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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哦?什么样的小游戏?”眼镜美女似乎有点好奇地看着范剑南。
“你用一支笔把你的名字写下来,然后不要给我。我也把你的名字在另一张纸上写下来,大家对照一下是否一致。你看怎么样?”范剑南缓缓道。
眼镜美女点点头道,“这个方法很好,我对范先生的能力越来越感到好奇了。”
范剑南摇头微笑,“这不是能力,而是技术。请把……”
眼镜美女没有犹豫,用笔在一张纸上写了几个字。为了防止范剑南看到,她还故意用手挡着。
范剑南叹了一口气道,“你这个写字的姿势让我想起小学时的一位女同学。她老是怕我偷看她的考试答案,所以写字经常用手挡着。写好了么?”
眼镜美女把那张写有字迹的纸合上,点点头,“已经好了。”
“我也写好了。”范剑南把自己写好的纸张递给她,“看看对不对?”
“宁梦茶?”左相看着范剑南摊开的纸张目瞪口呆。这个女人居然叫这么一个奇怪的名字?宁这个姓氏本就少见,可连在一起岂不是叫柠檬茶?这么一个美女居然有个这么怪异的名字,这到底是不是真的?
眼镜美女足足呆了半天,才从震惊中恢复过来,翻开了自己面前的那张纸。笑着说,“你又赢了,范先生。我真的很佩服你,我这个名字自己都很少提。就连被你称为刀疤脸的那位安全主管也只知道我姓宁,所以他只称呼我宁小姐。”
左相顿时觉得自己脑子不够用了,这位眼镜妞的纸上也明明写着宁梦茶三个字,范剑南竟然猜对了。
范剑南微微一笑,“姓名只是个便于称呼的代号,我叫范剑南,但一点都不贱,至少我算卦的价格很贵。好了,一卦算完,请宁小姐付账。( ;)”
“这是自然。范大师的卦术值这个价。”宁梦茶笑了笑拿出一本支票簿,签下了金额递给左相道,“不过我还有一件事想请求范大师。我的雇主是一位很受人尊敬的老先生,想请你算一卦,不知道范大师能否……”
她有些期盼地看着范剑南,连说话的称呼也从范先生改成了范大师。
范剑南微笑着摇摇头,“我知道你说的是什么意思。我也知道,先前的一切只是一个小小的试探。恐怕你的雇主想找我,才是你们的最终目的。不过我想提醒一下宁小姐,吴风阁的规矩,每人每天只限一卦。你请回吧。”
“这,范先生难道不想知道一些具体情况?而且这位老先生非常富有也非常的慷慨……”宁梦茶脸色有些为难。
范剑南也不管她,收起支票朝左相做了个手势,微笑道,“我这个人只顾眼前,以后的事情我从不考虑。左相,帮我送送宁小姐。顺便打个电话帮他们叫拖车。总不能让外面的刀疤兄真的推车上路。”
宁梦茶看着范剑南,似乎很看不透这个范剑南。这人似乎很精明又似乎很笨,声称算卦涨价的时候的嘴脸很无赖很贪婪,现在却又显得很不在乎。他难道不知道自己的雇主杜先生能给他更多的好处,还是想趁机会再次坐地涨价?
左相已经无可奈何地道,“宁小姐,范先生是不会破例的,我看你还是请回吧。”
宁梦茶精明过人,极善于察言观色,一看范剑南的样子就知道过多纠缠也是无用,立刻改口道,“那好,我们会再来拜访。感谢范大师的款待。果然是好茶,好卦。”
目送宁梦茶离开,范剑南眯起了眼,微笑道,“这个女人果然是个聪明人,和聪明人打交道就是省心省力。”
“是么?才这么一会儿功夫,就能发现人家聪明了?那不知道你有没有发现,她除了聪明还很漂亮。貌似恰好是某人喜欢的那种类型吧?怎么,不想谈谈你的看法?”冯瑗从办公室外面进来,一脸的不善。
“呃……这倒没感觉出来。”范剑南眼珠一转,“我只知道某人在车站的第一眼看到冯小姐,就瞬间被征服了。作为当事人,你能否谈谈你的看法?”
