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宝玉讪讪的缩回手笑道:“这有什么难的,明儿我就叫戏班过来专挑妹妹喜欢的唱,也叫他们借咱们的光儿。毕竟宝姐姐是客,今儿是她的生辰,奶奶爱热闹,凤姐姐就张罗了唱出戏热闹一下。”
黛玉知他性如此,也不真生气。让宝玉在外等候,遂起身收拾停当,扶着紫鹃跟宝玉去了。
却说宝玉离席而去,宝钗早已看到,知道定然是去寻黛玉了,心中十分不快,却面不改色,仍然与众人听戏闲话罢了,直至几段戏唱罢,方见的宝玉二人姗姗而来。宝玉见众人都在听戏,于是拉了黛玉坐了。
史湘云,迎,探,惜,李纨等俱各点了,接出扮演。老君又命宝钗点,宝钗点了一出《鲁智深醉闹五台山》。宝玉道:“只好点这些戏。”宝钗道:“你白听了这几年的戏,那里知道这出戏的好处,排场又好,词藻更妙。”
宝玉道:“我从来怕这些热闹。”宝钗笑道:“要说这一出热闹,你还算不知戏呢。你过来,我告诉你,这一出戏热闹不热闹。
——是一套北《点绛唇》,铿锵顿挫,韵律不用说是好的了,只那词藻中有一支《寄生草》,填的妙,你何曾知道。”宝玉见说的这般好,便凑近来央告:“好姐姐,念与我听听。”
宝钗看了黛玉一眼嘴角含笑念道:漫漫英雄泪,相离处士家。谢慈悲剃在莲台下,没缘法转眼分离乍,赤条条来去无牵挂,那里讨烟蓑雨笠卷单行?一任俺芒鞋破钵随缘化!宝玉听了,喜的拍膝画圈,称赏不已,又赞宝钗无书不知。
宝钗听的宝玉赞她博,众姐妹具都称赞,心中大喜。一瞥黛玉,见其嘴角微微翘起似有不屑之意,心中又增添了不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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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回 湘云无心戏黛玉,紫鹃心酸假通风
黛玉虽说心里不再看重与宝玉的姻缘,但是看到宝钗,不免想到她毒害自己的事情。黛玉已命秋蝉告知哥哥,想来哥哥会给薛家一个教训,让她们痛彻心扉。于是冷笑道:“安静看戏罢,还没唱《山门》,你倒《妆疯》了。”说的宝钗脸色通红,湘云也笑了。
大家继续玩笑听戏期间,一个小旦一个小丑年岁不大,扮相却不俗,深得大家喜爱,老君命人带进来,细看时益发可怜见。因问年纪,那小旦才十一岁,小丑才九岁,大家叹息一回。老君令人拿些肉果与他两个,又另外赏钱两串。
凤姐笑道:“这个孩扮上活象一个人,你们再看不出来。”宝钗心里也知道,便只一笑不肯说。宝玉也猜着了,亦不敢说。湘云是个直性的毫无心机笑道:“倒象林妹妹的模样儿。”
宝玉听了,忙把湘云瞅了一眼,使个眼色。众人却都听了这话,留神细看,都笑起来了,说果然不错。黛玉知道有这一茬儿,脸上露不不快,冷哼了一声。向老君告个罪,抬腿走了。宝玉坐立不安,随后跟去,众人无趣也就散了。
黛玉回那潇湘馆,宝玉随后赶至,黛玉闭门不纳,只得悻悻走了。
见得宝玉了离开,黛玉随与众人商议离开贾府事宜。
“姑娘,恐怕仅凭史大姑娘无心调笑,就离开贾府,老君也是不依的。”
“不错,老君一向疼爱姑娘,就算姑娘想要出府凭此是不能的,尽多会说是玩笑罢了,倒显得姑娘小家气了。”
“关键是咱们林府明面上只有姑娘,剩下的都是远支,姑娘不好投奔,自己**出去,姑娘及笄之年未到,看着老君的意思,是想亲上加亲的。”
“是的,如今林府表面上只有我一人,哥哥暂时不能露面,明玉楼如今增添了许多花样,咱们实力愈发大了。我也不想在这里久居,平白污了自身,爹爹当年对我早有安排,也说过宝玉不可托付终身。
以往少不更事,这一年多来常思量,细查看宝玉就像永远长不大的,确非良配。我不得不为自己打算,况且舅妈也不喜欢我,所钟意的只有宝钗罢了。”
