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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反正你已经在这睡了好几天了。”
……果然是不能跟他说话。
小夜一瞥头,晃到八灺里面去了。
又有几天没有来,小夜惊讶的发现,八灺里面有了一些奇异的变化!
卷二 非常道 三二,山雨欲来
三二,山雨欲来
小夜刚刚进入八灺。便看到脚下莹莹的有一层薄薄的微光。
八灺本来是土质,所以地面和墙面上本也是赭色的泥土,虽然还算平实,但是原本是毫无光亮的,然而现在,整个八灺内部都透出一种平滑的光泽来,在那沧澜珠的映照下,仿若是铺洒了一层皎皎月华。
她诧异的四处转了圈,还蹲下来用手去摸了摸地面,发现触感也变得比以前滑润的多,竟然有如珠玉一般。
这是怎么回事?
小夜打开时神识看了看,发现八灺里的灵气已经浓郁的似化不开的雾一般,一步以外已经看不到它物,而地面墙体上也充斥着浑厚的灵气。
莫非是里面的灵气达到了饱和,所以……
小夜走到窗台前看了看,竟然发现那两株八品小花已经开花了!
木刺莲花瓣是尖尖的,四周完全盛开,而中心的花瓣欲开不开的簇在一起,那模样与地涌金莲十分的相似,而它的颜色是一种脆亮的金黄色,而愈到花尖则变成了一种鲜透的青色。整个花朵纯净到毫无杂质,十分葱翠耀眼。夜焰芙蓉的花朵也十分大,像牡丹一样层层跌宕施俪妖娆,花瓣赤红中带一点橘色,而瓣沿处有一条莹蓝色的细边,仿佛是一团正在燃烧的火焰。
两种不同的冶艳色泽并在一起相互辉映着,让这间空荡荡的大‘屋子’也变得的亮丽起来。
小夜欣喜无比的看了一会儿,忍不住伸出手去拔弄,却发现那花瓣的瓣沿上有点湿湿的。仔细一看,那几朵盛放的花朵上竟然沾着一些水珠,十分的细小,像是经过一夜春寒而染上的晨露一般。
小夜望了望窗外茫白的一片,莫非这里还有空气流通的?她用手指在花瓣上沾了沾露水,放在眼前看了看。
这露水好似有颜色……
不是,是用神识看有颜色,木刺莲的是青黄色,夜焰芙蓉的是火红色,同那花色一般的透亮晶莹,还衮衮的溢出浓烈的灵气来……
小夜差点惊讶的跳起来,这不是,传说中的灵水吗!?
这两株植物竟能产生出灵水?
小夜呆站着想了好半天,最后结合着八灺里面的种种状态,她终于能肯定,八灺里面的灵气已经达到了饱和的状态,所以地面和墙体上那层薄薄的光滑的表层便是由多余的灵气渗入土里凝结而成的,而这两朵八级的小草药里冒出的灵气则凝结成了液态。
这样来看,只要让八灺里的灵气状态一直保持饱和的话。在这八灺里面不需要经过提炼便可以得到灵水了?而且,还是这样色泽冶艳通透的灵水。
小夜激动的举起手指看着,这种带着艳丽色泽的灵水,一定是无比精纯的吧?
如果能够积攒一些的话,按照元市里的那个价格,那能卖不少钱吧?
她猛的欢呼了一声,一把抱住一盆花在八灺里蹦了两圈,而后晃出来,大叫:“你看!你看!”
秦列刚刚脱了袍子在床前躺下,看她一惊一乍的跳出来,便枕着手臂侧眼看她搞什么。
小夜将那盆花凑到秦列面前,“你看这花!”
秦列看了一眼,伸出手在一朵花上摸了一把,“这花会产生灵水?”
“在八灺里面就可以,”小夜得瑟着说:“是不是很神奇?”
秦列看她那兴奋的模样,弯了弯薄唇,嗯了一声。
“时间长了一定会有更多,我们把它用东西盛起来,然后就可以到元市区卖钱啦!”小夜两眼放出光来,似乎已经看到了成堆成堆的灵石一般,“对了。得先找个盛水的容器!用什么装呢?”
一边说着,一边已经开始在秦列的房间里瞟来瞟去,一下子看到桌上那的那个装药的小瓶,跑过去就抓了起来。
秦列一眼看出她的意图,猛的起身,趁着小夜还没进到八灺之前,一把抓将她抓住,将那药瓶夺了过去。
“这个不行。”这女人想钱想疯了,那可是装药的瓶子,要钱不要命了?
