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叶非尘呆了呆,红着脸推了推景飒聆:“你还是出去吧,外面的到底是客人。我,我等你。”
景飒聆沉沉的看了看他,朝她嘴咬了一下,“等我……你外公家来人了,我很快回来。”
如果不是外面有叶非尘比较在意的外祖家,他今天还真不会出去。
等景飒聆出去,叶非尘埋在被子里鸵鸟了好一阵才终于降了点温度。听着外面隐隐传来的热闹声,叶非尘决定先洗个澡。
一天下来出了些薄汗而且脸上可是扑了一层粉——亏景飒聆刚才亲的下去,估计粉都快被他吃完了。
她对着空气说了声要热水,几乎是立即水就准备好了。
除去被景飒聆解了小半的层层叠叠的嫁衣,拆下头上的玉钗首饰,叶非尘顿觉浑身轻松,高兴的入了王府大大的浴桶。
这浴桶和一张大尺寸的床差不多大,站起来可至胸部以下。洗一次澡就要废好多水……
水温很舒适,浑身的毛孔都在叫嚣着舒服。热气氤氲中,叶非尘舒服的犯困,连有人进屋也没注意到。
“娘子~”景飒聆轻声唤了一声,怕把叶非尘吓着,结果还是惊着了,大大的眸子看着他,一惊过后便是安心,“这水好舒服,我都要睡……”
想到自己的处境,叶非尘顿时哑了,整个人都僵住。虽然水面飘荡着几朵花瓣,可根本就遮不住呀……
“阿聆……”叶非尘紧张的看着他,准备说软话让他先出去。
可景飒聆还不等她开口便三两下扒光自己的衣服,入了水。
“呀。”见他进来,叶非尘止不住的轻呼。
景飒聆笑笑,拉着她的手把人带过来,手搁在她的腰上,叶非尘瞬间觉得腰软腿也软。
“别怕,为夫伺候你洗澡。”
叶非尘拽着他的胳膊,脸红的可以滴出血来,“阿聆,别~”
一开始就这么大阵仗,她受不住。
景飒聆便也不乱摸,将叶非尘揽着,禁锢在身前,偏头从她的耳朵开始亲,舌尖偶尔轻轻的舔舐,魅惑的声音不住的传来。
“娘子……”
“别怕~就亲亲……”
“终于娶到你了~”
“我爱你~”
叶非尘被他吻得浑身发软,那一句句在耳边喃呢的话让她心里一阵阵发热。拦着他胳膊的手渐渐放下,一滩水般随着他,慢慢的转过身来和他面对面。
媚眼如丝,任君采掘……景飒聆再也忍不住,抱着叶非尘出水,拿大毛巾将人擦干,手穿过发丝,弄干了头发。
再次被搁在床上的时候,叶非尘触及凉凉的被子缩了一下,但紧接着身上靠近一个火炉,便半点也不觉得冷了。
“疼!……”叶非尘睁着大大的眸子,水光都要溢了出来,小脸疼的缩在一起。
都说第一次疼,她没想到会这么疼。因着她的小身板和景飒聆尺寸间的差距,她其实有做过心里准备,但还是超出了她的想象。只觉得整个人要被撕裂了般。
景飒聆看着她煞白的小脸也不敢再有动作了,汗顺着发际往下流,不住的亲吻着她的小脸,安抚着:“等会就不疼了,忍忍……”
他健硕的肌肤全都绷着,汗不住的淌下滴到她身上,气息乱着。眨眼让眼中的水汽消散,叶非尘望见景飒聆难受的模样,顿时心疼。
两个人难受还不如就一个人难受,总要过这么一关的。
抬手拉下他,叶非尘凑上去吻他,笑,“已经不疼了。”
本已经没多少理智的景飒聆听了这话也没有心思去判断真假,脑海里最后那丝弦断了,终是顺着自己的渴望去做。
