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叶铃惜可没心思听她说了些什么,一把将她拉了进来,随手关上了门,并落上了栓。一边手忙脚乱的扒着她的湿衣服,一边满脸愧疚,“不好意思,不好意思,我真不是故意的。”
那知堰慈一脸羞怯,捂着最贴身的衣服,“呀,这个不能脱。”
见她一副害怕她强了她的小受模样,叶铃惜柳眉一皱,低骂了句‘该死’,“那你自己脱。”这快入秋的天,说冷不冷的,说热不热的,万一又得了风寒,将脑子烧的更坏,那她便是罪魁祸首了。
堰慈扭扭捏捏,满脸通红,“哎呀,人家不要嘛!”
闻言,叶铃惜嘴角狠狠一抽,她方才怎么没发现这厮还是个闷骚型的主儿。
“快脱!”叶铃惜没了耐性。
“呜呜,你好凶,我要告诉姑姑去。”说罢,转身欲走,叶铃惜忙拉住她的身子,然她走得太快,竟是一把打开了门,好巧不巧的,叶铃惜脚下绊住了方才扔在地上的裙子,一不小心拉她没拉住,两人狠狠扑到在地。
门‘刷’的一下打开,叶铃惜压在堰慈身上,堰慈身上只得那件贴身衣物,教进门来的末忧生生止住了步伐,僵硬着与叶铃惜抬起的眸子对上,吞了吞口水,“夫子…竟不知,你还有这等嗜好?”
叶铃惜面色一变,小脸刹那变得通红通红,支支吾吾道:“唉~不是你想的这个样子…”,然末忧早已先一步离去,他需要好好消化消化,方才那一幕,实在太过刺激。
堰慈在下面被压得龇牙咧嘴,“疼~。”
叶铃惜白眼一翻,狠狠拍了她额头一记。
堰慈委屈的瘪着嘴,懦懦问道:“那…那还脱吗?”
恰巧堰慈的侍女经过,正好听了这一句,刹那一张小脸惨白的毫无血色,惊恐的问道:“你们在干什么…。”
叶铃惜闻言,抬眸看向那双惊恐的眸子,顿时头皮一阵发紧,完了,这下跳到黄河都洗不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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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023 章 初显身手
自昨日那事过后,末忧是见着叶铃惜便眸带笑意,彻底瓦解了平日那张面瘫脸。然堰慈却是就差将自个儿打包过来给栓在这儿了,隔一会儿便将她殿里的东西拿过来给叶铃惜瞅。这不,又来了。
“惜儿,我来啦!”人未到声先到,叶铃惜无比郁闷的将小脸挤成了一坨,这就是传说中的阴魂不散?还是一见钟情?可是,她的对象不应该是对面那个嘴角隐隐噙笑的末忧吗?谁来告诉她,为什么?为什么变成了她?
堰慈兴奋的将怀里揣的东西一一拿出来,“你看,这是我的小宝库哦,喏,都给你!”
叶铃惜看着桌子上那一大推金光闪烁的首饰、耳环、戒指……狠狠抽了抽嘴巴,“那个……”
话还未完,只见她一惊一乍的再次嚷道:“呀!忘了,我还有一个很重要很重要的东西没拿过来,你等着,我去拿!”说完,一溜烟的又跑了。
叶铃惜张大着嘴巴,看着那兴冲冲飞奔而去的人儿,又看了一眼这一大早便堆满了整个桌子的金银珠宝。终是哀怨一叹,双手托腮,一把趴在了金银珠宝上,瞅着对面怡然自得男子,“嘿,你说这孩子会不会太热情了点?”
“呵,若不是你将人家那啥了,她能这么对你吗?”
不说还好,一说叶铃惜顿时像被踩了尾巴似的,一把跳起来,怒吼出声:“井上末忧!”
末忧挑了挑眉,只是看着她,嘴角竟是扬起了微微的弧度。刹那给他那张刚毅的俊脸,增添了一抹阳光之气。
然在叶铃惜眼里,却是**裸的讽刺,“你明知昨日是个误会,为何还揪住这件事情不放?”,说完,气呼呼的一屁股坐了下去,端起茶便往嘴里灌。
末忧闻言,嘴角略带了几分笑意,见她一口便将那茶给灌了,不禁身子微微颤了颤,“那是刚倒的热茶。”随着他淡淡的声音飘来,叶铃惜顿觉舌头烫的发麻,忙放下茶杯,拼命的哈着舌头,试图让它没那么火热。
末忧终是不忍,将他手中已然冷透的茶,递给她,“喝点冷的,缓缓。”
叶铃惜一把接过去,‘咕噜咕噜’两口便灌了,待过了一会儿,方觉着稍微好了些,可仍是火烧火燎的疼。
这时,堰慈从外面飞奔进来,“惜儿,你看……”说未说完,瞅着站立着的两人,疑惑的眨了眨眸,“你们在干什么呀?”
