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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老头道:“老夫行不改姓,坐不换名,张归宗便是。”老头报出自家名字时,笑眯眯侧头打量这朱红樱,看看这丫头有什么反应,谁知这丫头对他的名字一点也不感冒。
朱红樱笑道:“原来是张老爷子,久仰久仰!”这丫头真是不知天高地厚,连名震天下的河南转运帮龙头张归宗大名也不知道,还说久仰哩!
张归宗冷笑一声,也不在意,继续陪笑道:“你师哥跟朝中那位大官来往?我听人说太府卿敬翔太师打算招你师哥为婿呢。”
朱红樱吃惊地道:“他没有跟朝中任何官员来往,谁说他要做当朝宰相敬翔的女婿呀!”
张归宗闻言颇为失望,他晓得不可能从这女孩口中挖掘出什么有价值的线索。只得叹了口气,自言自语道:“这小子真邪门,神龙不见首尾呀!”
朱红樱莫名其妙问道:“你说什么?”
张归宗自觉失言,便顾左右而言之,反问朱红樱道:“你喜欢你朱师哥吗?”
朱红樱涨红脸庞,跺脚道:“讨厌,你说这个干什么,关你什么事。”
张归宗乐呵呵笑道:“那你要多生个心眼儿了,我平日跟你朱师哥谈生意,经常去倚玉搂喝酒,我想你师哥现在肯定在那里。”
朱红樱睁大眼睛问道:“倚玉楼?那是个什么所在。”
张归宗笑道:“美女如云的风#月场所啊——”
朱红樱气昏了头,骂道:“他敢干这没廉耻的勾当,我绝不饶恕他。”
张归宗立即附和,慨然道:“既然如此,我陪姑娘一齐到倚玉楼走一趟,把你师哥劝回来,否则染上花柳病,可不是闹着玩的……”
朱红樱已急不及待把墙上的挂剑摘下来,催促张归宗道:“气死我了,快带路,他竟然瞒着我干这样的事。”
于是张归宗在前,朱红樱随后,匆忙忙赶到城东的倚玉楼,但见倚玉楼男欢女笑,萧鼓笙歌,十分热闹。
张归宗把朱红樱引入一个叫牡丹阁的房中,立即有丫环过来侍候,奉上清茗。张归宗道:“姑娘,你且先一杯喝茶解渴,我出去打听一下,看看你师兄在那个房间。”
朱红樱点点头,跟这老头说了半天话,确实感到口干舌燥,当时不假思索地把茶一饮而尽。那知喝完茶水,顿时头晕目眩,天旋地转,一头裁倒在地。
张归宗拈须冷笑道:“丫头,你真嫩啊——老夫胡扯几句,你竟然就相信了。”
这朱红樱确实任性鲁莽,根本没有仔细思量这老头的反常行为,这张归宗既然自称寻找朱龙飞洽谈生意,表明他不可能知道这朱龙飞的下落才向你朱红樱打听,现在又说知道朱龙飞在那里,这不是自相矛盾吗?但朱红樱居然没识破这个圈套骗局,可见女人一动猜疑心病,不可理恕,有时候甚至蠢得象猪一样。
只见房门开处,张虎啸张龙吟兄弟俩昂首阔步踱进房间,两人一齐动手,把朱红樱五花大绑,然后丢到床上。
张虎啸盯着朱红樱的胸脯直吞口水,嬉皮笑脸地对张归宗道:“师父,这丫头好正点呀,不如让给我伺候她几天。”
张归宗摇头道:“未搞清楚这小子后台是谁之前,你们最好别动她,否则我饶不了你们。”
张龙吟小心亦亦向张归宗请教道:“那怎样处置这丫头?”
张归宗轻描淡写地道:“放她回家。”
张虎啸与张龙吟面面相觑,都以为自己听错了。张龙吟莫名其妙地道:“什么,放她走?”
张归宗取来文房四宝,写了几行字,把纸条交给张龙吟道:“你把这封信投到碧溪堂,叫那小子以后办事多用脑袋想一想。”
朱龙飞接到一封匿名信,有人声称请他师妹去做观音了,叫他准备一千两银子到城西关王庙去接人。
朱龙飞一把将匿名信扯个粉碎,怒目横眉地向朱再勇质问道:“红樱什么时候出门去了?”
