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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君倾惊讶地看着眼前所发生的一切,“你……”
“我曾有幸潜过火山口冰湖,见到过那块玉佩。”
脚下的大地忽然开始晃动起来,我抬头朝天空看去,看到原本蔚蓝的天空变成了一片猩红,我不由得眉头一皱,时空的乱流,果然还在继续。
“这是怎么回事?”君倾问道。
“时空乱流。”我在空间的四周设下保护结界,以免君倾被卷入时空乱流之中,随后道了声保重便离开了。
离开之后,我却不知道该往何方去,一片虚空之中,我原地坐下,释放出念力,将周围的空间混乱全部镇压。
这是一件费力的事情,一开始灵力的释放和填补还能够保持平衡,后来,身边的灵力被吸收干净,灵力得不到及时的补充,为了维持术的继续进行,我只好消耗自身储存的灵力,当身边的空间终于不再胡乱地对接的时候,我已经累得有些头晕。
仍旧有大量的历史场景碎片在眼前晃来晃去,我一抬头,一场婚礼映入眼帘。
我本不打算看的,但是这一暼,我瞧见站在t台上等待新娘的新郎的脸——竹梓潇。
当年,我拼了命的想要得到他,将他带到异时空,却又在得到之后,逐渐明白,他不是我真正想要的人,奈何他的人,他的名字都在心中生了根。
我又一心要将他送回,拼尽一切也要割断与他之间的羁绊。
我想将他原来的生活换给他,这么久过去了,我却从来没有想过回去之后的他,是不是恢复了原来的生活,最后有那个幸冠他之姓的女人又是谁?是戚青青吗?
一个陌生的女人穿着婚纱挽着老父的手臂一步步的走向竹梓潇。
“这是我养了二十七年的宝贵女儿,从今天起,我将她交给你了,你要好好照顾她。”老夫依依不舍的说道。
竹梓潇点点头,说道:“您放心,我一定会照顾好她,一辈子对她好。”
我浅浅地笑了,一辈子,曾经以为会一辈子的梦最终都散了。
。。。
 ;。。。 ; ; 额~看着看着,怎么突然出来一个慕容离,前面的怎么写断篇了。
貌似这个故事涉及好几世呀,我都糊涂了,瞬就是自硕神君么?
紫眸紫发,好有特点的人呀,我喜欢。
你好狠的心啊,难怪夫人都喊你后妈了,才刚出来就让女主只剩一只眼了。这样真的好么?
雪姬遇难的时候,男主怎么没有出现,还有她那把小刀,我好喜欢那刀的名字。那把刀是感应的么?时现时出,给人的感觉不错啦。
看你的简介,悲死了,话说简介里写的是几对呀,或者应该说是几世。
只是你前面貌似有好多,我没有看过的,所有有点糊涂的说。虽然到现在为止,男主才出来一次,但是莫名其妙的就是喜欢。
他们见面的那一瞬,觉得是不是不用描写那么多,写一下侧面的,或者是对比的,少写正面的,有时候写的少点反而会显得越发的悲凉凄怆。
当然这只是我的感觉,可是我自己也写不出我要的感觉,所有,咳咳,当我是胡扯~~沐雪快点更啦,这种看到一半断片的感觉很不爽咧~看到冬寒了,哈哈~
。。。
 ;。。。 ; ;不知是否是因为女主失忆的缘故,尽显茫然,文中的女主对一切都是茫然的愣愣的感觉,而文章也是,缺少一种情感意境,而是用打量的笔触在描绘场景,场和竟,然而很明显,有些地方还不能很好的把握全场,写点或是写面,要用功力带出整个大的场来。情感氛围的营造已经很弱了,如果还不能透过场来描述出整个故事的“境”的话,那么就很失败的,也许是故意用这种写法的吧,没有风花雪月的描绘,极力追求一种“场”的真,但是仅凭“场景”来把人写出灵魂,是有些难度的,至少个人认为是有些难度的,文章还不错,可是距离那种妙笔生花还真是远的很了。人、景、情、意、场、境、这么六个字好好琢磨一下吧!预祝文文大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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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 ; “南祭。”看到千皇和慕容离不留下一丝痕迹的凭空消失,魔皇镜沙有些着急,最后将气火朝向了我,“你究竟是什么人?刚才那个人又是谁?他将南祭带到了哪里?”
