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斯特林公爵皱起眉头,一脚踢翻护卫在他右侧的那个碍手碍脚的士兵,夺过他手上的枪支,对准他前面站著的凌云举手就是一枪,虽然凌云已经察觉到了有人在他背後放了冷枪,不过他仅仅只来得及往旁边微微一躲闪,从公爵枪膛里射出的那颗子弹就打进了他左腿的小腿肚里。下一秒他就重重地摔倒在了地上。
几个士兵一拥而上把他压在地上,而就在他刚要挣扎并抬起头来时,他感觉到一个坚硬的冷冰冰的东西已经抵上了他的脑袋,紧接著那一头随著主人的走动而微微晃动的耀眼金发就映入了他的眼帘。
“啧!”他龇了龇牙,恨恨地想著,原来是这个娘娘腔在背後偷袭他,他可真是倒霉!
“哼,臭虫……”公爵冷笑著,把黑洞洞的枪口用力顶在凌云的头上,然後慢慢扣动扳机。他用著嘲弄的语气慢慢说道,“如果不想我打爆他的脑袋,就立刻举手投降吧。”
他的话显然是对站在他们右下方正端著枪瞄准他的王华说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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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别想著玩花样,快把枪扔过来,否则……”公爵扯住凌云的短发迫使他不得不抬起头来,然後用枪托狠狠砸在他头上。
“啊!”凌云痛叫一声,他感觉自己的脑袋上湿漉漉的,有血顺著头发丝流到了额头上,甚至流进了他的眼睛里。呸,那个娘娘腔想把他砸成脑震荡吗?不知道是不是错觉,他感觉自己浑身上下都疼起来了,脑袋上尤其疼得厉害。凌云觉得自己从没那麽狼狈过,被一个娘娘腔扯住头发用枪抵住脑袋威胁著,哼,真是丢脸到家了!
王华没有办法,他可不能眼睁睁地看著自己的兄弟在他面前送死,他被迫听从了斯特林公爵的话,把手里的枪扔了出去,然後举起了手。
不过公爵好像觉得事情到此还没有完全结束,他的枪口调转了方向,指向了举手投降的王华,他边走边说道:“事实上,我最看不得别人在我背後装神弄鬼,嗯?”他挑了一下眉,走到王华身边,这个时候王华已经被士兵们捉住了双手给反剪在了背後。
公爵在说完这句模棱两可的话之後,突然飞起一脚,踢向王华,不过他并没有踢在王华的身上,而是踢在了他身旁那片看似好像什麽东西都没有的空气中。
“呱!”随著一声青蛙的痛叫,一个绿色的庞然大物被击中,随後“扑通”一声栽倒在了地上。
“还不快抓住它!”公爵一声令下,他身边的卫兵们一拥而上立刻把怪蛙五花大绑起来,转眼间这三位不幸的朋友就都落入了毒蛇公爵的魔掌之中。
原来在他们被法师识破身份告诉给公爵之後,公爵就设下了圈套,把他们三个人引到了他身边,他一发出暗号,埋伏在周围的士兵们就立刻涌出,王华以及凌云和这群士兵展开了激烈的枪战。单方面的寡不敌众使得他们很快就落入了下风,他们还不曾想到竟然这麽快就被人识破了身份。
“把他们带到地牢里,一个一个丢下去喂饱我那群小家夥们。”公爵用白手帕擦拭著手背沾上的血迹,冷笑著发下了命令,一切都在他算计之中,包括该怎麽结束这三个不速之客的性命。
怪蛙三个人被推搡著带到阴暗潮湿的地牢里,他们被绑住双手被迫站在了那高高的站台上。俯视著脚下那一片腥臭黑暗的空间,那里豢养了许多大大小小的凶猛野兽,它们伸出利爪,眦著利齿,发出可怕的嘶鸣、嚎叫,好像已经迫不及待地要开始他们的享乐大餐,就像一群从地狱里爬出的魔鬼。
无论是谁处在这样可怕的场景之中都会忍不住浑身打颤的。而站在上面即将被推下去成为怪物们的点心的那三人之一的怪蛙,它沮丧地看著王华和一脑袋血的凌云,它满含歉意地垂头叹著气说道:“对不起,是我连累了你们。”
“盖文,不要抢我的台词。”凌云坐在地上,他的左腿被子弹给打中了,根本站不起来了。他摇晃著脑袋,皱著眉头说道:“我感觉自己的头痛得厉害,这个可恶的娘娘腔,如果能让我从这儿出去,我一定要往他脸上狠狠打上十几拳,把他揍成猪头!”
