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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管怎样,找到好再说……
***
“麻仓叶王。”比起之前的歇斯底里,这次写得平静,却又好像压制所有情绪,阴森地发寒。
“呵呵……”终于出现了吗……
果不其然,好的面前渐渐凝聚更深的灰色,幻化成与上次一样的斗篷样形状。
“你想怎么样呢?”这样问的原因不是灵视失灵了,而是那个物体根本没有想法。有些麻烦呢……
回应他的是更深更深的灰,更甚更甚的浑浊,看起来像是在吸收这个空间的元素——它在不断汇聚力量。
呵……竟然是最糟糕的类型呢,没有智,只有力。而力量又被压抑,看来是做足了准备。
那么,该怎么办呢?千年前是蚁多咬死象,而现在,自己似乎是真的处于弱势呐。有些失策。比红莲之火更强大的力量?似乎有点过头呢……
到底是什么样的仇恨?完全不记得了,但是,到如今,这也不重要了吧,或许它也忘了,杀了他只是一种执念?呵呵……在想什么呢,如果真的被打中,不死也要重伤吧……可是,没有恐惧呢,是看惯了这种情景吗?
不对!陡然想起契约,这次若死……不行呐,看来得想想办法了……
想到这里,好不禁苦笑,什么办法……后路似乎都被封死了。
千种思绪不过弹指刹那,不容好的脱逃,已凝聚所有力量的灰色物体幻成一束箭,逼近好——
微微蹙眉,体术似乎从来便不是自己的强项,要被打中么……g
感受体内的巫力,不,还不够,还差点……该死……好忍不住淬了口,有些狼狈地躲向一边。
显然那东西是有意识的,顷刻转换方向——
不能用阴阳术,需要会聚巫力,这样的好处处显得被动。最后,似乎是必然,好终于摔倒在地,抬头,瞪大眼睛,看着离他越来越近的灰色箭——
这就是一失足成千古恨?!好有些奇怪,这样的情况下还想着这些有的没的。
然而,下一瞬,他却完全愣住。
“玛……玛门……?”连声音都是愣愣的。
“……笨蛋好!你怎么把自己搞的那么狼狈啊!”眼前的玛门背对着他,挡在他前面,语气却是与以前一样。
“我……”好不知为什么有种感觉……对,很不安……“玛门,你……没事吧?”
“我怎么可能有事嘛……哈……”玛门突然坐倒在地上,喘着气。
!“玛门!”好拉过玛门,眼神蓦然失神,呆呆看着玛门。
脸苍白如纸,亮丽如红宝石的绯瞳染上了灰色,有些苍老地浑浊,冷汗涔涔,不正常地喘着粗气。
怎么回事……?
事情太过于突然,好完全反应不过来……
忽然,有人推开了好,迷惘地抬头,眨眼,是小贝?还有爸爸?为什么?怎么来这里?
……
“哥……”贝利尔的声音沙哑。
“贝利尔,速度点,没有时间了。”路西法的声音仍如平常的冷静,却有着平常没有冷气。
“嗯……”
惊愕地看着玛门闭上眼睛,惊愕地看着玛门周身亮起复杂的阵法,惊愕地看着玛门胸前萦绕的灰色,惊愕地看着玛门的身上浮起一团银白……那是……魂魄?!
麻仓好……你在做什么……在做什么……
为什么?为什么会灵魂会离开宿体?
为什么?为什么玛门会这样?刚刚明明不是还在笑么?刚刚不是还在对自己说话么?
明明……那东西造成不了这样的结果的……
金色的阵法逐渐淡弱,浑身陡然一阵燥热,那是巫力的回归……
现在回来有什么用?不……还有用……僵硬地结着手印,却被贝利尔制止。
“住手!你想让哥哥魂飞魄散么!”
“什么?”魂飞魄散?……他只是想要灵魂回到寄体而已……
“你还不明白么!你差点害死了哥哥!!”
“够了,贝利尔,那时的情况好也没有办法。”路西法随这样说,口气却意外僵冷。
“能解释清楚么……”好垂首,看不清神情的他,声音低沉暗哑。
“玛门带着诅咒出生,然而这诅咒却未曾与他相克,而相反,帮助了他,然而,这力量却与那诅咒完全相克,这导致最根本的灵魂受损。”路西法简单解释。
“就是说……灵魂受不了这力量,所以离开宿体?而受损的灵魂无法用外力弥补?”
