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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过生化危机的人可以看出,现在是世界完全就是生化危机的翻版,一摸一样,可能唯一的差别就是规模更大。
对于看过所有生化类电影的张思凡,知道当前要了解家里还有多少食物,翻遍屋子把所有的食物都集中到一起。
大米15斤,5斤白面,面条5袋,方便面16包,半袋土豆子,几颗大白菜,分手前给女朋友买的若干小食品,饮水机里有半桶矿泉水,外加两箱纯净水,半罐煤气,这就是全部储备了。
这些粮食足够自己生活半个月了,再次把武器聚集起来,两把菜刀,一把早年父亲从西藏带回来的匕首,一把朋友送的野外生存刀,一把自己买的装饰用日本战刀。
日本战刀虽然是装饰用的,钢口不算好,但毕竟是长刀,用来防身还是很不错的。
要是用短刀和丧尸肉搏,这个太玩命了,毕竟丧尸病毒太猛了,和小说中的唐门毒药一样,沾着就死,挨着就亡。
磨刀石往茶几上一放,一边看电视里播报最新的消息,一边磨那把日本战刀,开刃后,估计怎么得也能坚持砍三、五个丧尸了。
间隔几分钟在拨打一次报警电话,电话还是一如既往的占线,至于119、120什么的,倒是能打通,就是完全没人接听。
几个小时后,电视的画面一黑,片刻,屏幕彻底变成待机画面。
调台,所有的节目都没有了,张思凡摇头苦笑,有线电视终于不出所料的出问题了!
电力、供水等估计也挺不了多久了,想到这里,赶紧把家里能储水的东西,全都灌满,这些水目前是不打算饮用的,张思凡怕自来水公司的蓄水池里有丧尸在那里畅游。
趁着有电,给自己做了满满一大锅米饭,炖了一大盆白菜土豆,菜里不敢多放盐,怕太咸了会多喝水,毕竟水还是不多的。
吃饭,磨刀,磨刀,吃饭,伴随着外边越来越少的惨叫声,一天就这样过去。
第二天清晨,果然电和水都已经停了,至于其他,没电没水,还有其他了吗?
为了节省煤气,胡乱吃了一口冰凉的饭菜,这是东北,在这个季节没有暖气,饭菜都是像冰一样凉。
窗外,楼下的丧尸还在漫无目的的四处游走,偶尔还能看到熟悉的面孔在其中,破碎的玻璃,破烂的衣服,被啃食干净的白骨,跑丢的鞋,和远处生起的浓烟,构成一幅凄惨的末世画卷。
今天自己还没有变成丧尸,这是一件值得高兴的事情,可是想想自己的父母,心中又充满了忧虑。
刀很快磨好,无事可做的张思凡决定锻炼身体,身体才是革命的本钱,现在不革命了,但是需要战斗和逃跑,所以更需要锻炼了。
张思凡在屋子不断的劈砍,挥舞着战刀,朝着自己想象的位置砍去。
日子在等待和锻炼中度过,整整过了10多天,终于远方传来的剧烈的枪炮声,张思凡马上拿起望远镜跑到窗边。
可能是远处的枪炮声太过响亮,就像是集合的号角,丧尸一个跟着一个从隐藏的角落走出,摇摇晃晃的朝着心中的圣地,就是声音的方向走去。
整个小区一刹那像是复活了一样,也像是砸玻璃比赛,很多人使在家里变成丧尸的,听到声音后,不停的撞着窗户玻璃,试图走出去,玻璃片片碎裂,就算把自身割的遍体鳞伤,依旧向声音的方向努力着,一个、两个……,很多丧尸从楼上摔下。
一个丧尸掉下来摔得有点惨,左腿的腿骨断裂,直接从肉里穿出,右腿更优秀,扎进腹腔中一部分,就好像短了一截一样,就这样丧尸还坚持着匍匐前进,这精神太TM值得学习了,这要是在战争时期,它要也还是个人的话,至少一个战斗英雄的称号是跑不了的。
看到几个丧尸从高层堕下,直接摔成肉饼,变成传说中的自杀,一些侥幸没死,但是全身骨折的,像是大蛆一样在那里扭来扭去,在心情放松的张思凡眼中看来,简直是太有喜感了。
