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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出刘夏的迟疑,方天啸笑道:“刘少侠不用不好意思,实际上,我还有件事想拜托刘少侠帮忙。”
有要求就好,刘夏松一口气,说道:“不知方家主有什么吩咐?”
“我想让刘少侠护送我衣梅去云城。”方天啸说出了一句让刘夏意想不到的话。
云城是大夏的都城,距宁阳城几万公里。此时此刻,方啸天说出这句话,刘夏品出了几分托孤的味道。
“实不相瞒,”方啸天解释道:“在收到衣梅求救的千里符后,我立刻派二弟去救援,却在镇南关被二皇子的使者拦下,这使者是代表二皇子向我方家求婚,要娶的人正是衣梅。”
刘夏闻言有些意外,脑袋极速运转起来。
二皇子占领镇南关后,首要目标便是拿下物资丰饶的镇南州,以便支撑镇南关百万官军的庞大物资消耗。以方家在镇南州的影响力,如果能和方家联姻,既能借助方家让很多势力归顺自己,又能展现自己的仁义,其中好处很多,从这一方面讲,二皇子此举也能说得过去。
但刘夏想不明白的是二皇子之前还在派人追杀方衣梅,转头就想娶她,若说之前二皇子想不到这一点,打死刘夏也不信。从这点开始分析的话,只能说明方家对于二皇子并没有表面看上去那么重要,甚至于迎娶方衣梅,也只是一个噱头,这其中绝不会如此简单。
这时,方啸天说道:“无论二皇子是否是真心,我决不会让衣梅嫁给一个背叛大秦的人,现在形势已经很严峻,我已经拖不了几天了,梁家对我方家出手便是一个警告。我知道这件事对刘少侠来说有些为难,但我还是希望你能答应下来。”
刘夏问道:“为什么是我?”
方啸天盯着刘夏看了一会,方才说道:“衣梅可能对你动心了。”
刘夏愕然,解释道:“方家主,我想这件事您误会了……”
方啸天打断道:“我的女儿我还能不了解,虽然衣梅不肯详说你救她的过程,但我能从她的语气中听出她对你的不同,我想你们之间肯定发生了一些事情。”
“当时情况紧急,我不得不……”
“刘少侠不用解释,”方啸天再次打断道:“不瞒刘少侠,你虽然救了衣梅,但这件事太过巧合,衣梅对此也有些怀疑,每个人都有秘密,我也不想打探刘少侠你的过往。实际上我之所以把衣梅托付给你,还有一个更重要的原因,便是我信任你的师父。”
“方家主认识我师父?”刘夏很惊讶。
方啸天深深看了一眼刘夏,说道:“我没有这份幸运与你师父相识,但普天之下,若要我信任一个陌生人的话,你师父是第一人选。”
刘夏万万想不到,那个整天睡觉喝酒的糟老头子还有这份人格魅力。
看到刘夏脸上意外的表情,方啸天笑道:“你师父是位奇人,想必他并未对你讲过他的过去,他不说自有他的道理,你也不用刻意去想,这个世间能看出你功法来历之人并不多,大多是一方高手,你遇到的几率并不大。”
这算是封死了刘夏问下去的可能,三人都沉默下来,大厅变得安静。
良久之后,刘夏开口道:“方家主,实在抱歉,这件事我不能答应,我先告辞了。”
仇人就在这里,他并不打算离开。
就在刘夏快要走出大厅的时候,背后传来方啸天的声音:“复仇非一日之功,况且刘少侠真的以为你的所作所为辑神司没有准备吗?”
听到这句话,刘夏霍然转身。
第十章 击杀银司(上)
刘夏盯着方天啸,缓缓说道:“我自以为行事缜密,没想到还是有破绽漏出,还请方家主教我。”
缉神司掌管江湖,千年来不知做了多少屠门灭派的事,刘夏不清楚方天啸对自己了解多少,干脆承认自己与缉神司有仇,看看他知不知道自己的底细。
方天啸笑道:“我说过,不过问刘少侠过去的事情,只是想提醒你缉神司并不像表面上那么安静,你所认为的机会很有可能是陷阱。说这么多,我只想告诉刘少侠,再留着镇南州,并不是一个明智的选择。”
刘夏沉思片刻,然后说道:“我需要一些东西。”
一炷香后,刘夏从方家宝库中取走了一把剑和三枚上品灵石十三枚中品灵石。
看着刘夏走向后院,方二叔问道:“真不打算告诉他张枫离开是个陷阱?”
