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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一招唐夕琳着实受用。之前自己不论和元胜天还是元烈在一起时,她俨然过着皇后和公主的日子。现在可好,她赶走任甜甜,不准丽嫂靠近,照顾元烈的重担全部落在她一个人身上,像她这种衣来伸手饭来张口被许景宗带大的大小姐,哪受得了这种苦,几天下来怨声载道,加上看不出元烈有任何苏醒的迹象,使得她万分惧怕,怕日后的她要过一辈子这样的生活。她唐夕琳是什么人?晚会交代,男人们捧在手心的,怎么能守着一个活死人丈夫一辈子?她怎么能不去留恋外面那个花花世界。几天来,身心的空虚和寂寞,让此时赶来的刘玉川变得诱惑力十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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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唐夕琳是什么人?晚会交代,男人们捧在手心的,怎么能守着一个活死人丈夫一辈子?她怎么能不去留恋外面那个花花世界。几天来,身心的空虚和寂寞,让此时赶来的刘玉川变得诱惑力十足。
“玉川,热不……不热呢?”刘玉川没料到唐夕琳连也不碰一下他盛好的粥,却突然问了这么一句。
内心不由得窃喜,冠冕堂皇地清清嗓子。“混账医院!什么天气居然让冷气坏掉?”说着已解开领口的扣子。
那下移的目光早已透过唐夕琳的蕾丝上衣,盯上诺大衣领内两团雪白的凸起。
女人却被那猥琐的目光盯得心猿意马,竟更为大胆地将全身送上去汊。
一时间,早已有了第一次的两人,哪还记得奢侈地鲍鱼粥,更不顾两人之前互不相关的约定,贪餍地贴在一起疯狂亲吻,几番你来我往,刘玉川只觉死在她身上也值。
从浪淘沙岛回程,离翠儿的海边别墅还有一段距离。
夕阳西下,海景一片恬静,但眼看夜幕降临,星星成为天空的主角朕。
“阿索,剩下的路让我自己走走吧。”甜甜突然说。
车子即刻停下。索赛格望了一眼前方的道路。“一个女人不安全!要么打个电话让翠儿接你!”
“什么?翠儿?”海里惠谨慎地皱眉,豁然转身。“任甜甜,你到这边为了见何碧翠?”她这才想起翠儿的别墅便在滨海路尽头。
“这……”直觉不对,甜甜连忙解释。“翠儿拍戏受伤,需要人照顾。”
“元总却为了救你永远没了意识!公司到现在群龙无首。”海里惠铁青了脸。真得难以理解,即使董事长无人可用,也不至于随随便便把皇爵总裁的位置给这样一个女人,何况,任甜甜和翠儿的关系说不清道不明,翠儿偏偏是总裁平日里最看不得的人。
索赛格本是担心甜甜再度受到唐夕琳的扰,却不想一句多嘴,使得素来谨慎的海里惠多心。
当即解开安全带。
“做什么?”见状,海里惠迁怒到他。
“阿海,先自己开车回去,我陪甜甜走走。”索赛格已打开车门下车,他脸上的表情从未有过般严肃,目光一转。“下车啊,甜甜。”
甜甜看了看海里惠,又望一眼车子外面的索赛格。终是没有动作。
“没关系,我自己回。”海里惠眨了眨眼,自顾垂下头解开安全带移到方向盘前。
甜甜见她决意要走,只得下车。关门的刹望着她。“路上注意安全。”
这着实一个经历过车祸人心有余悸地叮嘱,海里惠僵硬的面部动了动。“你也是。”
倏然,车子发动,并消失在视线中。
和索赛格并肩走在大道旁的人行道上,甜甜感受着如情人的手般轻盈地海风,心中顿感释放。
“明天到公司继任吧。”索赛格忽然一句,这一句底气不甚充足,带着几许恳求。
“这便是索秘书想陪我走走的原因?”甜甜并不意外。
“还得尊重你的决定。”
她一时沉默无语,目光游离地望着远处大海。
“甜甜——”索赛格紧张道:“我知道留在翠儿身边你能得到很多,兴许远比今后皇爵能给予你的多。身为一个女人,还有什么能比得到享用不尽的财富和爱情更幸福?但……”
“我向翠儿辞行!”甜甜打断他,不再给他紧张的机会。
索赛格一愣,又惊又喜。“说真的,你真得同意董事长?”他还以为甜甜是个胆小怕事的女人,看来这女人并不像她娇小的身体那般柔弱。
她轻松而单纯地点头。“我想了一路,一辈子有几个女人能做黄爵总裁的位子,真是威风八面。”
深知甜甜在说笑,索赛格被她的乐观和幽默深深感染了,不绝笑道:“我保证夏大总裁比元帅在时更威风!”