两人忽然消失,我也很是担心,面对镜沙的质问,回答也少了几分耐心:“我若知道两人去了哪里,早追了上去,还会留在这里吗?”
“你……”镜沙没问出什么话来反倒被噎住了,便朝瞬问道,“妖瞬,这女人究竟是谁?”
妖瞬抬头淡淡地答道:“白雪。”
“你说什么?”镜沙当即震惊的说不出话来,伸手指着我说道,“她……她……她是白雪?”
“是。”
“什么?”再次得到肯定的镜沙将我上下打量了一番,喃喃道,“这气质确实很像白雪,你是白雪的转世?”他忽然上前抓起了我的双肩,说道。
我现在心情烦躁的很,根本没有心情跟魔皇镜沙叙旧,他的手刚落到我的肩膀上,我便扬手打了开:“想知道什么去问冥尘吧!”
镜沙的脸色有些僵,手也停滞在半空久久不曾落下。
球球觉着可怜,便从妖瞬的怀中冒出一个大脑袋,好心的提醒道:“魔皇陛下,您不要生气啊,我家女主人就是这个脾气,那个……”
镜沙一点儿生气的样子都没有表现出来,他笑了笑:“哈哈,没事的,都是老相识,妖瞬。”镜沙叫住了妖瞬,说道:“你知道魔宫在哪,你们两个若是要来,吾敞门欢迎。”
妖瞬朝镜沙点了点头算是回答。
在神界撤兵之后,魔界很快也撤兵了,整个望蜀恢复了原本属于他的宁静,清爽的风再次吹来,我踩在柔软的像是白云一般的草地上,漫无目的。
慕容离的重生,扰乱了我所有的生活。
我走到一处山坡,从这里看夕阳,看的最清楚,最美丽,西落的太阳映红了半边天空,妖冶而瑰丽。
我坐在草地上双臂抱着膝盖,将头埋进了进去。
我……到底该怎么办?
妖瞬无声无息的走到身后,他伸出手指戳了戳球球的肚子,示意球球过来,对于刚才那个充满杀意额目光,球球仍旧心有余悸,摇着脑袋不敢过来。
妖瞬戳着球球的手指忽地长出常常的指甲,球球看着眼前的狼爪,立刻吓得汗毛直立,它身子一抖从妖瞬怀中蹦了下来,滚到了我的身边。
肉乎乎的身子不断的撞着我的腿,我抬头看了眼球球,将它从地上抱起,站起身凝望着面前的妖瞬。
夕阳的光辉洒落在妖瞬身上,将他一身白衣染成了火焰的颜色。
“你的心乱了。”妖瞬走上前,伸手抚摸我的脸颊。
我自然的向前一靠,倚在了妖瞬的胸膛:“乱了,我不知道该怎么做才能算是做好的结果。”
“爱他?”妖瞬轻声问道。
“爱他。”我点点头,心中涌出甜蜜而又苦涩的感觉,“他在我的心中生了根,可是,隔开我们的,是这千万年的时光。”
“不是时光。”妖瞬说道,“是我。”
我确实有这样的想法,但是从妖瞬的口中说出来,我还是有几分意外,意外的同时,也有一丝丝害怕。
瞬,瞬是个……
将不完美演绎成为完美的人,我与瞬之间的关系,真如我们之间的那句誓言:灵魂不灭,便永世相依。
对于我们来说,相互依偎比爱情更重要。
爱情尚有许多猜忌与阴谋,而我与瞬更多的,像是知己,不,是另一个自己。
爱情像是烈酒,历久而弥香却也可能会变质,就像我与慕容离,我心中有他,他心中亦有我,可是……品尝到的,却已不再是记忆中的醇香。
然而,也真如妖瞬所说,如果,我不曾遇到过他,那么,我与慕容离定然会像当初一般。
妖瞬开口问我:“还记得苏浅吗?”
“记得。”
“那么,还记得当初你做了什么吗?”
