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友了。
看到玻璃瓶的我走了又倒回来,从千皇的椅子下面取出了一个玻璃瓶,里面装了半瓶蓝色液体,从瓶口的地方往下吊着一根绳子,绳子下端浸在溶液里,上面附着着蓝色的晶体。
我看得呆了,惊讶的说不出话来。
“这是教学用的硫酸铜溶液?”当时我真的感到无比的惊愕,这种感觉就像是一个唐朝人玩电脑一样,太不可思议了。
“你是谁?”
“你是谁?”
我和千皇同时问道。
对我来说,看到一个拥有硫酸铜溶液并且知道怎么析出晶体的人,实在是太过奇怪,而对他来说,遇到一个能够叫出这东西是什么名字的人也很是奇怪。
因为我和千皇都清楚,在当时的位面,是根本没有被盛放在玻璃瓶中的硫酸铜溶液的。
我说道:“你先告诉我你是谁,我就告诉你我是谁。”
千皇双手抱在胸前,笑了笑,说道:“你不告诉我你是谁,我也能够知道你是谁。”
说完之后,千皇的黑眼珠就不见了,整个眼球变成了灰色的漩涡。那个时候的我,神眸觉醒也有些年头了,对神眸也有一定的了解,种类不同的神眸不过是眸色的变化而已,千皇这样的眼睛我还是第一次看到,不由得有些吃惊。
忽然,千皇的脸色一变,疑惑的说道:“神练者我见过不少,可你这般看不到未来的,我还是第一次见。”
千皇一句话提醒了他,他的眼睛变成这样是在看我的过去未来,**被人窥探,自然是很紧张的,但那时的我根本不知道该如何阻止千皇。
千皇的眸色便正常之后,便一把拉起我的手,说道:“诶,阿雪,嫁给我吧!”
我一把甩开他的手:“你开什么玩笑,我不管你是神还是什么,离我远一点儿,我该继续干活了。”说完便要转身离开。
“我叫千皇。”千皇连忙挡在了我的面前,嘻嘻地笑道,“怎么样,我给自己起的名字不错吧!”
我不理他,饶过他就要走,千皇再次拦在了我的面前,说道:“那泔水有什么好倒的,你嫁给我,我助你立刻成神。”
在经历了巫殇之死后,对于历世修神一时,我已不再强求,甚至可以说,我已经不想要成神,那时的我,随遇而安,生死有命。
巫殇一死,这世上便也没有谁知道我的过去,知道我曾经历过什么,没有人证明的过去,就像是从来没有存在过一样。
我开始封印自己的记忆,这样一来,每一次的转生,都会是一个新的开始,我会从头经历一切,不会为过去所累,也不会因过去而伤。
可是随着修为的逐渐增长,渐渐靠近神的境界,我的封印术已经封印不了自己的记忆了,甚至就连过往那些曾经发生过的事情,也变得非常清晰。
千皇说,我是他第二个看不到未来的人,我便好奇的问他:“我是你第二个看不到未来的人,那另外一个是谁?”
千皇少见的沉静地一笑,说道:“那一个,别说未来,我连他的过去都看不到,不过,就算看不到也没什么,因为用脚丫子想想就能知道他有什么样的过去。”
他的回答说的玄乎,我再次问他到底是谁的时候,千皇不做声了。
那时,我还想着,神祗能够看到被人的过去未来,等我成神的时候,我一定要看一看千皇的过去,而当我真的成为神祗的时候,我才发现,原来神,是无法探知神的。
“喂,阿雪!”
千皇的声音忽然传来,我抬头朝前方的历史场景碎片望过去,却发现眼前的场景碎片早已经换成了一场悬崖边的厮杀。
就在我要回头的时候,一个人影已经来到了我的面前,千皇正带笑看着我。
对于千皇的忽然出现,我有些吃惊,时空乱流开始的时候,就连念力的传递也收到了影响,可以说对一切都失去了感应。
“你怎么找到我的?”
千皇一脸的轻松,淡淡的说道:“这天底下,没有什么是我找不到的,走吧,我带你回去。”
“去哪?”
“回去啊,闹出这么大乱子,忘了你的妖瞬了?”
