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家乃是至亲,未必就不知道。
王家兄弟在他演练“辟邪剑法”之后,必然心生觊觎,说不定在福威镖局已经偷偷翻找过几遍林家的“辟邪剑谱”,遍搜无获之后,就把主意打到了林家在向阳巷那边的老宅,也在情理之中。
辟邪剑谱林家收藏的并不紧密,原著之中,也是给外人一搜便得,王家兄弟有心翻找之下,能找到记载剑谱的袈裟也不算意外,但是这个路数就不对了,一想起王家兄弟,穿红挂翠,举止妖娆,脸上也涂脂抹粉,出手就要丰神如玉,如妖似魅,当真让人全身的鸡皮疙瘩都掉了几层。
徐宁想到此处,不敢在多想,一翻身就出了房间,直奔王家兄弟的住处,他到了王家兄弟的房门之外,听得里面有喘息之声,没有叩门,仗着轻功走到了窗外,捅了窗纸一个窟窿,往里面观瞧。
徐宁只瞧了一眼,就觉得自己好像长了针眼,王家两兄弟正在赤条条的翻滚,不问可知是在化解修炼辟邪剑法的内力反噬。
徐宁不敢多看,在地上抓了一把沙土,一掌拍开窗户,把沙土冲着两兄弟的眼目撒了过去,飞身进屋,绕了一圈,见到床上有一团红色袈裟,随手抓起来,便自悄然离开。
王家兄弟扑了扑脸,竟然没能觉察到房中来过人,只道是风吹开了窗户,扬了灰土进来,两人一起起身,把窗户关上,按耐不得,又搂抱在一起,共参就辟邪剑法。
徐宁自忖有全本的《葵花宝典》,又对这门武功甚是厌恶,所以虽然知道向阳巷的林家老宅有林远图手著的辟邪剑法,也没有觊觎之心,根本没有去查看,混没想到这套剑法最终居然落在了王家兄弟的手里。
两兄弟没有东方不败,岳不群,林平之那样的勇气,直接越过了总决,强行修炼,后果比引刀自宫,只怕还要严重。
徐宁回到了自己房中,展开了这团袈裟,细细看了一遍,不由得微生长叹。
当初华山派两位祖师岳肃和蔡子峰在莆田少林寺作客,偷看葵花宝典,匆匆之际,二人不及同时阅遍全书,二人分读,一人读一半,后来回到华山,共同参悟研讨,不料二人将书中功夫一加印证,竟然牛头不对马嘴,全然合不上来。
二人都深信对方读错了书,只有自己所记的才是对的,华山的剑气二宗之分由此而起。
当时徐宁看原著的时候,便有几分疑惑,为何他们两人会生争执,而渡元禅师却能轻易把两人所记残本合一,创出七十二路辟邪剑法,日月神教抢了华山派的残本去,东方不败也能轻易练成。
现在想来,原本的葵花宝典怕是没有“欲练神功,引刀自宫”这句总决,所以华山派两位祖师也不知道,练这套武功还有这么一个关键步骤。
这个秘诀,红叶禅师知道,渡元禅师也就是后来的林远图知道,日月神教中的高层人士也知道,所以他们才能轻易练成这套武功,也只有这个原因,才能把这件事儿解释过去。
也正因为这句总决,并非葵花宝典原文所有,所以林家的辟邪剑法开宗明义的总决,却是“武林称雄,挥剑自宫”,跟葵花宝典的总决,意思一样,但却微有不同。
这句话十之**是渡元禅师自行添加,这位大和尚当时雄心壮志,为了辟邪剑法不惜还俗,内心中想的正是自己纵横武林,天下无敌的雄姿。
华山派气剑两宗的祖师岳肃和蔡子峰偷阅宝典,本来就不全,经两人转述,林远图所记更是再多残缺几分,其中少了很多关键所在,远不如徐宁所得版本完整。
所以他看了一遍之后,只是略加印证本身所学,就卷了起来,这门剑法乃是害人之物,既然落在他手里,徐宁是不打算流传出去了。
王家兄弟的事情,他也颇为头疼,徐宁想了一阵子,最后还是长叹一声,决意放手不管,毕竟他在这个世界不过是匆匆过客,管不到那么多的闲事儿。
忽忽数日之后,金刀门众人要折返洛阳,徐宁亦跟王林两家的人告辞,带了林平之回华山,只是这件事儿惹起的风波,正是方兴未艾,原未如徐宁料想的简单。
十余日后,华山已经遥遥在望,徐宁心头也微生兴奋之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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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十六、葵花大师兄(独孤九剑)
徐宁不由得微微轻咦了一声,在思过崖前,一个青袍老者正在指点令狐冲和林平之剑法,他纵身一跃,上了思过崖,青袍老者瞧了他一眼,神色中殊无亲热之意,反而有些拒人于千里之外的冷淡。
“我正指点这两个小辈剑法,你莫要来打扰!”
