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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容易就听见一男一女高声谈笑的声音,女人的音质苍老,很明显是羊祭司塔塔贝儿的声音,男人则音质清亮,听的出来是个年轻男性。
没几个小时前才听过的声音怎麽可能一下子就忘的了?
他万般寻觅,怎麽也找不到的新娘母体此时正安然无恙的待在小木屋内,悠閒自在的聊著天。
双手愤怒的握紧成拳,狼三子彩气愤的咬牙切齿,挥拳就用力的往小木屋脆弱的门板击去:「羊祭司塔塔贝儿!你竟然敢骗我!」
狼的纹章 24
忽然从门外传来猛烈的拍门声,让原本待在屋里谈笑的两人霎时慌乱起来,狼三子彩近似咆啸的怒吼声不断从门外传来:「羊祭司塔塔贝儿,我知道你里面藏了个人!你快点给我开门!」
心慌意乱的安利只好赶紧打开橱柜,钻进衣物堆里躲了起来。他把头深埋在膝盖里面,纤瘦的身子因害怕而不断的颤抖著。
羊祭司塔塔贝儿惨白著一张脸,僵硬的站在原地,胆颤心惊的听著门外不断传来的怒吼声。狼三子彩等的不耐烦,脚上一使劲就用力把木板门给踹开了。
狼三子彩一进入屋内,就见到刷白著一张脸的羊祭司,勉强从脸上挤出一个笑来应付他:「大。。。大人您怎麽了?」
狼三子彩眼神阴骘的看著她,「新娘呢?你把新娘藏到哪里去了?」
「什麽新娘?大人您说什麽我听不懂,我一直都是自己一个人待在屋里啊。。。」说话的女人语音颤抖,抓住衣袍下襬的手指也不停发抖,目光不断回避著自己,那张苍老的脸上明显就写著心虚。
狼三子彩将目光落向小圆桌上摆著的陶瓷茶壶与精致瓷杯,一个茶壶配上两个茶杯,杯里的茶水还隐隐散发著热气,忍不住冷笑一声:「你一个人待在屋里,那为什麽用上了两个茶杯?不觉得这样的谎言太容易被戳破吗?」
塔塔贝儿一时还想不到什麽话语来辩解,狼三子彩已经开始在这间小木屋里翻箱倒柜,搜索起来。
一股脑掀开铺在床上厚鼓鼓的棉被,趴伏在地上窥视著床底,将房里的柜子一个个的打开,间或夹杂著不耐烦的怒吼:「新娘,你到底藏在哪里!反正我知道你藏在这间屋里,你躲不了的!」
隔著薄薄的橱柜门,把自己埋在衣物堆里的安利只能不断听到狼子沙哑低沉的咆啸声,还有塔塔贝儿苦苦求饶的声音:「大人,我真的没有窝藏著什麽人,请你不要破坏我的房子!」
再来听到了一计清脆的耳光声,还有重物跌落地底的声音,狼三子彩的怒吼从橱柜外大声的响起来:「你这个罗嗦的女人少来烦我!」
抑制不住自己身体的颤抖,冷汗从安利的额头上不断流下,他知道自己这次,真的躲不了了。
终於,狼三子彩猛地打开了橱柜门。
一开始还没发现埋在衣物堆里的安利,只见到一件件女人的陈旧衣物,狼三子彩忽然瞥见一撮闪亮的金色秀发,从衣物堆里露了出来。
狼三子彩美艳的脸庞浮现了一抹得意的笑,伸出手就将躲在橱柜里的安利猛地揪出来,「我找到你了!新娘!」
被人用力揪住头发从橱柜里狼狈的跌出来,安利一抬头,目光与狼三子彩的眼神对上,见到那金色的眼眸正闪烁著难以抑止的兴奋,艳红双唇喃喃的自语著:「王位。。。狼王的王位终於到手了!」
狼三子彩两只手搭在安利的肩头上,略微施力很容易就撕破了那件羊的羽衣,安利裸露出来白皙细腻的肌肤上,很清楚浮现了血红色六芒星的印记。
狼的纹章 25
狼三子彩原本兴奋的目光在一瞬间黯淡下来。
狼三子彩瞪大著眼,死死盯著安利腹部那象徵已被授过精的记号,最後终於忍耐不了抓住安利的肩膀,猛烈摇晃起来,「你已经被授过精了!告诉我是谁?是谁先上了你!」
「你不要这样。。。你放开我!」
狼三子彩最後放声狂笑起来,「算了!不管是谁先上过你,狼王的王位都不可能是我的了!哈!又输了一场游戏!」
羊祭司塔塔贝儿跪在狼三子彩脚边,紧抓住他的腿,哭著哀求他:「大人,既然狼王的王位已经不可能属於您,请您放过这个可怜的孩子,不要对他授精好吗?求求您请您放过他!」
