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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主一直都当他是空气,和他说话少之又少,更别提直接来身体接触了。
白洛铭眉头一直都轻皱着,他担忧的看着叶非尘,“小姐的身体有什么需要注意的地方?”
景飒聆眸光微动,也看向巫上。
巫上弯起的嘴角平了一些,好讨厌尊贵的少主这么忠心的模样……不过他还是很有耐心地道:“没什么需要注意的,不要受伤便是。受伤带来血液流失,会让毒液不稳定。”
“吃喝可需禁食?”
“没有。”巫上摇头,兴奋的表情收敛很多。
“需不需要进补?”
“不需要。”巫上再度摇头,眼神已经有些纠结了--少主怎么可以这么贤惠?怎么可以像管家婆一样把事情问的这么细?少主应该是高高在上才对呀。
见巫上没什么要说的,景飒聆起身将叶非尘抱走,回了落霞居。
洛铭看了一眼,没有跟上去。而是冷冷地看着巫上,声音如一潭死水,却无端让人从脚底升起一股寒气。
“不要让我发现你说了谎。”
巫上一僵,低首垂眼:“巫上不敢。”
洛铭顿了顿,“你今夜与我一同守在落霞居。”
“好。”巫上大喜。不怕少主给他下命令,就怕少主不用他。没关系,不就是给荣亲王和荣亲王妃当暗卫吗?他做得来!
“你先过去,我稍后过来。”
见巫上离开,洛铭从衣袖中拿出一个小盒子,放出盒中的小蜜蜂。小蜜蜂拍着翅膀往皇宫飞去。
不管巫上说的是真还是假,还是要白鬼再看看才能安心。
*
“你不高兴?”叶非尘躺在床上偏头看着景飒聆,明显感受到他心情不好,而且不光是因为她中毒这事。
景飒聆坐在床边,小心地给叶非尘盖上被子。此刻闻言一怔,抬眸看着她,用很平常的语气道:“如今你是我的王妃、我的妻,你那些个护卫怎么还都喊你小姐?”
“嗯……”叶非尘听惯了,倒还真没有太注意这个问题,她想了想,“他们叫习惯了,一时没改过来。你不高兴就因为这个?我以后让他们注意。”
“怎么像哄小孩子一样?”景飒聆不满她轻飘飘的语气,躬身轻咬她的娇唇,有些郁郁地道,“……他们把你照顾得很好。”
这话酸味很浓。叶非尘很容易就想到刚才洛铭追问巫上各种细节的事,抬起左手摸摸他的脸,笑,“洛铭是很细心,在北地时日常都是他安排的。”
景飒聆脸色很沉,叶非尘继续道:“不过我想,若是你来照顾我,肯定也会十分仔细。”
“那当然。”
叶非尘抬头亲他一下,看着他。眼底眸光柔如水,却又隐含着许多的情绪。好一会她才开口:“那接下来的日子就麻烦你了,亲爱的夫君大人。”
景飒聆将人抱住,抱得很紧很紧,“能照顾夫人,是为夫的荣幸。”
顿了顿,他将头埋在她颈边,声音微哑,“小丫头,别害怕,我会一直陪着你,绝不会让你有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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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08 交代
夜深,景飒聆走出落霞居。
走到门口时他顿了顿,道:“守好她。”
而后不久,别庄内一人一马狂奔而出,朝皇宫驶去。那人上马之前,三只鹰隼自手中飞走。
玄府内,夜半无眠的玄莫沾站在窗前望月,忽地亮如白盘的月亮被乌云遮住,心中一动。转身走到桌边,拿出一个小龟壳,静待了一会,终是放到桌上,摆弄一番。
就在旋转的龟壳就要停下来之时,窗上扑棱扑棱的振翅声响起,玄莫沾头偏过去看一眼,知晓是景飒聆专用来传信的,眸光倏地一颤,顿时低下头来。
