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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言儿我爱你……”宗政承洛一把揽住她的脖子,在她脸上狠狠裹了一口,整个人的欢快活泼起来,璨炫夺目。
唐明言瞪着她乐的像朵花似的,拿她怎么好啊?给点阳光就得意灿烂,给点黑暗就胡思乱想,从里到外的不安分。
“不要板着脸嘛,咱们睡一觉休息休息,我要抱着你。”
唐明言轻笑出声,捏捏她的鼻子,“不是刚醒吗?还睡什么睡?”
宗政承洛撅撅嘴,满面喜色,她这是算彻底原谅她了吗?不是什么该死的留职察看。
“睡啦睡啦……我要你陪我睡嘛,好想你好想你好想你……”
嘴唇越凑越近,唐明言一探头欲要摄住,却又被躲开。
“你不是不喜欢了么?”
唐明言深深地看了她一眼,紧握住她的腰线,“骗你的。”
宗政承洛脸色又红起来,腰上的手,抓的很用力,似乎每个指节都很用力,这代表着,她家言儿要动真格的了。
她余光从上到下瞟了她一眼,恶意的揣测,不知道忍了多久。
唐明言压住她的后腰,拢到自己身前,嘴角斜勾,只是神色不知道比刚刚轻松了多少,“睡觉。”
宗政承洛点点头,乖乖的钻进被窝,抓着被沿,眼睛扑闪扑闪地看她,“睡觉。”
唐明言掀了被子,一手覆上她的小腹,宗政承洛呵呵躲开,“好痒。”
唐明言俯身凑到她脖子上舔舐,想是不再压抑的缘故,气息凌乱,宗政承洛却是左躲右躲,让她有些抓狂,“老老实实的不要动。”
宗政承洛舌尖从左嘴角缓缓舔到右嘴角,狡黠的一笑,挤挤眼睛,“言儿不是说不许我委屈求全吗?”
唐明言气闷,眸光逐渐凝聚起来,声音暗哑,“可以适当的委曲求全。”
宗政承洛昂昂下巴,抵住她的肩膀,“可我不想委曲求全了怎么办?”
唐明言咬咬下唇,“你知道花儿为什么这样红吗?”
宗政承洛思量一会儿,“花儿不一定是红的,有白的,粉的,蓝的,黄的……”
唐明言眸光愈盛,真是越来越灿烂了啊,欠收拾,俯身吻下去,却又被她用伤手阻住。
“说了我不想。”
唐明言要被气的吐血了,翻身倒在床上,扯了一把被子,口气不善,“睡觉。”
“言儿?”
湿湿热热的气息喷薄在她嘴角,她依旧闭着眼睛,声音发闷,“睡觉。”
宗政承洛伸手从她衣服下摆钻进去,在她紧实的小腹上画圈,骤然僵住动作。
是那道疤。
唐明言睁眼,“说了已经过去了,唔……”
宗政承洛扯开被子,掀起那片衣衫,径直吻了下去,舌尖在那道疤痕上打转勾勒,湿湿温温的。
唐明言立时绷紧了小腹,“不要舔了。”
宗政承洛抬头,“我帮你暖过来。”
心冷了,我会帮你暖过来。
我不冷,我热啊,唐明言不由自主地按在她颈间,顺着衣服翘起的缝隙摸进去摸她细腻的背脊,“你这样,我会忍不住的。”
“傻瓜,我本来就是你的,谁要你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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宗政承洛哼一声;从她腹上抬头;按住摁压在胸前的手;斜眸看她。
唐明言坦坦荡荡地挑挑眉毛;“怎么了?”
怎么了?还好意思问怎么了?
她撅嘴;“就不能等一下吗?”指尖又怜惜地在上面摩挲一圈;“我在安抚你的伤口。”
唐明言动动手指捏了捏她的酥酥软软的一团,“无谓的事,好些日子没见,长大些了。”
“……”
宗政承洛扯下她的手;转头伏在她腹上,留给她一个后脑勺,单手圈在她支起的大腿上。
“不过也没大多少。”
唐明言枕着头;嘴角斜勾,任由腹上酥麻麻的感觉散入四肢百骸,这点自制力她还是有的,她并不是非要做点什么。
宗政承洛拧了她的腿,转头狠狠的哼一声,又转过去,“总要比你强,就那么两小团。”
“咳……”唐明言瞟了一眼自己的胸口,立刻不忍直视地看向别处,“三团的是妖怪。”
宗政承洛没有笑,手指有节奏地在她腿上打旋,她在想一件事。
过了不一会儿,终于憋出一句小声含糊的话来,“那个那个谁,怎么样?”
