥们也看看,今儿她怎么样?有没有什么坏小子惦记着。”
“你真这么想?喜欢她吧?我可早看出来了哦,那天球场上那一幕,让我久久不能忘怀。”海川嬉皮笑脸地唱了一句歌词来形容肖维。
“别贫,你不特爱帮她忙吗?咱们都不去,谁给她捧场呀。”肖维没否认也没接喜欢的岔。
“那再帮她个忙?”,海川又试探着肖维。
“好人做到底嘛。”
“成,哥们可也是为你啊。”海川乐呵呵地走了。
董苓上了几次课就发现学生们慢慢失去了兴趣,毕竟很多文科类学生的方向和这门课相距很大,她也不能每次都讲故事展示游戏,课件内容还是很多的,没有兴趣自然会很枯燥,渐渐地学生中有了逃课现象,所以她今天决定在讲课前先点名,海川很庆幸自己来了, 当叫到他时,大声地答了声“到”,他的名字后面就是肖维,他们都是北京的生源,所以学号挨着,海川犹豫了一下又答了一声“到”,不知是这犹豫还是连续两个相似的声音,起码发自同一个区域,使董苓有些奇怪,她抬起头,望向海川的方向:“谁是肖维呀,能认识一下吗?”海川只得硬着头皮站了起来,董苓也没有为难他:“坐下吧。”
点完名,董苓又通知今天晚上7点到9点特意为 大家安排了一次上机课,电教室集合。
学校的电教室有着当时很先进的装备,听说是哪个硬件公司搞联盟赞助的,一周只对学生开放三天,还得是信息系或经老师特批有证的学生才能进入,毕竟只有几十台电脑,其余的时间除了需要维护,还要留给老师教学或自用,进门要换拖鞋,里面打扫得一尘不染,还有空调保持恒温。
海川从来没有进去过,从肖维既羡慕又遗憾的眼神,他知道这应该是个好机会,肖维也不断地鼓励他去见识见识,晚上他就按时来到了电教室,董苓穿着白大褂一眼就认出了他:“肖维,帮我把题目发给大家。”海川心里好笑,不知道自己要冒充肖维多久。
今天的上机操作,董苓出了一道题,是一道简单的枚举题,她知道这些学生可能会无从下手,就把开头和中间的一段程序打印出来,要求学生自己把所有语句输入电脑,补充完整几个关键的语句并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