只见那龟壳中间刹那间便皲裂开了一条缝,由尾开始,一直延续到头部,堪堪停在脖颈处,差一点就要断裂开来。
玄莫沾没有再多看一眼,径直把龟壳收起,抓了隼取出信来看。看完便直接从窗口跃了出去。
温府,偌大的温府如今只温怀修一个主人,煞是无聊。想着景飒聆携着娇妻出去过快活日子便觉很是无趣。一个人对着皎白的月光独饮独酌,喝了一会只觉得更没意思,起了去找玄莫沾一起喝酒的意思。
念头才起,一只鹰隼极速落下,停在石桌上,瞪着圆眼看着他。
娇妻在怀的师兄竟会想到他?温怀修扔了酒杯,纤长的手指拧起鹰隼的翅膀,抽出信来。
看毕,他的身影也消失在亭中。
当景飒聆赶到皇宫的时候,黄公公已经在等着了。
“荣亲王,玄大公子和温公子已经到了。”
“嗯。”景飒聆应着,神色冷清,“在外面守好了,别让任何人进来。”
“奴才省得。”黄公公遣了殿外服侍的,自个亲自守在殿门口。
殿内。
“皇叔,不知这么晚是有何事?可是出了什么事?”景乐璋也收到了景飒聆提前传信。
玄莫沾和温怀修也朝他看过来,有些担忧。他信中内容只是要他们以最快的速度赶到皇宫来,并没有提发生了什么事。但能让他这么急的,就一定不是小事。八成是和他的王妃有关。
景飒聆并没有直接回答,而是问:“白鬼可在宫内?臣要他走一遭。”
皇上一愣,“朕刚收到皇叔的信起来时黄公公说白鬼急急地出了宫--朕原先答应不限制他的自由。”
“那便无事了。”景飒聆一想也知道肯定是有人将消息传给了白鬼。稍安心,而后冷着脸将今夜发生的事情说了。
三人俱是震惊不已。
“皇叔你……”景乐璋眉头紧皱。以景飒聆对叶非尘的看重程度,肯定是决定去一趟金国的。那么之前说的那些计划。
“皇上,臣要去一趟金国,准备明早出发。”景飒聆看着皇上道,“正是因为如此,臣才趁夜赶到皇宫,有些事情必须给皇上交代。”
景乐璋闻言心里一紧又一松,既然他说给交代,那么就应该是已经想好了对策。想着皇上不自觉的看向温怀修和玄莫沾,的确,这两个也是不可多得的人才!
“皇叔请说。”
“如今北地、胡族和蒙真以及祁族全都愿意臣服于景国,这么看似乎景国统一飞月大陆并不费力。”景飒聆说着想到在他陪着叶非尘睡熟到离开落霞居的这段时间里让探组送来的消息,眸色微沉,“但我们没有把原来的太皇太妃代表的寿王府以及金国算进来,金国插手飞月大陆事务至少也有两年,且和寿王府暗中勾结,而寿王府原本管着景国的各大矿产。臣认为,他们一定会从中作梗。”
“寿王府的人已经抓获,他们在南方的势力也已摧毁,”皇上倒没有那么多担心,“而且各大矿的负责任朕这段时间也都换了。”
可谓是各方面都想到了,断不会再让寿王府的人出来惹事。
景飒聆抿抿唇,说了之前巫上说过的一句话:“不能小看金国皇室的人。臣认为,有必要去查查大牢。各处矿场,也一定要上心。矿场周边的百姓可都是靠着矿场生活,若是出事,会很麻烦。”
皇上心里一凛,偏头对着空气道:“去查大牢!”
景飒聆却不会干等着消息来再继续说,他看向玄莫沾和温怀修:“我一旦离开景国,皇上身边还要靠两位多加辅佐。”
很少能听到他这么客气的话,两人却也没笑,只点头道:“荣亲王放心。”
“按荣亲王而言,他们是想挑动景国内乱?景国一旦乱,白城不一定压得下西北和祁族,尤其是身为白城城主的非尘妹妹也要离开。”玄莫沾青衫磊落,目光清幽。
温怀修神色一凛,接着道:“到那时,不光是景国,便是整片飞月大陆都有可能陷入混乱!”
在场四人皆是严肃无比,认识到事情的严重性。
“所以,速度要快。”景飒聆目光幽幽,“臣想当臣离开飞月大陆之后,金国的人也不会多留,也就是说他们会在短时间内闹事,尤其是接下来几天要盯紧了。此外……必须得想好应对的法子,一旦我们没能阻止他们作乱,要怎么补救?”