青袍老者不等徐宁开口,就露出了拒人于千里之外的态度,就差直接让徐宁滚蛋了。
徐宁微微沉吟,不由得颇为苦恼,独孤九剑乃是最上乘的剑法,他自然是极想学的,可疑似风清扬的老者如此态度,却让他不知该如何拉近关系。
徐宁脑中微微转了几个念头,就正色道:“我是华山派大弟子,这两位乃是我师弟,前辈指点他们功夫倒也是喜事一件,但怎都要晚辈师门知晓,方可传功授业吧?”
令狐冲和林平之都是华山派门徒,不能擅自学习其他门派的武功,徐宁抬出了江湖规矩来,并不是想要搅黄了令狐冲和林平之的好事儿,只是想借机逼出风清扬的身份,然后才好相认这个太师叔。
令狐冲早就瞧见了徐宁,立刻欣喜的叫道:“大师兄!这位风清扬太师叔,乃是我华山派长辈,他传我们的剑术,更是本门失传剑法,不违背江湖规矩。”
徐宁佯作怀疑之色,青袍老者嘿然一笑道:“居然让一个小辈怀疑老夫身份,也罢!我就证明一下,自己的身份罢!”
疑似风清扬的老者,随手抓过林平之掌中长剑,随手一招苍松迎客,气象万千,向徐宁肩头点来。
徐宁微微躬身施礼,这是华山派请求长辈指点的礼数,然后才从容不迫的迈开半步,恰到好处的躲开了青袍老者这一招,然后才一拍腰间剑鞘,长剑宛如玉龙飞舞,自动跃出剑鞘三尺,被徐宁抄在手中,挽了一个剑花,分袭三处,就如先知先觉一样,荡开了青袍老者随后的一招有凤来仪。
青袍老者微微轻咦了一声,把华山派剑法展开,一时间犹如数十口长剑满空飞舞,剑术之精,已经到了匪夷所思的地步。
徐宁稳住了心神,只以养吾剑对敌,把自己周身三尺守御的滴水不漏,他在不动用葵花宝典上武功的情况下,光凭华山派剑术,三十招一过,登时就落在了下风。
好在他的嫁衣神功已经修炼至第五层,甚至可能还稍稍胜过岳不群一线,纵然不及风清扬数十年功力,却也差不太远,又仗着对华山派剑法的熟悉,倒也尽防守的住,只是剑光所化的圈子越来越小,犹如风中残烛,明灭不定,似乎下一刻就要被破去。
晃眼又是七八招,青袍老者忽然一剑点出,落在空处,徐宁却刚好一剑变化,宛如主动凑上去了一般,被青袍老者这一剑震的拿捏不定手中长剑,长剑脱手飞出,插入了思过崖的石壁之上。
徐宁也不顾青袍老者剑光霍霍,急忙翻身拜倒,叫道:“前辈一身华山派剑术,精深奥妙,远胜晚辈数十倍,必然是我华山派前辈无疑,小子有眼无珠,不识得前辈,还请风太师叔原谅。”
青袍老者微微叹息,说道:“太师叔什么的就不必叫了,我脱离华山派已经甚久,既然你也来了,便算是有缘,我正要把一路剑法传给他们两个,免得在我手里失传,你也一起来学吧。”
徐宁登时大喜,过去跟令狐冲,林平之一起坐下,风清扬开始讲解一路剑术,徐宁听得七八句,就十分笃定,必然是传说的独孤九剑无疑,这个青袍老者的身份自然也不会有错了,这才跟着风清扬学习这路名传天下的剑法。
徐宁没有令狐冲那么变态的记忆力,也做不到两三遍就把一套总决背下来,所以他坐下来之后,就从袖中取出纸笔,风清扬说一句,他便写一句,为了求快,徐宁用的都是简体字,而且还有些连笔。
风清扬瞧了他一眼,想了一想,居然没有阻止。
风清扬耐了性子,指点三人剑术,七八日过去,已经把一套独孤九剑尽数传下。
风清扬是野鹤闲云的性子,传了独孤九剑就想离去,徐宁却知道,还有一件大事儿,须得风清扬,当下就把师父师娘主持编订华山派剑术武功的事情说了,希望风清扬能把毕生所学的华山派武功留下一份。
当年令狐冲学了独孤九剑之后,就把华山派的武功忘的干干净净,从未有想过从风清扬手里,把华山派失传的武功都学过来,但徐宁不同,他可是已经把华山派当作了私产,日后这家门派要归他执掌,当然要有个做掌门的样子。
这种找回失传剑术武功的大好机会,徐宁怎么可能错过?
