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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见她吼出那几句,眼里只是一派怒火,未见有其他异样。末忧闪了闪疑惑的黑眸。
见他直逼着她的眸眼,知他是在查看她有无说谎。叶铃惜心中冷哼一声,然面色却不为所动,坦然迎上他探究的眸子,毫不畏惧。
想当年,在组织上,她可是受过国家顶级的特工培训的,那时因被怕犯罪集团抓住,从而抵不过酷刑,而泄露机密,她们可都是被严刑拷问过的,要想看出她是否在撒谎,就连那些现代高科技的机器都不能识别,更何况如今区区一个古人。
“你自幼便不学无术,且身上无一丝内力,那你一身武功从何而来?”方才她无论是翻跃,还是起跳,速度都极其的熟练,他是习武之人,深知倘若这没有个十年功底,是不可能练就的如此熟练的,而她今年不过十二。
叶铃惜闻言,面色一变,极其的难看,“你跟踪我?”
末忧只是看着她,并不言语。
叶铃惜等了半晌,不见他说话,自床上滑下来,走至桌前,自个儿斟了一杯茶,一口气灌了。
小小的胸脯微微起伏,斜着眼倪了他一眼,“我打从娘胎出来,便活在这将军府,你从何得知我不是我?还劳烦您日夜监视于我?”
末忧盯着她那张不知是气得,还是委屈的发红的大眼,眸光复杂,“传闻将军府小姐,自出生起,便嗜睡成痴,长大后,更是极其慵懒,不学无术。”
叶铃惜闻言,气得一笑,“传闻有所信,有所不信,枉你称为夫子,难不成这个浅显的道理都不懂?”
“无风不起浪,倘若你不是这般,民间又怎会传出这些传闻?”
“我即便是那般你又如何?不是那般你又当如何?”叶铃惜一双乌瞳燃烧着熊熊怒火。
末忧抿了抿干涩的唇瓣,转了眸,不敢看她那虽是愤怒,却难掩难过的双眸,“若是,你的武艺从何学来,若不是,那么你就不是真正的叶铃惜!”
叶铃惜足足愣了半晌,突然一声‘嗤笑’,“荒谬!简直是荒谬!”
一把上前弯着身子与坐着的他,脸对脸,眼对眼的直视着,“我会武功碍你何事?再说,倘若我会武功便不是叶铃惜,那你也会武功,岂不是我也该怀疑你是不是井上末忧?”
末忧被她**裸的怒火直视着,眸里隐隐闪过一丝不忍,然转瞬即逝,转而又是一脸的强硬,“那你说你这武功从何学来?”
叶铃惜闻言,直直盯了他片刻,良久,直起身子哀怨一叹,转过身往床边走去,一把将自个儿摔到床上,“你不是想知道我是不是我,你只是想知道我的武功是不是我爹爹所教。”说到这儿,叶铃惜顿了顿,“我总觉疑惑,你们几个年纪轻轻,为何会甘愿来将军府授学,然无论我如何猜测,也想不出缘由,直到方才我才明白。”
末忧身子一颤,黑眸里的不忍越发重了些。倪着躺在床上,略显伤感的她,不禁自责,他是否太过残忍,毕竟她是个与他无关紧要的孩子。
两人静默了会儿,末忧突然起身,不发一语的往门口走去,手刚搭上门栓,只听后面幽幽的身音传来,“你们是备有目的而来,且这个目的与武学有关,对吗?”
末忧紧握门栓的手一紧,心跳瞬间加速,“凡事并不想你表面看到的那样。”说完,便拉开房门,急步走了出去。
随着门‘哐当’一声的闭合声,叶铃惜睁开方才闭上的眼,里面闪过几分狡點,呼,好险,还好蒙混过关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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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025 章 试探
京都最大的酒楼酒景轩里,已近午膳,人声鼎沸,极其热闹。
二楼雅间门口,小二端着菜,面露苦色,迟迟不敢进去。
不怪他怯弱,实在是里面那俩客官委实不好招惹。尤其是那一脸愤怒之色的小姑娘,别看还小,可那乌瞳大眼里闪烁的怒火却是能将你整个人都烧起来。只是可怜了那面容刚毅俊俏的公子,生生受着那怒气燃烧。
雅间内,只见叶铃惜着一身粉色连身衣袍,屈着一条腿,卧坐在凉椅上,面色如常,眼角偶尔刮两眼坐得端直端正的叶子墨身上。
于她这番痞子模样,叶子墨只是轻笑着摇了摇头,端起茶壶给自个儿斟了满满一杯茶,“郡主一大早便怂恿子墨带您出宫,这眼看都过了一个时辰了,郡主仍是不发一语,子墨愚钝,怕是猜不透郡主心中所想。”
“猜不透?”叶铃惜冷哼一声,“我看叶将军可是聪明的很,连以陷害本郡主从而使自个儿脱险的法子都能做的出,怎么会猜不透铃惜此时此刻心中在想些什么?”
