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点了点头,武敦儒扶抱李莫愁慢慢躺了下去,而后让红茹看护,自己便走出门来,迎那黄药师一灯等人。待他出了房间迎到众人,自是要往室内延请,不过众人也听红茹说过了李莫愁正在昏迷,自也无人高声,推让了一下便由黄药师父女,一灯大师师徒,加上杨过夫妇进去探望,余人全都在外间等候。
事比非常,众人进得室内也顾不上什么虚言客套,一灯大师直接便行到榻旁坐定,伸指搭在李莫愁的皓腕之上,闭目与她把起脉来。进房众人中以一灯与黄药师的辈份最尊,又都深通歧黄之道,故此一进来一灯大师就直接坐下给李莫愁把脉。
可一灯大师的手指刚刚搭在李莫愁的腕间,眼睛也是刚刚闭上,就见他两条长长的白眉忽而一挑,慈和的面容上也换上了满脸的惊讶,似有什么事情不敢相信一般。
睁开双目仔细往李莫愁的脸上看去,又招呼红茹把李莫愁的另一只手臂抬了过来,伸指再号,两条白眉又是高高挑起。示意红茹把李莫愁的手臂放回被中,一灯转身站起,颇有些神色不定慢慢说道:“今日我心中似乎有些不静,对脉象拿的也不甚准,还是请药兄来给李道长把一把脉吧!看看李道长的伤势具体如何?”
八 身孕
听得一灯大师忽然如此说法,这室内众人便都是颇觉惊异,武敦儒更隐隐觉察到了什么,目光旋即投在那仍旧秀眉微蹙,玉面苍白昏昏睡去的李莫愁身上,心中直是百味混杂,也不知到底是何感想。
疑惑地看了看一灯,黄药师抬步上前,坐到榻边探指便搭在了李莫愁的皓腕之上,与她号脉。可这一号之下,尽管黄药师心中已然有了一些准备,但还是忍不住剑眉上挑,神情惊异。
但黄药师毕竟是修为深厚,且心中也早有准备,这惊异的神情只在他面上一闪即逝,旋即又恢复了从容,仍旧闭目静心替李莫愁把脉。不过黄药师神情虽然换的极快,但他脸上的惊异却也没有瞒过室中众人,从他过去开始,室内众人的目光便一直在随着他的动作而移动,全都眼也不眨地看着他的神情。
过了片刻,黄药师终是确定了自己没有号错,收手站起,转过身来平静的言道:“李道长的伤势我已尽知,也有法可医,但有些疑难之处还需向敦儒夫妇细加询问方可确定。这些话有些不便让太多人旁听,蓉儿你们先出去一会吧!大师且请留下,助我参详参详。”
黄药师如此一说,那黄蓉先就是一楞,随即神情又恢复了平静,应了一声便当先向房门走去。她这一动,朱子柳与杨过夫妻自也不会要强留房中,也都随在她的身后抬步往外间行去,准备离开,还要加上一个耶律燕。室内却只留下一灯与黄药师,武敦儒与红茹。还有一个昏睡不醒的李莫愁。
心念电转。看着那神情平静,若有所悟的黄蓉几人推门要走,武敦儒心中直是思绪翻涌。瞬息万变。就在黄蓉一脚已踏出了门外,马上离开的这一瞬间,武敦儒却也拿定了主意,忽而出言招呼道:“师娘,请您等一下。”
“嗯?你还有事吗?”黄蓉停步转身,看着武敦儒问道。
洒然一笑,武敦儒从容笑道:“请师娘与朱师叔稍待片刻,还有杨兄夫妇以及耶律姑娘,都请稍待片刻,容敦儒先请教二位师祖一事。然后再谈别地。”
点了点头,黄蓉没有再问什么,当下便转回房中,还顺手将房门带上,静静站在那里看着武敦儒,等他开口,目光中颇带几分疑惑。要知黄蓉是个聪明绝顶之人,对于黄药师与一灯。适才给李莫愁把脉时同都现出地惊异神情,她早都看在了眼里,心中更是有了几分猜测。
不止是黄蓉一人,便是那杨过与朱子柳二人,此时心中也都在转着与黄蓉一样的念头。他们三人可说都是人精中的人精,任哪一位都是聪明绝顶之辈,看到适才一灯与黄药师表现地那般失常,其中玄机又哪里瞒得过他们?现下室内众人中除小龙女耶律燕与红茹三女外,余等众人对李莫愁到底发生了何事心中已都有了几分猜测,只还没得到证实罢了。
待众人全都回来站定。房门也都关起,武敦儒微微一笑,淡定向黄药师与一灯问道:“敢问二位师祖,莫愁她……可是有了身孕?”
