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胡成鹏不厌其烦,漫不经心瞥了他一眼,只说三字。“长眼色。”
小青年也的确有眼色,一路上关注着彩虹般绚烂的花车,下了车,又带领其他几人一起保护翠儿,充当起保镖。当然,在电影界,这样的人是受欢迎的,胡成鹏看在眼里,对别人说:“他会比别人少跑几年的龙套。”
婚礼的教堂,一切是那么庄严而神圣。
任甜甜面上垂下洁白的蕾丝花朵头纱,在何父的搀扶下一步步步入婚姻的殿堂。
这条熟悉的道路,她多年前已经走过,如果说那次还有一丝欣喜和期待的话,那么这次她只是为了完成任务,完成使命。不时抚摸着肚子。她无奈而又伤感。教堂尽头,身穿黑色西服的瘦削身影缓缓地转身,妖冶的面容曝露在照相机下,暖暖地微笑。
任甜甜眨了一下眼睛,仿佛看到了多年前那个手插裤袋,英气逼人的身形。
神父胡子花白,清了清嗓音,一本正经地拿起宣读的卡片。
翠儿向甜甜伸出一只手,多久了,他终于可以亲手挽住自己的新娘。
甜甜握着拳头,迟迟不肯把手给他。
翠儿似也失去了耐性,就要伸手拉过她。
一个沉冷的声音响起。“任甜甜!休想嫁给他!”
安静的教堂顿时炸开了锅。
甜甜不禁回身,正看到教堂门外一个英挺的身型直直地站立。
是他?元烈!
而元烈身旁身材姣好的女人便是言晴。
甜甜张大嘴巴,难怪这个丫头迟迟不肯来陪伴她,原来是通风报信。
她脸色难看,瞥一眼坐下的索赛格。此时面对索赛格他情何以堪。
“保安,为什么不把这两个疯子轰出去?”翠儿上前一步挡在甜甜面前,怒目对着元烈。
言晴此时紧紧咬住唇,闪躲起甜甜的目光。
甜甜对言晴多有不忍,拉了拉翠儿的衣角,提醒他改变说话的方式。
胡成鹏和小青年立即站了起来,许多身穿黑色西服的高大男子一拥而上,将元烈和言晴团团围住。
任甜甜看到元烈以一敌十,猛地摘掉头纱,嚷道:“烈,快回去,求你!”
元烈深深地瞪着她,目光里充斥着狂躁和绝望。“任甜甜,你好狠的心!就这样瞒着我嫁给别人?”
“我……”她有什么办法呢。
“为什么不告诉我?”他眯起的眼眸微微泛红。“我们说好了!为什么不回到我身边,为什么为什么?”元烈怒不可遏地冲破保安们的阻拦,三两步来到甜甜和翠儿身边。
众人不知元烈哪来的力气,或是第一次看到元氏总裁动用暴力的一面,直看得他们面色发青、心惊胆寒。
吓坏的还有任甜甜。
翠儿本能地护住身后的她,然而元烈冲上来,忽然从身后拿出一个冰冷的硬物抵在他的眉心。
那是一把纯金手枪,枪柄纹理清晰,枪面左侧上的英文水印字迹整齐排列。
众宾客一看,早已吓得七魂六魄离体。
“咔嚓——”
发现翠儿还在动弹,元烈已经扣动了扳机。
宾客们逃地逃,散地散,还有一部分宾客不知如何是好,只得蹲在座位下。
“元烈,你真是疯了。”任甜甜禁不住眼珠双唇,额上沁出了汗滴。
元烈深深睨着她。“是,我是疯了!甜儿,跟我走!”
翠儿不屑地撇嘴。“元总电影拍多了,居然用个玩具手枪吓人?”
他冷冷一笑。“真的假的,试试不就知道了!”