任甜甜恩了一声。她觉得,冥冥之中总有双无形的眼睛在注视着自己的一举一动。
她只有实实在在地努力一把,撑起痛失总裁的皇爵娱乐,才能给那尚未苏醒,仍在黑暗中挣扎的灵魂以榜样。是的,她要给元烈树立一个不可能到可能的榜样。
一个礼拜后,中国云南。云南大学,这是外国语学院英语语言文学系畅所欲言的语言课。
“哎,对了,听说了吗?我们的翠儿没拍新电影没出新专辑,却又大大地火了一把!而且一夜间爆火!”一女生对另一位女生说着流利的英文。
“对对!昨晚我听新加坡国际广播电台听说了,只可惜听了个结尾!”另一位的英文发音足可以媲美英语国家居民。“到底怎么回事儿?”
另一个男生加入到两人的对话中。“很明显地炒作你们也信?”
“哪有男人借未婚妻炒作?”
“哎,到底怎么回事,你们两个知情人士说清楚些嘛!什么未婚妻?翠儿的未婚妻怎么了?”
“翠儿的未婚妻从皇爵导演一跃成为皇爵总裁,翠儿现在不用出专辑不用开演唱会,夫凭妻贵呢!”
“天呢!翠儿居然把这么一个有能力的未婚妻追到手,太厉害了!”
男生灰溜溜地撤离。“哎呦,现在的女生都怎么想!”
那女生翻了个大白眼。“总裁女就是能看上咱们家翠儿!某些人!说什么炒作,原来吃不到葡萄说葡萄酸!”
“哈哈!”
“切!女人真无聊!无聊且八卦!”
金莎酒店总统套房,一个身着灰色中山装风格西服的男子嘴里叼着雪茄站在门前,跟在他身后的是名年纪轻轻的男服务生。
“开门!”他冷冷地看向男服务生,语声响亮而逼人。
“许先生……这……这……”豆大的汗珠自男服务生的额头低落而下,因房间内人的特殊身份,以及事先的交代,他这门开也不是,不开也不是,他到底该怎么办?
“不肯开门?”拿起雪茄,许景宗冷哼,像听到本世纪最好看的笑话,两粒小眼珠一斜,对服务生身后的彪形大汉使了个眼色。
大汉肥硕有力的大手当即抓住南服务生的头发,另一只手拎起他的衣领,轻易把他抛在地上。
男服务生疼地直叫唤。
却见那彪形大汉伸出一脚朝门用力一跺,门生生地被他躲开。
他心叫“不好”,恨不得大哭,看样子门坏了,自己还是酒店新人,初来乍到可如何向总经理交代?
许景宗已丢掉雪茄,面无表情地向房内走去,远远听到卧室响起一声女人的尖叫。
“谁?”接着是男人的怒声。
卧室门打开,一地的衣物,刘玉川一面紧张地套裤子,一面狐假虎威地看着来人,大喝一声:“好大的胆……”
“啪!”还没说完,脸上挨了一个巴掌,踉跄摔在地,裤子正套了一条腿,另一条裤腿,缠上腰间,看起来滑稽可笑。
“什么东西!也配合我说话!”
卧室中一个千娇百媚的声音响起。“干爹!这是干嘛嘛!”
春情万种的女人依着门框,手有意无意地整理着蓬乱的卷发,衣衫不整,外面才套的藕粉色真丝晨褛,带子尚未系齐整。
“不像话!都什么时候!你还和这样混账东西鬼混在一起?”许景宗见她尚无愧色,不禁剜了一眼地上的刘玉川。
才知这位便是夕琳的干爹,神秘阴险的黑老大,刘玉川直吓得脸色惨白。“许先生,我不是故意的,是总监她……”
“没用的东西!敢做不敢当,拉出去给我打!”