黛玉一年多来,把后世的许多先进的经营理念都用在了明玉楼,随便拿出几样后世的经典之作,如内衣、旗袍、香皂、香水、牙膏牙刷之类的生活用,就使得明玉楼规模扩大了好几倍,垄断了女性市场。现如今京都的贵妇名媛谁若是没有几样出自明玉楼的合身旗袍香水之类的,都不好意思出门,就连贾府的老君也不再拿手指粘细盐刷牙了。
黛玉并没有大批量的使得超出整个时代的东西出现,前世的女汉确实闹腾,最后竟与红楼黛玉两世合一,再不能见到自己的亲生父母,再不能感受熟悉的一切。
于是今生痛定思痛,决定护持自身,专心当一个看客,只静静的欣赏这红楼梦幻,偶尔为之也不过是想自己过得更舒服点罢了。
“是的姑娘,少爷暂时不能出现,不过已经在外面找好了地方,一旦我们搬出去就住在京郊的明玉山庄,这是老爷在的时候就安排好的。姑娘,奴婢有个建议,不妨请北静王府周旋一下,想来贾府是不能拒绝的。”秋蝉见黛玉静静的想事情小声提醒道。
“北静王府么?也好,你去办吧,叫紫鹃进来。”自归贾府黛玉再没见过北靖王世水溶,如今他年纪轻轻已封王爵,不知现在是个什么摸样,想起水溶黛玉不禁微微一笑。
“是,姑娘。奴婢立刻去办。”秋蝉应了声出去唤了紫鹃。
“紫鹃姐姐,这么久了你知道该怎么做了吧。你虽出自贾府,但自打老君把你拨给我,你就是我的人了。你的心思我明白,我会成全你,也不枉我们主仆一场。找个适当的时机,把我想要离府的心思透露给舅妈,省得她整天像防贼似的防着我,我出府的时候会把你留给宝玉,至于以后就看你自己的造化了。”黛玉看看一旁站立满脸通红的紫鹃,轻声说道。
秋蝉来到黛玉身边后,暗中把黛玉的丫鬟婆统统彻查,发现好几个王夫人派来的眼线,其中最亲近黛玉的就数雪雁当初发觉的紫鹃,如今的黛玉不是当初有苦自己咽的弱女,而是来自未来的女汉,虽说两世合一性格也被原先的黛玉影响了很多,但绝对不会忍气吞声,得过且过。
紫鹃也仅仅是通个风报个信,并没有大的过错。又不像薛宝钗,王夫人一样暗中下毒。也就没有为难她只是点破而已,仍留她在身边。紫鹃感恩,也就时常按照黛玉的意思传些让王夫人越加讨厌黛玉的话,争取黛玉能够早日出得贾府。
果不其然,王夫人对黛玉越来越冷淡,满心都在宝玉与宝钗的金玉良缘,加上宝钗贯会察言观色善于逢迎,贾府上下尽皆称颂。王熙凤更是暗中对金玉良缘一事推波助澜,贾府人尽皆知金玉良缘乃天赐姻缘。
“谢姑娘恩典,奴婢是贾府的家生,生死皆由不得自己。姑娘待我恩重如山,只能下辈结草衔环报答姑娘。姑娘出去了也好,好好保重自己,奴婢必定日夜祈求上天保佑姑娘。”
虽说紫鹃是老君拨给黛玉的,但是对黛玉确实尽心尽力就连自小陪着黛玉的雪雁也没有紫鹃想得周到。只是她的一切都是贾家的,自己做不得主。王夫人不放心黛玉,吩咐她想办法阻拦宝玉跟黛玉往来,紫鹃也是备受折磨。
贾府里哪个丫鬟不上赶着巴结宝玉,期待着一天能做个屋里人,紫鹃也不例外。看着袭人已经暗里成了宝玉的通房丫头,在一众丫鬟里也算得上头面。本想着自己是黛玉的丫头,老也钟意亲上加亲,自己也有了盼头,无奈王夫人心中有最佳人选。
黛玉偏是个心高气傲的,定然不会共侍一夫,如此来自己最后竟连袭人也不如了,心中甚是凄苦。无奈做了许多违心之事,黛玉竟未怪罪,还为她谋算好出,让紫鹃心中更是愧疚难过不已。
如今,黛玉想要出府,跳出贾府这个乌泥潭。时常听人说,荣宁二府除了那门前的石头狮干净,只怕连猫儿狗儿都不干净,紫鹃本是老君身边上等丫头,明里暗里明白多少事情,真应了焦大醉话“爬灰的爬灰,养小叔的养小叔。”
