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片刻之后,王栋歪着脑袋看着彼得,问身旁的伊莎贝拉道:“你觉得我们家小宝贝怎么样?”
在小毯子上,彼得穿着一件有着白色斑点和绿色花纹的连体衣到处翻滚,连着衣服的兜帽上还伸出两根短短的小鹿角,看起来就像一只小鹿在草地上撒着欢。
女神大人同样歪着头,仔细打量了一下,然后就像风一样扑向彼得,抱起小家伙亲昵地蹭着她的肚子。
“好可爱,好可爱……”
“咯咯……”
彼得的嘴巴高高翘起,两只大眼睛都眯成了一条缝,也不知道是痒还是高兴,笑得根本就停不下来。
王栋捂着额头感慨道:“女人就是不能看到萌娃啊!”
一件衣服自然不能体现彼得的可爱,王栋又给彼得试了小熊的、小羊的、小兔子的,一件比一件可爱,这些衣服穿着彼得身上就像让她化身成了一只只可爱的小动物,不停地向父母撒着娇。
彼得这么可爱的结果就是……
买!买!买!
当王栋走出店铺的时候,买下的东西硬装满了一个货箱,甚至不得不叫了一辆货运马车和两个搬运工。
当王栋走出店铺的时候,这个叫雪莉的婴儿店老板娘几乎都要把身子粘到王栋身上了,完全不顾伊莎贝拉那样杀死人的眼光。
王栋对那只不停在自己腰间抚摸的手完全没有回应,稍稍摆动了一下就脱离雪莉的掌控,微笑着点了点头,拉起伊莎贝拉离开。
伊莎贝拉咬着说道:“刚才很爽是不是?”
“说不爽是假的,毕竟是个长得不错的女人。”
王栋感觉到自己大手中的那只小手硬得和石头一样,笑着说道:“但是和我每天拉着的那只手相比,就完全不在一个层次上,那只手啊,香软滑嫩,和一件艺术品一样。”
红晕迅速爬满了伊莎贝拉的脸庞,她娇羞地低下头,小声道:“不要说了,这里人这么多……”
……
王栋从早上太阳刚刚升起就被伊莎贝拉拖着走了出去,晚上回来的时候,身后跟着两辆堆满东西的马车。
彼得开心得在王栋怀里东张西望,今天一天都没有睡觉,似乎是以为买的这些东西都是她的玩具。
逛了一天了,每个人都很累了,王栋和伊莎贝拉分别洗过后,又把彼得放到新买的浴桶里洗了洗。
然后一家三口就上床睡觉了,小彼得穿着新买的小鹿连体衣,在床上丫丫叫个不停,从王栋的肚皮上翻到伊莎贝拉的胸脯上,小手碰到什么都要抓一下,不一会儿就把伊莎贝拉的睡裙抓开,然后两只眼睛放光一样地盯着女神丰满的酥胸,小嘴嘬啊嘬啊。
王栋忍不住放声大笑,把彼得抱到身体的另一侧,笑嘻嘻说道:“宝贝,妈妈那里没有粮食,你现在吃不了哦,哈哈……”
“还笑,她是小流氓,你是大流氓!”
王栋感觉腰被用力地掐着,抓起伊莎贝拉的手放到胸前,自己再抱着彼得笑道:“小家伙,让妈妈给你生个弟弟好不好?”
“啊!!詹姆斯,你还有完没完……”
主卧里,传来女人的娇叱和男人的调笑声,偶尔还有婴儿开心地呼喊,这温馨的欢乐声音越传越远,把宁静的夜晚点缀得多了一些美好。
……
一连几天,王栋和伊莎贝拉都在忙着布置新家,每天晚上都累到倒床就睡,女神在失去神力后普通人基本上没有差别,甚至比王栋睡得还沉,两人也没有时间和精力把在天际森林里发生的事情更加推进一步。
就连是彼得有时候也不得跟瑞贝卡一起睡,小家伙每天的任务除了吃就是玩,精力好得很,王栋和伊莎贝拉每天忙于布置新家实在没有精力晚上和她一起玩了。
和往常一样,晚上,王栋抱着伊莎贝拉打着鼾躺在床上,脑中突然传来清晰的电子音。
“探测到十二个生命体靠近警戒圈,已经长时间停留在原地超过三分钟。”
王栋猛地从床上坐了起来,洁白的月光中,他微微皱起眉头,转过头看着那永恒不变的月亮,叹了口气:“看来,威慑的力度还不够啊!难道一定要开杀戒才行吗?”