“可是……”小夜此时脑子里只有钱,紧紧的盯着那小瓶子,正要跟秦列据理力争一番,然而屋外忽然传来一阵吵杂声打断了她的话。
开始是呼呼的几声风声,而后就听到有人大声说着:“快去丹房取些丹药来!”
紧接着就是一整悉悉索索杂乱不堪的脚步声。
屋里的两人同时往门口方向看了一眼,秦列抓起椅子上衣服往身上一披,小夜也将手中的花盆放入了八灺,两人就前后从屋里走了出来。
出来一看,竟然是掌门师尊他们回来了。
一同去的几个人倒是一个没少,只不过,看上去却都不怎么好,一个个满身血迹面色铁青,特别是掌门师尊,竟然是由紫啸真人和陌长老搀扶着,走进了对门的屋子里。
而大师兄也也和他们一同回来了,面色阴郁的跟在后面。
“怎么了?”秦列走到大师兄面前问了声。
大师兄停下来,沉着目光看了秦列和小夜一眼,没有说话,又跟进了屋里。
小夜不明所以的望了望秦列,大师兄那神色似乎有点不对呀。
掌门师尊的屋子里传来一阵断断续续的咳嗽声。而后就听到紫啸真人愤愤的声音:“他娘的李长秋!他什么意思?!”
而后屋里便一阵沉默,接着又听紫啸真人怒叫道:“叫那孽徒进来!”
“秦列,”是大师兄的声音:“你进来。”
小夜听得笑了一跳,那紫啸老头儿口中说的孽徒是指秦列?怎么回事?难道他做了什么背叛师门大逆不道的事情?
看了看秦列,他已经往屋里去了,小夜不放心,就跟了进去。
屋里掌门师尊躺在床上,脸上显现出一种病态的蜡黄,嘴角还溢着擦拭过的血迹,看来着实伤的不轻,连打坐运功都已经无力支撑。
紫啸真人坐在床畔,目光凛然的看着进来的两人,而大师兄和一众长老都神色戚然在站在一边,一时间屋里的气氛十分凝重。
小夜有些恻然的握着双手,小心翼翼的观望着那紫啸老头子,见他的目光一直落在秦列身上,似乎想要将秦列生吞了似的。
“你小子好样的!”看了半响,紫啸真人忽然冒出一句话。
这话平常说出来,倒还不失为一句好话,只是此时从那紫啸老头子的嘴里咬牙切齿的蹦出来,实在让人有点心惊肉跳,小夜吓的缩了缩肩,心中揣测着。到底是什么事让这老头儿发这么大的火?难道,掌门师尊受伤跟秦列有关?不会啊,他这几天不是一直在师门里么?
秦列依旧是那副的神态,不卑不亢的站着,也没因为紫虚老头儿的盛怒而动容,只不过听得他这样说,眼里也露出一丝不解的神情。
“那王斯是你杀的?”紫啸真人盯着秦列问道。
秦列没有答话,似在思考,小夜就忍不住问了句:“王斯是谁呀?”
“没有问你!”紫啸真人爆喝了一句。
小夜给他吓了一跳,直在心中腹诽,还是没想起来王斯是谁。这名字听都没有听过,不过,要说秦列是不是杀人了,倒还真是杀过一个,难道……
“是。”秦列很坦然的承认了。
“你有出息啊,太阿门的人都敢杀?你……”紫啸真人面上青筋直冒,而语气却平静的多,好似是已经怒到了极点,反而平静了下来。
“孽徒啊孽徒!”紫啸真人转过头去,对这床上的掌门师尊说道:“早说当初不要收这两个人了!”
小夜听着这话,翻了个白眼,很想说一句:其实当初根本就是你跟秦列打赌输了才收的,跟掌门师尊有什么关系?不过这话也只敢在心里说一说,瞧他此时一脸暴怒的样子,说出来肯定会一掌劈死她。
紫啸真人连连叹气,而后又指着秦列破口大骂:“你小子活的不耐烦了是不是?没事去招惹那太阿门的人?以为自己能耐了?你还知道自己有几斤几两不知……”
小夜听那紫虚老头这样说着,侧眼见秦列一句话都没说,心中忽然觉得有些不舒服,虽然在看到秦列杀人的当时也曾对他的这种行为有那么一点点抗拒,但是他们又不是‘我不入地狱谁入地狱’的佛主,他们只是为求生存的凡人啊!凭什么,不能杀死一个屡次三番想要害死自己的敌人呢?
