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奈何两人跑得再快,墨欢血脉之力迸发,也终究没有四条腿,被十几人围在一颗参天古木下。
红衣女子摸摸马头,“好雪儿,没白疼你,这次可算没让他跑了。”说罢又抬起头瞧瞧墨欢,一脸小傲娇的模样,“哼,让你跑,跑得过我的云电神驹?”
墨欢皱皱眉头,反问道:“你来这里干什么?”
我靠,真有猫腻,别带上我啊。温南一边靠着树干,一个劲的喘气。
“干什么?我宁颜儿有那么让你害怕吗?”
“这是十万大山,处处惊险,如履薄冰,宁家就这么放心让你来这里?”
宁颜儿一摸琼鼻,颇有几股男子风范,“切,现在担心我了。刚刚跑的那么快,怕我干嘛,我又不笑话你。近来听闻大山深处有异动,父亲让我哥哥来查探一番,我就跟着来了。再说了有雪儿,天下哪里我去不得?”
墨欢沉吟一下,“那你哥哥呢?叫他速速回去,自此向西千余里,有一巫木村,不知为何,鸣蛇之卵外流被巫木村所得,引来灾祸,却又有黄鸟与鸣蛇相争。”
宁颜儿撇撇嘴,“你怎么知道?”
“我们从巫木村而来,他是巫木村之人。”墨欢指着温南。
温南一直在旁偷偷打量着宁颜儿,只见这姑娘生的好生丽质,皮肤如羊脂玉般,琼鼻丹唇,美眸上一双柳眉点缀,青丝挽起,偏偏又有几分男儿的飒爽英姿。
瞧见宁颜儿看过来,温南立时有些慌神,开什么玩笑,这在地球上可是女神级的大美女,在学校里也是校花的热门人选啊,现在看着他温南。
“洪荒神兽鸣蛇和黄鸟相争?他是巫木村的?那他怎么活下来的?”
“不知道,我赶到的时候黄鸟与鸣蛇已经开始大战,只有他一个活人,趁它们大战时我把他救走了。”
墨欢皱皱眉,突然想起了什么,又道:“你哥哥呢?怎么让你一个人在这里?”
话音刚落,只听一声中气十足的中年男子声音:“颜儿!你怎么跑出营地这么远!”
只瞧见远处十几骑迅速奔来,为首一男子魁梧雄壮,手持一柄阔刀,待到近来才瞧见脸上一道巨疤,如蜈蚣般盘在英武的脸上,着实有些霸气。
男子驱马停下,却一转头瞧见墨欢,立时脸色一黑,沉下脸来:“是你!”转过头对着宁颜儿喝到:“你怎的又和这个废物牵扯!”
宁颜儿闻言也有些不开心了:“哥哥!别这样说他!他说大山深处有鸣蛇和黄鸟相争!”
“我这样说他怎么了?他本来就是一个废物,堂堂七尺男儿却怕水!还什么墨家的天才!”话是对宁颜儿说的,却是目不转睛的盯着墨欢,顺带瞥了一眼邋里邋遢的温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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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章 血脉之力
温南低下头,不敢与之对视,却正好瞧见墨欢捏紧的双拳,指甲都快嵌进了肉里,一时也不知道说什么好。
“哥!你别这样!”
墨欢瞧瞧宁颜儿,终于松开了握紧的拳头,淡淡道:“宁永言,我墨欢终有一天会回来的。”
宁永言闻言大怒,正要再喝骂些什么,墨欢却不给他机会,转身便走,温南也悻悻地跟了上去。
“你走可以!这个人要留下!我们必须带他回去调查!”
纳尼?温南一听就哆嗦了,靠,这个人不就是自己?带回去调查?万一有个十大酷刑之类的还不得玩完?
墨欢脚步顿了顿,看了一眼身旁温南一脸造孽兮兮的样子,声音铿锵有力:“他是我罩的。”
宁永言本就怒火中烧,此时更是剑眉倒竖,手持阔刀便纵马劈来,“连家都不敢回的乞丐废物罢了!还罩人!”