乌云静悄悄地侵染到月亮身旁,缓缓遮挡住了那个白色银盘,好像要捂住它的眼睛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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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3。 夜袭
屋子的后门。
十几个黑黑的应在在月光的照耀下显得很突兀,特别是为首的刀疤脸他手上牵着条狗链子,而链子那头不是狗而是个脸被打得浮肿青紫的人。
“休斯,这就那个人的屋子了?你确定他只是一个外乡人?在本地没有亲戚?”
休斯四肢都跪在地上,抬起浮肿到已经几乎看不到眼睛的头说道:“桑尼老大,我真的确定王先生只是一个普通的外乡人,那天他叫女仆来向我打听房产的时候,他的女仆就说他们在本地没有亲戚。”
桑尼身旁一个小个子也凑过来说道:“老大,我在门外也盯了两天,没有什么人到他们家来,就算他们走出来也只是和附近的小贩和邻居说说话,嘿嘿,男的长得不怎么样,可那个女的,简直就是个尤物啊,就这么烧死是不是太可惜了?”
桑尼斜着眼睛看着小个子,小小的眼睛一动不动,一直看到小个子额头冒汗,才转过头去,淡淡说道:“收起你的色心,人家一个手就摆平了托德,有本事你一个人进去干掉那个男人,或者兄弟们受伤的抚恤你出,我随便你怎么玩那个女的。”
小个子讪讪一笑,立即退到,红斧头帮的人们作战勇敢靠得就是大老板给每个受伤、死去的兄弟一笔丰厚的赏赐,托德那家伙虽然丢了一只手,但五十个金币足够他逍遥好几年了。
见没有人再说话了,桑尼用力地一拽狗链,把休斯拉到自己脚下,一脚踩着他的头,再从腰间取下一柄猩红的斧头。
一只手捂着休斯的嘴,桑尼冷漠说道:“要怪就怪你自己不走运,竟然敢跟红斧头帮作对。”
“呜呜!”
休斯奋力地挣扎着,两只眼睛死命的往外凸,身体扭动得如同一只虫子,可无论他怎么动,都改变不了被红斧头在空中划过一道弧线砍进他脖子的命运。
鲜血从动脉中射出,飙射到一名红斧头帮匪徒的脸上,他不但没有害怕还兴奋地舔了舔脸上的鲜血,似乎对这种惨无人道的杀戮非常享受。
彻底切下了休斯的脖子,桑尼把红斧头在尸体的衣服上擦了擦,站起来,说道:“等会把房子烧了后,记得把休斯和那一家人的尸体一起用柱子串起来,我要这些家伙记得,和我们红斧头帮作对的人没有好下场。”
“是!”
众匪徒齐声应道,纷纷从身上解下一个小包袱,打开后,里面是一个个拳头大小的玻璃球。
小个子匪徒递上一个给桑尼,他的刀疤脸上立即展现出一丝狞笑,手在空中抡了一圈,把玻璃球用力砸向房子。
玻璃球飞到空中,折射着清冷的月光,里面的黑色液体比黑色的夜空还深沉,桑尼似乎已经看到了玻璃球破裂,黑色液体沾染房子后的景象。
黑色液体是极其容易燃烧的火油,只要它们沾染上房子,再用一点小火点燃迅速就能发起一大片火焰,把这个两层楼高的小洋房笼罩到火海之中。
到时候他们就算是想逃也逃不了,到时候这里就会响起美妙的惨叫,再漂亮的女人也会烧成焦炭,再可爱的小孩也会变成烤乳猪。
火焰,应该在玻璃球落下后再出现。
可屋子里却射出了以明亮的火球打中玻璃球,强大的冲击让玻璃球当场爆开,“轰!”地一下扩展成了脸盆大小的火球,然后倒飞着向桑尼身旁的一个匪徒砸去。
“啊!”
火在人身上迅速燃遍了他整个身体,空气中弥漫起一股烤肉的香味。
桑尼大吼一声:“魔法师!快跑!”
匪徒们立即四散抛开。
站在天台上的王栋冷然一笑,房子的后门是一个长长的小巷,那些人不是往左就是往右,方向太好预测了。
向着左边连续发射了两个魔法飞弹,又向右边连续发射几个,王栋从天台山用力一跳。
“轻灵术!”