我的眼睛开始湿润,我叹息道:“记得。”
苏浅对于妖瞬,就像是慕容离对于我。
当年冥辛困住苏浅的一缕魂魄,当他冲破封印从梓凌洞出来的时候,重塑了苏浅的身体,起初,我和瞬都以为是苏浅回来了。
仍然记得,当时在奈何桥之上,我为救苏浅回来,不惜舍掉自己性命。
“雪,你所做的,我也可以。”妖瞬清冽的声音从头顶传来。
我抬头看着他,笑道:“那你可记得,当时你做了什么?”
“记得。”妖瞬点头。
当年的苏浅只是一缕残魂,就在我因为苏浅而性命堪忧的时候,妖瞬忽然来到了奈何桥,他毫不犹豫的将冥尘刺入了苏浅的胸口。
我至今记得他那时的话:“浅浅,你已死了,不该再出现。”
苏浅的那一缕残魂在历经冥辛千年的熏染之后,早已不是当年的苏浅,瞬为救我,毫不犹豫毁掉了苏浅在这世间最后一抹身影。
“当年你做得到的,我做不到。”我摇头说道,“我眼前的慕容离不是一抹残魂,他是我的离,完完整整。”
“这不是我想要说的。”妖瞬看着我,极其认真的说道,“我说的是,当年你做到的,我也做得到,只要你一句话,我做得到。”
只要我一句话,只要我做出选择,无论什么样的结果,他都能接受吗?
我摇摇头:“我做不到。”
我转过身,面朝晚霞,看着那一轮红日渐渐西沉,我再次重复道:“我做不到,当年那句誓言,那个承诺,我是真心许下的,所以,违背它,我做不到,我也不想做到,瞬,我不想要离开你。”
“你必须做出抉择,这是慕容离要求你的。”
清风吹动发丝肆意的飘摇,我轻轻叹息道:“我心好乱。”
以往,只要在妖瞬在我的身边,我的心,就会像是一汪静水,波澜不惊,可是现在,我在瞬的身边,可我的心,也翻腾如江海。
当太阳最后一抹余晖消失在天际,黑夜开始降临。
我将球球朝着瞬一丢,说道:“瞬,我想一个人待一会儿。”
我看到妖瞬的身体微微一僵,若是以往,我是绝对不会对瞬说出这样的话的,因为,我既是他,他即是我,可在如今这件事情中,瞬,是化在我之外的。
“呀……”球球似乎想说什么,发出了声轻响,妖瞬伸出手指竖在唇边,示意他安静,随后,便抱着它离开了。
曾经的我,以为这个世界上最残酷的事情,是没有慕容离的永生,可后来,我遇到了妖瞬。
对于如今的我来说,世上最残酷的时候,莫过于两人同时出现在我的面前,要我做出抉择。
这一晚,我横卧在望蜀的草地上,在月光下,一遍遍的思考着这件事情。
可当月亮隐入西山,太阳再次升起的时候,我仍旧没有得出答案。
迎着晨曦,我深深叹息:如果这世上有两个我,该多好。
“你可以撕裂灵魂,创造出两个你来啊!”
身后忽然传来了魔皇镜沙的声音,我坐起身,看着他。
褪去了昨日的戎装,头发也只是随意的一扎,身上一件旧布衫松松垮垮,在风中胡乱地飘来飘去。
他一手拎着一个酒坛,另一只手托着两个酒碗。
“你……真的是白雪吧。”镜沙走来我身边坐下,然后转身将碗朝我面前一送,说道,“来一碗,如何?”
我从他手中拿过一只碗,他拎起酒坛为我倒了一碗。
“我珍藏的千年桃花酿。”镜沙有些炫耀的对我说道。
我轻轻一笑,端着碗放到鼻下闻了一闻,笑道:“这分明才九百三十五年,距离千年,还有好几十年呢。”
“哈哈……”镜沙大笑道,“你果真是白雪。”
我喝了一口酒,入口醇香,甚是不错,我三两口将一碗酒送进肚子里,朝着镜沙再次伸出了手。
镜沙复拎起酒坛为我倒了一碗,倒酒的时候,我问他:“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