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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前迟天在家的的时候,每次用餐都摆的如同皇家盛筵。
身旁更是围绕了更多的“月”,争先恐后的讨好那个一脸漠然的人。
坐在角落里的郁吃的很少,对无数海鲜更是敬讳不敏,强忍着胃酸和心痛挑一些青菜和拼盘来吃。有时候,实在饿得睡不着就偷偷到厨房找东西吃。
餐桌上他静静的盯着那个被包围的男人,他敷衍的笑让自己心痛:好像憔悴好多……
现在,只有郁一个人的时候,最会看眉眼高低的用人们能省则省,能偷懒就偷懒,甚至连端饭菜都懒得动了——谁会去巴结一个明显被主人抛弃在家的“情人”呢?更何况还是个“替身”并“不合格”!
最近,一直都没有胃口,除了饮食,岸上的生活也还是不习惯吧?
勺子摆在盘沿上,郁在发呆——
“你在做什么?”身后有人突然开口,熟悉的声音让郁全身一僵,回头,果真是迟天。
盯着郁眼前的晚饭迟天眉头紧锁,刀刻的脸颊异常的冰冷:“谁给你吃这东西?”带着些许恼怒,他吩咐身旁的人去找管家,被慌忙站起身的郁阻挡了下来——
“是我!是我想吃的,是我拜托厨师做的……“
迟天转头,盯着郁半天不再开口。
审视般的目光停留了好久,才说:“你怎么好像又瘦了?“
没等郁开口,那盘米饭已经被换了下去
“你要吃胖一些才行,你太瘦弱了。月没有这么不堪的!”
刚刚从心底升起的一点儿感动温暖因最后的一句话冰冷了下去,而揭开眼前扣在盘子上的瓷盖,顿时让本来就低沉的郁坠入不见底的冰窖——
摆在眼前的是盘新鲜的鱼羹。
鲜白的肉末混在浓郁的汤里冒着热气,一直刺激到开始痉挛的胃——
是他们的尸体!
是曾经和自己一起嬉戏在大海中生存,一起欢笑称呼自己名字,热爱着自己的故乡,热爱着自己,信任这自己的——自己背叛的子民——
支离破碎的——
腥粘的——
“你怎么不吃?”迟天问
“我,我不喜欢吃鱼……”
“说什么傻话,月不是最爱吃鱼吗?”男人温柔的说。
走过来,伸手提起小勺在汤里搅了搅“这是你最爱吃的鱼羹啊,我专门让厨师把你讨厌的姜末都挑出来了!来——”
他把小勺塞进郁的手里,像是要教给他怎样用餐具一样,握着郁的手盛起一小勺鱼汤“月每次不是都很开心吗?”
他皱眉,有点不悦的望着郁:“你怎么不笑?”
盛起的鱼块黑皮白肉,中间混着一颗鱼眼,死寂的惨白直只得盯着已经面无血色的郁——
“我,我不要吃鱼,我不喜欢——吃鱼……”一张嘴的同时,泪水几乎要滚落下来,使劲闭上眼睛“我不是月,我不要吃鱼……我不是——“
“砰——”
一拳击在桌子上,迟天直起身子,居高临下的怒目苍白含泪的郁
“你既然不是月,那为什么呆在这里?”
他冷酷的提起死死攥住椅角的郁一直向门口拖去,推倒了凳子,撞到了廊柱,将地板上铺的印度花毯摩擦出好远——
“不,不要这样!我是月,我是月!我吃,我吃鱼!”还是哭喊出来,凌乱的发遮掩了湿漉漉的眼——
他看不到其中的绝望。
“这才对啊,来,月慢漫吃——”男人低头吻了下颤抖的唇,再次温柔的开口。
又坐回椅子上,提起调羹,泪水滚落到汤里,双手颤抖到不能自制。
在迟天紧紧的盯视下含了一口,全身的血液顺势逆流一般,胃里翻腾叫嚣着——
这是你的同类!
同类!
“不许吐,咽下去!”迟天冷冷的开口,手指压在郁抖动的双唇。
泪水和汗水一起呼啸而出,滚热的汤水滑过喉咙的同时郁来不及跑到洗手间已经跪在地上呕吐起来,几乎要将整个胃翻过来一样。接着是一声连着一声的咳嗽,像嗓子里灌满了刺鼻的浓烟,咳到无法呼吸,扯住了脖子如同所喉般难过——
身体每个细胞都在痉挛着,泣血般的颤抖不已。
“你果然不是月月”走到蜷缩在地上的郁身边,迟天冷膜的开口,鞋子蹭到郁因痛苦而扭曲的脸。
“你无法成为我的月月啊!”一根手指挑起郁的下巴,迟天厌恶般的开口。
“我,我会努力……”
“不用了!”丢下这句话,蹲下的人想站起来却被扯住了衣角——
“我喜欢你……”
迟天,我喜欢你!
不要赶我走,不要离开!
哽咽着哭出来,氤氲的双眼使面前的所有变形变得不真实。
“我会努力做到像你的月月,对不起,对不起,一定可以的,我喜欢你,我——”
手腕突然被捏住,身体弹飞起来,旋转了一周后被丢进灌满冷水的高级浴缸。水花四溅,突来的刺激让郁几乎尖叫出声,跳起身子又被狠狠的压回冰水里,努力张开眼,是摇晃的青蓝瓷白。
侧坐在浴缸边沿的迟天扯了郁的头发恶狠狠的在颤抖的人耳边吹气:“我说过不要再提那几个字的!”