王华担心地看著他的同伴,知道他肯定伤得不轻,不过现在他们都身处在险境之中,谁都救不了谁。他望向漆黑的地牢,他不知道他们是否还有机会能活著出去,而不是葬身在怪物的嘴里。
然而容不得他们再能多想片刻,五花大绑的三人下一刻就被从高台上推了下去,在凌云的咒骂声中,他们凌空跌了下去,漆黑的地下空间里突然间闪现出一大片绿幽幽的火光,就像无数在空中旋转飞舞的萤火虫。然而事实上,它们可不是萤火虫那麽可爱的生物,它们是一群噬人的庞然大物莹莹发亮的眼睛。这群怪物贪得无厌,什麽东西都吃,甚至在无人投食,饥肠辘辘的时候,它们会自相残杀,自我吞食。
当它们仰头闻到从头顶上传来的生人味儿的时候,它们都兴奋地忍不住嚎叫起来,争先恐後地扬起脑袋张大嘴巴朝前涌过去,甚至因为争食而互相撕咬起来。
凌云在从空中跌落下来的时候大叫著:“这都是些什麽鬼东西!”下一刻随著他的一声痛哼,他掉在了一个宽阔而软绵绵的怪物的背上。他用仅剩下的一只能使得上力气的脚勾住上面突起的棱角避免自己被身下那匹狂奔的东西给甩下去。
而虽然被绑住双手但身手还算矫健的王华,他掉落下去的时候连番避开了几张张开著的,龇著白森森的牙齿等待他掉进自己嘴里的血盆大口,他翻落到了地上,滚到了一边。他把反剪在背後的双手扭到了前头,然後吃力地在他的靴子里摸索著。幸亏那群押著他们的士兵太过大意,没有对他们进行彻底的搜身,他才能在关键时刻得到一把匕首来救命。
他把手上的绳索割断,然後将它握在手里,开始在黑暗中摸索前进并呼喊著怪蛙以及凌云的名字,不过他的声音下一刻就招来了那群饥肠辘辘的怪物的追逐,它们向他裂开血盆大口,伸出尖锐的爪子,要将他大卸八块。
突然间有一点光芒在他面前晕开,渐渐地光芒越来越大,越来越亮,他伸出左手,那枚刚刚还安安静静地躺在他无名指上的银指环发出了耀眼的光芒,它突然从他纤长的手指上脱落下来,漂浮到了空中,并慢慢朝他们头顶升上去。随著戒指的升高,它发出的耀眼光芒很快就照亮了整个阴暗的地牢。
王华放眼望去,他忍不住抽了一口冷气,在他周围包围住他的有不下二十多只面目丑陋奇形怪状的野兽凶禽,而远处还有更多更多的怪兽在向他靠近。
他握紧手中的匕首,打算拼命到底,然而从指环上照射下来的柔和光芒却安抚了他那颗焦躁紧张的心。而那些原本还对他发出凶残的嘶吼似乎要跳上来将他咬成碎片的野兽,它们在戒指纯白色光华的照射下,各个突然都变成了胆小鬼,它们伏低身体,恐惧地後退著,嘴里发出低低的哀鸣声,好像面前存在著一股极强的力量正在震慑它们,使它们不得不为之臣服。
而趴在某头狂躁地正在不停原地打转狂奔的怪兽身上的凌云,他觉得自己的肠子都快被身下这玩意给震出来了,不过随著头顶那道突如其来的白光的出现,他身下的那匹野兽突然间就安静下来并跪趴在了地上,好像无形中被某个驯兽师给驯服了一样。
“哈,这才是我的好姑娘!”凌云笑著拍拍怪兽的背部,然後从它身上滑了下来,他吃力地站起身,拖著伤腿一瘸一拐地往前走著,一边自言自语地说:“我觉得也许过不了多久,我刚刚在上面所说的话就会兑现了。”
第四十八章:持续扩张
凌云靠在怪蛙身上,在衣兜里掏了一会儿,拿出一只被压得皱巴巴的香烟盒,他从烟盒里掏出一支快被压扁的香烟叼在嘴里,随後把烟盒递到怪蛙面前问它:“抽吗?”