风清扬愕然半晌,叹息一声,就把徐宁递过来的纸笔接了,花了三天时间,把所有知道的华山派剑术武功写了一份,这才飘然而去,不管三人怎么呼喊,也不曾回头。
师兄弟三人得此奇遇,虽然也颇觉心满意足,但瞧着风清扬离开,都心下恻然,对这位太师叔十分眷恋不舍,还是徐宁有些决断,立刻就招呼两位师弟,把中断了许久的工作继续,花了两日功夫,把思过崖山洞里的武功尽数削平,再也不留一分痕迹,这才带了两位师弟下山,去向岳不群覆命。
岳不群吩咐了大弟子之后,就把这件事抛在了脑后,投入了修订华山派剑术武功的浩大工程。
当徐宁和令狐冲,带了林平之,把在后山遭遇到了风清扬太师叔,还拿回来一份华山派失传的武功抄本,登时就惊讶的呆了。
尤其是他听说,三位弟子还学了独孤九剑,脸色更是变化不定,许久都没有说出来一句话。
风清扬虽然叮嘱了三人,不要把自己的行踪说出来,若是换了令狐冲,必然就不说了,但徐宁却不会那么做。
这么要紧的事儿,隐瞒了岳不群,那就是奔着背叛华山派的路子走了。
岳不群当年也是拿令狐冲当亲儿子看待的,如果不是令狐冲在这件事儿选择了最蠢的做法,岳不群怎么也不会对他生有隔阂!
二十六、葵花大师兄(四派联手)
徐宁献上风清扬抄写的华山派武功剑法和自己手抄的独孤九剑,自然是背着封不平等人,岳不群学了独孤九剑,并不会对徐宁有什么不利,本来就是他师父,日后自然还是他师父,但封不平,丛不弃,成不忧学了独孤九剑,却有可能从剑仆变成仇敌。
远近亲疏,肯定还是要分开!
岳不群神色数变之后,还是缓和了下来,留下了徐宁献上了剑法,让三个弟子不可再提及此事,这才去寻夫人商议此事。
岳夫人这些日子里,也都是满脑子华山派的各路剑法,忽然见到自家老爷脸上似笑非笑,神色古怪,不由得嗔怪道:“你今日怎么这般表情?好像是很欢喜,又好像很担心。”
岳不群冷笑一声道:“我现在就是很欢喜,也很担心。”
岳夫人不由得吃惊,忙问道:“究竟生了什么事情?”
岳不群摇了摇头,说道:“还不是你的几个好徒弟,他们居然又遇到了一位剑宗的长辈,还从那位长辈手里,把这个东西拿了回来。”
岳不群把手中的剑法抄本掷给了夫人,岳夫人看了几页本门剑法,许多剑法都是他们夫妇不曾学过,思过崖山壁上也没有,剑宗三大弟子也不曾提及,登时欢喜起来,待得岳夫人又看到了独孤九剑的剑法,登时骇了一跳,再也说不出话来。
岳不群叹息道:“有了这卷独孤九剑,我们还整理什么本门剑法?凭此就能纵横天下无敌了,又何须再去学本门各路剑法?现在我更担心那三个小子,再有几年,武功只怕比我这个做师父的还高了,我这华山派掌门的位子还坐不坐的住,也是难说的紧!”
岳不群城府极深,他早就觉察到徐宁剑法远预料,之前徐宁的解释,他倒也信了几分,但是再加上这套独孤九剑,之前的猜疑登时又泛上了心头。
岳夫人又好气,又好笑的说道:“你这是猜疑起自家的徒弟来了?别的不说,这么高明的剑法,若是旁人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