从巫上的话语里不难知道巫族和金国皇室间有着千丝万缕的关系。而且,至少在飞月大陆上的金雁公主是和他们敌对的,不希望看到白洛铭回去。要阻止他们,只有在海上加以阻拦。所以,等他带着小丫头离开,金雁也不会待多久。毕竟金国才是她真正在意的,没必要为了芝麻丢了西瓜。
“皇叔,朕问一事……白城可会受朕驱使?”景乐璋看着景飒聆。
“自然。”景飒聆没有丝毫犹豫,顿了顿道,“因着两年前的灾害,景国的军队多集中于南方,北方长长的边境线上守卫偏少。皇上不若将北方事务,包括白城的,全都交于李嘉去处理。臣认为,北方有他,乱不起来。”
“他?”景乐璋想到李嘉坑了他两城还差点投奔白城的事多少有几分不满,不过想了想李嘉最后到底没有完全独立出去,况且现在连白城都属于景国也就没那么膈应,点头,“朕信你的眼光。”
景乐璋在脑海里搜索了半天脑海里也只大致浮现出一个瘦瘦小小、整日一身黑袍的影子,而李嘉的五官,他却是一点印象也没有。不过能够在李权手中夺权且不费一兵得青城兵权,又得皇叔如此赏识,肯定有特别之处。
若北方安,倒是让他安心不少。而且……不需要让郭家军赶去北方。也算是有人和郭家分了兵权--这是从他登基开始就积在心头的事。
“南方自有郭大都督守卫。这样一来,至少保证若有动乱可以迅速扑灭。”景乐璋沉吟道,“但若是百姓,打并不是好的处理方法,这还需要从长计议。”
“皇上说的是。”三人肯定皇上的想法。
这时传来一道声音,看不到人,但是听得出说话的人有些紧张,声线都紧绷着。
“禀皇上,废太皇太妃、老寿王于狱中自尽,景瑞和景璃自地道逃出。”
“废物!”景乐璋怒得砸了茶杯,他刚还说对大牢有信心,这会不是打他脸吗?“什么时候的事?牢狱都干什么去了?连人死了逃了都发现不了?若不是朕叫人去查,是不是到现在还每一个人知道?”
“……废太皇太妃和老寿王坐得极端正去的,两人刚好堵住了洞口,牢狱一时没发现。地道出现的很蹊跷,宗人府正在查。”
“不必查了,是金国人做的。”景飒聆冷然道。自然想到在南方的时候事。
玄莫沾和温怀修对视一眼,不约而同道:“蝙蝠。”
“好他个金国,处处和朕作对!”景乐璋气得牙痒痒。这个金国,多少年不见来往,一出现就给人找堵!若不是金国插手,现在只怕皇奶奶的心愿早就达成了。他也算是可以载入史册的明君了。
将事情大致交代清楚,景飒聆一刻也不多待,他可不想小丫头半途睡醒他不在身边。这会倒忘了就算叶非尘不醒,白鬼回去了也是要叫醒她的。
“皇叔,若那金国皇室为难你,你自修书回来。朕也想试试几年前开始建的战船、练的水军!”
战船之事还是景飒聆亲自盯梢的,如今也有了一定成果。但和金国想比,海上战斗力可能还差一点。所以景飒聆闻言怔了怔,躬身,“谢皇上。”
景乐璋笑了笑:“这般客气。朕等你和你的王妃回来。”
“一定会的。”
宫门外。
“荣亲王,”玄莫沾抬头望着已经上马,拉着缰绳准备离开景飒聆道,“玄家算是非尘妹妹的娘家,这一次因故她没能回门。希望待你们从金国回的时候,能带着她来玄府坐坐。”
景飒聆抿抿唇,点头:“她也记挂着玄府的人,我会带她回来的。”
玄莫沾道:“师兄,可别忘了,你还没跟师傅引见你媳妇呢。”
“忘不了!”说着扬鞭,挥下,马蹄急换,刹那间不见了人影。
望着他的身影消失,温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