他的头发因为凝结的鲜血而乱糟糟地打结在一起,而额头上那一片干涸的血迹他还来不及擦拭掉,现在正醒目地挂在上面,使他看起来像个十足的伤病员。
怪蛙摆了摆它长蹼的手掌轻声说:“不了,谢谢,我不会。”
“那就借个火吧。”凌云朝它咧嘴一笑,说著,“我得抽根烟缓缓气,免得……”
他的话还没有说完,突然身体一抖,“啊”地痛叫了一声,叼著的香烟自然而然地就从嘴里掉了下去。
“真他妈得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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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忍忍吧。”王华淡然的语气从他身边飘过来,此时他的手上沾满鲜血,正转动著那柄匕首割开凌云左腿上中枪的地方,从那里挖出子弹。他的额头上同样沾著汗水,看来他此时此刻的心情可不像他平淡的语气那麽轻松。
怪蛙好心地拾起掉落的香烟塞进凌云嘴里,然後打了个响指,烟头上就出现了一点火光。凌云深深地抽了一口,很快白色的烟雾就从他的嘴里和鼻子里喷洒出来。他摸了一把额头上因为疼痛渗出的汗水,长长地叹了口气说:“我感觉自己现在好多了。”
怪蛙忍著被烟雾呛到想要咳嗽的冲动,它仰头朝他们掉落下来的地方看去,那地方不算太高,但是也不是那麽容易就能爬上去的,特别是在有了一个腿上中枪的伤员之後。它有些发愁地问凌云他们:“我们该怎麽上去呢?”
就在王华三个人被困在充斥著野兽怪物的地牢里而找不到出路的时候,在城堡当中,公爵心情愉悦。他觉得解决一两只老鼠对他来说易如反掌,更何况那些他豢养在地牢中的野兽也不是吃素的,它们凶残无比,一旦见到活的东西,就会拥上去将它们撕个粉碎。他相信那三个人早就已经进到怪物们的肚子里了,也许已经被消化掉了。
他心情愉快地牵著他的小猫咪朝花园边缘的一大片茂密的森林里走去,身後则跟著他形影不离的大狗。当他们走进树林之後,他停了下来,眯著眼睛朝四周看了会儿,然後用戴著白手套的右手抓住趴跪在地上的刘洋迫使他抬起头来。
他面色和善,语气温柔地说著:“我们来做个游戏吧。”
公爵看似是在询问别人的意见,可谁都不敢附和,更不敢拒绝他的话,刘洋在他微笑的目光下瑟缩著几近全裸的身体,不知道是不是因为冷的缘故,他暴露在空气中的身体正不受控制地瑟瑟发抖。他不知道公爵又想出什麽别的花样来折磨他了。
他到现在还不知道那三位潜入城堡来救他的朋友已经被公爵抓了起来并投进了充满吃人怪物的地牢里。他现在只是在为他们担心,希望他们不要落入公爵的手里, 免得这个嗜虐的暴君会干出什麽可怕的事情来。
他此时的打扮跟先前见客时有些不同,那个时候他尚还能有件衣服蔽体,然而一旦到了公爵的私人空间里,他就被剥得一丝不挂,听凭公爵的个人喜好打扮起来。他现在脖子上戴著一个皮质的狗项圈,项圈的挂钩上连著一根链子,以方便公爵能随时牵著他在他的城堡里溜达。
他的上半身穿著一件紧身的类似於女子的束身衣,这件皮制的束身衣把他的腰身箍得紧紧的,相比於细瘦的腰肢,这样一来胸口那两只Ru房就显得更加巨大了。它们突兀地耸立在他的上半身,沈甸甸地挂在胸口,|乳尖周围的|乳晕既深又厚,大片地分布在|乳头周围。
硕大的|乳头似乎一直在受著刺激,总是挺立在Ru房上,并且持续地肿大发涨著,好像没有一刻时间能够放松一会儿。不过那对发硬直立的圆柱形|乳头跟同样巨大的Ru房倒是相得益彰,十分匹配,在两粒硬梆梆的|乳头中央各自开了一个小洞,现在正被两粒光滑的小石子堵著,免得它们一被拿下来,那两个负责出|乳的小洞就会像失禁般滴滴答答地流下|乳汁来。
而他的下半身则光溜溜地,一丝遮盖也没有,无论是被塞著大号肛塞把肛门入口处的褶皱都磨平的屁眼,还是什麽东西都没被插进入却一刻不停地流著Yin水的小|穴,还是那粒突兀地挺立在两片荫唇外面被夹子夹住的嫣红肿大的阴Di,它们都一丝不挂地暴露在阳光下,空气中。
至於刘洋前面那根细小的荫茎,它已经被从“铁笼子”里释放出来,现在正硬挺在胯间,不过那被狠狠折磨过的凄惨模样真是可怜。
他白嫩肥大的臀部上泛著一道道鲜红的鞭痕,它们错落有致地分布在两瓣臀肉上,这不用说,都是公爵的杰作,特别是当刘洋四肢著地趴跪在地上撅起他的屁股时,无论是谁都能很清晰地看清上面斑驳交错的痕迹。
公爵好像很满意刘洋现在这副淫荡的模样,他饶有趣味地将他全身打量了一遍,然後把视线集中在他那对挺立在胸口前的胀鼓鼓的肥大Ru房上。他拨弄著那两个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