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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弑少爷。”门外传来黑衣人的声音,“k公爵来了。”
“让他进来。”弑阡陌启开一瓶酒。
铭朔大步走进来,狭长的丹凤眼暗暗打量着这间屋子。
“啧啧,k公爵来找我,是有什么事吗?”弑阡陌轻轻抿一口酒,眼底带着防备。这个男人可不是个好对付的人。
铭朔淡淡的笑了,也不看弑阡陌的脸色坐在他对面的沙发上,“弑少爷还真是好心情,皇室暴乱,看你像是捞了不少好处,过得很潇洒嘛。”
“我相信k公爵特意找我不会只是单纯的想调侃我吧?”
“我确实没那么无聊。”铭朔摊摊手,眼睛紧紧锁在了一个不起眼的木柜上。“关于皇室即位大典的事情你知道吧?”
“嗯哼?”
“我来是问关于祭品公主的事情。”
“这件事问希伯特不是更好吗?”
“你是真不懂还是假不懂。问了希伯特会怎么样?他要想说的话就不会一笔带过,他如果不想说,我又能有什么办法?”
在他所有能把握的事情里,希伯特就是一个不安全的不定因素。
“我也只会读心之类的小把戏,关于祭品公主,或许你可以问问绯月言,毕竟那家伙对这些可是颇有造诣的。”
铭朔怎么会不知道他心里想什么,无非就是怕惹祸上身,真相败露。“我要是真的要找他如今就不会出现在你面前,这件事我也是希望你能想开,好了,我先走了,其实如果你想,皇室,也有可能是你的。”
弑阡陌仰头一口喝下整杯酒,铭朔的话他不是不知道,只是他不觉得他有什么参与的必要,一场戏,三个人就够了。
“你还好吧。”可预含夺过他的酒杯,歪着头问他。
弑阡陌眼睛迷离的看着她,“对了,你还没说你来是干什么的。”
“绯月言是谁?你不是知道很多吗?为什么不告诉那个人?”
“谁跟你说我知道很多了?不过绯月言你都不知道,你还真是个特殊的存在。”弑阡陌只觉得好笑。
“千逸爵说的啊。”可预含不满的嘟囔一句。
弑阡陌吓得立刻坐了起来,“谁?千逸爵?”
可预含懵懂的点点头,的确是千逸爵让她来找弑阡陌的。
“你跟他什么关系?”呵,这场戏还真是有趣,连双生天使都来了。
“没什么关系。”其实可预含自己也不知道他们之间算是什么关系。
弑阡陌想想才觉得不对劲,双生天使是除了自己主人谁都不帮的人,其冷血到了令人发指的地步,而这个女孩……
“你是个女的?”
可预含看看自己全身的装扮,哪一点看出她是女生了?
“六道木?”眼尖的弑阡陌看到了她摆弄衣服时脖子间露出的奇怪印记,是六道木没错,“没想到你是可罗西的后人?”
可预含皱皱眉,为什么他们都知道母亲?
“你能告诉我,关于我母亲的事吗?”
弑阡陌冷哼一声,“千逸爵没有告诉你吗?”
“为什么要跟他扯上关系?我只想听你说。”虽然不知道双生天使,但看弑阡陌的反应和一些碎语,她大概能知道了。
“他让你来找我,不是让你问这个的吧?”
可预含愣了一下,缓缓说道,“我问他皇室的事情以及希伯特,他对我说‘你自己去问问弑阡陌吧’。”
弑阡陌的眼神暗了暗,每个人都希望他出面吗?是嫌场面不够乱吗?
“告诉他,我不知道。还有,让他以后不要再说这种奇怪的话。”弑阡陌走到窗户边,眺望着黑暗没有一丝光线的天空。
可预含再傻也看出了他心情不好,有再多话她也闷在了心底。
“你还不走吗?”时间过了很久,久到弑阡陌都以为他站了一个世纪,不然心里为什么会那么沉重呢?
