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火焰膨胀高升之后化为一条柱子,挡住了视线。
与萨基尔使用他那把剑的时侯完全不同,无法比拟的庞大的质量的冲击波贯穿空中。
——依旧是雷霆肆虐。
——雷电不但可以灼烧,更是可麻痹。
正视着着几乎堪称惊天动地的一记斩击——毫不为其所动,眼瞳中闪烁的只有高昂的战意!
拔刀!
迅疾的堪比雷霆般闪过的刀光,则从距离那道冲击波一刀之宽的下方切过。
银白色的刀光突破了雷霆与火焰的墙壁,与雷米尔的剑交错。
——没有斩击金属的感觉,取而代之的是一种似乎是砍在了结界之类的东西上的感觉。
——不是金属。
“没错!”似乎是发现了卫宫雪的疑问,雷米尔开口道:“正如你所知道的,我们使徒会使用一种生体立场,我手上的,萨基尔手上的剑,乃至是伊洛尔的骨质刀甚至是夏姆榭雷的一双鞭子,都是这个立场所形态化造成的——确切的说,武器上的属性就是自身属性的反应。”
——详尽的解释,这就足够了。
交击的武器,翻飞的身影。
——场中眼花缭乱。
叮当铿锵武器之间相互撞击的回音产生了震撼鼓膜的金属交鸣声。
就在刀的前端卡进雷米尔的剑的波形剑刃的沟槽时,那把雷霆之剑那毫无秩序地喷发出来的闪电漩涡,把卫宫雪的袖口给烧焦了。
——这是何等的瞬间温度!
——卫宫雪身上所穿的红色风衣,也就是她的概念武装,是由传说中,中世纪的时候,用来包裹圣子耶稣的圣骸布所构筑成的。
——沾染过神之血的物体一共有无件:荆棘冠,圣甲虫,圣杯,朗基努斯之枪,以及作为包裹耶稣的尸体的圣骸布。
其中,圣杯再灌注纯洁之水的情况下可以治愈一切伤痛,圣甲虫可以毁灭一切黑暗,荆棘冠赋予持有者无法被消灭的能力,朗基努斯之枪则是只要手持有该枪,一百二十呎范围以内的人皆尽臣服,持有这枪者更可主宰世界的命运,但失去的人会即时毙命。
而这圣骸布只要穿着在身,便受神子庇佑,可以说能够将持有者受到的伤害屏蔽百分之六十以上,而且,更是可以屏蔽一切能量波动。
——这等概念级别的武装都被那剑上的雷电所燃烧——那雷霆,当真有这等威力吗!?
尽管心中波涛万丈,但是面上却依旧沉静。
突然抽刀,身子打横。
——这突如其来的退后,让雷米尔势头不减的雷霆之剑直直往下砍。
滑进他侧边的卫宫雪则朝着雷米尔的脸部递出一刀——在那刺击的动作中还带有割切的动作。
——武士刀的弯度造就了这种刺击的方式。
这本该是命中的一刀。
——没错本该是这个样子。
之所以这么说,那是因为这对于常人而言无法躲闪也来不及躲闪的一刀确确实实的落空了。
原本应是绝妙的一招凶刀,如今却只砍过了空气。
在不满四秒半的时间之内,动作过大的雷米尔已经后退,迅速的退出了攻击范围之外。
卫宫雪也在同一时刻后退。
——尽管一脸不满,还是拉出了距离。
迅速的退步,然后腿部发力。
在几乎已是半跳跃的几步猛冲过后,以绝快的动作转眼之间突然杀到雷米尔怀里。
——那速度,甚快!
雷米尔脸上游刃有余的表情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是惊愕,旋即是兴奋!
刀不知何时已经收在鞘内,右半身在前、沉腰,左手扶着刀鞘口,右手按住刀柄。
——从这种架势能挥出的剑招一目了然。
那是
“拔刀之术!”
神速的拔刀,连眼睛也追不上。
红花绽放。
鞘口喷出火花时,刀已经划出了上弦月一般完美的无可挑剔的弧形!