“好啊,贱男!你这个色狼,以后别理我!”冯瑗怒道。
范剑南苦笑道,“只是一单生意而已。客户找上门总不能不接待。况且吴风阁只是家咨询公司,又不是其他场所。我只是帮人算卦,又不是出卖男色。”
“噗,就你,你有色么?搞笑。你这死皮赖脸的样子,还想卖?”冯瑗忍住笑板着脸道。
“有色啊,范剑南一本正经地道,“虽然没有色胆,但是你不是总说我色心不死么?”
“我看你不但有色心,还财迷心窍。我问你,刚才宁小姐的那一卦,你凭什么坑人家十万块啊?”冯瑗看着他道。
“没什么啊,既然人家这么有钱,用三辆豪车来堵我的店门。我不趁机涨价,难道还要给他们优惠?”范剑南耸耸肩道。
“嗯,这还差不多,我看到他们趾高气扬地样子就火大。这个宁小姐长的倒是不错,可一脸的傲气,也不知道给谁脸色看。”冯瑗突然怀疑地看着范剑南道,“据说男人就喜欢这种女人是不是,越冷艳越难得手的就越有征服感?”
“有点道理,龙大胆就是那种性格,他一直对林钟秀那个冷艳妞有点想法。我绝对不是那样,我历来缺乏挑战高难度的勇气。”范剑南摊开双手苦笑道。
“嗯。不对。照你这么说,我就是属于那种没什么难度的喽?你给我说清楚!我怎么没难度了?”冯瑗突然叉腰瞪眼道。
“呃,你很有难度……再说我这么长时间,也没得手啊……”范剑南哭笑不得,他不得不承认女人天生就是联想丰富的动物,一旦她想针对你,你最好的办法就是闭嘴不说话。
幸好左相去而复返,范剑南咳嗽一声,尴尬地道,“关于……难度这个问题以后再讨论……以后……左相,那个女的走了?”
左相似笑非笑地看着他道,“都走了,还有那位刀疤兄。范老板,我突然很好奇。你是怎么猜到这位宁小姐的名字的?据我所知无论哪一派的术法,都没办法做到吧?”
范剑南一笑,“这是本人独创的绝学,想知道么?一般人我不告诉他。”
冯瑗狠狠推了他一把,“又卖关子,快说。利用术数原理倒推生辰八字,虽然很难,但也不是了不起的秘术。只要对方不是刻意掩藏,总还是能够办到的。但是你怎么就会猜到她名字的?我也想知道。”
范剑南叹了口气道,“说出来也简单,不过我这门功夫你们是肯定掌握不了的,这需要从小训练。”
左相和冯瑗两人莫名其妙,冯瑗忍不住道,“从小训练,怎么训练?”
“是啊,小学的时候开始我就不是个好学生。作业基本靠抄,考试基本就靠偷窥旁边女生的答案。偷看多了,自然练成了这项绝技。
一支笔,笔尖的走向和笔杆的运动是有规律可循的。也就是说,任何人写字的时候,笔尖的移动轨迹和笔杆的动向是有关联的。只要你注意观察,很容易通过笔杆的运动来判断出对方写的是什么字。”范剑南慢悠悠地道。
“呃……”冯瑗目瞪口呆地道,“就……就这么简单?”