“不要!”眼见元烈就要拨动手枪。任甜甜吓得面色惨白。
言晴从后面冲上来。“甜甜,你知道元少说到做到的,快和他走吧。否则,翠儿丢了性命,元少爷也要入狱的。”
“都是你言晴,干嘛告诉他?”甜甜咬唇,恨恨地瞪着言晴。
元烈用力一拉,已将翠儿拉到身旁,手枪的圆孔已经对准了他的前额右侧。
“甜儿——”元烈一连串动作就好像专业的杀手,看的人胆战心惊。
“不要逼我。”甜甜垂头看着自己的肚子。
元烈眯起眼眸,深邃的眸光一闪,睿智的他似乎立即明白了什么,忽然用力一推,翠儿踉跄跌倒在地。
说时迟那时快,元烈一只大手擒住甜甜,揽住她的肩膀往教堂外走去。
胡成鹏已报了警,警察们严阵以待。
然而,因为任甜甜在元烈手中,说是劫持案件吧,任甜甜偏偏没有喊救命,警察弄不清楚状况,并没有立即行动,而是任由元烈带着甜甜上了车。
汽车行驶到元宅。
元烈一把抱住任甜甜。
“甜儿是我的,任何人不能夺走!”他疯狂地亲吻着甜甜的额头,然后是脸蛋,最后,到她菱形的粉唇。
他的唇与她的厮磨在一起,稍一用力,便探入了她方向的口中。
强有力的手臂紧紧地束住她轮廓姣好的背脊,稍一用力,婚纱的斜肩带已经被他扯掉。
他低眉看了一眼甜甜胸前洁白的美景,整个人便如同苏醒的野兽,又如被点燃的一团火,狠狠地燃烧着任甜甜。
“唔……放开……元烈……”甜甜的拳头奋力捶打着他的胸膛。
然而元烈双眼燃烧着的除了,还有对这女人背叛自己跑去和别的男人结婚后的惩罚。
“甜儿,说过了,你若背叛我,决不会放过你!”
他声音冷漠,用那熟练的动作已经剥去了任甜甜的婚纱,笨重的婚纱被抛至车外。
他的唇游走在她的每一寸雪白的肌肤上,贪婪地吮。吸着,吞噬着。
双唇游走的同时,右手则下滑至甜甜的腿间,自她的大腿向上,知道那笔直的两腿间的神秘地带。
他的手穿过洁白带有花边的底。裤,有技巧地逗弄。
强烈的刺激使得甜甜几乎失去了意识,“啊……唔……”嘴里不觉发出连自己也会面红耳赤无地自容的声音。小手仍不住抚摸起那结实的胸肌。
“哦,甜儿……宝贝……”
哪怕甜甜只有一点反应,元烈已经心满意足了,更何况这妮子忘情的放肆大胆的回应,足以让元烈为之崩溃。
他喜欢地不得了,多久没有的激情如多年未曾爆发的火山一般,一发而不可收拾。
除去身上多余的衣物,他那无法负荷的根源贴近了神秘快乐的地带。
“不!”甜甜意识骤然清醒,双眼大睁。“元烈,我有孩子……”
就是这一句,使得元烈也清醒了大半。
本是箭在弦上不得不发,此刻他紧紧皱起眉,强行逼迫自己停下了动作。
那种感觉真是身不如死,他低吼一声,以最快的速度从她身边撤离。
穿好长裤的元烈瘫在车座上深呼吸。清醒的他,第一时间将自己适才脱下的黑色衬衫披在了甜甜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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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好长裤的元烈瘫在车座上深呼吸。清醒的他,第一时间将自己适才脱下的黑色衬衫披在了甜甜身上。
这件黑色衬衫为垂顺感极强的高档纱质材料剪裁而成,披在甜甜的身体上,酥胸若隐若现,居然变成了另外一种诱惑。他怕自己再次失去控制,便把目光转向窗外,集中注意力开了车子。
他下车后,把一件女式的连衣裙给甜甜。
甜甜一看,那是崭新的,说是新的,的确名副其实。
昨天的新品发表会,他今天便拿着给她汊。
甜甜羞愧万分地穿上衣服下车。
丽嫂和张力正从胡姬花丛除草回来,看见这样一对登对的男女,两人的话匣子瞬间打开。
“少夫人!”丽嫂仿佛又恢复了青春,步子没变,面上的表情明显如沐春风朕。
“丽嫂!”甜甜也是用尽全力,发自内心地深深抱住了丽嫂发福的身体。
分开后,丽嫂看着她。“少夫人真是越来越漂亮了。”
张力也忍不住玩笑道:“也不想想是谁给打扮的。”
元烈那张冷面,笑容转瞬即逝。
他扛起衬衫,先一步踏进了元宅。
果然,他心中猜测的成为了事实。
任甜甜怀孕了,他本强迫自己不忘这方面想,然而,她亲自说出口,不会有假。
孩子不是他的,一定是翠儿那个家伙的。
他痛恨着,却无法改变这个事实。
三个人均开开甜甜,就只有元烈,冷着脸不再说话。
晚饭时,就只有丽嫂张力和任甜甜。
甜甜不停往楼上看去,看不到元烈下来的身影。
丽嫂和张力又被命令不许打扰元烈。
甜甜这餐发吃得着实心烦意乱,她看得出元烈眼中的失落,却随之莫名地失落。
是的,她肚子里的孩子是翠儿的,元烈和气聪明,岂会不知?
