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转换功力,修炼对方的心法,这才能大功告成。
如此修成的葵花宝典,威力比原著还要更上层楼,故而才有“红叶心经,入门初基;葵花宝典,登峰造极!”之语。
只是红叶禅师创出这门心法之后,因为自己是出家人,自然也没有办法找一个女子来合练,所以法门虽然创出,却始终不曾试着修炼。
徐宁此时想来,红叶禅师所创的这门红叶心经,只怕还有些重大缺憾,要不然红叶禅师也不会最后把葵花宝典一焚了之,没有传承下来。
林远图从华山派得了葵花宝典的残本,更知道葵花宝典和红叶心经的奥秘,最终也还是自宫了练剑,并没有找人合练,也说不定他找人合练过了,但却没能成功,所以才不得已自宫练剑。
这件事除非起红叶禅师和林远图于地下,不然再没有任何人能够解答。
至于东方不败如何修成葵花宝典,其中曲折,只怕就更非是外人可以知道了。
而王家兄弟……十之**是狗屎运太冲,撞几率撞过去的,或者也说不定,红叶禅师当年的构想就错了,这东西须得两个真心相爱的男人才练得成,一男一女反而练不成。
想到这里,徐宁激灵灵打了一个冷颤,不敢再多想下去了。
徐宁有嫁衣神功化解修炼葵花宝典的后患,对红叶心经本来没什么需求,但他从这部心经得知,此法和葵花宝典兼修,可以相当于把葵花宝典再增多两层心法,也不由得怦然心动。
他暗暗忖道:“王家兄弟能够修成红叶心经,虽然出了点岔子,但我有嫁衣神功化解后患,未必就修炼不成。若是葵花宝典能更上层楼,就算单打独斗,我也不惧东方不败了。”
王家兄弟都眼巴巴的看着他,想要知道,他有什么办法解决自家的隐患,徐宁瞧了他们两人一眼,忽然笑道;“你们怎么只有红叶心经,却无葵花宝典的心法?”
王家驹扭捏了一下说道:“记载葵花宝典的书册,不小心给我兄弟毁去了,不如我们背一遍给你。”
徐宁点了点头,王家驹就开始背诵葵花宝典心法,他倒是不须,只是若不这么作态,就怕他们兄弟起疑心。
徐宁反复翻看红叶心经,再对比心头的全本葵花宝典,很快就发现了十余处破绽,这倒不是他武功见识,更胜当年的红叶禅师,而是红叶禅师从来没有修炼过葵花宝典,自是比不上他亲身修炼,体会更深。
徐宁翻看了一遍红叶心经之后,把这卷书册还了给王家兄弟,在心中默默把红叶心经的错谬之处,一一改过,按照自己改过的心法,运转真气。
有些地方豁然贯通,有些地方却大生阻碍,徐宁就再度反思,反复尝试。
过得半个时辰,红叶心经的第一层心法,已经重新修改完毕,修炼起来,除了欲火之盛,比葵花宝典更烈,就再无半分缺憾。
徐宁催动了嫁衣神功,把这股欲火缓缓化去,忽然想起一事儿,对王家兄弟说道;“你们去取一张瑶琴来,我试试能否给你们缓解修炼葵花宝典的后患。”
两兄弟大喜,吩咐了一声,不旋踵就有下人送了一张上好的古琴,徐宁让两兄弟修炼葵花宝典,自己却弹奏了一曲清心普善咒,两兄弟开始还蠢蠢欲动,不克自制,但在清心普善咒之下,渐渐脸色平和,露出微笑,修炼了半日葵花宝典,居然似乎都有进境。
两人一跃而起,对徐宁说道:“好兄弟,你这法子果然使得,我们兄弟修炼辟邪剑法,果然再也没有之前的后患了,你能否讲这套曲谱传我们,以后我们修炼的时候,可以让人弹奏,化解心头刚火。”
徐宁微微沉吟,断然拒绝了两兄弟的要求,这套曲谱乃是任盈盈大小姐所赠,若是她发现自己珍重万分的东西,居然变成一堆庸俗琴师,给两个基佬练功是弹奏的背、景音乐,只怕就再也不肯搭理自己了。
