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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石头上坐了下来。
“有女人管不是很好吗?”林霏说。
“我不是说女人管不好,啊——问题是她太凶悍,有时在同事面前也不给我一点面子。啊——我感觉不到她是一个女人,年轻时好一点,后来老了,歇斯底里发着起来,啊——比狮子还厉害。”
林霏没有话可回答蒋清泉,就沉默不语,看着山坡下城市的风光。
“啊——好了,这一切都过去了,不提她了。小林!还是谈谈你吧!”蒋清泉说。
“我?”林霏转过头来看着蒋清泉,眼里露着一丝儿奇怪的光。
蒋清泉目光坚定的看着林霏,点点头。
“我就是一个失业女人,来这里打工的,没什么好谈的。”林霏说。
“你为什么怕海?”蒋清泉一直觉得林霏与海之间有存在着一种痛苦的往事。
“看到海浪,翻天卷云,害怕。”林霏扯谎说,她不愿意将自己心头的秘密告诉别人。
“你说谎,我不信!”蒋清泉竖起一个指头,指着林霏点了点,笑眯眯地说。那神态就像一个大哥对着撒谎的小妹妹,亲切、和蔼又带着一点溺爱的责备。
“真的!我不骗你!”林霏辩解说。
“啊——我问你一个问题,你要回答我。”蒋清泉转了话题。
“你说。”林霏看着蒋清泉那张瘦长、络腮胡子刮得溜清的脸。不知道他要问什么。
“你有对象吗?”蒋清泉脸上表情很认真,没有一点玩笑的意思。
“现在没有!”林霏垂着眼睑,老老实实地说。
“以前有过?”
“以前有过。”林霏的声音低了下来。
“啊——不说过去,说现在吧。给你送花的那个人还在送吗?”蒋清泉见林霏脸上流露出痛苦的神情,就改了话题。
“还在送。”林霏说。她低着头,声音还是很细。
“你喜欢他吗?”蒋清泉问。
“我不认识他,不了解他,根本就谈不上喜欢不喜欢!”林霏说。谈到这事林霏就有点兴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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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送了你那么贵重的东西,说明他很爱你,你对他就没有一点好感,啊?”蒋清泉进一步追问道。
“谁叫他送的?是他一厢情愿,我会全部退给他的。我不会那么贱,几件贵重的东西就会让我动心!”林霏说。
“有个性!”蒋清泉说。“要怎样你才会动心?”
“我不知道,爱情要讲缘分,要讲相互合不合适。”林霏说。
“你觉得你们合适吗?”蒋清泉问。
“不知道。”林霏说。
“小林,啊——不管那个人送了什么东西给你。”蒋清泉略迟疑了一下说。“我想与那个人为敌,并且要战胜他!”
“什么?”林霏跳了起来,惊愕地看着蒋清泉,“蒋书记,你说的什么呀?我不懂!”
“小林!”蒋清泉也站了起来,他伸出双手揽住林霏的双肩说,“你给了我很好的印象,我从来没有见过像你样聪慧可爱的女子。”
“我不懂,我不知道你说的什么!”林霏几乎叫了起来。
“小林,你听我说,啊——我知道我们之间有一些距离,你现在什么也别说,给我时间,你会慢慢接受我的。啊——我希望有一天,当我正式向你求婚的时候,你认真考虑,不要轻意拒绝。”蒋清泉说得十分诚恳,也十分坚定。
“不可能!不可能!根本不可能!”林霏急了,挣脱蒋清泉的手扭头跑了。
林霏躺在床上,脑子里一团乱麻。现在有两个男人在她面前,两个男人都不是她的选择,但两个男人都容不得她不选择。一个男人是那么有钱,虽然没有见面,她已感到他咄咄逼人的气势,如果拒绝了他,他岂能善罢甘休?一个男人有那么大的权力,看他对自己的那分情意和坚定的态度,能拒绝得了吗?如果拒绝,他会甘心?丁艳红恐怕也不会答应,他们的关系那么密切,势必会影响到她事业的发展。但是两人他答应谁又不答应谁呢?她感觉自己很无辜、不情愿地卷入了一场三角游戏中了,想退出来都不行,她感到自己是多么的渺小,低微和无助。
她实在想不出有什么办法来处理她遇到的为难,她给丁艳红打了一个电话。
在电话那头,丁艳红很惊讶:“呵,真没想到,有这样的事?你可要认真考虑!我觉得两个男人都不错,你觉得谁好就和谁好,我都没有意见,我不干涉,这是你的自由。”
“我一个都不选择,条件相差太远了。”林霏说。
“这不对了,怎么相差远了?你觉得蒋清泉年龄大了?”