方啸天摇摇头,道:“就算说了他也未必相信,只有真正踏入陷阱,他才会考虑我的建议。另外,明天我会亲自出手。”
方二叔皱眉道:“他师父到底是谁,值得大哥你如此重视?”
方啸天摇摇头,并未回答。
来到后院,首先一汪清池映入刘夏眼帘,池塘一分为二,中间坐落着一座八角亭,方衣梅和乐乐坐在里面,方衣梅手握鱼竿,正在钓鱼。
听到脚步声传来,乐乐回头朝刘夏做了个静音的动作,刘夏小心翼翼走进凉亭。
方衣梅仿佛没有发觉有人走近,专注盯着水面,突然,鱼线周围的水面荡起一圈圈波浪,只见方衣梅收起鱼竿,从水中甩出一条黄色的元力鱼,在空中划过半圆,落入另一半池水中。
“能够钓起元力鱼,方小姐对元力控制当真细微。”刘夏赞到,元力鱼生性胆小狡猾,尤其是对元力有超常的感应,因此修者常拿元力鱼来练习控制元力,方衣梅以一品中阶的修为,能够钓起元力鱼,对元力控制可称不错。
收起鱼竿,方衣梅转过身来,目光扫过刘夏背上的长剑,惊讶道:“父亲竟然舍得把荡魔剑给你。”
刘夏笑道:“这说明在你父亲心中,你是最重要的。”
方衣梅眉间微蹙,问道:“自遇到你,就从没看到过你用武器,荡魔剑虽然是神兵,如果没有相应的功法配合,反而会限制自身的发挥。!”
“师父虽然没教过我,却给过我几本剑谱,我看了一下,觉得应该不会太差。”刘夏听出她话中的关怀之意,内心流过复杂的暖流。
听到刘夏提起自己的师父,一旁的乐乐竖着耳朵,大眼睛露出兴奋地光芒。
谁知两人却突然沉默起来,方衣梅微微低着头,脸上显出犹疑的神色,显然心中有话要说,却还没拿定主意要不要说。
而刘夏想起方天啸的话,面对方衣梅的时候也觉得有些尴尬,场面顿时陷入安静。
过了良久,还是刘夏率先开口:“我先带乐乐去看看房间,却不熟悉路,不知……”
“看什么房间?”方衣梅心中正为自己的胆怯生气,听到刘夏的话,以为他要走,脱口打断刘夏。
刘夏笑道:“得罪了梁家和缉神司,我怕乐乐会有危险,因此想在你家借住几日,你父亲答应了。”
“哦!”方衣梅抬脚前行,嘴上说着:“我带你们去。”
之后方衣梅变得轻松起来,说话间再无扭捏之态,加上乐乐插科打诨,刘夏暗松一口气。
方家贵为三十六世家之一,招待刘夏肯定不会小气,直接让刘夏住进了带独立小院的房子。
等乐乐睡着之后,刘夏回到自己的房间,开始在地上画起法阵。
当今天下法阵传承凋零式微,很多法阵湮灭在历史烟尘中,刘夏手中有半部法阵要诀,里面记载了十九种法阵,至今刘夏所掌握的也不过三种。
修习法阵不但需要深厚的元力修为,更为重要的是悟性,每一个法阵都蕴含着天地至理,绘制法阵的时候不能有丝毫偏差,因此才能借助天地灵气,行超出当前修为的事情。
刘夏所画法阵功效类似于王家的遁空术,可以突破空间的限制,将人瞬间传送。从方向上来说,王家的遁空术可以自由选择,刘夏所画法阵只能是定点传送,但理论上只要有足够的灵石支持,刘夏能够达到的距离是无限的,而且没有副作用。
画完法阵,刘夏额头渗出细密的汗珠,将一丝元力输入法阵,激活的法阵闪过一阵亮光,然后消失不见。
做完这一切,刘夏离开房间,前往雨花亭。
旁边的房间内,乐乐站在屋中央,没有一丝气息发出。
刘夏离开后,一道人影浮现在他的房间上空,正是方天啸。
等方天啸离开一炷香后,乐乐出来,自然而然走进刘夏的房间,注视着房间内的空气,只见她一挥手,元力发出,隐匿的法阵露出面貌,上品灵石漂浮在法阵中央,发出柔和的光芒。