范剑南轻笑着摇摇头,“很多事就是这样,看似复杂,但其实道理简单。但你如果认真的想,却又一点都不简单。真相只有一个,但通向真相之路的轨迹却有很多。这个世界任何事物,都留有一种轨迹。就如同我算卦,如同左相推命,都只是顺着固定轨迹一种揣测真相的手段而已。”
左相呆了半天,最终叹了一口气道,“我服了。我彻底服了。你可能不是一个好学生,但作为一个卦师你却是真正的天才。我左相佩服之至。”
“还有一件事,把这张支票给龙大胆。”范剑南把宁梦茶留下的那张支票推给左相。“无论是苍云啸还是鼠爷,治伤都是需要钱的。”
“难怪你突然要十万一卦,原来你是为了他们。”左相动容道。
“另外,我还有上次从菊部规正那里卖画的几百万。我也准备留给鼠爷。他这人虽然是个大盗,但为人仗义,平素出手太大,只怕也没有什么积蓄。现在双手废了,以后的生活只怕也很不易。”范剑南叹道,“凭心而论,我亏欠他太多。”
左相沉默了。
冯瑗似乎想打破这不太愉快的气氛,故意岔开话题道,“那你干嘛不答应她的要求,再帮她那个雇主算一卦。狠狠敲上一笔大竹杠?我看她的那位雇主只怕来头不小。”
范剑南微笑道,“不但来头不小,可能还很不小。那个刀疤脸和那群保镖很可能都是退役军人,很可能身怀绝技。能请得起这样的保镖,也肯定也不是什么简单的人物。他们背后的雇主不但财雄势大,而且手眼通天。”
左相点头道,“我懂你的意思了。像这样的人基本没有什么事是办不成的。如果连这位雇主都感到棘手,需要来问卦。就说明这件事确实很麻烦。我们不必去招惹这样的麻烦事。”范剑南哈哈一笑,“说得不错。”他虽然喜欢惹麻烦,但从来不喜欢处理麻烦,更别提为别人处理麻烦了。只不过范剑南心里清楚,怕也没用,麻烦还是会经常跟着他。
第160章 杜先生
三天之后,吴风阁再次迎来了一批客人。看;本;书;最;新;章;节;请;到;8;0;0;小;说;网;(;w;w;w;.;8;0;0;b;o;o;k;.;n;e;t;);这帮人来得很早,步行街大多数店铺还没开张,几辆车已经停在了吴风阁之外。
没有人敢问,也没有人敢接近这几辆车。因为他们来的时候,有人亲眼看到几个彪形大汉把步行街外限制车辆进入的路障全部搬除,等车辆开进之后,又把路障恢复了。
有交警看到了试图阻止,但那个为首的刀疤大汉打了一个电话之后,那个警察居然只是礼貌地开了一张罚单就走了,显然这帮人来头不小。
直到九点钟,范剑南才晃晃悠悠地来了。看到这几辆车,他忍不住笑了一声。车子应该是改装过了,车胎是防爆的实心车胎了。这位刀疤兄还真是认真得有点可爱。
“刀疤兄,早啊。早饭吃了没?”范剑南笑嘻嘻地打招呼道。
刀疤脸一动不动地站在吴风阁门前,神色凝重,没有一点说话的意思。
“哟,看来这次是不同以往啊。就算老板也亲自来了,你也别这么一本正经啊。 ;'800'”范剑南微笑道,“不如这样,我也没吃早饭呢。附近有家面馆,专门提供早面。我请你和你们老板一起去尝尝?”
刀疤脸看着范剑南,他很奇怪这个人到底是不是个江湖骗子。( ;)如果不是骗子,就应该有真本事。有真本事就会知道车里这位老爷子绝非常人,怎么敢这样说话?何况就算他是个骗子,也不该这么没眼色吧?自己手下一帮子弟兄严阵以待,这他居然看不出来?
“哦?我看可以。老六啊,既然范先生看得起你,你怎么不谢谢人家?显得没了礼数。”一直停在旁边的那辆车的车门开了,一个老人在眼镜美女宁梦茶的搀扶下走下了车。这个人穿着纯黑色的西装,他的身形相当高,却也很瘦,左手支着一根拐杖,左脚微微向上缩着,看来他的左腿受过伤。
“杜先生……”刀疤脸一看到这个老人,立刻做了个手势。“您不必亲自下车的。”
“没事,我只是对范先生的建议很感兴趣。”老人微微一笑,转向范剑南道,“不知道范先生为什么会有这么一个建议?”
“想必你就是杜先生了。”范剑南微笑道,“既然远啦,我当然应该尽地主之谊。可惜我只是个穷算卦的,请不起山珍海味,只能请你一顿简单的早饭罢了。这位刀疤兄估计也站了有一会儿了,麻烦他给我守着门,心里也着实过意不去。请他吃碗面也是应该。”
“就这么简单?”杜先生意味深长地看了范剑南一眼。
“就这么简单。”范剑南摸了摸鼻子道,“当然你也可以更简单地认为我就是一句客套,不必当真,这样还能帮我省下几十块面钱。”
杜先生一愣,上上下下看了范剑南几眼,苦笑道,“这辈子我应付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