叶铃惜吐了吐舌头,没说话,看样子是疼的说不出来话。
末忧又是好气又是心疼,唤来宫女让其去取点冰块来,这才对着一脸好奇的看着叶铃惜的堰慈道:“郡主,惜儿方才喝水烫了舌头,这会儿怕是不能跟你讲话。”
堰慈惊喜末忧主动跟她说话,喜得没了形,也没听清他说了些什么,只是睁着一双花痴的眸子死死盯着他,盯了一会儿,又觉不好意思,忙低下了头,悄悄抬眸一会儿看一会儿又再低下,想看又不敢看。
叶铃惜侧目瞅见她那般娇羞女儿态,边吐着舌头,边翻着白眼,心中暗叹这堰慈变化实在太快,方才还跟狗皮子膏药似得粘着她,这还没过一会儿呢,便又来对着末忧一脸花痴。呃…这人当真是无药可救……
夜色降临,一名娇小的身影迎着黑暗的遮掩,翻越在皇宫屋檐上,跳来跳去,速度极其的快。
隐身在暗处尾随的末忧不禁惊愕她的速度之快,在黑色面巾的遮掩下,仅露出一双冰冷摄人的眸子隐隐透着几丝愤怒。眯着眼看着前方敏捷身手的她,眸光幽暗,他一直只当她没功夫,不想她不过除了没内力外,其他的竟然隐藏的如此之好。可转念一想,又觉疑惑,她不过十一二岁,去哪儿习得这般好的武功?
叶铃惜在下午时便向堰慈打听了叶子墨的住处,一想起堰慈那一脸好像她对叶子墨心怀春意的坏笑,她便嘴角一抽,摇了摇头,实在不敢恭维她的花痴。
循着堰慈说的路线,一一摸索,终是到了叶子墨的府邸。站在一米多高的墙外,叶铃惜一个翻身便从墙上跃了进去,待站定了身形,方拍了拍衣角,抬眸看向那并列成一排的几个房间,顿时动作一僵,呃……她似乎并不知道叶子墨在哪个房?
边想边揉了揉好久不曾运动过,显得有些隐隐酸痛的小胳膊,叶铃惜心中暗衬是抓个家仆过来逼问一番的好,还是一间间房去找的好?
蒙着黑色面巾的小脸下,叶铃惜嘴角勾了勾,找家仆,这么晚,估计都睡了;而一间间的找,又显得太麻烦,不如……心中有了主意,叶铃惜眸光闪过一抹狡猾。
与她相隔不远的末忧,只见那小身影一会儿动动胳膊,一会儿扭扭腰,霎时一阵郁闷,抬眸扫了扫四周,莫不是她半夜三更特意跑到这儿,不仅骗他身体不适先行休息,不许任何人打扰,就连上午被烫的舌头也不顾,只为了来此活动活动筋骨不成?
末忧一双寒冷的眸子,一片讶异,看着面前与夜色混合一体的叶铃惜,眸光闪烁,这小女子越发教人看不懂了。
叶铃惜四处望了望,不见有人影走动,乌瞳闪过笑意,又自看了一眼四周,见不远处搁置着些许稻草,轻轻走过去将它们尽数拾起,然后歪着脑袋看了看那几间房,思索片刻,便提步将那些拾来的稻草一一铺在最显眼的那间屋子前,掏出随身携带的火折子,一把拉开,瞬间火折子燃起一簇小火苗,待它烧的旺些,正弯着身子准备点下去,却觉一阵天旋地转,待站定了方发现自个儿竟是倒在了某人的怀里。
末忧本是看着她一人在那儿瞎折腾,见她去拾稻草便隐隐有了不好的预感,自至她拿出火折子时,顿觉不妙,忙一个纵身便跃了出去,一把将她揽腰搂紧,往后退了几步,远离那处稻草。
一口气吹灭了她手中的火折子,借着月光看向她略带疑惑的眸子,终是再也忍不得怒火,板正她的身子面向于他,“该死的!你最好解释下,你在干什么?”他不敢想象,若是他不在,她当真点燃了那火,会有什么意外发生。
叶铃惜先是被他揽腰抱住,吓了一跳,待听到他的怒吼,顿觉不妙,缩了缩脖子,“那个…”话还未说完,便听不远处一声低沉的男音传来,“不知两位阁下夜访子墨府邸,所谓何事?”