他一言不发,比千言万语更让人担心。
饭后,她觉得只有离开让元烈静一静才是最好的办法。
于是不顾丽嫂和张力的挽留,告别二人要离开。
甜甜走出了元家大宅,元家大宅灯光璀璨。
唯有身后二楼灯光昏黄而柔和,甜甜不觉得往后回望一眼,赫然望见露台上一个高挺的身形正弓着身体排在露台栏杆上抽烟。他的一张俊美英挺的脸此时万分落寞,比手中的香烟更为落寞。
甜甜的嘴角抽动了一下,终究连句告别的话也没有说,便垂下头回身走路。
什么也不说,什么也不做,对他才是最好的吧。
可就在甜甜回头的刹那,元烈掐灭了手中的香烟。
“甜儿!”他声嘶力竭的呼喊一声,便消失在露台中。
极短的时间,元烈已经出现在弥漫着胡姬花香的石路中。
“甜儿——”他仍有些喘气。
甜甜抿去眼角一滴眼泪,回身看他,心中万语千言,千言万语,却知简单扼要地说了三个字。“对不起。”
元烈手插裤袋,一步步走近她。“你是对不起我。”
甜甜一惊,没想到他总能以受害者的语气同自己讲话。该死的自己却还万分心疼。
他伸手指着远方的胡姬花。“知道吗?那花是为你种的。”
甜甜望去,美丽的花丛,美丽的元宅,世间任何美景也不过如此。
“全是为了你。”元烈皱眉:“你这个不负责任的女人,当初好人为什么不做到底?守着我直到我醒来。”
甜甜的鼻子酸了。“元烈……”
“听我说。”元烈打断她的话。“胡姬花等了这么多年,错了这么多年,本以为终于可以等到它们真正的女主人,却等来了……”他已垂下头,不再言语。
甜甜知道元烈浪漫,知道他会讨女孩子欢心,却不知道他还像个诗人,还那么执着的为一个女人种花。
然而,这一切是上天的安排吗?
他们错了这么久,终于,终于还是没办法重合。
一切只有那个美好的开端。
他躺着,她战战兢兢地握住麦唱歌。
似乎,一切只有那么美好的回忆。
耳边依然回想着那首歌。
当你在穿山越岭的另一边
我在孤独的路上没有尽头
时常感觉你在耳后的呼吸
却未曾感觉你在心口的鼻息
喔思念是一种病
喔思念是一种病4e0079cd75c5
烈!我的烈!我何曾没有埋怨过天,痛恨过地。
事实竟然如此折磨着我,如此折磨这我的爱。
是的,我爱你,可如今,我又有什么理由,以什么样的高傲姿态说我爱你呢。
是呢,我应该高傲,应该纯洁无暇地接受你。
那是一个女人对一个男人最忠贞的承诺。可是我呢?现实如此,我还配拥有你那比大海还深沉的爱意吗?我甚至不敢看你的双眼,不敢同你说话,不敢看你故意离开是心中还存有一种侥幸,侥幸你不嫌弃这样的我,还能接受这样的我,可是那么傲慢的你,还能接受我这样的女人吗?
“甜儿,不想说些什么?”元烈第一次看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