狼三子彩不耐烦的用力踹了羊祭司塔塔贝儿一脚,「你烦不烦啊你!我都还没追究你窝藏新娘的责任,不要来哀求我一些有的没有的!」
「你怎麽可以打女人呢?你这样还算是个男人吗!」安利忍耐不住吼出声来,狼三子彩才转过头来看他,迅雷不及掩耳的紧掐住安利的脖子,将他整个人压制在地面上。
「你还有那个馀力去担心别人。。。好好担心你自己吧!就算不是为了狼王的王位,为了我族的繁衍与兴旺,我也不可能放过你的!」
一场夹杂著女人无助的啜泣声,与男人声嘶力竭的哀号声的性爱就这麽展开了。
不参杂著爱的性爱自然没有什麽前戏可言,自己被狼三子彩强硬呈现著跪姿,兽人的硕大从後方猛地进入了,原本被狼二子萧粗暴侵犯才稍微愈合的伤口,又硬生生的被撕裂开来。
在自己身上驰骋的狼子并没有发出任何声音,就像在做一个枯燥无味的工作一般,只用力的挺动腰部,让宛如铁棒一样尖锐的性器往自己的伤口上猛打。
能感觉腿根有灼热的液体流淌下来,空气里飘散著血液的腥味。
眼眶已蓄满了泪水,不断哀求哭号著,却只能得到在他身上穿刺的兽人更粗暴的对待他。
为什麽这种事会发生在我身上?
我应该是个享有天赐美貌的天之骄子,在英国伦敦的家里被父母像温室的花朵一样眷养起来,周围有许多仰慕我的朋友,被我的恋人捧在掌心上像宝贝一样呵护。为什麽我会在兽人的领地里四处逃躲,为什麽非得要承受狼子们的暴力侵犯?
狼的纹章,你为什麽要选择我?
终於,随著狼三子彩最後一个有力的挺进,他发出一声怒吼,将滚烫的男性精华射入安利体内。
授精,已然完成。
血红的六芒星印记在一瞬间散发出耀眼的光芒,随即又趋於黯淡。
狼三子彩从安利身上起来,美艳的脸上有著情事结束後的疲惫,他转过头恶狠狠的瞪了瘫坐在地上,无助哭泣的羊祭司塔塔贝儿一眼,「之後,我会来跟你追究窝藏新娘的责任!」
狼三子彩语毕,便头也不回的离开了这间小木屋。
狼三子彩离开之後,才刚被施暴过的安利仍旧虚弱的躺在地上,从後穴传来一阵阵如被撕裂般的剧烈痛楚,让他疼的一时起不了身。
狼的纹章 26
塔塔贝儿一直等到狼三子彩的脚步走远了,才默默的起身关门,到安利身边看他的情况。
她只见安利原本红润的脸色转为苍白,秀丽的眉头也因为疼痛而难受的揪紧起来,就连原本呈现淡粉红色的美丽唇瓣也泛青。塔塔贝儿心里难过,坐在安利身边忍不住就抽抽搭搭的哭起来:「他怎麽可以这样对你。。。你是这麽可爱的一个孩子,为什麽非得要受到这样的伤害呢。。。」
安利毕竟承袭了英国自古以来一贯的绅士传统,没办法见到一个女士在他身边哭泣而不动容。他五根手指按在地面上,一施力勉强撑起了自己的身子,这麽一动作又拉扯到本来已经被撕裂开的伤口,安利疼的忍不住大叫出声:「呜。。。好痛!」
塔塔贝儿擦擦眼角的泪痕,转过身打开橱柜,从橱柜里拿出了一瓶伤药递给安利,「安利,你先擦点药吧!先擦点药止血。」
安利打开伤药的盖子,用指腹沾取了一点如雪花般晶莹的药膏,涂抹在自己後穴的伤口上。塔塔贝儿所给的伤药很有效用,涂抹下去静置了十分钟之後,原本从股间一直汨汨流出的鲜血就止住了,阵阵发疼的感觉也变的没有那麽明显。
刚才安利穿在身上的衣服也被狼三子彩给粗暴的撕破了,塔塔贝儿又从衣橱里拿出一件短裤,递给安利要他穿上。
等到身体的痛楚稍微消散一些,安利原本浑沌的脑袋也变的清醒起来,他不能继续待在这间小木屋里,会连累到这个好心帮助他的女人,於是他开口告辞:「羊祭司。。。我不能再待在这里面了,会连累到你的,所以我必须走了。」
「抱歉。。。我没有帮上你的忙。。。」塔塔贝儿悠悠叹口气,接著关心的问:「那接下来呢?接下来你打算怎麽做?」
「逃吧。。。在这片广阔的兽人领地漫无目的的逃吧!」安利俊美的脸上露出一丝苦笑,「我还没有输呢!」
「我还有机会。。。回到我原本的世界。」
虽然嘴里说著激励自己的话语,已经历过两位狼子残暴施虐的安利也不禁也有些气馁起来,他真的能顺利逃过其馀狼四子的追捕,回到自己位於英国伦敦的家吗?