通过望远镜的镜头,远方的街道轰隆隆的开出三辆坦克,坦克上的机枪一刻不停的扫射着,把一个个丧尸打成两截,随后一辆又一辆墨绿色的军车跟着缓缓驶出,上面占满了全副武装的大兵,在那里疯狂的扫射着。
“哈哈!”看到这一幕的张思凡兴奋的手舞足蹈,终于见到那可爱的绿军装了。
可爱的解放军同志,我爱你们,你们就是救苦救难的观音菩萨,就是仁慈的主,就是那最可爱的人,是那…………(省略1000字),张思凡在那里大发感慨。
看着远处的丧尸像是割麦子一样,成片成片的倒下,坦克把挡在路中的汽车通通推开,军队在朝着这里缓慢的推进,张思凡越来越激动,自己很快就可以逃出升天了,幻想着在军队的保护下,洗着热水澡,吃着热乎乎的饭菜,再也不用担惊受怕,然后通过军队找到父母,简直太美妙了。
视线中远处坦克的机枪突然不再冒出火舌,汽车上大兵手中的枪也一个接一个哑了下来。
怎么了?张思凡的心一下子揪了起来,不要呀!不要在这个关键的时刻没有子弹呀!不要呀
坦克和车队都停了下来,哑火导致周围的丧尸迅速的扑了过来,很快就把出头的车辆围了起来。
丧尸们试图朝车辆上攀爬,没有子弹的士兵,只能上刺刀,朝攀爬上来的丧尸疯狂扎去。
可以看到排在最后的车辆已经缓缓启动,调头朝来的方向驶去,而在前面的车辆只能等待后面的车辆调完头,才能依次离开。
丧尸实在是太多了,竟然有个士兵被丧尸给抓下车来,很快就被地上的丧尸给撕裂开来,抢到的丧尸在那里拿着士兵的手脚在啃,而没有抢到的继续朝汽车上士兵使劲。
看到这一幕的士兵统统都被刺激的眼睛发红,只见三个坦克炮塔上的盖子不约而同的打开,三名士兵架起高架机枪平射起来,子弹呼啸着打倒汽车周围的丧尸,为汽车上的士兵解围。
“小心!”一个汽车上的士兵大喊,可是在这个战场上,人们都在全力的杀丧尸,根本没有听到他的喊叫。
一个爬上炮塔的丧尸狠狠的要在驾驭高架机枪的士兵脖子上,士兵狠狠的一甩脖子,一大块肉就被丧尸咬掉,脖子上的血瞬间喷涌而出,染红坦克的炮塔。
松开机枪,一拳狠狠的打在丧尸的头上,将它打的一侧歪,双手用力一撑,人从坦克内爬出,关上坦克的盖子,掏出手枪对着咬他的那个丧尸头部就是三枪,不断的有丧尸爬上炮塔,士兵基本上就是顶着丧尸的脑门开枪,几枪过后,感觉自己有些顶不住的他,毅然举起手枪对准自己的太阳穴扣动了扳机。
炮塔上的另外两个士兵也没有逃脱厄运,都被丧尸咬死,其中一辆坦克因为没来得及关盖子,被一个接一个丧尸涌入,那辆坦克内部传来几声枪响后就彻底的安静了下来。
张思凡看到前面三辆汽车的司机被丧尸抓下来吃掉,就知道这三辆汽车上的士兵没救了,就是*外传的超人也不能再丧尸潮中重出,何况是没有子弹的士兵。
车队的其他车辆都已离开,两辆坦克去没有直接离开,而是载着炮塔上的丧尸朝着那三辆汽车缓缓开去,把所有敢于在它前面的生物统统碾压成饼。
看到贴着汽车开的坦克,士兵们知道这是最后的机会,第一辆汽车上的士兵,纷纷跳到坦克上,和坦克顶上的丧尸肉搏,一旦有人受伤,立刻就抱着丧尸跳下坦克,那怕是被后面跟上的坦克碾成肉泥也在所不惜。
第一辆汽车上的士兵清空了两辆坦克的炮塔,也献出了所有人的生命,把生机留给了后面的人,后面两辆汽车上没有受伤的士兵一个接一个跳到坦克上,而受伤的士兵全都默默的留了下来。
炮塔上的士兵脸上没有任何生的喜悦,只有失去战友的深深悲痛。
通过望远镜看到这一幕的张思凡,深深被他们的战友情感动,感动过后有一种深深的无力感。
全副武装的士兵,加上坦克,不但没能来到这里,最后只是张思凡看到的,就留下了三辆汽车和一辆坦克。
军队虽然被打退了,但是整体实力还是完好的,他们一定会补充好弹药重新打回来的,但是如果他们不打回来怎么办?或者再次打过来的时候绕开这段路怎么办?张思凡坐在床上,脑中的两个思想一直在打架。