旁边一个伙计回话道:“今天上午,跟一个老头一起出门去了。”
朱龙飞长叹一声,回头郑重地对朱再勇道:“以后没有我许可,你们别放这丫头出门,她若不听劝阻,送她回太行山天梯村老家去。”然后又道:“老朱,你到账房替我拿一千两银子过来。”
朱再勇愕然问道:“这天都黑了,拿这千两银子干啥?”
朱龙飞气急败坏地道:“红樱这丫头糊里糊涂给人家绑票了,我要用这银子去接她回来。”
这强梁的开封府,当朝的京师重镇,表面上看来人喧马叫,熙来攘往,十分热闹。但暗地里却潜藏着各种各样的势力在地底下进行你死我活的角逐和较量。正是:商道戏险动杀戈,富贵强求创权谋。毕竟后事如何,且看下回解。
(下回预告:第三回…自负猜天意…无知赌断头…朱龙飞替忠武会刘雄心做保镖护送粮食上大安县,途中遭遇两路强盗截击。后面那一伙强盗更是穷凶极恶,险些让朱龙飞丢掉小命。朱龙飞赖以成名的无招飞羽剑简直不堪一击,断剑折戟使朱龙飞重新审视拳脚功夫,他决心修练圆通融合功。潼关官道守岗的童子兵那种惨无人道的害民行径,让朱龙飞认识到战乱对无辜老百姓的巨大伤害,感慨系之,并在潼关白骨山题诗哀悼。)
………【(八)求推荐,票票,收藏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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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的社会角色和责任,关于承担与坚持!
各位有看好莱坞文艺片《生死朗读》没有?如果你没有看过这出电影,也许不晓得我在说什么,如果你看过那出电影,我说什么你肯定理解。
纳粹统治德国时期,一个普通的德国妇女,因工作关系监视几个犹太人,后来监狱失火,烧死了几个犹太人。纳粹倒台后,犹太人清算历史,这个德国妇女开始倒霉了。这个普通的德国妇女本来是个文盲,并不认识字。她通过聘请一个小伙子朗读小说,从小伙子朗读小说中读懂人生,读懂大义,读懂善恶,明白承担与坚持。当然,这个妇女也与小伙子恋爱了,这是互相成全的沟通交流,德国妇女引导小伙子走上正确的人生道路,小伙子的朗读也升华了这个普通德国妇女的灵魂。后面的故事就顺理成章了,德国妇女面对无妄之灾,面对她可以推诿的责任,她选择牺牲和承担,这是多么高尚伟大的人格啊!感动全球所有观众。
看完《生死朗读》那一刻,我明白什么是文学家的文学良心,什么是人道主义和人文关怀。个人的生命也许很渺少,逃不出社会和历史巨大车轮的辗压,逃不出宿命的悲剧。但我相信人间有些事,你也许不能控制它的生成和发展,但你必须勇于面对与承担。如果你觉得你的坚持是对的,没有必要妥协,则使承担后果是苦难,也毫不犹豫,一往无前地用铁肩担当。尽管这样做,你会因此获罪,甚至遭到某些人或集团的惩罚,但没有什么可畏惧,就象《生死朗读》那位德国妇女说一样:那我的荣光和责任。
在当今社会上,有太多人屈服于世俗成见,本来他是对,偏偏迎合世俗,做出妥协、退让,结果可想而知,受尽委屈,得不到任何尊重,甚至身败名裂,早知如此,还不如当初直接选择抵抗。
现在有人讨论网络文学是不是主流文学这个议题?我想,如果这个平台有人文关怀,能催生类似《生死朗读》这样的作品,那网络文学就是主流,否则就别吵了。
慕蓉雪村预言传统文学会死亡,网络文学会催生世界名著,我不以为然,我深知网络文学的无奈,那种以更新媚俗的趋利性,还会有什么好事?除非那个作者是百万富翁,或由政府供养的网俗闲人,不愤怒的百万富翁难望有良知,被豢养的温室小花拿人手短,吃人嘴软,写出什么东西来?