身体犹如一片羽毛在空中飘,但又不像羽毛飘的时候那么慢,速度倒是非常快。
在如烟花般的火焰爆炸和“轰隆”声中王栋射向匪徒首领桑尼的的方向。
犹如降世的天使,王栋轻盈地落到桑尼面前,嘴角挂着一抹嘲讽的笑意。
“各位,怎么不烧我的房子了?我正等着。”
桑尼猛地停下,从手下的包袱里抓起几个装满黑色火油的玻璃球砸向王栋,大吼道:“给我砸!等会再用火点,魔法师也怕火!”
一片玻璃球如雨点般砸向王栋,已经见识过这种火油威力,王栋自然不会把自己身体去硬抗,脚下猛蹬,同时迅速后退。
由于轻灵术的作用,王栋的身体很灵活,左躲右闪之下,避过了玻璃球,但身体上的躲闪在桑尼看来是王栋害怕了。
桑尼大喜,把红色斧头从腰间拔出来,对手下喝道:“啊!拔出斧头,给我冲!魔法师也不过这个样子!”
也许是受到桑尼的激励,匪徒们脸上泛着亮光,纷纷从腰间拔出猩红色的斧头,狂吼道:“大家砍啊!”
暴徒们犹如打了鸡血一般,向王栋奋力重来,狰狞的样子似乎在说不把王栋剁成肉泥,他们是不会罢休的。
王栋却并没害怕,冷冷看了一眼,转身向后更加快速地向后跑,不过,他跑得并不久,大概十多米,他突然停下,转过身来,两手向前一伸,两个炙热的火球同时射出。
匪徒先是一惊,纷纷停下脚步,然后却惊讶地发现火球并没有像他们想象的那样射过来,而是打到地上,四周的墙壁上。
“什么狗屁魔法师,准头竟然连三岁小孩都不如……”
桑尼嘲讽的笑声很快就发布出来了,那些玻璃球破碎后流出来的火油被火球点燃,黄灿灿的大火在小巷子中迅速蔓延,犹如一条吃人的巨蟒,冲在最前面的三个匪徒刚好跑进了火油的散步范围,
瞬间被这条巨蟒吞噬。
趁着红斧头帮众们的瞬间惊恐,王栋再次射出魔法飞弹。
“轰!”
34。 黑暗之中的孪生兄妹
白色的光球在剩下四个人之间爆炸,那个一直跟随桑尼的小个子被冲击波震得高高抛起,然后以倒立的方式从空中笔直落下,头部和地面重重接触后传来如同水球破裂的“噗噗”声,然后白色脑浆和红色鲜血炸得满地都是。
其他三人虽然没有小个子那么倒霉,但也非常凄惨,爆炸产生的冲击波把他们全都震飞,一个被震进大火中,发出凄厉的惨叫,一个被震得头和墙壁的接触,倒在地上,也不知道是晕了还是死了。
王栋借助轻灵术轻轻一跳,越过正在燃烧的火圈,随手给了那个晕倒的暴徒一个火球术,原本在地上一动不动的他犹如抽风了一样,全身乱斗。凄厉哀嚎着到处翻滚。
逃跑的几人中,只剩下桑尼还活着,因为爆炸被掀飞,他在地上翻滚了好多圈,身上好多地方有擦伤,挫伤,还有块尖尖的木条擦在他的手臂上。
桑尼咬着牙,把木条拔下来,用力地向王栋一扔,似乎要把他给插死。
可惜,桑尼受了伤,所谓的用力也只是相对于这个重伤的身躯而言,王栋只是很轻松地扭了下身子就躲了过去,向着桑尼继续走,如果这个时候手上再多一柄镰刀就如同收割生命的死神了。
“你不要过来,你要是敢动我,大老板不会放过你的。”
走到桑尼面前,眼睛向下,王栋鄙视地看着瘫坐在地上的桑尼,“你的智商可真是让你捉急,你觉得我和你们红斧头帮还有和解的可能吗?”
抬起脚,王栋用自己新买的皮鞋用力碾压着桑尼的脚趾,而且用的还是皮鞋前端最坚硬的部分。
“啊!”
夜空中响起杀猪一般的尖叫,王栋却充耳不闻,一根接一根地继续踩,直到吧所有脚趾全都踩到,桑尼已经抽着凉气在地上直哆嗦。
“说实话,我对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