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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应该说是易术理事会和当地的印度术者造成的。你认为,你父亲为什么不愿意加入易术理事会?他又为什么会专程赶往印度?”赵公明冷笑道。'就爱读书'“四千人丧生,二十多万人受伤有些人欠下的债,必须归还!”
“我父亲也和这件事有关?”范剑南突然道。
“当时,你父亲在追杀他最大的仇家。”赵公明缓缓地道。“你那时还很小,由你爷爷带着,在家里生活。不能通过正常途径出国,魏如山是从西藏边境出逃的,你父亲追了他一路。你永远想不到那是多么惨烈的状态。”
“想象得出,作为逃犯,没有人会比魏如山更残忍狡猾。”范剑南点头道。
“当时他沿路逃跑,沿路杀人,杀掉一切有可能泄露他行踪的人。在藏边那种没有人烟的地方茹毛饮血。你父亲为了追杀他,也受了很大的苦……”赵公明低头道,“魏如山在那里有朋友,一些喇嘛。帮他摆脱了追捕,最终还是被他逃到了印度。”
“这些事情,我父亲从来没有跟我提过……”范剑南沉默了片刻,艰难地道。“我原来一直以为他只是一个甘于平常的人,开了一家小工厂,平常度日。从来没有想到他经历了这么多事情……”
“因为他想让你远离这一切,远离杀戮,远离术者之间的恩怨。这也是他以后坚持不让你成为术者的原因。”赵公明淡淡地道。
“可惜,我从来不是一个听话的儿子。”范剑南微笑着道。
赵公明也笑了,“我也当过儿子,所以我知道每一个儿子都是不太肯听话的。”
“然后呢,我父亲追踪魏如山进入了印度?”范剑南追问道。
赵公明点头道,“是的。由于那些喇嘛的关系。魏如山在印度结识了当时秘教的一些术者,这些术者是古代婆罗门教的某个分支。在当时有很强的势力,并且和易术理事会有关系。他们出面调停,但你父亲的脾气你也知道,况且这是绝不可能调停的血仇。”
“谁调停也没有用,我老爸肯定不买账。好像为这事还和我舅舅翻脸了。”范剑南道。
“是的最初出面的就是你舅舅,但是他也主张杀掉魏如山,只是他反对你父亲滥杀魏如山的手下。毕竟当时魏如山手中几乎有大半个地相门,你父亲报仇心切,难免下手有些重。但你父亲和他闹翻了。其实他也只是一时之气,事后想想也确实认为自己的行为欠妥。本来只要秘教的人交出魏如山,这件事件就可以画上句号了。”赵公明感慨道。
“看样子,他们还是不肯。”范剑南喝了口茶道,“然后彻底触怒了我老爸。”
“是的,你老爸因为身患范家遗传的血裂,所以另辟蹊径想出了一个解决办法。这个办法可以借助血裂症爆发时的庞大术力,发挥出极大的威力。而且由于这种宣泄一样的方式,使他能够在身患血裂症的情况下依然顽强的活着。只是有一点副作用,身体必须承受常人无法承受的痛苦,而且他的脾气开始不受控制,经常莫名其妙地狂怒。”赵公明停下了,没有再继续说下去。
但是范剑南已经明白了,他点头道,“在我老爸情绪不受控制的情况下,只怕印度秘教的那帮人日子会很不好过。”
“非但不好过,而且要用凄惨来形容。不过我一点都不同情那帮印度阿三,他们完全是活该。”赵公明冷笑道,“而且他们的报复简直惨无人道。”
“博帕尔事件……”范剑南的脸色苍白了一下。
“是的,正面不是对手,那帮阿三就开始想阴招。印度教中有个神叫陶威,梵文的意思是“热”。他是印度教六大恶魔之一。能使植物干枯,生育毒草。秘教的教徒就使用了一种名为陶威的特殊药剂,准备毒杀你父亲。但是你父亲的遁甲术已经炉火纯青,他们根本摸不着他行动的规律。所以,他们竟然进行围剿的方式大规模散布。造成大量平民死伤。”赵公明冷冷地道。
“所以那件事根本不是杀虫剂泄漏产生的,而是秘教的人故意散播?这不是公然针对平民么,易术理事会难道就没有制止?”范剑南陡然色变。
“易术理事会介入时,已经晚了。当时当地的医疗条件使得这起事件,变成了一起轰动世界的大事件。如果不是易术理事会介入,以工业事故为解释。这件事情只怕很难善了。你父亲也受了伤,从那次开始他停止了对魏如山的追杀。因为死的人实在太多了。”赵公明缓缓道,“魏如山死后,你父亲放下了很多事情。但始终还是觉得,必须为当年的事情讨回公道。”
“所以他才会突然想去印度……“范剑南猛然起身道,“那他不是很危险?老爸他再厉害也只是一个人,何况在那里人地生疏。不行,我必须要去一趟!”“如果你没有告诉我,你学到了龙甲神章,我肯定不会告诉你这件事。”赵公明淡淡地道,“但是我想,现在你应该帮得上他的忙了。”
第397章 人选
第二天上午,赵公明准时到了天机馆。多年来养成的严谨习惯使他他非常守时。在看到范剑南的时候,他笑了笑,缓缓道,“你准备好了没有?”