满室皆惊,武敦儒这句声音并不高昂的话语,却宛如一个晴天霹雳,轰隆一声在众人头上震响,把众人震的全都是大惊失色。一时间室内静的出奇,众人目光全都投在了武敦儒身上。虽然大多数人心中已经有了准备,但他们还是没想到武敦儒竟就这么当着大家的面,直接了当的把这句话给问了出来。包括修为无比精深的一灯与黄药师,也都是没有想到。
“敦儒,你是说,姐姐她……有了身孕?”这次却是红茹第一个颤声接口问道。
转头一笑,武敦儒道:“我猜想该是如此,但还要等二位师祖确认。”
直直看着这位邪的出奇,全不按理出牌的徒孙,黄药师心中暗暗叹了口气,面上还是一派淡然,沉稳的回道:“你猜地不错,她确是有身孕,从脉象上看,她有孕已有近三个月了。”
果然如此,听得肯定的回答后,武敦儒又看了看那犹在昏睡的李莫愁,再又问道:“还要请教二位师祖,现今她被金轮法王偷袭打伤,伤势会否影响到她的身体或是腹中的孩儿?”
“阿弥陀佛!”一灯大师喧了一声佛号,接口言道:“以脉象看来,李……李姑娘的内功心法确是精微渊深,内功也已近大成,底子打的甚厚。这一掌虽把李姑娘内息震乱,动了胎气,但万幸没有造成小产。只需龙姑娘以同源心法替李姑娘调息理脉,再加以安胎药物慢慢静养,产前不要再动真气,应就不致有太大防碍。但也要万千小心,李姑娘在产前这段时间,绝不能再有什么疏忽惊动,否则……”
微微颌首,黄药师接着道:“大师所言不错,稍待我与大师再合开一个方子,与她服上七日,加上龙姑娘以同源心法替她调理脉息,想来七日后一般的行走活动该是无妨。我这里还有几瓶九花玉露丸,伤愈后让她每日早中晚各服一粒,有助她理脉清气。只是需万分注意,产前她绝对不能再动真气,否则就是我与大师也再无它法了。”
面容一整,武敦儒正容向黄药师与一灯各深施一礼,肃声道:“谢二位师祖,敦儒记下了。还请二位师祖费心先开出方子,我这就派人出去抓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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随之武敦儒又转过身来,正容与小龙女施了一礼,肃声道:“恕敦儒心急,劳请龙姑娘现在就助莫愁调理一下脉息,敦儒这里多多谢过。”
忙闪身一躲,小龙女双手虚抬,微笑道:“武大哥不必如此。此事是救助同门师姐。本是小龙女份内当为,哪里谈得到什么谢字?且就以武大哥往日里对我夫妻的大恩来说,这点小事也不足挂齿。我这就替师姐来调理脉息。”
“龙儿说的是,这本就是龙儿份内之事,敦儒兄就不要再客气了,还是抓紧给李师伯疗伤要紧。”杨过也在一旁说道。
武敦儒点点头,当下也不再做些无谓客气,等黄药师与一灯商量开好药方后,红茹便接过药方,出去让周雷派人抓药。而黄蓉与耶律燕抬步行到榻旁,举动轻柔的将李莫愁扶坐盘膝,小龙女也上榻盘膝。双掌抵在李莫愁胸间大|穴,便闭目沉容以玉女心经替她调理起脉息来。
要说这内家心法确是神妙,也不见小龙女如何动作,只是静静的输功运气调理得半响,那本垂首盘坐的李莫愁忽就是身形一颤,一口色泽略黑的淤血已然喷口而出,被那早已拿毛巾等候一旁的耶律燕抬手接住,李莫愁的双眼也是徐徐睁开。
睁开美目。李莫愁第一眼看到的就是面前这俏脸挂着细微香汗,双手抵在自己身上的小龙女。余光一扫,室中的情形也都清楚了大概,唇边浮出一丝浅笑,李莫愁略显虚弱的轻笑道:“有劳师妹费神,接下来我自己调息理脉就行,师妹就不要再多耗元气了。”
“不可,姐姐你已有了身孕,万不可再动真气……”听得李莫愁如此说法,那刚刚回转室内的红茹便立时急声阻止到。
“什么?”听得红茹如此一说。李莫愁直是惊讶之极,连自己正在疗伤也都忘了,身形欲起转脸就往红茹看去。
幸好她身旁还有黄蓉与耶律燕,两人忙伸手将她按住,黄蓉柔声道:“不要动,有什么话等一下再问,你现在绝对动弹不得。”