墨欢也不啰嗦,脚步轻挪便躲开了阔刀,只见他两只大手平拍出去,正拍在急速下落的阔刀之上,“噌—”的一声脆响,整个人横移了半步,却也止住了宁永言的疾冲之势。
“今天我罩定了!”墨欢说罢,小腿一用力,便如一颗炮弹般平地而起,大手成拳,直指宁永言脸面。
“好胆!”宁永言也不是吃素的,宁家敢让他一人带队深入十万大山调查,肯定有几把刷子,整个人暴喝一声,阔刀横挥,一道火红色的刀芒映现。
温南在一旁心惊胆颤的看着,心里别提多热血了,刚刚墨欢可是在众人面前直言罩定他了,甚至与宁永言大打出手,这在原来世界除了他的父母也没有别人了。
心里虽然热血,但也难免多了些担心,毕竟从之前看来,墨欢不是宁永言对手,对方才会如此藐视他,这样出手难免会受伤,落败后更是羞辱。
两人战作一团,宁永言身上开始散发出火红色的锋芒,像火苗一般在他皮肤上跳舞,而墨欢也明显的落入了下风。
此时除了温南心里大喊阿弥陀佛保佑保佑之外,宁颜儿也是一脸急切,连忙喝止:“哥哥!够了!不要再打了!”
但两人一个怒火中烧,另一个死要面子,都不肯停手。宁颜儿急了,纵马上前,秀手一探,一根火红色的皮鞭迎风而动,一个回抽便狠狠缠在了宁永言阔斧之上。
“你们还不快走!”见宁永言回头瞪着自己,宁颜儿一时也有些慌乱,连对着墨欢喊道。
墨欢深深看了一眼,终究是转过头带着温南离开。
“呢个……”墨欢一路上都很沉默,纵使温南槽属性爆表也不敢吐槽,待到两人找到一块合适的营地准备过夜时,温南才试探性的想要说两句。
“你想说什么?”
“你别说我多管闲事啊,我这个人本来就很八卦的,我看宁颜儿对你很有那啥感情的嘛……”
“闭上你的嘴,明日赶路。”
“哦,那……你说要罩我总是真的吧?”
“喂?说句话啊……其实吧我觉得宁颜儿挺漂亮的,就是哥哥凶了点。”温南略带满意的点了点头,似乎很满意自己的评价。
“再说话我割了你的舌头!”
温南吓得缩了缩脖子,心想你歪啥,要不是你今天这么仗义救我,我才懒得管别人的终身大事了,毕竟自己家里那块田都耕不匀,哪有空管那闲事,不过终究是不敢再说话了。
温南头枕着手臂,看着满天的繁星,也不知道在想些什么,渐渐进入了梦想,兀的却感觉到喉咙一阵蠕动,整个肺像突然被抽空了一般,一下子惊醒了过来。
“呼呼—”温南大口的喘着粗气,刚刚的窒息感太真实了,温南摸着自己的脖子不知道到底是梦还是真实的,如果是真实的到底是为什么。
刚想说句话,却感觉嘴唇一疼,嘴唇上的皮都干裂开了,一开口便撕裂了流出不少血,那血液仿佛源源不绝淌进了温南嘴中,一股难言的腥热。
温南瞬间明白了之前睡梦中喉咙蠕动的感觉了,感情是睡梦中将血水咽进了肚子。
一口吐出鲜血,温南有些乏力,才开始思考为什么会突然嘴唇干裂,一股想喝水的冲动直上脑海,“我靠,我脱水了?我没拉肚子啊……”
温南的响动惊醒了墨欢,墨欢起身过来,一把摁住温南肩头,两只眼睛仿佛会发光一样盯着他,沉思一秒,突然道:“是鸣蛇之卵。”
我靠,又是那破玩意儿,一会一会痒,现在又脱水玩死我啊。
墨欢拿出装水的皮囊递给温南,“加点盐,全部喝下去。”
喝完一整袋的水,温南的胃都要炸开了,但又不敢不喝,躺了半晌才出声:“这鸣蛇之卵到底什么情况啊?”