叶子墨抿了口茶,又笑了笑,“郡主过奖了,子墨不才,竟不知在何时无意得罪了您,实属罪过…罪过…”
听了他这话,叶铃惜再也忍不得,一把放下去屈起的那只脚,“姓叶的,你少给我装蒜,昨夜若不是你故意将话转到我私自出宫寻你之事,我如何能三更半夜被末忧逼问?还险些……”说到这儿,叶铃惜闪了闪眸,转了话语,“哼,你敢说你昨夜那番话不是故意而为?”
“郡主,这事真不能不赖我。”也不点破她未完的话,叶子墨轻笑着摇了摇头,这小女子,委实太会胡扯,“倘若你未半夜三更夜访我府,我又怎会在末公子面前询问你出宫寻我的来意。”
“哼,你以为我想来啊!”叶铃惜瘪了瘪嘴,一把坐了下去,端起茶狠狠灌了口,说来也火,她本意也就有火无处发,有意训斥他两句,奈何人家跟人精似得,脑子转的极快。
“哦?郡主倒不妨说说,子墨愿闻其详。”她这番无赖姿态,甚是可爱得紧,叶子墨心中隐隐有些忍俊不禁,然面上却不为所动。
叶铃惜直直看了看他似笑非笑的眸子,思索再三,终是问了出来:“你对太子怎么看?”
“不知郡主指的是人还是处事?”叶子墨眸里闪过赞赏,这小女子任性是任性了些,可却是极其聪明的。她明明是想问对那日之事,他怎么看,却偏偏拐了弯问及太子,轻声笑了笑,幸好她还小,不然定是个玲珑之人。
是的,早在昨夜见到她一身夜行衣时,他便已猜到她定然是为那日之事来寻他,只是他无意她卷进来,刻意避了过去,以为末忧会挡住她些时日。奈何这人性子委实霸道了些,竟是说来便来,饶是他再聪明,倘若她使用身份压制,他也终是拿她丝毫没法子。
“自然都指。”
“若为人,是极好相处的,若论处事,自然也是个佼佼者。只是子墨不知郡主问及太子,究竟是所谓何意?”
唯恐他是误会她是太子派来试探他的人,叶铃惜忙解释道:“叶将军别误会,铃惜不过是好奇在他人眼中,睿风是个什么样的人罢了,绝无他意。”叶铃惜说得有点紧张,心中暗暗打鼓,可不能在这事儿上帮了他,却又在他们两人之间生起了间隙,那可就得不偿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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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026 章 商议对策
“郡主多心了,子墨并无他意。”外人都说她与太子极其不合,想来都是以讹传讹,就她今日这番举动而言,怕是对太子也是极其上心。
叶铃惜闻言,暗暗松了口气,不动声色的转了话题,“那日你怕不是巧合之下救了我吧?”
“郡主,做个糊涂人,不好吗?”叶子墨没有正面回答她的问题,只是收了戏笑,脸色微微有些凝重。
“倘若于他无关,我自然乐得做个糊涂人。”叶铃惜坦然迎上他深邃的黑眸,一脸的倔强。
叶子墨直直看了她半晌,良久,终是幽幽一叹,移了视线,“罢了,你想怎么做?”
见他松了口,叶铃惜知他是允了她参与此事,喜得眉梢上扬,谈起正事,却是少有的认真:“颜亲王他们近日有什么举动?”
闻言,叶子墨眸里的赞赏更加浓烈了些,似笑非笑的睨着她:“郡主怎知子墨会知晓他们的一举一动?”