“我怎么走?我连怎么来的都不知道呢。”可预含想到她一路上的迷迷糊糊还有些好笑呢。
弑阡陌定定的望着她,不得不说,她还真是漂亮极了,粉嫩的嘴唇,挺翘的鼻子,和一双会说话的眼睛,只怕可罗西还在的话,这么个不喑世事的女孩就会毁了吧。
“你不是想知道你妈妈的事情吗?”他心底突然衍生出一种恶毒的想法。千逸爵什么都不告诉她不就是怕可罗西的形象在她心里倒塌,成为一滩泡沫吗?
“你会告诉我?”一听到这个可预含就打起了精神。
她从记事开始就是一直一个人在铁塔里,她没有见过妈妈,更没有见过爸爸,除了知道“可罗西”的名号外,关于妈妈,她根本什么都不清楚。所以千逸爵那句“可罗西应该跟你提起过我吧。”更是直击她的心房,把那点见不得人的思念全部晒在阳光下。
4。双生天使还真是以奇怪的方式存活呢
弑阡陌勾起嘴角,映的那张魅惑众生的脸更加风情万种。
在他就要开口之时,可预含突然瘫倒在沙发上,白光乍现,千逸爵收起黑白双翼,冷然的看着他。
“藏在人类的身体里。双生天使还真是以奇怪的方式存活呢。”
千逸爵无视他的讽刺,神色淡然的看着他,“你什么都不用说,她该知道的时候会知道的。你这样做,根本没有意义”
“你不也是让她来问我关于皇室和希伯特的事情吗?难道你这样做就有意义了?”
“我那只是应付她的回答,你不也没告诉她吗?”
“千逸爵,你觉得可罗西那可憎的面目又能瞒多久呢?当她知道一切,你觉得她会怎么做呢?”
“可罗西的事情我根本没想瞒,只是希伯特在捣乱。倒是你,真的放下了吗?k公爵也邀请你了,只要你肯,真相大白只是时间问题,还是说,你早就知道了,不想去面对?”
弑阡陌没有说话,也没有看他,两人一直对峙着。指针指至十二点的时候,他才说话,“我只是不希望同样的事情发生第二次,再者,可罗西也已经死了,巫女家族也不会回来了,继续追究只会伤害更多人。”
千逸爵听到这番话倒是笑了,“我怎么不知道原来你这么多愁善感。”
“我现在可是个商人,什么事对我有益,什么事无益,我自然要想清楚。”
千逸爵没有说什么,抱起沙发上的可预含准备撤退。
“明天的皇室即位大典,我期待小公主的表现。”话落间,弑阡陌已经消失不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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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百坪的皇家宴会厅被布置的华丽唯美。巴洛克式的圆顶建筑高端奢华,浅金色的帷幔优雅垂落,底层为三百个高脚杯的香槟塔纯净大气,施华洛世奇元素造型华美的紫晶天灯不停地变换颜色。祭台被设在中央位置后的二楼天台上,围栏只围住了整个天台的三分之一,为的就是能让所有来宾看清祭祀的情形。
“看来希伯特对这个皇子很重视嘛,这么大排场。”弑阡陌同铭朔一起坐在一个不起眼的角落,看着之间形形色色的人们攀附交谈。
“希伯特再厉害也终归是老了,不过这个皇子可不是个省油的灯呢,前几天还利用自己的权利收拢了两座城池。”
“希伯特难道不知道吗?”
“当然是知道的,只是他故意不防吧。”铭朔摇摇头,希伯特毕竟老谋深算,连自己都看不出他到底想做什么。
“他的势力可不止这一股。只要这个皇子一继位,懂得形式的人自然会交权保命,到那时候,这两座城池也派不上什么用场。所以,孰轻孰重,希伯特还是有分寸的。”
铭朔眯起眼,“只怕到时候,这个皇子会反!”