乐乐伸出一根手指,虚按在法阵上,沿着法阵纹理缓缓移动,嘴角露出一丝微笑。
等她记住所有纹理后,收了元力,法阵重新隐匿不见,。
回到自己房间后,乐乐上床睡觉,不过一会就发出酣睡声。
第二日清晨,天上下起淅沥沥地小雨。
水汽朦胧中,一对母子朝雨花亭走来,雨势渐大,母子二人加快步伐,冲入雨花亭避雨。
过了片刻,从另一边的路上来了一个中年樵夫,挑着满担柴禾走进雨花亭。
雨花亭本来就不大,樵夫进来后,连同柴禾占据了大半地方,母子二人向一边动了动。
樵夫坐在扁担上,暮光扫向已到中年但风韵犹存的母亲,眼睛在她身上流连不已。
母亲察觉到樵夫饱含侵略性的目光,不自然地把儿子搂在怀里,遮挡自己的身体,眼睛却看向来路,露出一丝焦急。
外面的雨越下越大,到了后面已有瓢泼之势,视线根本不能及远。
这时,樵夫突然站起身,来到母亲身边,看着外面说道:“雨越来越大了,恐怕一时半刻停不了。”说完偏头对母亲说道:“大妹子你在等人吗?”
母亲没有搭理樵夫,她怀里的男孩突然开口道:“我们在等爹爹,他一会就过来。”
樵夫眼里闪过失望之色,目光看向母亲脖颈间的细白肌肤,狠狠吞了口唾沫,回到自己的位置坐下。
半个时辰过去,雨没有停下的迹象,母亲的神情已经有些焦躁。
樵夫看着躁动不安的母亲,眼中闪过狠色,再次站起身,走到母亲身后,脸凑近她的耳朵,说道:“看来你的男人来不了了。”
“你干嘛?”母亲吓一跳,赶忙拽着儿子躲到另一边。
“真香啊!”樵夫深吸一口气:“城里的女人就是不一样,比我家婆娘香百倍。”
“不准欺负我娘。”小男孩大声道。
樵夫突然一把抓过男孩子,将他推到一边,张开双手抱住母亲,嘴巴在她脸上一阵乱亲。
女子奋力挣扎,无奈力气太小,根本挣脱不开,虽然不断扭动头,仍旧被樵夫占了不少便宜。
“放开我娘!”小男孩使劲拉扯捶打樵夫。
樵夫突然转身,一脚踢向小男孩,把他踢出雨花亭,小男孩捂着胸口,半响爬不起来。
“小健!”母亲惊呼,想要跑过去看儿子,却被一只大手拦住。
樵夫另一只手扯住母亲的衣襟,用力一撕,只听嗤啦一声,胸前半边雪白肌肤露出来,半个丰满地胸部颤巍巍引人眼球。
看到这一幕,樵夫眼睛充血,伸头凑向母亲胸前。
母亲捂着胸部蹲在地上,暂时没让樵夫得逞。
重重雨幕中,三百丈外,张枫看到这里睚眦目裂,再也忍耐不住,就要冲上去的时候,一只手按在他的肩膀上。
“别冲动,冲动会害死她们母子俩!”
张枫转过头,看着背后一脸笑意的人,狠狠说道:“李志阳,我发誓我一定会亲手宰了你!”
李志阳笑道:“只要你能打过我,我任你打杀。现在别说话,好好看戏,你婆娘身材真不错!”
张枫双手握拳,双目圆睁,愤恨的泪水掺着雨水流下。
雨花亭旁边的草丛中,坐了一夜的刘夏目无表情地看着亭中发生的一切,仿佛石雕一般一动不动。
当樵夫将母亲双手拉开,把她按在地上的时候,刘夏心底无声叹息。
眼前的一切绝不是巧合,可能唯一不明白的就是母子二人,事情发展到现在,虽然明知是陷阱,他也不得不跳进去。
身形一闪,刘夏一掌拍向樵夫。
正在侵犯母亲的樵夫似似是早有准备,身体极速后退,哪有刚才急色的模样。
但刘夏怎么可能放过他,伸手从背后拔出荡魔剑,一剑递出。
假扮樵夫的人见到目标出现,正要发声通知计划成功,突然看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