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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这重要的繁殖期,身为羽族首领的阿夫洛却有些莫名的积郁。
在这个繁殖期让多玛成为自己的雌性,这是阿夫洛一直以来的承诺和打算。多玛很美貌,而且正当要成年的时候,犹如将将初绽的花蕾,吸引了大批垂涎的求偶者。按理说阿夫洛应该抢先一步摘下这朵美丽娇嫩的花蕾,而花蕾也时刻期待著他的采撷。
但,不知道为何,阿夫洛非但没有下手,反而处处有意避开多玛。
大概是由於多玛跟亡妻狄娜是一母同胞,自己一直把他当小孩看待,还没有做好与之交配的心理准备吧,阿夫洛在心里这样为自己开脱。
他也极力不让自己去品尝“浆果”,不是不想,而是,怕那鲜美的味道和诱人的躯体让自己把持不住,一时冲动让“浆果”成为自己的雌性。
理智是一回事,行动又是另一回事。
忍了许多天不见,再次偶然路过泰尔长老的研究室的时候,阿夫洛终於忍不住驻足,然後不由自主地停落下去。
他悄然无声地走进研究室,却看见偌大的研究室里只有“浆果”一个人,正俯身在桌上专心致志地写著什麽。
桌子的高度对“浆果”的身量来说有点高了,所以他只能站著,刚刚盖住白皙後颈的黑发,晶莹剔透的耳垂,随著呼吸缓缓起伏的肩背,还有微微抬起的腰身和臀部,都在柔软贴身的布料下线条毕露。
一进门就看到这番可口的景象,阿夫洛的呼吸顿时急促,意识还没反应过来,身体就已经走过去从背後紧紧抱住了“浆果”。
“啊……阿夫洛!”
毫无防备的田川显得惊慌失措,刚一转头,淡绯色的唇很快被阿夫洛的薄唇堵住,在唇舌交缠中,被尽情撷取渴望已久的甘露。
他的身体在阿夫洛的调教下,已经敏感得不像话,即使用舌尖舔几下耳垂,都会浑身绯红甚至战栗得发出低吟。
“呜……不……不要……阿……夫洛,不要在这里……啊啊啊……”
阿夫洛的唇舌不断在“浆果”的的耳根和後颈留下属於自己的痕迹,一只手伸进上衣揉弄著“浆果”胸前的嫣红突起,一只手扯下浆果的长裤,握住已经微微抬头的下体,不住地摩挲玩弄。
怀抱著呜咽扭动著的“浆果”,即使隔著布料,也摩擦得阿夫洛的下体很快就炙热坚挺,难耐得要命,恨不得立刻掰开那两瓣圆润的翘臀,贯穿最隐秘的小穴,被温暖紧窒的肠壁紧紧包裹。
可是,真的要不计後果地让“浆果”成为自己的雌性?
阿夫洛咬紧牙,极力让自己保持最後一丝清醒,把“浆果”的身体翻转过来,将他抱到桌上面朝自己坐著。
从耳根到颈脖,从锁骨到胸前的两点嫣红,一路欲求不满地辗转吮吸著,然後在平坦柔韧的腰腹流连片刻,就用手分开“浆果”的双腿,见那高高翘起的下体顶端,已经微微渗出晶莹的汁液,迫不及待地俯头用舌尖轻轻一舔。
“呜……”
田川浑身一颤,用手紧紧捂住自己的唇,但指缝间仍然漏出难耐的呜咽。
不知何时,阿夫洛变得不仅仅喜欢品尝“浆果”的汁液,更爱欣赏“浆果”情动时的模样。正如此时,面颊绯红,微闭的黑眼睛泛起了迷蒙的水光,上衣凌乱,下身赤 裸,白皙修长的双腿被迫大大地张开,毫无保留的露出最私密的风光,这模样,令阿夫洛更加气血贲涨。
也许,这副美味诱人的身体,真能蜕变为羽族的雌性也说不定?
Chapter8 求偶的序曲
一个人在研究室工作得好好的,突然有个人悄无声息地走到背後搂住然後上下其手,甚至被抱起来放到桌上做这样那样令人羞愤难堪的事情,在自家的树屋里就算了,在研究室里胡为非为,这算怎麽回事?
田川闭上眼感受著身体不断被情潮侵袭的快感,沈沦的心底却感到一丝绝望──
怎麽办?照这样下去,恐怕会永远沦为阿夫洛的玩物……
经过这段时间的勘测,田川发现这森林里的植物、泥土和岩石的确都不含盐,森林之外的天地还有那麽广阔,而他又不能自由出入,即使有可能存在含盐的地方,也不知道自己何年何月才能有幸找到?