“谁知道呢。”弑阡陌浅酌一口红酒,82年的拉菲。
宴会厅的暗处,一双眼睛悄然游走在人们身上。
“一切都准备好了。殿下,只是祭品出了问题。”年已半百的管家恭敬的递上一摞资料,“这是整个皇家大院的地形图。”
“恩。先说说祭品的事情吧,怎么了?”温润的声音有些低沉,他修长的手指搭在球杆上。
木时,皇位继承人。他的身份并没有多让人惊讶,宝蓝色的西服随意敞开,淡淡亚麻色的发丝有些许凌乱,无论是他的声音,长相,还是做人方式,都只会让人联想到一个词——温润如玉。
“我按照殿下的要求找了一个类似小公主的女孩,只是在前一个晚上,她死了。因为当时您正在与其他大臣商讨南北城的事情,所以一直耽搁到现在。”管家微微颔首,样子恭敬却又不卑微。
木时黑色的眸子渐渐阴沉。“死了就死了吧,这个点也找不到其他人,何况祭品也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你下去吧。”
管家弯了弯腰,退出之际轻轻掩上了门。
希伯特,这个位子是你给我的,现在百般阻挠真的只是为了检验我的能力吗?
外面的宴会依然如火如荼的举行,木时这个名字大多数人都不会很熟悉,但那又怎样?王位毕竟到了他手里,再不乐意也只能强扯出笑脸。
两个多小时的前奏总算是熬过了。贯穿中场的红丝绒地毯由祭祀台一直延伸到大门口。从天而降的香槟色玫瑰花瓣飘飘荡荡落到木时的脚下。他依旧是那一身宝蓝色的修身西服,嘴角带着浅浅的笑,沿着地毯的方向走去。
接下来也没有特别繁杂的即位礼仪,只要进行完祭祀仪式他就算是新一任皇室主人了。
两名资历较深的祭司也盛装出席分别站在祭祀台的两端。
一切准备就绪,只差……祭品了。
“我要出去吗?”另一个地方,可预含拽着千逸爵的衣角问道。
“出去干什么?”千逸爵笑笑,祭品到位,那这场面又有什么继续的必要呢?
木时只是站着,静静地站着。
“怎么回事?怎么不进行祭祀仪式?”
“祭品呢?怎么了?”
“殿下也没表态,这是什么新的仪式吗?”
“……”
一时间议论纷纷,没有人知道发生了什么。
“殿下。”黯哑的女声响起,众人的视线落在门口一身白色公主裙的女孩身上。
她脸颊红红的,清澈的眼一直低垂着,黑色的发丝扬起优雅的弧线。
“这就是小公主吗?”
“要用这么可爱的女孩子做祭品吗?”
“哎,只可惜生在帝王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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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浅韵璃?”弑阡陌又喝了一杯酒,眯起眼盯着门口。
5。她还挺适合干这个的
“越来越乱了。”铭朔也暗暗叹息一声。
“是越来越有趣了。”千逸爵不知什么时候来到这边,加入他们的谈话。
“双生天使?这么快就找到新寄主了?”铭朔淡笑讽刺,目光却看到站在千逸爵身边的可预含。
浅金色的长发优雅的散在肩头,穿着不合时的牛仔套装,长长的睫毛掩映着清澈的绯色大眼睛,粉唇勾起弧度。
“这才是真正的小公主吗?”铭朔一双勾人的丹凤眼细细打量着她。
可预含没说话也没看他,在弑阡陌哪里她知道了这个男人的背景,虽说不算多么震慑,但他的实力却足够可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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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场闹剧还在进行。
浅韵璃提起裙摆,迈着小碎步走向木时,明明是祭祀仪式,却偏偏给人一种婚礼的感觉。
木时黯黑的眸子透出不知名的笑意,这个女人。
在浅韵璃近在咫尺的时候,他伸手突然一扯,把浅韵璃收进在他的怀里,“谁让你来的?”
“我自己。”浅韵璃扬起笑脸,清澈的眸中倒映出木时俊秀的脸。
“那你就要自己承担后果。”木时的语气不好不坏,只是缺了些感情。
“祭祀仪式继续。”木时温润的语调拉起仪式的序幕。
可预含歪着头看着浅韵璃,了然的一笑。
“浅韵璃也会为情所付出啊。”戏谑的声音传来,弑阡陌的眸子对上可预含的,朱红色的泪痣在迷离的灯光下泛出暗淡的光泽。
“爱情么?这好像是个永恒的话题,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