他只能推托说:“这套曲谱虽然不值什么,却是一位长辈所赐,并且叮嘱我不可传于旁人。我也不好擅自违背诺言,不如下次我带你们兄弟两个,去见一见这位前辈,或者能够说法他,亲自把这头曲谱相赠。”
王家兄弟虽然无奈,但也只好接受了这套说辞,三人再闲聊一会儿,王家兄弟就得了长辈传讯,要请徐宁去赴宴。
徐宁哪里有心思去跟金刀王元霸解释,这一摊子乱糟糟的事儿?他立刻就找了几个借口,说要清净一会儿,推敲红叶心经的破绽,或者对提升两兄弟武功有用,可以在下次魔教贼子前来的时候,对付这名魔头,拒绝前去赴宴。
王家兄弟也无可奈何,请了几次,徐宁都不肯松口,后来干脆借口要清净,也可以在暗处替王家警戒,飘然离开了王府。
徐宁绕了一圈之后,在王家附近寻了一处民宅,偷偷潜入,找了一个没人的房间,继续钻研红叶心经。
红叶心经脱胎于葵花宝典,但却偏于阴柔,常年修炼,阴柔之气愈盛,不但会影响身体,生出种种难以控制的变化,甚至还会扭曲人的性格。
这部红叶心经,亦有三层心法,待得跟葵花宝典合练之后,就合并之后的心法,便可突破至第五层,威力比原来最少提升一倍。
徐宁修改过了第一层心法转换,就开始着手改动第二层心法,他花了几个时辰,忽然觉得眼前一暗,这才发觉已经到了傍晚。
徐宁也觉得腹中饥饿,这才出门觅食儿,他在街角找了一家馄饨的摊子,要了两碗馄饨,这家馄饨味道颇鲜,汤头都是熬制而成。徐宁吃的口滑,忍不住再多要了两碗。
卖馄饨的老汉,瞧着他吃的香甜,笑眯眯的说道:“老儿这馄饨不错罢?”
徐宁点了点头,挑起了大拇指,说道:“很是难得!”
老汉笑呵呵的说道:“如果我还告诉你,我在里面下了十香软筋散做调料,你是否会觉得更加不错呢?”
徐宁脸色一变,刚要探手拔剑,却发现真气已经提不上来。
三十三、围攻
“糟糕大了!我还是江湖经验不足,居然没有提防被人下毒。”
徐宁心头暗暗后悔,催动嫁衣神功,想要驱毒,但嫁衣神功并不擅长驱毒,他又没能把嫁衣神功修炼到最高层次,运功半晌,只觉得真气越来越提不上来,不但未有好转,反而愈加恶化了。
卖馄饨的老者,一直都十分警惕,不敢欺近徐宁身前,显然是知道他武功了得,不会给他偷袭的机会。
徐宁就算有心想要杀了他,也寻不到机会,片刻之后,他已经一分真气也运使不来,不由得喟然长叹。
以前没有武功,倒也不觉得什么,可是现在他已经习惯了身具武功,一定那失去,心头那种怅然若失,简直难以形容,就好像丢失了最宝贵的东西一般。
卖馄饨的老者,忽然躬身跪倒,声音都有些颤抖的说道:“属下恭迎教主。”
一个全身白衣的美貌女子款款走过,也不瞧他一眼,反而对徐宁十分兴趣,绕着他走了一圈,笑盈盈的问道:“跟本教主做对,滋味可不好受吧?”
徐宁叹了口气,说道:“还是你赢了!”
东方不败出动了下毒的手段,徐宁虽然不甘心,但他可不会为此破口大骂,说东方不败手段下作,胜王败寇,如果他有机会给东方不败下毒,也不会非要跟这个可怖之极的大敌动武。
今天是他失算了,就算再有不甘心,不认输,还不是输掉了?就算多骂几句,又能如何?还能让自己身上的散功剧毒解了?
转不如承认自己失败,还来得干脆些。
东方不败笑盈盈的说道:“若是当真动武,我还真拿你们三个小混蛋无可奈何,单打独斗我虽然能赢,但也非是一时三刻能得手,还是用毒简单些。小混账,你现在想死想活?”