恰逢此时小龙女也替她理脉完毕,徐徐收回双手,睁开那清澈的美目。望着李莫愁柔声笑道:“师姐,红茹姑娘是说你有了小宝宝,不能再动真气,否则小宝宝就保不住了。”
“小宝宝?你们是说我有了身……”听得众女这般说法,李莫愁也镇定了一些,只是神情仍旧显得惊异不定,又迟疑问道。
“是的,你已经有了身孕,腹中有了宝宝,再过几个月宝宝就要出世了,就和当年的小襄儿一样。”黄蓉在一旁微笑说道。
“和小襄儿一样?”李莫愁不自觉的低声自语到,双手也无意识按在自己腹间,脑海中已回想起当年自己怀中那个小脸粉红,胖嘟嘟肉呼呼大喊大叫的小家伙,唇边不由得浮出一丝平和的笑容。
见得李莫愁如此,黄药师与一灯便同向众人以目示意,众人便都悄然抬步,鱼贯向门外行去,打算离开房间,让武敦儒等人自留在房中说话。不过他们一动,那坐在李莫愁面前地小龙女自然也要随之下榻,这就把那正在失神回望的李莫愁给惊醒过来。
俏脸一红,李莫愁本就绝美的面容上更显得娇艳欲滴,更显得玉颜无双,与小龙女微一点头,也没有再说什么,只管垂首去静自思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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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莫愁这里在榻上心绪百转,黄药师等人却已鱼贯出了房间,武敦儒也跟出门外相送。等武敦儒送出房间后,黄蓉忽又给他使了个眼色,下颌往楼下扬了扬,便转身随则黄药师等人去了。
武敦儒自然明白她的意思,转头便对红茹道:“我去送送师祖师娘,你先回去照看莫愁,等下我就回来。”
红茹明白这是师祖师娘等人有话要与武敦儒说,便柔声应下,自转回房中陪李莫愁说话。
再说黄药师等人自房间出来,便一路往梯间行去,可这回廊上还有那武修文郭芙等人守在这里,见他们出来,郭芙第一个就迎了上来,急声向母亲询问李莫愁的伤势,余等众人也都静不言声,都等着黄蓉的回答。
回头看了武敦儒一眼,黄蓉和声道:“李道长已无大碍,只是还需静养,你们都先回去吧,不要惊扰了李道长养伤。”
听黄蓉这么一说,郭芙武修文等人便也颇觉欣然,毕竟这几日来他们与李莫愁也都是并肩抗蒙,无论前事如何,但此时听说李莫愁已无大碍,自也都松了口气。再纷纷与武敦儒说了几句,众人便与黄蓉武敦儒一路下楼,各自散去不提。
待他们全都走了,黄蓉才单独叫过武敦儒,迟疑着问道:“敦儒,概,她腹中的孩儿是……是你的吧?”
开怀一笑,武敦儒笑道:“没错,那孩儿正是敦儒的,师娘怎会想起要问这个了?以师娘的智慧,就是不问敦儒,这个答案师娘也该心中有数了。”
目光微嗔瞪了武敦儒一眼,黄蓉长长叹了口气,苦笑道:“敦儒呀敦儒,你怎就……怎就每件事都能搞的如此惊世骇俗呢?那李莫愁分明与你有着杀母之仇,现在反倒成了……成了你的妻子,连孩儿都要生下了,你说这笔糊涂帐到底要如何算法才是啊?”
武敦儒笑道:“这个师娘倒不必担心,如此不是更加好算了吗?就算她害死了我母亲,害死了我爹爹的妻子,可她现在也现也赔出了一个孩儿,陪给了我爹爹一个孙儿或者孙女,虽然这么说显得有点混帐,但也不妨算是扯平了吧!”
“你……你还有心与我开玩笑?看样子你倒是挺开心的?你就不想想,这件事若让你爹爹知道,让世人知道,世人又会怎么看你?且如今这个事情又有这么多人知道了,你还不快想想该怎么遮掩?”黄蓉直是又气又急,瞪着这个顽劣的弟子恨声喝道。
哈哈一笑,武敦儒朗声回道:“再过数月,我就要有儿子或者女儿,就要为人之父,怎能不为之开怀?至于世人的看法评说,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