范剑南点点头,“你说要带我去见一个人,但据我所知,甲子旬目前应该不在香港。那么你带我见的这个人是谁?他和甲子旬又有什么关系?”
“你总有着这么的问题么?”赵公明微微一笑,“跟我走吧,到了你就知道了。”
“等等,话不说清楚,你不能就这么走。”龙大胆突然伸手拦住他道,“赵律师,我知道你和范家的关系非同一般。不过,你终究是六甲旬的人。你不肯把话说明白,就这样让范剑南跟你走,我总觉得不太妥当。”
赵公明看着龙大胆笑着道,“龙医生,我理解你的顾虑。但是我可以告诉你,我绝不会伤害范家父子。事实上,范先生离开的时候,我力邀范剑南来香港,也是为了保护他。范先生对我恩同再造,你认为我会还范剑南么?”
“既然你这么光明磊落,有什么不能明说呢?”龙大胆皱眉道。
范剑南微微一笑,“每一个人都有一些自己不想说的事情,任何人也不应该强迫他说出来。大胆,我相信赵律师。他不但是我父亲的朋友,也是我们的朋友。你不应该这么怀疑他。”
龙大胆摇头道,“我只是但你而已。”
“没什么好担心的,我负责接范剑南走,也就会送他回来。”赵公明微笑道,“我的车就在楼下。如果龙医生有什么不放心的,可以和我一起来。”
龙大胆想了想,对赵公明道,“好,谢谢赵律师的关照,我也就跟去看看。”
“大胆,你……我不会出什么事的。”范剑南低声道。
赵公明摇头道,“没事,让龙医生去看看也好。不过,那个人有点怪癖,你们去了之后最好不要多说话。”
龙大胆点点头笑道,“这个你放心,我龙大胆的嘴严实得很,从来漏不出什么风声的。”
“这么多人里面,就你话最多。”冯瑗又好气又好笑地道。
赵公明笑了笑道,“好了,走吧。那个地方有点远。”
三个人一起下楼,上了赵公明的车。赵公明也不多话,只是驾车在穿过市区,一直到了海边。
“下车吧,跟我走。”赵公明停下车子,回头道。
“这里?海边?这里哪有人?”龙大胆皱着眉东张西望道。
赵公明抬手指着远处,“那里……”
范剑南和龙大胆一起望去,那是一个正在钓鱼的人。穿着一件灰色的马甲,头上还带着一顶遮阳帽。
范剑南和龙大胆正要过去,却被赵公明拦住,“稍微等一下。我说了,他有些怪癖,不喜欢见生人。我先过去打招呼,待会看我手势你们再过来。”
“什么人?这么大架子?”龙大胆愣了愣道。
“也不是架子大,只是脾气有点怪而已。再说我们现在是在求人办事,就当是尊敬一下老人家,也不没有什么不妥。”范剑南突然道。
赵公明点了点头,“那我先过去,记住,等我招呼你们的时候。你们再来。”
龙大胆挥挥手道,“只要你快点。”说完他又转向了范剑南,奇怪地道,“你怎么知道那个人是个老人家?”