作为一个受过正统科学教育的探险队员,他并不信奉任何宗教,但现在,他迫切地需要有个神明能让他虔诚地祈祷,能支撑他在丧失自尊的状况下还能努力坚持下去。
颤抖呜咽著在阿夫洛的唇舌间释放以後,田川紧紧捂著嘴的手被人拿开,微微张开迷蒙的双眼,眼前的阿夫洛,正习惯性地舔了舔唇角溢出的汁液,浅紫色的眼眸已经被情欲染成了深邃的暗色。
阿夫洛一手紧紧搂著“浆果”,意犹未尽地亲吻舔食著他眼中残留的水气,一手攥著“浆果”的手,引导他握住自己早已怒涨难耐的分身。
好……好大,好烫……
田川涨红了脸,他的尺寸在地球男性中并不算小,属於正常的范围,直到现在握著阿夫洛的分身的时候,头一次意识到自己有多麽渺小。
不对,现在好像不是比尺寸大小的时候吧?他现在,正在用手帮另一个欲火中烧的男人解决生理需求,而就在刚才,这个男人已经用唇舌替他解决过了。
虽然是被迫的,也算礼尚往来,互相帮助吧?
於是认真地用手去抚慰阿夫洛怒涨的分身,还不时地用指尖刺激最敏感的顶端,想让他也尽快释放出来。
阿夫洛的呼吸越来越急促,“浆果”的手比他想象的更好,难道以前“浆果”曾经自己玩弄过自己的身体?一想到那淫 靡的场景,阿夫洛的喉间就禁不住发出愈加难耐的喘息。
虽然还是很想贯穿“浆果”的小穴,想得要命,但这样的抚慰,至少令阿夫洛的情欲勉强得以纾解,又可以暂时克制住把“浆果”变成自己雌性的荒唐念头了。
研究室的门外,午休完毕的泰尔长老被里面传出的喘息和低吟惊得停住了脚步,抚著长长的白胡子摇头叹了一口气,然後赶紧转身离去。
原本他是担心,其他助手会在繁殖期忍不住骚扰田川,所以特意打发他们去森林之外勘测,只让田川一人留守,如今看来是他大意了,该放假的,是田川才对。
勉强缓解了情欲的阿夫洛,察觉到他的“浆果”最近有些不开心。
不,确切地说,“浆果”似乎从来就没在他的面前表现出开心过,即使在最意乱情迷的时刻,迷离的黑眼睛中也隐隐闪现著一丝悲哀。像多玛那样,一看见他就双眼发亮或者笑著投怀送抱的行为,一次也没有,从来也没有。
至少刚进研究室那几日,“浆果”的精神和身体状况都有显著改善,可最近,似乎又渐渐低落了起来,抱在怀里的分量也越来越轻。每次他悄然走进实验室,都能看到“浆果”那日渐单薄而又寂寥的背影,令他心中莫名地感到不安。
唉,喂养“食物”真是一件复杂的事情。
阿夫洛觉得,也许,他可以试著改善目前的困境。
蔚蓝的天空,洁白的流云,延绵不断的青山和芳草地,还有大片大片的羽磷花,像火花一样地洒满大地,生机勃勃,芬芳扑鼻。
田川赞叹地看著眼前的一切美景,舍不得眨一下眼睛。
他知道这个星球有多美,但刚从救生舱出来以後还没来得及仔细欣赏,就被阿夫洛捉回了森林囚禁,而现在,终於有机会从高空俯瞰,尽收眼底了。
当然,如果能忽略阿夫洛那只紧紧搂著他腰间的臂膀,一切都是难得的美好和安宁。
也不知道阿夫洛哪根筋不对,突然大发善心,竟然主动带他出来放风了。田川百思不得其解,只能随遇而安,抓紧时间尽情享受这百年难遇的福利。
一路掠过草原,飞过高山,终於来到了一处开满繁花的山涧。山涧有流水潺潺,清风拂面,真是蜜月幽会旅行度假,不对,真是俘虏放风的绝佳场所。
阿夫洛看出了“浆果”眼中的神往,於是缓缓敛翅降落在山涧草地上,放手由著他在自己的视线范围内自由行动。
田川在山涧里四处转悠,一边欣赏美景,一边顺便勘测有没有含盐的东西,心里还认真思考著,如果以後真能把这颗星球当作地球移民地的话,一定要记得要求首脑们提前签署环境保护协议,否则这麽美的星球,要是再次重复地球的命运,就太可惜了。
不过,他只是一个幸存的探险队员,人微言轻,真的可以按照自己的意志来决定一切吗?