“总监!总监!”
唐夕琳终究是任由大汉将刘玉川拉出去。
似乎见怪不怪,对此场景,她早已麻木,来到客厅坐下,点燃一支香烟送入口中。
“夕琳,就算元烈躺着不行,凭你的资质也不至于选这么个龌龊的东西!这小子这把年纪,一看就是个有夫之妇。”
“我决定了!”唐夕琳不甚厌烦。“立即和元烈离婚,刘玉川也得和他老婆离婚娶我!”
“这……这个节骨眼上你要和元烈离婚?知不知道,现如今元胜天清醒了,清醒后立即把总裁的位置给了任甜甜,明摆着和你撕破脸皮!”
唐夕琳冷笑:“还害怕他不成?不说任甜甜不是做总裁的材料,就算是,除了皇爵娱乐,元氏其他的产业均掌握在我手中。”
“哦?”许景宗年过半百,却也惊讶万分,也由此恍然大悟。“你所说的控制元烈指的就是这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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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哦?”许景宗年过半百,却也惊讶万分,也由此恍然大悟。“你所说的控制元烈指的就是这个——”
“本打算等元烈和我撕破脸皮时拿来要挟他,可惜啊,现在他为了任甜甜不顾性命,也没有必要。”唐夕琳恨恨地叹了口气,鼻息中冒出青烟。“至于唯一的皇爵娱乐,用于我和元烈离婚的筹码,先给那女人,日后我会慢慢夺回。”
“什么?结婚?”鼻青脸肿的刘玉川被再次带入房间。听到黑老大的话,不禁全身抗拒。
因白白挨了一顿打,他尝到了厉害,以恳求的语气嗫嚅道:“总监,我儿子今年刚读小学,上有两位老人,我……我是万万不能和老婆离婚啊。”和唐夕琳这样的女人玩玩还行,自己不是元烈,若和她结婚,凭自己的能耐真要活活被这样的女人虐死。
唐夕琳也不恼,笑着。“那么你对我做过的事情想赖账?汊”
许景宗大怒。“三天之内若不离婚,让你老婆为你收尸!”
顿时,刘玉川看着许景宗的脸色惊恐万状。“不是!许老,总监这么美貌,我怕配不上……”
“知道就好,能和夕琳结婚是你上辈子修来的福气!朕”
“干爹!干嘛那么凶,玉川他是爱我的!别再说伤人的话。”唐夕琳唱起红脸,乖巧地扶起刘玉川坐上沙发。
刘玉川敢怒不敢言,此时骑虎难下,方才后悔,后悔自己色迷心窍犯了大错!
老婆啊老婆,我如何对得起你?
雷邵恒没想到自己休假一个月,才上班,便受理了自己最好朋友妻子的离婚案。
唐夕琳要求和元烈离婚也就罢了,偏偏指名道姓要自己做她的辩护律师。
皇爵总裁办公室,雷邵恒听说元胜天恢复了意识,首先赶来征求他的意思。
被扶上总裁位置的任甜甜一袭套装,红框夏奈尔眼睛,倒也像变了个人。
“皇爵有史以来第一位女总裁果真是气势非常呢!”雷邵恒口中啧啧称赞。
“哪里,有高人指导的缘故。”甜甜扶了扶眼眶,说是总裁,多半在元叔叔的指点下,她才能适应皇爵诸多制度以及博大精深的企业文化。
“是啊,还是唯伯伯厉害——”雷邵恒说着,人已经来到元胜天面前。
“邵恒,我记得你,你和阿烈一起长大。”
“是啊。”雷邵恒不禁叹气。“我刚到医院看过元烈,很难相信他……”没有说下去,他微笑:
“医生说了,只要照顾地好,还是有可能痊愈的,就像伯父您,身子骨依然硬朗,还能管理公司。”
元胜天笑着点头。“邵恒,车祸制造者已经捉到。”
“凶手何三?”
“其实是唐夕琳,本冲着甜甜,没想到误伤了阿烈——”元胜天全身心平静。
雷邵恒甚是惊讶。许久,嘴巴大涨合不拢。
他想起自己的主要目的。“唐夕琳聘请我处理他离婚的案子,我正在考虑要接不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