千皇不会无缘无故出来找我回去,我连忙问道:“发生什么事了?”
“不就是眼前这件咯?”千皇眼中射出灿烂的光芒,很是赞赏的说道,“慕容离这下子真厉害,字天地诞生一来,我还从来没有见过谁敢这么玩的,六界之主已聚齐五位,正在一处商量着该怎么解决这件事情。”
(与千皇的初识,没有编出更多的故事,虽说懒得换女主角,但是雪姬的故事毕竟已经编了四大部,详细描述的共有六世,与之有感情戏,可以称之为“主要男主”的便有慕容离、君墨、妖瞬三个,实在不能再编更多了。)
。。。
 ;。。。 ; ; 如果不是因为眼前这个男子指名道姓的要娶自己为妻方止战,她就不会被大演皇和皇后逼回来,就不会离开那片她喜欢的草原。
杀死凌国国师之后,雪狼女忽然发现他的腰间挂着一块白玉佩,她将玉佩从国师的腰间拽下来,仔细的看了看,紧接着又将自己戴在脖子里的一块玉坠拽了下来,两块玉一大一小,规格不一,但花纹却是一致的。
雪狼女颤巍巍的将自己的玉放到国师玉佩的中心,比对好位置之后,两块玉竟然化作了一块。
“汀哥哥……”
她年幼之时,曾认识一个少年,她不知少年是何身份,只知道少年单名一个“汀”字,他总是会带着她去城里玩,给她买没见过的新鲜玩意儿,她若调皮受伤了,他会心疼,她若做错了事,他也从不会责骂,只会温柔的对她说,下次注意。
后来,他要离开,她哭着拉着他的袖子不让他走,最后,他拿出自己随身携带的一块玉佩,将玉佩的心取了下来,告诉她,等她长大后,他回来寻她,会娶她。
雪狼女颓然的蹲坐在地,久久不能回过神来,她握着玉佩,看着躺在地上死去的人,忽地嚎啕大哭。
“我等了你二十年,你迟迟不来,我以为你忘了我了。”雪狼女趴在汀的身上泣不成声,“析师?哈哈……为什么你要改名字,汀哥哥,为什么不告诉我你就是汀哥哥,为什么不?”
可不管雪狼女如何质问,死去的人都不会再醒来。
她仔细的会想这桩联姻的始末,最初的时候,她记得,最初她曾接到一封凌国送来的信,可因为凌国国师析师是不认识的人,那封信她看也没看,便烧了。
“汀哥哥,我错了,我错了,你醒一醒啊!”新房之中传来了雪狼女凄烈的哭喊声。
哭声引来了丫鬟,丫鬟叫来了侍卫,喜服还未换下的雪狼女便被凌国皇帝架上了行刑台,她双臂张开被绑成了一个十字,下面是堆起的柴堆。
凌国皇帝亲自监斩。
身边有大臣不断地劝说着皇帝:“皇上,她毕竟是大演过送来和亲的帝姬,如果杀了她,两国再起干戈,该如何是好?”
凌国皇帝不为所动,冷冷地说道:“她和析师已经拜过堂,既然嫁入凌国为妇,就不再是大演国公主,对杀夫之妇施以火刑,是国之律例,点火。”
皇帝一声令下,下面便有人点燃了柴堆。
“报——”就在这时,一个焦急的声音传入刑场,一个男人疾步的走到凌国皇帝面前,连跪拜行礼都来不及,急匆匆说道,“皇上,礼县附近的一座山忽然喷出数丈高的熔岩,请皇上速派法师,否则,周边十几个县,难逃灾祸啊!”