林姑娘是个雅洁之人,本就不该待在这污浊的地方。离了府也是好事,只是心中颇为不舍,凄凄切切的哭着望王夫人处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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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回 水溶聊解相思意,太妃问情暗伤悲
当朝有四王八公:北静郡王,南安郡王,西宁郡王,东平郡王,镇国公、理国公、齐国公、治国公、修国公、缮国公,宁国公,荣国公。最为显赫的就要数北静王府,出身天皇贵胄圣祖苗裔,且与当朝天是一母同胞,最为勇武。被皇帝看中,是为诸王之。
北静王能征善战,威名赫赫,在军中享有很高的威望,当年差一点就即了帝位。如今在位的皇帝即位亦有十年了,虽是北静王的同母哥哥,心中却为忌惮他这个能征善战的小弟。
因此找了各种理由来为难,并下旨封四王嫡世承袭王爵,尊四王为王。虽说表面上维持北静王府高贵地位,但是暗中已经渐渐的架空了北静王的军权,如今北静王府也是贵则贵亦,却无多少实权在手。
世人传言北静王杀孽造的多,姬妾不少,嗣却仅有水溶一人。北静王也不以为意,王妃却时常在水溶耳边念叨,搞的水溶郁闷万分,逼迫得紧了,也只说句“弱水千,吾只取一瓢饮。”说完仍然我行我素。王妃心中颇为着急,却无计可施。
近一年来,王妃却发现水溶有了许多变化,常常拿着一个绣工精美的小香袋安安愣神,有时还默默发笑。知莫若母,难道水溶这小开窍了,喜欢上了那家闺秀。这可乐坏了王妃,一高兴去庙里还了好些愿,捐了大把的香油钱,乐坏了相国寺的大和尚。问起水溶钟意哪家姑娘,水溶只笑不答。王妃暗暗打探知与一年前,北静王父安下江南有关。问及北静王始末,却是心中一叹,愁眉不展。
今日,水溶自练了几套刀枪之术,擦洗干净了,才拿出黛玉妹妹送他的小香袋把玩一番。水溶家渊源,除了习亦勤加练武,虽说只有十四岁却英气勃勃,面如冠玉,长眉入鬓,口若朱樱,鼻如悬胆,面目英挺。
自扬州与黛玉一别经年,虽说都在京都,但是二人亦没有见过一次面,传过一次消息。时常想去贾府探望,但黛玉乃名门闺秀,男之身,前去拜访多有不便,恐有损黛玉妹妹清誉,只能暗暗压下相思之情,独自神伤。在没人的时候把这小小香袋,于掌中把玩,聊解相思。
却说水溶正把玩香袋,丫鬟侍剑前来相请:“王爷,王妃请您过去,有客来访。”
水溶听闻只得悻悻收了香袋贴身藏了,摇摇头叹了口气,起身向母亲待客之处走去。
人人都知道,北静王府威名赫赫,仅有水溶一个嗣。只要与王府结亲,地位必然扶摇直上,恨不得把自己的闺女扔到水溶的床上。若不是北静王府门槛高,早被踏破了。就这样,还是有人来拐弯抹角的提亲。更何况北静王妃满京城的相亲,更是家喻户晓。
水溶心中念叨八成是又是哪家夫人来访,母亲总是隔岔五的叫自己前去相看,不是这侍郎的夫人,就是那尚书的妻,总之京中有名望的世家,凡是家中有待嫁适龄女的贵妇们几乎都被北静王妃相请进府一一叙过。因而问道:“侍剑,这次又是那家的夫人啊?”
侍剑随在水溶身后,捂着嘴巴偷笑。听王爷问话,咯咯笑道:“不是哪家夫人,奴婢只知道是个丫鬟叫秋蝉,好像是林府的,王妃请王爷过去相见。”每次见世这样作为贴身丫鬟的侍剑就忍不住发笑。
“笑什么笑,那天让母亲给你也相一个。呵呵”水溶听说是林府的心中一动,见侍剑偷笑,也不生气,笑着说道。
“咯咯,奴婢才不要,奴婢生得丑陋,怕吓着别人,这等好事还是王爷生受了吧。”侍剑知道王爷脾性好,于是打趣道。
“呵呵,你个鬼丫头,爷的心思你可猜不着,就那些庸脂俗粉怎入得了爷的眼。”水溶一手按着胸口那里有他珍爱的香袋,笑道。
“弱水千,吾只取一瓢饮。咯咯咯”侍剑越发笑得厉害了
“哼,再敢爷说话,爷叫你顶苹果。”听得侍剑接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