叶非尘疼的抽气,却也只是咬着牙,尽可能的放松自己配合着他。不知过了多久,终是撑不下去,说不清晕了还是睡了过去。
天没亮的时候她忽然醒了,一动,只觉得浑身散架一般,疼得不行,但身上也有凉凉的舒适感,好像是被上了药。
她其实是极累的,所以这会脑袋是迷迷糊糊的,只嘟嚷的喊了声:“阿聆。”
一双长臂将人拥住,声音带着点嘶哑:“对不起。”
他太不知轻重了,竟伤了她。
叶非尘清醒了点,却也没有完全清醒,只回抱着他,在他怀里找了个舒适的位置,拱拱脑袋:“我爱你。”
在浴桶的时候他说了这句话,她还没有回应呢。
景飒聆心底软成一片,抱着她,吻吻她的发顶:“我会一辈子对你好。”
“嗯……”也不知听没听进去,叶非尘只觉得把该回应的表达说出来就舒坦了,笑着又睡着了。
景飒聆望着她的睡颜,也缓缓笑了,不是风华绝代的高岭之花,而是温暖幸福的人间之乐。
他怀中的,是他的小丫头,是他的妻。
这,胜于天下。
------题外话------
,完结了……女主竟然十六岁都不不到就完结了……o(╯□╰)o
关于番外,亲们有什么想说的~
001 婆媳
东方天空旭日缓缓升起,阳光透过窗棂洒落在屋内,给安静的屋子增添了几分温暖的光晕。
叶非尘嘤咛一声睁开眼,还未完全清醒就被吻的昏头转向。
“醒了?”景飒聆挑开散落在她脸上的发丝,声音低醇的像是在喃呢,字字带着点点颤音,让听的人就觉得酥软到骨子里。魅惑无比。
叶非尘微红着脸点头,望了眼外面的天色,催促道:“我们赶紧起来吧。今天还要入宫呢。”
就算她对太皇太后并不喜欢,但到底是太皇太后,是景飒聆的亲娘,该做的事还是要做。
景飒聆眼神却落在她肩脖处的点点红痕上,眸色暗了暗。
“若不舒服,我派人去说一声,可以不去。”
他的眼神毫不掩饰,叶非尘横了他一眼,推他:“起来。”
“那好吧,夫人说什么就是什么。”景飒聆无奈的起身,转身用被子把叶非尘裹住,“别让风吹着,等会为夫亲自服侍你。”
叶非尘不太愿意,但看着搁着好远的衣衫,也就妥协了。身上就剩个肚兜,若是起身去拿衣服,她不确定景飒聆会不会化身为狼。
穿好衣服,景飒聆拿着叶非尘的衣裳走到床边。
“来,坐床边来一点,为夫给你穿衣。”景飒聆笑的非常温柔,温柔的让叶非尘一抖,感觉怪怪的,就好像他期待给她穿衣服已经好多年了。
不得不说叶非尘的猜想很正确,景飒聆确实是想了好多年。不光穿衣,只要关于她的每一件事,他都恨不得能事事亲为。
这是不知什么时候就根植于心的执念,霸道得让人心惊。他自己也清楚这一点,所以从来不说,说了怕吓着她,但他会一点点的去做,对她好,很好很好。
“还是叫妙姐儿过来吧,时间不早了。”她还是有些不好意思。
“妙姐儿一早去看她娘了,现在府上没你惯用的丫环。”景飒聆拿着里衣靠近,眉头清扬,“你再不动,为夫就亲自动手了。”
叶非尘便红着脸松开拽着被子的手。
景飒聆欢欢乐乐的给她穿衣服,一脸满足。
“服侍人的事你也做的这么高兴,白瞎了你高贵的身份。”可不是吗?有他那高贵的身份谁敢让他服侍呀。这服侍人的爱好得不到满足也是可以理解的。
景飒聆脸色一僵,怪异的看着她:“难不成你觉得爷是喜欢服侍人?”