皇帝无力的坐到软榻上,叹道:“国师已死,凌国之大,谁还有这般才能能够阻止火山爆发。”
“这……”顿时所有的人脸上都埋上了一片阴云。
雪狼女缓缓抬起眼眸,对着凌国皇帝说道:“我可以。”
“你说什么?”皇帝惊讶地站起身。
身边有大臣劝道:“皇上不可轻信,她定是想陛下饶她一命,所以才编这谎话。”
“我可以。”雪狼女再次开口说道。
皇帝思忖片刻,做了决定:“把她放下来,派人跟她一起前去礼县,若能阻止火山喷发最好,若是不能,直接把她推入熔岩之中,让她尸骨无存。”
雪狼女被人送行刑台上架下来,架到了礼县火山附近,熔岩正在以千军俺当之势吞没着下面的村落城镇。
她取出那块玉佩,一遍遍的抚摸着,就像是在抚摸情人的墓碑,忽然,一行清泪从眼眶流出,最后滴落在玉佩之上,一股剧烈的寒气顿时从玉佩中发出。
“去吧!”她扬手轻轻一扔,玉佩飞速的朝着火山口而去,最后落到了火山口中。
玉佩落入后不久,火山口停止了往外喷射岩浆,更甚者,山体的表面竟然开始结冰,最后,寒气将整座火山笼罩,一片片的雪花从天际洒落下来。
“白头峰。”当大雪笼罩山体,我认出了眼前这座火山,我曾到过这里,我重生在一个因受天劫而死的雪妖身上,我还曾到过火山顶上的冰湖。
冰湖中,有一块被称为“冰之心”的玉佩,是为天下至阴之物,当时身为雪妖的我,潜入水底后,竟也被“冰之心”的寒气所伤,之后很长一段时间都是依靠君墨的紫阳诀来驱寒保命。
那时我曾想,究竟是怎样的人,怎样的故事才能形成这样一颗绝望而冰冷的心。
我曾见过时间太多的悲欢离合,雪狼女的故事算不得最凄惨最悲伤,但她的感情却是最真挚,所以,才能创造出这样寒冷的“冰之心。”
后来,雪狼女因为救民有功,凌国皇帝撤销了杀她的命令,她再次来到那片依恋的草原,然而空间不同,时间的运转速度不同,等她回来的时候,已经过了三百年,阿泽早已不在人世了,眼前的这片草原也不再是她曾熟知的那片草原。
人们肆无忌惮的捕杀着狼群,不再敬畏,草原之上,鼠祸成灾,人们过度的开垦导致草原的毁坏,最终成为一片沙漠。
她恨极了毁掉这一切美好的人类,一片黄沙之中,她仰天悲啸,狂风吹卷这黄沙而来,很快将她淹没。
我猛然一惊,难以相信地看着飞机之上的雪狼女,原来她也是一个亡灵。
我出手将飞机从天空中拉了下来,跑进去对那几个人类施展出读心术,原来他们想要在这片沙漠中建造一个地下军事基地,而雪狼女痛恨毁坏自然的人类,故而现身阻止了他们。
故而,雪狼女的事情便传开了,政府做足了准备,要杀掉雪狼女。
在我不注意的时候,雪狼女将这最后一个人也杀掉。
“你是谁?和他们是同伙吗?”雪狼女冷冷问道。
我轻轻一笑,说道:“如果我跟他们是一伙儿的,刚才就不会救你的狼了。”
“在下雪姬,曾有幸到过白头峰,到过大演国。”我说道,“我听他们称你为雪狼女,我知道,这并不是你的名字,可否将真实姓名相告?”
雪狼女迟疑地说道:“君倾。”
“好名字。”
“好有什么用?”君倾哀伤的说道,“名好命不好,如今,我只想和这群狼安静地待在这片沙漠里,就连这样的心愿都不被允许……”
一个黑影落在了我们的身上,我抬头望去,看到天空中竟然有数十架和刚才一模一样的飞机,远远地望去,黑压压的一片,仿佛是成群迁徙的大雁。
君倾欲要上前再杀,我抬手拦住了她。
“想不想回到草原,安静地和这群狼永远一起?”
“你什么意思?”
君倾疑惑不解,她不需要很明白,这般可怜的人儿,我想送她这样一份礼物,我将自身凝聚的天地灵气散发出来,渐渐地,脚下的沙漠开始长出草芽,最后,整片沙漠都变回了绿油油的一片。
头顶上的飞机越来越近,我已经感到他们将枪口对准了我和君倾,我将这片草原与原来的空间撕裂开,变作了单独的一个小空间,天空的那些飞机自然也就不见了。
“这是……”君倾惊讶地看着眼前所发生的一切,“你……”
“我曾有幸潜过火山口冰湖,见到过那块玉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