唐明言看不见她的脸,不过她仍然听出一股子……特别的味道,大概是,酸。
她有些迷惘,“什么?”
“你练功走火入魔了还是怎么了?晚上的时候,身子好凉……”
“可能是伤了精元吧。”唐明言盯着床顶,这件事本来是极难捱的,不过……
她目光深刻的看着宗政承洛,她应该可以解。
一瞬间清明的念头闪过宗政承洛的脑子,她攥紧了手指,“是因为我?”
唐明言尽量放轻松语气,“能解。”
“怎么解?”
唐明言上下好好打量了她一圈,眼神轻浮,意有所指,隔着上好的布料,手指顺着她的脊柱缓缓滑下,滑倒尾骨,明显感觉到她的肌肉绷紧了。
“你能解。”
宗政承洛的脸却是倏地一下白了,她发症之时无意识之间都在轻薄人的画面在脑海中倒映出来,她像是霜打的茄子一样伏下头,声音闷闷的,“我知道了,以后,我给你解。”
我,是个重音,很重。
唐明言眉间微不可察地蹙了一下,这算什么态度?不愿意?
宗政承洛偏身瞄了眼自己胸口,郁闷异常,“她的比我大么?”
“什么?”
宗政承洛抓过搭在她身上的手,覆在自己胸上,声音发狠,“这里。”
唐明言涣散的神思集中起来,仔细品味刚刚的情境,然后就觉得胸口一滞,险些笑出声来。
可惜她是用脑后勺对着她,否则定能发觉。
于是乎,她眯着眼睛,捏了两下,煞有介事应着,“嗯,很明显。”
肯定,这句话是肯定前言的,有那么一个人,在她之前有帮她解。要说宗政承洛之前还抱有一丝侥幸的星星之火,现在也被她浇灭的连灰都不剩。
“哦。”宗政承洛沉着声音应了,一如她沉下去的心。
唐明言压着不自觉勾起的嘴角,捻了她的樱桃小果,闲庭信步般拨弄。
她既然决定了重新和她在一起,就不会让过去的伤心事梗在她们中间,最后心越来越远,咫尺天涯,把事情都摆到台面上来,说透,甚至说烂,那么便不会因为这件事产生不可消除的隔阂。
因为,她本就离不了她,鱼水之欢,她是鱼,离不开水。
世上总有一种人,爱起来,是毫无保留的,即使用自己的生命献祭,也舍不得伤她一分一毫。
该死的,她偏偏是这种人。
不过,她乐意,甘之如饴。
宗政承洛胳膊夹着她的小臂,按着她的手掌在自己胸口生闷气。
“不过我更喜欢你的,刚好一只手就能牢牢扣住,不多不少,尖端刚好顶在手心,你感觉到没有,它似乎颤栗起来了呢,好硬……”
说着手心开始缓缓磨蹭,挑逗那顶端的应该已经绽放出的充盈的小果实。
宗政承洛扭扭身子,眉心蹙起,压住要溢出嘴边的吟叫,心里别别扭扭的不肯就范。
她定定心思,索性放开手,偎近她旁边,然后严正的昂着下巴撑在她上方,“以后不准再提你那什么什么的事,否则……”
唐明言眼中一片澄澈清明,专注地看她,“否则怎样?”
宗政承洛颓败地伏下头,每个字都闷闷的,委屈不甘幽怨难过,“我会不开心。”
“洛洛……”
唐明言缓缓摩挲着她的脸颊,把凌乱的发丝替她拢到后面,“真是不能再惯着你了。”
声音缓和深邃,宗政承洛心脏陡然重重跳了一下,紧接着就是大片的空白。
唐明言按下她后脑,对着一双唇瓣碾压下去,吸允着伴随浓重的呼吸,这么东扯西扯的,她总有好多好多乱七八糟的胡思乱想,她等不及了。
“唔……”宗政承洛开始挣扎,意图讲话,“什……么意思?”