“难道不是?看你笑的那么灿烂。”
景飒聆一把抱住她,从额头亲到下巴,看她脸上都是他留下的痕迹才放开她:“我就是想和你亲近。”
叶非尘心里一动,却嘟嚷道:“我还没洗脸呢,脸上都是油,你也不嫌脏。”
景飒聆一副毫不在意的模样,舔舔唇,似回味一般:“是甜的。”
嘎……嘎……叶非尘只觉得鸡皮疙瘩落了一地。
待两人磨磨蹭蹭、斗着小嘴把自个拾掇好出门的时候,阳光的温度已经上来了。
“误了时辰吧?”叶非尘扯着车帘,有几分心虚。
景飒聆揽着她的腰,将人提到自己腿上,轻笑:“要说时辰,你醒的那会就已经误了。”
“那你还拖……”估计太皇太后以后更是看她眼不是眼、鼻子不是鼻子了。
“既然误了,早点晚点没差别。”景飒聆摸摸她水润的小脸,安抚,“放心,一切有我。”
“我又不怕。”
话是这么说,等和景飒聆一同到了颐华宫的时候她还是很忐忑的。
婆媳关系,自古以来就是难题。尤其她和太皇太后间还不仅仅是她抢了人家的儿子那么简单。
“太皇太后一早就等着了。”杜嬷嬷头发梳的严整,脸上带着一点像是度量好的微笑,微躬身,“王爷王妃请。”
叶非尘轻抿唇,杜嬷嬷这句话,不声不响的就落了她的不是。哪有新婚第一天媳妇让婆婆等的事?
果然是不善啊不善。
景飒聆捏了下她的手,放开。两人一前一后进了颐华宫。
一进屋叶非尘就觉得有一束冰凉的视线落到自己身上,叶非尘抬眼望了过去,正和太皇太后的视线相撞。一触碰,她就垂下眸子。
却是难掩心惊。没想到不过两年多,太皇太后就变得如此苍老。满头的银发遮也遮不住,即便是强悍的内在力支撑着,那松弛的皮肤间却清明的透出老态。唯那双眼还是那么的利。
“儿臣携王妃给母后请安。”
“儿媳给母后请安。”
叶非尘跪下,端着茶递给太皇太后。
意外的是太皇太后并没有很为难她,只等了一会便接了过去,还赏了一对玉如意。
“谢母后。”
太皇太后喝着茶,倒也没讲什么客套话,直接道:“皇上如今身体还弱着,朝内事务聆儿要多上点心。你忙着这大婚也耽误了这么久时间,朝事堆积着。如今你也把人娶进来了,再要顾着国事了吧?”
不待景飒聆说话,她继续道:“昨儿本宫已让人将这段时间积累的奏章清理好放到皇上那,你现在去看看皇上,顺便协助皇上把事情都处理了。至于你的王妃,留在这儿陪本宫说说话。”
“母后……”
“能陪母后说话是儿媳的福分,”叶非尘打断景飒聆的话,笑看着他,“王爷当以国家大事为重。等办完正事,王爷过来接我便是。母后这环境好着,也少不了吃的喝的。”
不管太皇太后想怎么样,躲着不是办法,还不如看看她到底是个什么态度!
听她这么说,景飒聆便没说什么,也该去看看皇上了,如今形势大好,景国必须做点什么。
景飒聆一走,太皇太后的脸色就冷起来。
叶非尘倒也不在意,端坐在椅子上捧着茶笑看着她。
“本宫很不满意你这个媳妇!”太皇太后直言不讳。
叶非尘默了默,想着太皇太后肯定是讨厌她已经到一种程度了,不然也不会什么客套话都不说就直入主题。
“如此,儿媳以后会多待在王府少在母后跟前转悠,免得惹母后不高兴。”她大眼微垂,很乖的模样。
“哼!虽然聆儿早就分府在外居住,但依旧是本宫的儿子,你这个做儿媳的竟然不想着在本宫跟前尽尽孝,只想着在府里舒服。真是不孝。”太皇太后冷声训斥,面上倒没很生气的模样。
叶非尘囧了囧,太皇太后这是要胡搅蛮缠么。
“母后,儿媳认为能让母后高兴就是尽孝,若不能让母后高兴就是不孝。儿媳想母后不满意儿媳,那肯定是见着儿媳就不高兴的。那儿媳少出现,母后就当高兴才是。”说着叶非尘笑道,“莫不是其实母后只是抹不开面子,心里还是很想儿媳多来母后这坐坐?”
太皇太后脸色微僵,不管回答是或不是都不好说。所以她也不答,转而说别的。
“你既然知道本宫不喜欢你,你就该想法子让本宫喜欢你,免得本宫想到你看到你都觉得心堵。”太皇太后意味深长的看着她。
叶非尘赶紧搁下茶杯,态度十分诚恳:“儿媳愚钝,还请母后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