叶铃惜一愣,随即眨了眨长而卷翘的睫毛,“难不成那日偷听,你当真是迷了路才瞎逛到那处?”哼,他若开口说是,她便连昨夜的仇一并找他解决得了。
低低一笑,叶子墨暗道她有心,竟仅凭他是太子的人,便猜到他是刻意跟踪,而并非信了他胡口扯了的那句迷路。
抿了口茶,叶子墨终是卸了心防,不再隐瞒,一一道来,“太子出发去樊家村时,便吩咐末将务必盯好颜亲王父女,唯恐他们趁他不在,生出什么事端来。”
“他一早便得知颜亲王的用心?”
“所有亲王中,怕是属颜亲王最为狡猾,他三番两次联合那些大臣打压太子,明里暗里的小动作更是不尽其数,倘若不是他如今越发的张狂,太子又怎会狠了心,不再顾念那薄弱的叔侄情分。”
叶铃惜皱了皱眉,“可是亲王中,他的地位最高。光吃俸禄都可荣华富享用一生都不尽,更何况他又是年过半百之人,难不成还能反了太子自个儿当皇帝不…唔。”叶铃惜话还未说完,叶子墨一个上前,用手死死捂住她的唇瓣,压低声音一脸的严肃:“隔墙有耳,切记,今日这些话,当着我的面说说也就罢了,万不可再言。”
叶铃惜被捂着唇瓣,两只小手握住他紧捂她唇瓣的大掌,眨着那双乌瞳的大眼,轻轻点了点头,叶子墨见她乖乖应允,这才放了手,这丫头的胆子委实是大,什么话都敢讲。
他一松手,叶铃惜得了呼吸,深深吸了两口气,顿了会儿,睨着他又道:“既然不是想那啥,那他想干嘛?”既然做皇帝这种大逆不道的话不能说,那用‘那啥;两字代替总行吧。
“哼…”,叶子墨鼻子冷哼一声,“如今太子已过了弱冠之年,再加上平日又是战功显赫,颇得皇上器重。那些藩王亲王、王公大臣的,哪个不想将自个儿的女儿嫁到太子府来。”那群人的心思,又有哪个不是昭然若见。
“可是,皇上还健朗,这以后的事,谁说的准,倘若日后太子未能继位,那么那些嫁去的女儿,岂不冤枉?”一入宫门深似海,日后若是觅得良人,也终将无缘。
听了她这话,叶子墨只是深深看了她一眼,“自古女想当凤凰,男想做高官。倘若这些适宜女子今日不嫁,日后过了年岁,却是再也没了可能。与其做个无谓的等候,倒不如放手搏一搏。”话至此处,叶子墨眸光隐隐闪过一抹疼痛,转瞬即逝。
叶铃惜听了此话,默默垂下了头,她熟读很多历史,深深知道那些入了宫门的深闺女子最后苦等一生的凄凉。只是人各有命,倘若自个儿看不透,旁人劝慰再多也是枉然。
深深吸了口气,甩掉脑海里那些杞人忧天的思绪,叶铃惜变了变脸色,“此事皇上与太后怎么看?”
“这个……”叶子墨噤了声,不敢随意开口。
“你且但说无妨,有任何事都有本郡主承担。”知他顾虑什么,叶铃惜不禁脱口保证。毕竟这事可大可小,弄不好丢了职是小,赔了命可就大了。
叶子墨闻言,眸光暗了暗,他叶子墨几时是个贪生怕死之人。只是这话对她说不得,静默了会儿,终是垂了眼帘,罢了,任由她误会吧。
“太子已年过十六,按理来说早该纳妾,只不过皇上碍于太子自个儿反感这事儿,再加上太子又常年在外,这事也就提提,没人当一回事。”
“那颜亲王他们预备拿什么作文章?”既然太子本人都不当一回事,其他人怎么能兴奋作浪的起来。
叶子墨低低笑了笑,再聪颖,她也终是个孩子。“郡主,生在皇家比不得百姓家里,一切可任君定夺,倘若他们联合上奏弹劾太子,倒时便由不得太子娶于不娶了,而是非娶不可。”
叶铃惜闻言,浑身一颤,一张小脸刹那没了血色,“你的意思是说,他们会在太后寿辰之日,当着所有文武百官及外来使者面前,联合上奏,要求皇上给太子选妃?”
“不,不是选妃。”叶子墨轻轻摇了摇头。
叶铃惜抬起疑惑的双眸看向他。
“准确来说,是赐妃。”叶子墨直视着她惨白的小脸,眸里闪过一丝不忍,这些宫中险恶之事,本不该让她知晓得这么早的,毕竟她才十二,奈何她卷进了这场是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