胸口偏上一点的地方被被斜斜地切开——但伤口很浅。
没有停止追击。
伸出左手握住雷米尔伸出的右手腕狠狠一拉,将右手上的刀身一转,以刀柄击打向雷米尔的太阳穴、额头以及脸部。
——就在鼻子被打中流血的时候,雷米尔笑了。
雷霆猛然爆发出来。
闪烁着雷霆的剑爆出一团炽白色中带着些许湖蓝的气,以同心圆状升起的火焰绕着雷米尔自身。
劈啪作响的电弧将近距离内的卫宫雪整个人弹开。
只来得及反射性护住头部——被圣骸布包裹的双手袖子都已烧成焦炭,部分裸露在外的皮肤也被烫伤。
退到勉强不会被火焰烧到的距离之外,再度将刀收进刀鞘内。
——在下一瞬间立刻拔刀出鞘,使出第二次的居合,也就是拔刀斩。
这一次,迅疾的刀带起了淡淡的荧光。
飘飞的刀光轻易地斩断炽白中带着些许蓝色的雷电,并在那一头与从上段挥下的剑撞个正着。
——第一次短兵交接。
刀和剑碰撞摩擦在一起,橙色火花与炽白中带着些许蓝色的雷电混合飞散。
——劈啪啪啪啪。
——吱嘎嘎嘎嘎嘎。
双方的武器好似发出惨叫般互相挤压。
………【193小混混般的斗殴(修)】………
铿锵——
悠长的金属回音,响彻在庭院,本来还算工整的小院经过二人的战斗之后,已经变得千疮百孔。
台风过境完全是美化的说法。
土地上裂开痕迹,木制的篱笆被电成焦炭,甚至只要有一点点的火苗就会发出‘腾’地一声,然后迸发出炽热的烈焰。
——由此,由这些可以看出二人破坏的程度。
一红一蓝两道身影在庭院中上下翻飞,此时,如果有人若是可以录下这份战斗的画面,并且以二十倍的速度缓慢播放的话,恐怕只能得出一个结论——标准。
没错,就是标准,无论是雷米尔还是卫宫雪,他们的动作都只能用完美来形容。
——绝不会偏离一分、多余一分乃至于少做一分的动作,无论是速度还是角度,抑或者是变招的时机都拿捏的起到好处。
——在那之前,不会有任何的征兆,甚至明明是直直的迎着你的刀锋扑来,可是在刀锋即将碰到油皮的一瞬间,却又贴着皮肤滑了开去。
——真的是只能用完美来形容的动作。
庭院中闪耀的是钢铁交击进而迸发出来的火花,薄而锋利的刃口上悬挂的是生与死的重量,细碎而毫无章法的步伐上寄托的是游走于生死之间的胆色,飘扬的衣袂之间带来的是超脱于凡尘俗世的飘逸。
——如此,身影在上下翻飞,合合分分,在这期间,两者的剑交击,旋即又再度分开。
红色的身影——卫宫雪,弯曲的带有弧度的武士刀从下、中、上段各个方位砍入。
雷米尔则像镜影一般一一接下。
冲突、冲突、冲突——反反复复!
刀与剑几度咬合、弹开,犹如彼此吸引般再次交错,连续响起的金属声彷佛正以铁锤不断敲打着即将成为铸造成锋利的刀剑的素材一般。
交击的频率与速度达到顶点,每次交错所迸出的火花,甚至已经带着烟硝了。
突然——
刀剑没有交击,而是互相错过,浅浅砍过彼此的肌肤。
那是交错的结束,也是流血的开始。
——在万分之一个瞬间。
剑锋暂时停止了交击。
——结束了吗?
不,还没有,只是暂时的停止了罢了。
武士刀刀划开雷米尔的侧腹,生体立场凝聚而成的剑则挖开卫宫雪的肩膀。
武士刀刀割开雷米尔的大腿,生体立场凝聚而成的剑则削下卫宫雪颈子上的一块油皮。
武士刀刀擦过雷米尔的左手臂,生体立场凝聚而成的剑在同时砍中并灼伤了卫宫雪的肩膀。
武士刀刀以反十文字斩奔过雷米尔的胸部,生体立场凝聚而成的剑则烧灼了着卫宫雪的右臂。
——刀与剑,在对视着,锋利的刃口正对着彼此锋锐。
——人与人在对视着,犀利的鹰隼正进行着无声无息的较量。
卫宫雪右眼充血,对方则舔舐滑过脸颊的血渍。
——但是战意依旧高昂!