范剑南笑着道,“你不是自称嘴巴很严实吗,怎么现在这么多话?”
龙大胆愣了愣,笑着道,“嘴巴很严实,是指我会保守秘密。话多,是因为我好奇心重。这两者之间有没有什么矛盾。”
范剑南无奈地道,“你看那个人,他的背有点驼,而且那只安放渔具的箱子经过特别调整,使背带符合他的现在的身高。一个人块头这么大的人,坐在那里的高度却和身材不符,这说明他的背有点驼。而且,如果不是老人和特别守旧的人,是不会用他那种渔具的。明显已经过时了。你知道一般的钓鱼迷是多么喜欢升级他们的钓鱼装备么?”
龙大胆想了想道,“好像有点道理,搞了半天原来是个糟老头子。”
赵公明没有管他们说什么,只是安静地走到那个老人的身后。还没等他开口,那个老人却先说话了,“你来了?”
“是的,我来了。”赵公明点头道。
“我已经有些日子没有出来晒晒太阳了。你看这海,浪涛滚滚。无论你把什么东西放下去,都不会再回来。唯独我这鱼钩,来来去去。只因为它上面拴着一条鱼线。我们也一样,很多年不见了,但是我们之间总像是有着莫名的联系。或许这就是六甲旬术者的命运。”老人缓缓地道。“你来找我应该是有目的,但是我不知道,你要用我这鱼钩去钓谁?”
赵公明缓缓地道,“我记得你以前说过,我逃避的够久了。有些事情始终是要面对的,我突然觉得现在是时候了。我要你约甲子旬出来。该是我面对他的时候了?”
“为什么?你为什么会突然改变主意?我已经老了,这一生基本上也就是在这里钓钓鱼,就算是唯一的乐趣了。而你还年轻,你为什么会这么想?你明知道,把甲子旬找来,就是到了清算的时候。”老人回过头,有些好奇地道。
“因为我想求他一点事,我也知道不把以前的旧债还清了,他是不可能答应我的。我并不欠六甲旬的,但是我却欠范坚强的。但无论欠谁的都是欠,我也逃避了很多年,就让我面对他一次吧。”赵公明缓缓地道。
“就是为了你后面的那两个人?值得么?”老人突然冷冷地说了一句。
赵公明皱眉道,“也不完全是因为他们。我只是和你一样,觉得有些债还是趁早还掉的好。你知道欠债的日子,也并不好过,总是提心吊胆地怀疑那一天,债主会上门。还不如鼓足勇气去见见债主。”
“哼,你认为,我们把命交给甲子旬,他就会帮那两个人?这未免有点太一厢情愿了。搞不好,他会杀了他们。”老人缓缓地道。
“不回的,我了解他。我比任何人都了解他,你也应该是。从他进入六甲旬的第一天开始就跟着你,你是他的启蒙老师。”赵公明道。
“哼,我是教过他背三字经。但我也确实记得,性相近,习相远。你逃出六甲旬有二十年了,但我离开得更久。你能确定他还是当年那个不太爱说话的孩子么?别忘了,他现在是六甲魁首,甲子旬。”老人缓缓地道。
赵公明缓缓地道。“但他本性不坏,就在最近,他和范无敌的儿子见面,甚至没有对他动手。在我看来,他还是那个孩子。我是背叛了六甲旬,所以准备把我欠六甲旬的一次都还清了。大不了这一身的术力全部废掉,反正我也用不上。”
“你真是和范无敌待久了,连说话也带着一丝他的味道。说好听点是坚强是正直,说得难听点就是茅坑里的石头,又臭又硬。既然你都准备好了,我能说什么?只要你觉得你的作法是正确的。”老人无奈地笑着道。
“正确的,我从未如此肯定过。我会和六甲旬好好算算旧账,看看我欠他们多少,我还!然后再好好算算六甲旬欠我的,我不需要他们还,只需要他们答应我一个条件。”赵公明冷冷地道。
“说到底,你还是为了那两个人,他们是谁?值得你这么拼死相助?”老人缓缓地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