“不是,年龄不是问题。我是说我很卑微,根本就不配,所以在心里根本就爱不起来。”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丁艳红在电话里笑了,“乖女儿啊,什么低微?你不是我的女儿吗?堂堂滴水洞富豪的女儿,还低微吗?再说女孩子漂亮就是本钱,漂亮就是衣食饭碗,漂亮就是条件,漂亮女孩子嫁有钱有势的男人天经地义,怎么会不配?你这样的天生丽质都不配,像我这样的黄脸婆才配?”林霏被丁艳红数落了一番,无语可言了。“两个男人这样好的条件,如果你一个都不要,就这样放弃了,我心里会很难受的。”丁艳红又补充了一句,说完就挂机了。
林霏陷入了迷惘中。
在她要睡觉的时候,放在床头上的手机响了一下,她拿起手机是一条短信:
“霏霏,一定很紧张吧?虽然送了房子给你,你还是自由的,我不会为难你。请你相信我!”
“我们见面吧?”林霏看完就回了一条短信。对于这个神秘人物,她必须要和他见面,不能再这样拖下去了,成与不成,她必须要有一个了断。
“行,我会通知你的。”很快那个人就回了过来。
22。尴尬的约会
林霏终于等到了见面的时候。
时间是礼拜五下午五点钟,地点在半岛市南风大厦第五十九层旋转咖啡厅。南风大厦是全市最高的观光大厦。在那样一个陌生的高楼上与一个陌生人见面,林霏心里感到不塌实,就给丁艳红打电话,要她陪去。
丁艳红叫她放心去,她与南风大厦老总是朋友,那边会有人关照的。
林霏简单地装扮了一下,穿着平素的衣服就开着她的红色凯迪拉克去了。她在南风大厦前的广场上下了车,刚走几步,手机响了,接到一条短信。
“我看见你了,你没穿我买的衣服,没佩戴我买的首饰,不相信我?我说过成与不成那些东西都是你的,不穿戴我送的东西我不和你见面,下个礼拜同一时间地点再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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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霏合上手机,抬起头来茫然四顾。大街上车流湍急,人影憧憧;南风大厦,摩天接云。她不知道他在那儿,却感觉到她正站在他的目光里,她的窘态,她的难堪都在他的视线里。她狼狈地开着车子逃了。
自从在西山风景区谈话后,林霏和蒋清泉的关系别扭起来。
蒋清泉照例是晚上回来住店。林霏照例履行自己的职责,两人就是没有话说。
“小林。”这样过了两晚,林霏把该做的事情做了,要离开的时候,蒋清泉叫住了她。他毕竟是领导,收得拢也放得开。他说,“啊——那天晚上的事,我考虑欠妥,我知道你感到太突然,感情上一时难以接受。我也知道,还有另一个男子也在等着你选择,一下子两个男子向你求婚,你有些不适应。啊——这样吧,你先和那个男子见见面,以后我们再谈怎么样?请你相信我的感情,我是真心的,在这个世界上我真的没有爱过一个女人!”
“蒋书记,我不知道该怎样回答你。”过了两天林霏的情绪已经平静多了,“不管怎样,我是不会爱上你的。”
“为什么?”蒋清泉问。
“我对当官的有一种反感。”林霏说。
“为什么?”蒋清泉对林霏的话越发有了兴趣。
“我们的工厂就是被那些当官的互相勾结掏空资产搞垮的。”林霏一想到星光丝厂,对当官的就有怨气。
“呵呵,呵呵,”蒋清泉点头应道,“啊——那只是少数个别,不是所有当官的腐败,多数还是好的。啊——难道你认为我也不好?我到半岛市才几个月时间,旧城改造、东西科技园区、工业园区兴建、招商引资、工厂改制……那一件不是对人民有利的?难道我不是一个好官?”