虽然她也知道杀人是不对的,虽然事后在秦列的眼神她看出来,在秦列掐住那个男人脖子的时候,她那一声想要阻止他的叫唤其实秦列是听到了的,只不过,他当时也是因为那蛇蛋男在水下的作为而愤怒着吧?其实她也能感觉出来的,秦列那么做,不光是因为他不会像她这样妇人之仁,也不仅仅是因为他理智,多多少少也有她的一些原因。
所以当紫啸老头儿将全部的责任都一笔算在秦列身上,而秦列却什么也没有反驳的时候,她忽然觉得心里异常的难受,凭什么要他一个人来承担这后果?
“师尊!”她终于忍不住打断紫啸老头儿的咆哮,“是他死追着我们不放,难道我们要站那给他杀么?”
秦列蹙了蹙眉,侧头看她。
“他为什么要杀你们?”紫啸立马问了一句。“你倒是说说,他为什么要杀你们!”
“他……”小夜垂了垂眼,“我们杀了他的冰凌兽……”
“你还记得啊!啊?”紫啸真人怒斥了小夜一句,似乎是因为这两者都不是小夜杀的,所以他多浪费一点口水在小夜身上都懒得,直接又冲着秦列骂道:“你小子吃多了撑得没事杀人灵兽做什么?你他娘还是杀的太阿门人的灵兽,你……”
“师尊!”小夜又打断他:“那蛇是我弄出来的,它袭击我,所以他……”
“住口!”秦列忽然开口,打断了小夜的话,一脸肃然的看着她。
“我……”小夜看了对上他阴沉的目光,又垂下眼睑。
她只是,不想看他们将这些本不该他承担的责任都堆在他的身上,她只是,不想看他被这样委屈,那怕只是一点点,都会让她觉得不舒服。
……
唉,低迷的一周啊~~
俺知道俺写的少了点,可是时间很紧啊……好希望俺也能有个八灺,每天看着八灺的原型郁闷纠结啊
童鞋们看书辛苦了哈~~
卷二 非常道 三三,逐出师门
三三,逐出师门
小夜的目光在秦列和自己的手指上徘徊着。‘我’不出个所以然来,而紫啸真人紧紧的盯着这两个孽徒,也是气愤到一时无言,屋子里顿时变得沉默起来。
伴随着床上掌门师尊沉重到堵塞的呼吸声,这沉默足以令空气凝滞。
小夜愈发的不安,听紫啸真人咆哮了这么久,傻子也能听出来他们这次出师未捷的最大原因就是与他们杀了那个太阿门门人。
难道掌门师尊重伤也与那蛇蛋男有着直接的联系?
小夜几次想开口询问,都被这凝滞的空气给堵了回去,明知问了就是自己找打,但是这样闷着实在难受呀。
而秦列直看着紫啸真人,脸上除了稍稍沉郁了点,毫无其它变化,那眼神坦陈到直白,杀了就是杀了。
其实紫啸真人掌门师尊还有这里土生土长的一干人,没有哪个不比秦列更清楚,在上云这么样一个地方,有时候杀一个人,无需缘由对错,嫉妒,觊觎,甚至是不顺眼。都可以成为杀人的理由,更何况是为了生存而杀人?
紫啸真人叹了口气,神色复杂的看了秦列两眼,而后又转头向着大师兄问了一句:“你说那李长秋是何用意?”
大师兄也看了秦列一眼,“敲山震虎。”
“他……”紫啸真人吐了个字,忽然又想到什么似的,转头来问秦列,“你说你回来的路上碰到过太阿门的人?”
“是。”
“他们当时不知道是你杀了王斯?”
“知道。”秦列答了句,他也曾奇怪过这个问题,他们明知道是他杀了那个太阿弟子,也明明可以当场就杀了他,可是他们却没有,其中那个老者更是故意将他放走。
听了这事,大师兄又说道:“当时前去琼岛的一众太阿门人皆是灰衣的低阶弟子,以李长秋的身份,他不可能有那么低级的弟子。”
当时那个蛇蛋男的师妹是称呼那个青衣的男子为师尊,可见那个青衣男子就是王斯的师父,而那个阻止他的蓝衣老者,应该就是大师兄和紫啸真人口中所说的李长秋了,按照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