“嗯……但是,有一种方法……”贝利尔深深皱眉。
“……是轮回么……”
“嗯……”近乎叹息,果然还是这种结果么……路西法摇头。
“……我会找到他的……”
“……哼,你没有理由拒绝。”贝利尔冷哼。
“但为什么我没有事?”明明契约了啊……
“那是玛门选择的,单方面的契约……”那孩子,从小便是这样……那一击,原本也是可以躲开的吧……
没有再多言语,好走过去,轻轻抱起变回小孩的玛门的身躯。
然后,橘红光华,漫天火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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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知道我问的不是这个。灵魂契约最高级的有两种形式。”路西法曾经说。
“啊,我只记得一种呢……”
“玛门,你知道这很危险。”
“危险什么啊,再说好又不弱,你也知道的嘛。”
……
序
当我们不由自主地被囚禁在生死的循环里,就是在轮回之中。
我们别无选择,我们无可脱逃,业和烦恼将我们系缚,灵魂封锁在一个又一个的肉体中。
而当我们的灵魂脱离肉体而并未飞散时,这便是所谓的超越轮回。
前世今生,生命不息。
灰浊尘世,将己封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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旭日从东方破浪,抑郁的黑夜破晓。
清冷的街道,偶尔驶过一辆车,带起的尘土在纱样朦胧的金光中沉浮。两三层高的房屋紧挨在道路两旁,各种小商店的店主陆陆续续打开门,即将开始新的一天的营业。
“吱呀”一声,有些刺耳地推开铁质门,显得瘦小的身影轻轻关上门,但显然效果不怎么样。哎,微微叹了口气,这门该换换了吧……
走下露天的楼梯,迈出楼与楼之间的缝巷,到了已有些闹的大街上。
“姐,我走了。”看了看正在擦拭着饰品店门的女子,提了提肩上的书包,少年的语气有些冷淡地不真实,
“啊,嗯,路上小心。”不过二十芳华的女子楞了楞,停下手中的活,转而温柔地笑道,“今天是开学第一天吧,真不好意思,不能送你去……”
“不用。”再怎么样,几年下来,至少能适应这里的生活了。
看着少年离去的背影,女子幽幽叹了口气,希望能一直保持这样的状况呢……
饰品店的上面,几个被少年吵醒的或大或小的少年正整理着家务,边讨论着。
“曳哥哥终于也上学了呢。”一个棕发约摸八九岁男孩熟练地叠起地板上的被子。
“但是……那样真的没有问题吗?”正梳着头发的黑发女孩有些迟疑。
“应该没有问题吧,不过毕竟是曳他自己选择的。”蓝发少年已推开了那扇破旧的铁门。
外面,灿烂无垠,阳光洒进,照亮了阴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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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青春学院……”穿着深色单调制服的少年看着校门旁的匾,心中默念着,推了推遮住大半张脸的深度眼镜,然后,低着头,走进了校门。
单从外来看,平凡地被忽视,低调地不被人注意,不过,这是他所期望的。
就这样……平凡……无事……
深度镜片的后眸子冷眼看着没有忧虑的少男少女们,掩在领子下的唇不经意勾起,微带讽。这般,自己,怕是永远也不可能了……
边走边思,寻到自己所在的班级,从后门走进的他对于热闹非凡的教室可有可无。
开幕式后,同学们回到教室,班导发言完毕后,便是自我介绍。
并未在意前面的介绍,或者说根本不想。
“……还有谁没有上来过吗?”班导问道。
“喂喂……越前还有你。”一个男生对趴在桌上的墨绿发色的少年催道。
不情愿的,少年懒懒起身,高傲地挑起猫样眼眸,“越前龙马。”简单一个名字,然后径直下台,引起女生无数暧视。
“那没有人了……”
“还有他。”越前龙马打断班导的话,指着坐在角落的瘦小少年说。
“啊,嗯,请那位同学上来介绍。”
纷纷投去惊奇的眼光,却又失望,很普通的少年,普通到让人遗忘。
“曜玥曳。”与之前精致少年一样的简洁的介绍,声音有些刻意的低沉,听不出原来的音色。
很奇特的名字,却与本身有些不符,不过大家并未放在心中,甚至未在意他们根本看不清他的模样。
一、二
“吱呀——”铁门发出腐锈之后沉哑磨耳之声。
“曳?回来了?”蓝发少年围着不伦不类的裙巾,手上还拿着勺子,探出头来,看了眼正在脱鞋的少年,又钻了进去。
“嗯,他们呢?”
“在楼下呢,小安和小琴在帮姐。”勺子在锅中搅浑着,朔回答道。
“哦,我先去洗澡。”扔下书包,从柜子里拿出衣服,走近了窄小的浴室。
“好~~~”
***
轻轻合拢门,狭小的空间与外界隔离。
摘下厚重的眼镜,水银镜中的少年露出巴掌大的精致脸,不知是否因为年龄一双绯色的眸子大而水灵,却无波而平,疏离地冷淡,而深深看去,细心的可感到那眼底的麻木,封沉了所有情绪之后的浑然。
淡漠地看着镜中的自己,无波的绯瞳闪过厌恶。抬起手,撕下眼角下那肉色的OK绑,黏合剂与肌肤的分离,有点轻微撕裂的疼痛,泛出瑰红。然后却不及创可贴下的那妖冶的玫瑰,熠熠惑人。
抿了抿唇,扭过头,不再看一眼,开始脱衣。
白洁细腻的肌理上却并非是无暇,一道拳头大的狰狞疤痕印刻在胸口,然而,摸去,却是光滑无糙,竟是个类似于胎记的痕。
片刻,浴室内传来蓬头淋浴的滴滴啪啪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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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曳,吃饭了。”蓝发女子招呼洗完澡的少年吃饭。菜式简单而温馨,坐在方桌旁,拥挤而团圆。
“曳哥哥还是这样好!戴着那副呆眼镜连样子都看不清了。”小琴最终嚼着饭粒模糊不清地嘀咕着,深棕色的眼眸中闪着天真与调皮。
“不过,曳哥哥不是没有近视吗?”小安歪头,咬着筷子。那眼镜好深啊,模糊地都看不清眼睛……
“哈哈!曳,我厉害吧~~”将普通玻璃片“加工”下,就变成“深度眼镜”了~~
看着一副快夸奖我吧的表情的朔,曳无奈地点点头,不过就是“打磨”了一下么……
“啊啦,白茫茫的一片呢。”拿起曳搁在一边的眼镜,蓝发女子灵将其戴上,头虽不晕,却只看到一片模糊的影子,“小曳,这样走路没问题吗?”
“嗯,”听力不差,况且那些同学,本就没打算认识,“再不济可以用余光看。”
“好吧好吧,反正随小曳高兴。”虽然目前成果不大,但是把小曳送去学校还是明智的吧……
“但是,姐,为什么让我去读一年级?”他已经14岁了吧?
“啊,那个啊,插班生比较麻烦嘛,还有,我报的是12岁哦~~反正以你这样子说12岁有人还不相信呐!”
“……”
“呵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