「对,不能放弃希望。」塔塔贝儿一边说话,一边又转过身不知在橱柜里翻找什麽,直到最後她拿出了一个丝绒布包,将布包递给安利,「这个。。。也许是我能给你最後的帮助了。」
安利疑惑的打开布包,才发觉里面裹著一把刀身锋利的短剑,「塔塔贝儿。。。你为什麽要给我这个?」
「我只是不想再看你一直被那些残忍的狼子们欺负。」塔塔贝儿脸上的神情很凄楚,「从我降生到这片兽人领地以来,我已经见过了数千数百个新娘,其中有许多人在被狼子们污辱之後,都不堪受辱而自尽了。。。甚或有一些人在授精过程中就被狼子们残虐的胛玩致死,而能挺过生产痛苦过程的人,其实也并不多。」
狼的纹章 27
塔塔贝儿悠悠的说:「与其要经历这样的过程,那不如拿起刀来战斗。。。或者,可以选择中断自己的命运,不要去承受接下来所会发生的可怕事情。。。」
将那把沉甸甸的短剑拿在手里,安利有著一时的恍惚。他长到这年纪,不要说是杀人,就连只小猫小狗也不曾下手去残害过,然而现在却要他拿起刀剑对抗力大无穷的兽人?
「可是。。。如果我杀了其馀的狼皇子,狼之王金会放过我吗?」安利忧心忡忡的问。
「我也不知道。。。我只是觉得,这把剑是我所能给你最後的帮助,因为我不能再帮你什麽了,我的人类朋友。。。」塔塔贝儿只是神情忧伤的回答他。
握著短剑的手心还有些微微冒汗,安利低头看了眼自己的腕表,游戏时间只剩九个小时了。
他站起身来,对塔塔贝儿努力装出了一个开朗的笑容,「塔塔贝儿,我真的要走了。」
安利走到门口时还回过头来,对塔塔贝儿抛出了一句话:「如果我能回到原本的世界,我会想念你的,塔塔贝儿!」
塔塔贝儿的眼眶里早已噙满泪水。
亲爱的神啊!我虔诚的向您祈求,请您赐与这个孩子幸运,请您不要将残酷的命运降临在他身上,请让他能顺利躲过狼子们的追捕,请让他返回原本的世界吧!
请不要让他成了,狼群的新娘。
*
走出塔塔贝儿的小木屋,失去了安全的遮蔽物,将自身存在完全暴露在环境中的安利立刻变的草木皆兵起来。
将那把短剑牢牢握在手里,放慢脚步的走著路,这片羊的领地的景色一如既往平和宁静,偶有几只结伴的燕子飞过湛蓝无垠的天空,大片郁金香花海在金黄色阳光的映照下显得格外壮丽,然而就连微风轻刮过树叶所发出的沙沙声,都能让安利在一瞬间胆颤心惊。
不论是心智多麽坚强的男人,在接二连三承受兽人们的残暴施虐後都会心神耗弱,更何况是从小被周遭人宠溺著长大,根本没吃过多少苦的安利?他一边放慢步调的走著路,呼吸却不自觉急促起来,只要听见周围发出了什麽细微声响,他就会慌乱的左右张望,将手里的短剑高高举起,在半空中毫无方向的胡乱挥舞,砍杀著根本不存在的敌人。
往前方宽阔的道路上行走了一阵子,一路上都平安无事,安利原本紧绷的神经才逐渐放松下来,眼看就要越过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