中国网络文学不会承担社会责任,西方网络文学或者能,寄望洋人了,网络文学向西看。
但我深信媚俗的中国网络文学会大行其道,实际情况已经是这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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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保镖】………
朱龙飞从城西关王庙把朱红樱接回碧溪堂。他知道这次向他示威和找碴的对手是谁,但他仍然不动声色,故意扮猪装孙子,他知道他现在还不是跟那些家伙摊牌决一死战的时候,于是他含忍了。君子报仇十年不晚,等到自己既可杀人又能自保时候才出手也不算迟。作为一个精明的商人,他肯定明白用最少的成本办成一件大事,跟对手同归于尽的蠢事他是不会干的。
朱龙飞尽管没有擂台拍桌骂娘,但他还是忍不住向朱红樱见教几句,责怪这丫头太轻信人,不会自我设防,居然被一个陌生人三言两语骗了,象牛一样任人家牵着鼻子拉走,太可笑了。
不料朱红樱却不领情,还拿着扫帚没头没脑地往朱龙飞身上乱打,任性地道:“都怪你,都怪你,整天不在家,害得人家担心你才受骗上当,你在家我还会出事吗?”朱龙飞无语了,也许,这事他真的脱不干系。
这开封府长安街,正有正明,邪有邪党,白道黑道,分成无数派系,各结权贵或藩镇为援,在这长安街上划分地盘,明争暗斗,每一股势力都在努力为自己的利益集团争取生存空间。在这里没有敌我之分,没有是非黑白之辨,也没有什么道义可言,唯利是图。只要有钱赚,我不管你是谁,鬼也好神也罢,我都可以跟你做完交易,然后大道朝天,各走一边,互不干涉。在这长安街中,任何一个见过场面的堂主或行首,都很清楚这八堂十三行的背景来历,但大家依然心照不宣,从不揭露对手的**老底。但是,如果你的行为牵涉我的利益,危及我的生存,阻碍我发财,对不起,我只能跟你动刀兵了。大家都遵奉一个游戏规则,在公平买卖的情况下,彼此都互相克制,容忍对手存在,不管对手是好人坏人,道德修养如何,都给人家一个生存的机会。大家都明白一个道理,生意场上没有永远的伙伴,也没有永远的敌人。大家都不会因为对手是自己的敌人,或不属自己势力范围的人,就拒绝跟对手做生意交易,没有人会这样傻。在这个繁华帝京淘金的人,只有放下成见,大同共存,才能促进来自五湖四海的各色人种在这里完成贸易。所谓孤阳不长,独木不成林。真正的森林不能只长一种树木,只允许一种动物存在,既然林子这么大,当然兼收并蓄,有容乃大,什么鸟儿都有才算正常。开封府长安街就是这种情况。
朱龙飞现在忍气吞声,暂时不向那个黑帮挑战,因为他还想在这开封府长安街混下去,这点损失他还能承受,而且对手也没有挑战到他的底线。大家都在试探对手的容忍度,小摩擦不可避免,但谁也不愿意为一点芝麻豆腐的损失而进行生死相搏。
失之东隅收之桑榆,这里商机无限,赚钱的机会多得是。朱龙飞多管闲事确实带来损失,却也得到同道的认可和关照,给他活儿朋友也不少。
亲和堂的堂主刘雄心是做粮食买卖的商人,他到碧溪堂找朱龙飞洽谈生意,说他店里有一批粮食要押运到大安县发卖,邀请朱龙飞做保镖护持这批粮食上路。
朱龙飞也晓得这刘雄心的底细,刘雄心与他的弟弟刘壮志都是江湖上一个叫忠武会的帮会主事,并称为忠武会双杰,这两人的武功修为独树一帜,横练少林棍法颇有心得。一般小生意他们自己能应付自如,用不着与朱龙飞分甘同味。这会儿他们找上门请朱龙飞协力帮助,看来这件事情肯定有些棘手。
刘雄心道:“从汴洲到大安县这条官道最近颇不宁静,特别是河中至潼关一带,土匪固然多如牛毛,官兵也时常碰见,这两种人对咱们这些商旅都不怀好意,我也没有什么招数对应这帮混蛋,一味横冲直撞,不见得有个好结果。小弟想这批粮食干系亲和堂的兴衰成败,不敢托大。我想朱行首办事一向小心谨慎,就冒味拜托朱行首替我走一趟镖,看看能不能设法把这批粮食弄到大安县去。”
朱龙飞点头道:“小弟这几日正好赋闲在家,了无生事,刘大哥既看得起小弟,小弟也乐意效劳。”
刘雄心喜出望外:“这酬劳按例给三十斗大米或二百两银子,兄弟若不嫌少,咱们即订合约文书,明早便起驾上路。”两人当时签约画押,谈妥事体。
朱龙飞把汴州碧溪堂的事务委托给自己另一个师弟朱红羽照应,安排妥当,便了无牵挂随刘雄心的粮队西行赴陕。
刘雄心手下的忠武会成员几乎全军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