唐明言放开她后脑,“边做边说。”
撑着床板带着她起身,扯开她杂乱无章的衣襟,啃噬久违的大片柔腻顺滑的肌肤,实在是……
受不了了,啰嗦了有多久!
宗政承洛昂着脖子,声音断断续续地软绵颤动,靠着迷蒙的头脑仍旧保留着的一丝神智,“你不想惯着我了?”
唐明言扒开她的外衫扔下去,手压着弹性十足的皮肤从缝隙钻进衣服底下,覆上她的胸峰,迷蒙炽热的盯着她的唇瓣,“床上要听我的。”
话毕,便立即蹂躏进去。
宗政承洛扯着她的襟领,神智越来越迷蒙,纤长的手指抚上的脖颈,肩下。
炽热的薄唇顺着嘴角绵延往到耳边去,趁着这个功夫,宗政承洛终于趁机能够出声,“那床下呢?”
唐明言僵了一下,“床下的话……”
她仔细瞧了瞧她潮红满面的样子,吞吞口水,好像也不能全听她的啊。
攥住她结带,翻手一扯,襟翼就散落开来,宗政承洛攥住她的手,“都听你的,未免太霸道了。”
唐明言一手搭上她的腰际,顺着腰线抚摸,眼神诚挚“我没有碰过别人。”
宗政承洛一怔,放松了手劲,“那刚刚……啊……”
把她腿分开,搭在自己身边两侧,埋进她的前胸,“骗你的。”
宗政承洛梗在心里的石块登时全部碎掉,心里一甜,嘤咛一声,低头就见她正吸允着她的胸,舌尖拨弄着那栗直的顶点。
好嘛,她特意准备的薄如蝉翼的衣服,此刻派上了用场,濡湿的纱衣,真切切的能看见内里。
混账,宗政承洛捏了她的两只耳朵,“你自己说说今天骗我几次了?弄得我七上八下的,嗯……”
唐明言坏意地用牙齿撕扯了一下她的顶点小果,双手手掌贴着滑不溜手的皮肤,从裤子底下腿跟与腰际的那道人字线缓缓下滑,两只大拇指交互拨弄按压在某豆上。
她瞧着下面因着她双手的缘故隐约露出的些许黑色毛发,镇定的吐出两个字,“湿了。”
宗政承洛虚张声势的叫嚣在这两个字底下羞的毫无威势,她红着脸伏在唐明言肩上,“都是你作怪,事情还没有谈完,嗯……”
在两只大拇指的按压挤弄下,她竟然轻易的泄了,重重的呻吟了一声。
唐明言将右手探进去,由于她属于半腾空的状态,所以轻易的严丝合缝地覆住她整个的神密之处。
舔舔她的耳垂,缠绵的亲吻触嘴可及的皮肤,手下不住手的揉捏着几下,“我掌心……”
宗政承洛整个身体都在用力,下巴挨紧她,胳膊搂紧她,上半身紧紧贴着她,双腿紧紧夹住她的腰际,整个的,都在用力,她甚至感觉到了胸前顶立着的两个尖端。
“接了好多水。”
宗政承洛只觉得全身一紧,一股潮涌似的液体从身体之中涌出来,脸上酡红无比,水你个头啊水。
唐明言吻着她的耳根,一直到嘴边,强迫她正视她,舌头舔舐之间,嘴角勾的邪气十足,“我错了,没有最多,只有更多。”
宗政承洛羞红了脸,以前从没有这么……丢人过,她狠狠地裹了一口她的唇,然后推开她的肩膀。
与下面的溃不成军形成严正对比,她敛着神色,嘟囔着嘴,说出的话却其实是软绵的撒娇。
她说,“你爱不爱我?”
唐明言重重的点点头,伴随着手上加重的动作,十分有节奏感,“爱。”
宗政承洛推着她的肩膀转瞬便成了抓,她后仰了□子,不自觉的申吟一声,“那怎么能对我这么坏?”
第一句话是撒娇的话,这句话,在唐明言耳里就无异于**了,字音凌乱,呼吸沉重。
唐明言顺着她的喉间吻上去,摄住她的微微张开的唇瓣,缠绵深刻的吻了一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