战斗已经几乎演变,不,是已经演变成为了一场死斗。
而且,死斗此时已经陷入胶着的状态。
沾满血糊,刃部在无数次冲击之下已损毁,刀已变得不像刀,只不过是一种钝器——也许用锯子来形容是再好不过了。
被钝刀持续敲打的剑的雷霆形刃也被削减、粉碎、弹开、抹平,让它之所以成为恐怖凶器的的累点也不知道何时丧失了火力,使这件武器变成一把沉重的普通剑。
——由此可见,战斗到底激烈到何种程度。
武器能够伤人,不单单是因为它的重量,更是因为他具有锋利的刀刃。
然而,此时,无论是武士刀还是生体力场凝聚成的剑,都已经失去了自豪的锋刃。
一发现这点,两个人也都彻底抛弃了身为剑士应有的风范和技术。
——彼此就像套好招一样揪住对方的衣领,在极近距离之下用自己的武器殴打对方。
——用刀柄、刀锷、刀背、不再锋利的刀刃、刀身中段、镐地、刀栋、拳头、手肘、额头。
用这些部位,攻击眼睛、鼻子、额头、脸颊、下巴、胸口、肩膀、侧腹、喉咙、腹部、大腿
——殴打、殴打、殴打、殴打、殴打、殴打、殴打、殴打、殴打、殴打、殴打、殴打、殴打、殴打、殴打、殴打、殴打、殴打、殴打、殴打,不断殴打。
雷米尔吐出一口带血的痰,沾在地板上的血痰里还带着好几片似乎是咬碎的牙齿的碎片。
卫宫雪的左手略微有些不自然的弯曲——很可能是骨折了,毕竟,那把生体力场构筑成的剑虽然已经失去了那些雷电,但是,那种重量依旧足以打折骨头。
“你的那只手不会在下一刻就断掉吧?”
“那我会在那之前让你没有血可以吐!”
………【194混饭去(修)】………
你的那只手不会在下一刻就断掉吧?”
“那我会在那之前让你没有血可以吐!”
一如字面意义所示的以血洗血。
在对方回溅的血上又沾满了溅回的血。
如此这般,然后从飞溅的血底下又喷出新的血。
——尽管这样双方还是不肯罢手。
双方彼此都只是只专注于毁坏对方——
蓦然!,人影倏尔分开。
——两者突然拉开距离。
卫宫雪虽然打算再度将刀收进鞘中,但是,遗憾的是,手中的武器——武士刀,那本来应该是笔直的栋线此刻已经歪扭。
——其后果是刀子已经无法收进刀鞘,于是只好扔掉刀鞘,将刀架在侧腹。
而另一边,雷米尔虽然举起剑想要它迸出雷霆,但已经被损毁的武器此刻已经不再拥有力量,只好放弃,摆出平庸的大上段架势。
“差不多也该做个了断吧!”
“以杀了你的形式怎么样?”
两人同时踢向地面。
模样难看的刀和剑同时划出一道歪七扭八的横线,剑刃扭曲的剑使出歪斜的破面斩。
就在彼此画出的轨道即将碰撞之时——
“卫宫雪!”
——远处的林子中传来瑟希丽的声音。
——于是不约而同的收手。
“看来真是不幸运。”
“同感。”
——因为第三者的缘故,看起来这场死斗,这能这样不上不下的结束了。
“我还会回来的。”
从地面闪耀起来的雷光包裹着身躯。
——雷光散去——原地没有任何东西存在,仿佛一开始就不曾存在过雷米尔一样。
——满目的疮痍,地面上是各种伤痕。
——似乎只有这些才能证明这里发生过一场如何激烈的战斗。
“雷米尔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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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到底是怎么弄的,一身是伤!”
瑟希丽粗暴的包扎着卫宫雪的伤口。
——来的时候可真是被这里的场面给吓到了。
——那是丝毫不逊色于与之前的夏姆榭雷之间的战斗的那种场面。
院子完全的被轰掉了一层,地面上满是大大小小的坑——红色的,蓝色的似乎是血液一般的东西还零星的散布在坑洞的四周。
——天啊!瑟希丽苦恼的抓着一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