看了看桌上最后的三瓶矿泉水和几乎没动的方便面,张思凡知道自己不能犹豫了,如果明天军队不再过来,自己只能先想法逃离,否则就要断水了。
由于不停的锻炼,食物和水的消耗出乎意料的多,张思凡早就把储存的自来水烧开来喝了,这三瓶矿泉水还是特意留下来以防万一的,由于很少冲厕,屋子里弥漫着厕所的味道。
失望!还是失望!一天过后,拿望远镜搜遍所有能看到的地方,也没有看到军队再次过来,还好,园区内的丧尸也都被之前来的军队吸引走,张思凡已经不能等了,在等下去,恐怕丧尸又都溜达回来了,那时就只能等人收尸了!现在是离开的最好时机。
翻出以前买的登山背包,把剩下的食物和饮水和手电、药品等一些必备品统统放入里面,挑了一把最沉的菜刀放了进去。
把匕首和野外生存刀挂在腰带上,背起背包,还好背包那良好的背负系统让他感觉不到多少重量,运动一下,感觉背包不会影响自己的行动,挪开冰箱,准备离开。
透过猫眼朝外望去,目光可及之处没有任何人影,慢慢地把门推开一个小缝,朝旁边看去,还好,安全,抽出战刀,把门彻底推开,张思齐全力戒备着。
楼道内很空旷,也很安静,张思齐在深深的看了一眼这个屋子,他知道自己短时间内恐怕不会再回来了。
把脚步放轻,做贼一样小心翼翼的下楼,走到二楼的时候,隐隐听到一些声音,还有令人毛骨悚然的“呜呜”声,慢慢的下了半层,通过从窗户射进来的阳光,发现一楼有个人背对着自己在一户门前站着,看他的身形好像是七楼的牛景元。
牛景元是一个楼的邻居,张思凡虽然和他交往不多,但还是很烦他,他这个人是那种别人喝药他递瓶,别人上吊他送绳,别人跳楼他在那的挥舞挥着小手绢送行,就这种唯恐天下不乱的人,一直是张思凡所不齿的。
“牛景元,牛景元,你没事吧?”
张思凡小声的叫着,虽然讨厌他,但现在能看到个认识的人是很值得开心的,他自己孤单了半个月都快发疯了!
牛景元很给他面子,回过身来,阳光直射到他的脸上,这是怎么样的一张脸呀!左眼珠已经从眼眶中掉了下来,只有一根筋在那里连着,在面前晃来晃去,右眼通红,布满血丝,瞳孔也缩成一个小黑点,左脸颊被啃去一大块肉,都可以从外面看到里面的牙床,张思凡瞬间就感觉到一股凉气从脚底直冲脑门,浑身的汗毛乍起。
这人平时唯恐天下不乱,这次好了,直接参与了,还把脸弄得如此鬼斧神工,苍蝇掉地上再踩一脚,都比他现在的脸漂亮。
牛景元还是很好的同志,听到张思凡的召唤,立刻从嗓子底发出一声嘶吼,这声音嘶哑中透着让人胆寒的凶戾,难听之极,朝着张思凡猛冲过来。
“噗通!噗通!”
看到扑过来的牛景元,张思凡本能的感到害怕,向后退了几步,结果被后面的台阶绊倒,而丧尸牛景元可能也是一个姿势保持太久了,跑动的还太急,也被眼前的台阶绊倒。
牛景元挣扎着起身,再次扑过来,近了,这次都能看到他嘴角和牙齿上凝固的黑色血块,和双手的森森白骨。
“啊!!!!”
坐在台阶上的张思凡,双手紧握刀柄,大喊着挥刀朝牛景元的劈去。
刀从牛景元的脖子砍下,从右侧心房砍出,把脑袋和半个膀子砍了下来,脑袋正好掉落在张思凡的两腿之间,可以清楚的看到脑袋落地后,牙齿还有一个咬合的动作。
这一下使张思凡感觉下面凉飕飕的,冷汗瞬间流出,短时间之内,浑身像是被水捞过一边,内衣都被浸湿。
“噗咚!”牛景元那无头的尸体倒了下去。
惊醒过来的张思凡,向后蹭了几步,远离那恐怖的脑袋。
尸体流出的血很快就形成一个小水洼,内脏也摔出一些,看着这些张思凡感觉胃的东西一阵阵的翻腾,血腥的气味也令人闻之欲呕。
连刀也没有拿,起身跑到角落剧烈的呕吐起来,吃过的饭通通的吐了出来,后来张思凡感觉自己连胆汁都要吐出来了,满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