墨欢一直在旁边盯着他,半晌才道:“他是在净化你的血脉。本来你的血脉冗杂不堪,根本无法发挥一丝血脉之力。但鸣蛇之卵蕴藏了鸣蛇最本质的精华,为你接骨洗髓,重塑了血脉。”
顿了顿又道:“没错,我就是故事里那个少年,但我根本不是因为怕水才会出走大山,而是那一年大比,我中了剧毒才会落败,怕水根本无法影响我的战斗力。那是一种特别的毒,会影响人的血脉之力,堵塞经脉,导致我此后战斗力每况愈下。”
“我出走大山,就是怕被别人识出我已经一无是处。而我也抱着侥幸心理,莽莽十万大山中蕴藏着不少天材地宝,有的便可以为人解毒,而有的更是可以为人重塑血脉。我这些年一直在研究,以吟游诗人的身份行走在十万大山中。”
温南越听越怪异:“等等,也就是说,以后我也可以像你一样战斗力爆表了?”
突然想起了什么,温南激动的一拍大腿:“你不说我还真没发现!下午那宁颜儿过河追你时,你拔腿就走,那么快的速度我居然能跟上你的脚步!看样子果真有奇效,哈哈哈我以后也能成为大侠级别的人物了!”
“咳咳—”谈到下午的事情的时候,墨欢下意识的转过头去咳了两声,才说:“别高兴的太早,你的血脉之力太过多的杂质,而鸣蛇之卵虽有奇效,但你似乎并没有吸取多少,只是为你净化了部分的杂质,顶多有增强体力的功效罢了,跟一个正常普通人没有什么区别。”
额……温南摸了一把头,正常普通人……想想也是,在他们眼里正常的成年男子几乎都可以挥拳几百斤。但这也值得温南兴奋了,毕竟之前巫木村里的妇人笑话他连小孩子都不如。
“那我现在脱水是什么情况?”兴奋过后温南才意识到刚刚跑偏了,如今鸣蛇之卵作怪,脱水可是很严重的问题,说不定哪天夜里就洗白白了,连句表白的遗言都没有。
“鸣蛇,身有四翼,其声磐磐,见则大旱。鸣蛇虽生在伊水,但其实属性为火,偏烈,你吸收了鸣蛇之卵的精华,血脉之力也就变得燥烈,但你之前的体质实在太糟糕,连几岁小孩子都不如,承受不了如此燥烈的血脉之力,便导致了身体的水分被抽干。”
“哦哦哦。”温南似懂非懂的点点头,又发现似乎并没有什么实在的建议,又追问,“那怎么办?”
“从明日开始,你便开始从最简单的炼体开始吧。”
“啊?真的!”温南惊喜的差点没跳起来,“你要教我绝世大神通?”
墨欢摇摇头,有种带这个傻逼的感觉,无奈道:“我要有绝世大神通,会是这番处境?”
“那你是罩定我咯!”
墨欢没有再说话,转过头,瞧着东方的星空半晌,嘴唇轻启,呢喃道:“通天城,我墨欢总有一天会回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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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章 温南第一战
莽莽大山,古木参天,遮天蔽日。
曲折的老道,风在高高的树顶摇晃着,发出庞然缓慢的沙沙声,触到皮肤会有一层鸡皮疙瘩,阴森可怖。
两道人影疾奔而过,踏在落叶上,干枯的叶片随着叶脉碎裂的声音都被悄然放大。
“温南,你落地太重了。”墨欢侧头淡淡说道,就像一些老人家的风轻云淡。
温南止住脚步瞧瞧身后的小道,挠了挠脑袋,有些无奈:“墨老大,差不多就行了……”
两人正是温南和墨欢,从那日鸣蛇之卵净化血脉之后已经过了将近两个月,而这两个月里温南感觉有一种去当特种兵的即视感,墨欢对自己的严格要求让他又是感激又是无奈,毕竟骨子里只是一个懒散的人。
墨欢摇摇头,也有些无奈,甚至好多次感觉温南根本不是这个世界的人,不然出自大山的他怎么会像个白痴一样对这个世界一无所知,“差不多,差不多就行了,事事差不多就行了,最后什么事都差那么一点。”
“好吧好吧。”温南这句话不知道听了多少次了,每次他说差不多就行了的时候总会听到这句话,就像拨打电话过去听到的彩铃一样,业务还没过期就会一直单曲循环。
其实温南想说的是,我可不是什么怀揣着远大理想统一世界的伟大人物,我只是个懒散的小角色,得过且过的一天,当然差不多就行了,但他看着墨欢那张古板的脸就不知道为啥说不出口。
两人走出小道,是一片清澈的水潭,温南坐在一块大石上休息,不时对着远处张望。
按照墨欢所言,这处地儿太过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