徐宁苦笑一声,说道:“这还用教主大人动问吗?我自然是想活命的,但若是教主让我反叛华山,投入黑木崖,那就不用问了,直接杀了我算。”
东方不败笑盈盈的说道:“华山派又值得什么?本教主还需要内鬼才能拿下么?瞧你武功不错,有件事儿须得你做,这件事儿跟正道武林无关,乃是我日月神教内部的事儿,想来对你来说,杀日月神教的人,不会有什么拒绝念头罢?左右不过是一群邪魔外道,谁人死了,你们都会开心才是。”
徐宁微微吃惊,问道:“东方不败,你的武功已经天下无敌,又是大权在手,日神教还有谁能是你的敌手?还有谁能反抗你?你需要对付的人,也用不着我出手吧?”
此时任我行早就退位,对外说练功走火,已经身死,徐宁自然知道,任我行是被囚困在西湖底下,梅庄的地牢之中,东方不败要对付的绝对不是任我行,就算是任我行还在位,也不是东方不败的对手,此时日月神教还有谁能让东方不败头疼?
东方不败微微蹙眉,说道:“说来好笑,我也不知道此人性命,就知道他是一个胖胖的老者,此人在日月神教中潜势力极大,而且武功极高,我单打独斗,也不是他的对手。”
徐宁倒抽了一口冷气,立刻就答应道:“若是对付此人,我愿意出手,只恐怕,就算我们两人联手,也未必是此人对手吧?”
东方不败笑了笑,说道:“没错!就算我们两人联手,也未必是他的对手,我日月神教中武功好手不少,但一来我信不过他们,不知道他们是否被人收买,二来这些武功好手的武功,也尚不足围剿此人。”
东方不败笑了一笑,说道:“不过,我们也不是找不到帮手。只是这个帮手恨我入骨,须得你想办法找到他,并且怂恿他上黑木崖来?”
徐宁忍不住问道:“能被你视作帮手,此人武功必然极其可怕,为人也未必好说话,我如何能请的来?”
东方不败盈盈一笑,说道:“这件事儿我早有安排,你只需要在洛阳城内继续呆下去就知道了。”
徐宁眼瞧东方不败要走,忍不住提气喝道:“我都已经答应了,你可以给我把毒都解了吧?”
东方不败回首狡黠的一笑,说道:“我只是给你下了普通的麻药,最多两三个时辰可解,我手头可没什么解药,你还是忍受过这两三个时辰罢。”
徐宁心头不爽,但却也无可奈何,目送东方不败离去,冲着卖馄饨的老者喝道:“砸给我两碗馄饨,要不加香料的。”
卖馄饨的老者阴惨惨一笑,说道:“你还敢吃我的馄饨吗?”
徐宁嘿然笑道:“有什么不敢,大不了就在被下什么三尸脑神丸,先吃饱了再说。”
卖馄饨的老者默不作声的盛了两碗馄饨,送到了徐宁桌前,他微微抬头,瞧得徐宁脸上似笑非笑,登时吃了一惊,连忙纵步后退,但一道剑光才能够桌子下飞起,只在他喉咙一点,就夺去了卖混沌老者的一切生机。
徐宁虽然提不起来真气,但一身剑术却还在,尤其是独孤九剑,纯粹是剑招,有无内力区别不大。
徐宁一剑杀了卖馄饨的老者,抬脚踢翻了馄饨摊子,这才觉得心头郁闷稍减,扬长而去。
三日后,徐宁正在绿柳巷,绿竹翁的宅子里潜修,忽然一支利箭射来,他探手接下,把箭尾上的书信取了下来。他展开了书信,上面只有一句话:“半日后,在洛阳城外,可见一名白袍大汉,且去助他脱身。”
徐宁把书信随手震成粉碎,吐纳了数次,让情绪略略平复。
他武功早就恢复,也多次探查过体内,确信绝无任何问题,没有被人做过手脚,上次中毒,给了他一个极大的教训,让徐宁知道,光有武功,行走江湖也还是不成,做事儿就多加了三分小心。
“这个白袍大汉,必然是向问天,东方刚不败的帮手,一定就是任我行了,不过光是有他们两个,也还是不包准,我要想方设法,把王家兄弟也带上,这才能万无一失。”
三十四、天王老子
徐宁到是早就预留了借口,只是如何跟王家的人解释,东方不败再也不会来杀人,却是个麻烦的事儿。
不过徐宁寻思了片刻,就微微一晒,暗暗忖道:“既然解释不清,就干脆不要解释。”
他立刻就起身去金刀门,这一次他没有避让王元霸等人,但也没有给金刀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