林霏不说话了,她自知自己的话有点偏激。
“去休息吧”蒋清泉关心地说,“我等着你改变看法。”
第二个礼拜五下午,林霏小睡了一会儿,想到下午的约会,林霏就睡不着了。她起床去浴室里洗了一个澡,也把头发洗了,回到小屋里拿出电吹风把头发吹干,用发夹从耳轮上方两侧夹向脑后,多半的头发就纷披在肩后,剩余的头发从耳后垂下落在胸前。收拾完头发,她又拿出画妆合不着痕迹地勾了眉,勾了眼线、吻线,淡淡地涂抹了一点蓝色眼影、硃砂口红,还用睫毛油涂了睫毛,用眉夹将睫毛做了修饰,然后才开始着装、佩带首饰。
她拆开原封不动放着的礼包。里面是一件非常名贵的巴黎世家宽口荷叶小袖吊带衫,一条浅腰直腿裤,一双鳄鱼皮凉鞋,还有一个意大利手工制作的小牛皮女士包。她又把床头柜里放着的首饰拿出来,那些首饰是一对镶着绿宝石的水晶耳环、一条莹润光泽的羊旨玉珠项链。当她把这一切穿戴整齐,对着镜子前后打量自己的时候,她自己都惊呆了:一个高贵华丽性感而又不失端庄的漂亮女人站在面前。她认不出自己了,她坐在床沿上发呆。她不停地问自己,这就是林霏吗?这就是那个星光丝厂行走于缫丝车间接绪添茧的丝妹?这就是那个曾经失业遭遇巨大不幸的女人?这就是那个在半岛市漂无居所被地痞流氓追逐的流浪女子?她不知道这是祸是福,一个对自己如此衷情的男子,她又怎么舍得放弃!人啊,要怎样才能把握住自己的命运?
五点钟的时候,林霏开着车到了南风大厦,刚进大门就有一个小姐来迎接她。
“小姐,欢迎光临!你是去五十九层旋转楼的客人吗?”
林霏点点头。
迎宾小姐在前面引路直接从电梯把林霏领到了旋转咖啡厅的一个包间前。
“小姐,请!先生在里面等你。”迎宾小姐敲了两下门,房门打开了。
林霏站在门口呆了,傻了。
门里边站着蒋清泉,他抱着一束鲜艳的玫瑰花在门边迎接她。
“是你?”林霏像梦呓般地说。
“是我。”蒋清泉笑着,面部表情温和慈祥。
“怎么会是你?天啦!”林霏很吃惊,顿时有一种被愚弄的感觉,她转身就跑了。
23。带我去吧
有半个月时间蒋清泉没到酒店来住了。
林霏就整天都没有事做,她陷入了惶恐之中。如果因为这件事蒋清泉从此不来住店,不知该怎样向丁艳红交待。丁艳红一定会很生气。
凭心而论,蒋清泉是一个很不错的人,是女人打着灯笼火把都不好找的成功男人。如果他要公开征婚,报名的女孩怕不只成千上万。林霏回想起这一段时间的交往,他给她音乐门票请她看演出、听音乐会;每一次回来,给她带小吃,与她一齐吃饭;自己做得不好的地方,他总能笑一笑就包容了,没有一点当官的架子,就象一个和蔼可亲的大哥。她在看看床头柜上每周必送来的鲜花,这最后一次送来的鲜花都已经枯萎了;她翻出那些与鲜花一起送来的写着花语的卡片,她为自己的行为懊悔了。她问自己,他究竟有那点不好?她说不出他有那一点不好,自己为什么就不爱他?她找不出不爱他的理由。
正在林霏苦闷的时候,丁艳红给她打电话来了。
“林霏,蒋书记没来住店了?是什么原因?”丁艳红的口气很冷,过去都是叫她乖女儿,现在却直呼其名,让林霏感到一种冷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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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干妈,是这样的!”林霏把他们俩之间发生的事讲给了丁艳红听。她说,“他不应该用这种方式,他一直在明处看我的表演,我却一直被蒙在鼓里,有一种被欺骗、被捉弄的感觉。”
“你不能认为是他欺骗或捉弄你,你不感觉这很浪漫吗?你不感觉这种表达方式富有情趣吗?像这样的男人你不爱,难道你爱那种到处漂泊的打工生活?你想想吧,如果这么好的婚姻你放弃了,你的命运将是什么样的!”
林霏明白丁艳红的意思了。虽然说婚姻要以感情为基础,她毕竟是二十五六岁的女人了,又有了一次不是婚姻的婚姻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