末忧明显感觉到怀中人儿刹那僵硬的身子,以为她是害怕,紧了紧揽紧她纤腰的手,警惕的看向来人。
然叶铃惜却是脖子僵硬,极缓慢的扭头看向出声的地方,只见叶子墨一袭白袍,抱着膀子,好整以暇的睨着他们,顿时尴尬一笑,唇角扯了扯,方抬出小手向他挥了挥,“嗨,我们又见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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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024 章 受训
天色越发黑暗,叶子墨房间里,透着烛光,隐约可见三名人影各自落座。两名伟岸的身影坐的倒是端正笔直,然那另一名娇小的身影却是耸搭着肩,低着头就差将那头低到桌子底下去了。
屋内,叶子墨端着茶细细的抿着,锐利的眸眼似笑非笑的看看叶铃惜,又看看紧盯着叶铃惜的末忧,嘴角弧度越发灿烂了起来。
叶铃惜低着头,谁也不敢看。
终是叶子墨看不过去,又为两人续了点茶,“悦郡主深夜来访,想必是有要事找子墨,不妨说出来听听,看子墨能不能为郡主分忧一二?”
闻言,叶铃惜明显感觉到对面末忧紧逼的目光越发迫人了些,微微抬眸斜了一眼叶子墨,暗恼他明知末忧在怒她只字不提来这儿所为何事,他却仍不识相的哪壶不开提哪壶。
接受到她哀怨的目光,叶子墨眼角斜了末忧一眼,又道:“对了,不知这位兄台怎么称呼?”
末忧仍是死死盯着叶铃惜垂低着头下仅露出的后脑勺,对于叶子墨的问话,也只是轻轻一声:“末忧。”二字吐出。
叶子墨看了看两人一眼,知晓今日儿有末忧在,怕是她不会说出什么来。
可这般耗着也终不是办法,心中暗思片刻,便对末忧道:“天色已接近天亮,不如末公子先带郡主回宫,若有要事,明日叶子墨亲自登门造访,不知此番安排,你看如何?”
末忧顿了半晌,点了点头,“如此甚好。”
拉起叶铃惜的小手,对着起身的叶子墨道:“惜儿不知事,打扰叶将军了。”
叶子墨摇了摇头,“无碍。”
末忧向叶子墨抱了抱拳,便拉着依旧耸拉着脑袋,一声不吭的叶铃惜走了。
叶子墨注视着那一前一后,一高一矮离去的俩人,眸光闪过一抹异色,转瞬即逝。
天空逐渐清明,末忧携着叶铃惜,使用轻功极快的飞檐走壁,不过片刻,便到了悦惜殿。(。pnxs。 ;平南文学网)
到了叶铃惜的房里,一把将她丢到床上,他力度掌控的极好,叶铃惜在床上打了个滚,并不疼痛。但仍是恼他将自个儿扔麻袋似得扔到床上,一把爬起来,倪着独自坐在桌前,饮着茶的末忧,一双清澈见底的乌瞳,一片怒色。
末忧眼角扫了扫她,全当没看见,又倒了一杯茶,细细抿了口。
叶铃惜瞪了半晌,也知是自个儿先犯错在前,只得慢慢缓了面上的怒气,但语气可就没法好起来了,“我要睡觉了,夫子打算在这儿坐到天明吗?”
“将军说你性子顽劣,我只当小孩子心性,却不知你竟隐藏的如此深,说,你到底是谁?”末忧手指端着一杯茶,锐利的眸眼直直看向坐在床沿的她。
叶铃惜心尖一颤,扭了头,“夫子莫不是糊涂了,怎连学生都不认识了?”
“哼,你到底是谁?”叶铃惜只觉一阵风吹过,转头赫然对上末忧放大的俊脸,身子狠狠一抖,双手齐推他的胸膛,“你这面瘫男发生什么神经,我是叶铃惜,叶铃惜,这下你知道了吗?”
末忧被她推的微微往后退了一步,紧紧盯着她的隐隐透着怒气大眼,只要她有说谎,她眸里定然会心虚。(。pnxs。 ;平南文学网)
然见她吼出那几句,眼里只是一派怒火,未见有其他异样。末忧闪了闪疑惑的黑眸。
见他直逼着她的眸眼,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