想到那些肥头大耳目空一切的首脑们,田川心里又有些犹豫,虽然他曾经宣誓,会不惜一切为自己的地球同胞们找到最佳的移民地,但如果,会给当地的原住民带来毁灭性的灾难呢?
唉,只能走一步算一步吧,他相信一切都会迎刃而解的。
田川很快就觉得累了,最近阿夫洛比以前更加欲求不满,经常吃干抹净索求无度,弄得他几乎精尽人亡。即使正当年轻力壮,在每天食素的情况下,身体也有些吃不消了。
干脆直接坐在草地上稍作休息,顺手摘起一片狭长的草叶,放到唇边试著吹了一下,可惜只发出了几声呜咽的低鸣,再也无法像小时候那样吹出动听的乐音。
正在微微沮丧之时,不远处突然响起天籁般的乐音,原来是阿夫洛,正坐在一株大树的树干上,用临时做成的草笛吹奏著。
大概是羽族人独有的曲子吧,轻灵而又低婉,盘桓而又悠远,就像在花丛中翩翩飞舞的蝴蝶,偶然停落到轻颤的花心,有著一种让人心痒的诱人魔力。
枝叶间漏下的阳光洒在阿夫洛的金发和微垂的睫毛上,还有那纯白的翅膀,形成了斑驳的光影,平时的严厉都化作了专注和柔和,看上去像天使,又像传说中的精灵,看得田川一瞬间有些失神,如果一直都像这样表里如一,该有多好?
一曲终了,田川还久久回味著那奇妙的乐音,忍不住仰起头向树上的阿夫洛问道:“真好听,这是什麽曲子?”
阿夫洛抿著唇没有回答,假装在举目远眺看风景,耳根却难得地有些发红。
他自己也不明白,为什麽就不由自主地就吹出了羽族专门用来求偶的曲子。
向“食物”求偶?如果被族人知道,他身为首领的颜面何在?
就连从小一起长大的亡妻狄娜,以前也是她再三央求下才会勉强吹一次,而对多玛,更是连吹都没有吹过。
难道,自己在下意识地主动取悦“浆果”吗?阿夫洛打死也不会承认!
Chapter9 种族的距离
田川见阿夫洛久久不搭理自己,脸上的神情还恢复了惯有的冷漠,恍然间,有种美梦易碎的错觉,有些泄气的收回视线。
算了,想跟对方进行正常一点的沟通,果然只是自己一厢情愿的奢望。
正好肚子饿了,他决定化悲愤为食欲,确定溪流中的小鱼不是上次的食肉鱼以後,就下去捞了两条上来,简单处理了一下,用洗干净的树枝串上,再用从泰尔长老那里要来的打火石在干燥的岩石上生起了篝火,自顾自地烤起鱼来。
真是三月不知肉味啊,当久违的鱼肉在火焰的炙烤下散发出肉香的时候,田川的口水都要忍不住流出来了。如果能刷点油,再撒点盐,那该是多麽无上的美味啊。
好不容易烤熟以後,迫不及待地吹了吹,咬了一口,烫得倒吸了一口气,但同时也幸福地眯起了眼睛,眼泪都快流出来了。这个星球的鱼肉味道跟地球差不多,甚至更加鲜美,即使什麽佐料都没有,比起平时的清一色的素食,也足以感动到令人想流泪。
阿夫洛坐在树上,垂眸居高临下的看著“浆果”的动作,忍不住微锁眉头,同时又有些恍然大悟──原来“浆果”最爱吃的竟然是肮脏的肉食,难怪羽族的食物怎麽也吃不香。
不过,看著“浆果”吃得一脸满足的样子,似乎也很有趣,微眯著眼睛,浓长的睫毛在面颊撒下一层阴影,微微上挑的眼角,温润中竟有些诱人的媚意。
沈浸在幸福美味中的田川,察觉到阿夫洛的视线,意识到自己这样当著别人吃独食的行为,实在不符合地球人的外交礼节,只得狠狠心,把另一只烤好的鱼举给阿夫洛,咽了咽口水说:“你也吃一点?”
阿夫洛莫名地感到一丝喜悦,“浆果”竟然愿意主动跟他分享食物,看来应该并不讨厌自己?
但看著那串在树枝上烤熟的鱼的尸体,还有扑鼻而来的腥气,还是只能摇头拒绝了“浆果”的好意,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