“对,不起……”
宽松的水泡在宽敞的浴缸里漂浮鼓动起来,露处地下修长柔韧的双腿,贴敷在胸前的绸缎几乎变得透明,隐隐约约可以看见两颗粉色的红樱。
滴水的发梢
微红的眼角
血滴般的红唇
忽隐忽现的小舌——
迟天发现自己再也按捺不住想再次压倒他的欲望。
就像上次那样,明明知道他是初次,但还是克制不住自己;明明怀里的人早已疲惫得昏迷过去、无力到几乎不能呼吸,但还是想要紧拥填埋他的势头却没有丝毫减弱
对他肉体的执著简直到了让自己都不可思议要疯狂暴走的程度,如果不是借口出门度假,恐怕他就不是六天才能下床那么简单了。
我希望他是月,可以代替月,所以我希望他吃鱼。
但他又不是月,绝对成不了月!因为越不会引起我这样强烈的性欲——
性欲?!
不错,只是性而已!
只是欲望而已!
他只是我用来发泄欲望的人而已,话说回来,他连做替用情人都不合格——都不够资格!
只是,
只是我单纯的发泄对象而已!
想到这里,迟天轻松的笑了,只是心口游某处地方隐隐刺痛,他即时的忽略掉——
挑起嘴角,笑得邪佞,然后温柔的开口“月——”
果然看见挂泪抱膝蜷缩在浴缸里的郁一脸惊喜地抬起头望向自己。
“你是我的月把?”
郁连忙点头。
“那就做情人该做的事情吧。拔腿打开,坐上来……上次的伤好了吧?”毫不在意的谈论着别人的身体,还朝那里瞅了一眼。进到浴缸的迟天扯过一脸惊慌的人,双手裹住郁的双臀大力扯开,滑动在股间的巨大使郁的面部表情顿时僵硬,发出低低的呜咽声,双手紧紧捏了迟天的双肩,身体向上抬着想离开。
迟天的手指一用力,口气变得阴冷“自己坐上来!”
眼睛一片模糊,肌肤上氤氲了一层薄薄的汗珠。
硕大的头部探进去的时候,让人疯狂的疼痛让郁不顾一切地要起身逃离,迟天身体猛地向上一挺,双手往下一扯,和着水的拍击声和一声悲鸣分身整个滑进温暖禁窒的巢穴,凭借滑动的水流慢慢地向上推动,享受起郁扭曲的痛不欲生的表情——
“啊——哈啊——不——啊阿——”
手指轻轻揉动郁萎靡的分身,迟天温柔的开口:“月,放松,来身体不要这么僵硬”
“哈啊——不,不要了——呜……“
尖锐的疼痛让郁只能疯狂的摇着头,努力的大口喘息,整个上身破坏般的向后大仰,拼命想挣脱禁锢着自己的强壮的人。
狭窄后庭的紧缩肉壁的狠咬让迟天也痛的大汗淋漓,他更粗暴的把臀瓣向两边扯开,挺身将痛的几乎昏倒的人圈在怀里,揉在胸口,两人贴合得密不透风,空出的手指拧上了郁胸前挺立的蓓蕾,让他变得充血敏感,刺痛,麻木。
前面的分身顶着迟天的小腹剧烈的摩擦着,后面被征服的小穴流出肠液混着冷水让灼热的巨大进入得越来越顺利越来越深入,全身像突然着了火一般——
弹跳起来了,肉体在飞舞。
身体要扩成两半,感到连迟天的睾丸都要挤进自己的身体了。快感麻痹从一点迅速蔓延压迫到心脏,体液喷发的时候完全没有太多感觉,快感都集中到了两人结合撞击的地方,冷水滚烫间或刺激着柔软臣服的内壁。当热热的体液喷进去的时候,郁抱紧了迟天哭喊到几乎决绝——
“啊——不,不要!救救我……”
……
激情过后,完全瘫软无力的郁趴在迟天怀里,虚脱的身体依赖更多的温暖,想依偎的更近些,但刚一动作就被推开,迟天走了,听到郁被自己粗暴推开呛在水里挣扎的声音,他头也不回。
碰——
带上了浴室的门。
外面有人说话:“少爷,丽丽小姐打来7个电话询问为什么您拿东西要这么长的时间,我已经回……”
……
迟天开始频繁的找郁,只是上床。
餐桌上少了大量的海鲜,多了其他肉类蔬菜和水果,只是,再也没有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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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着笔记本电脑迟天认真的核对公司发来的统计数目。
坐在落地窗前优雅的人像头漂亮的狮子。
吹进来的海风带着潮湿的咸味和花香,调皮的扬起发梢轻掀衣角。柔和的阳光洒进铺着厚厚地毯、摇曳着一干树影的卧室。
窗外传来热闹的喧哗声,透过窗子可以看见白色沙滩上自己的情人们正玩得不亦乐乎,修长健美的身躯在阳光下发着光像一只只柔韧矫健的小兽。
目光反复搜寻了几遍,终于定格在偏僻角落里孤坐的小麦色身影,他已经没有多余的体力在沙滩上奔跑了吧?
双手抱膝似乎是他独处的习惯——
他总是安静的一个人。
无论是进餐时,出门游玩时,还是节日欢庆时,在一群跳跃的人群中像个随时都会消失得人偶
有一双忧郁的漂亮眼睛的人偶。
灿烂的阳关照射不到他,她身前身后都是浓重的影子,寂寞而孤独。
“把他叫到我这里来!”迟天指着郁对身后的人说。
被太阳照得如同白色金属板的沙滩刺痛了酸涩的双眼,如果不是太阳穴隐隐抽痛,真想躺在棕榈树下好好睡一觉。
昨晚的疯狂几乎榨干了自己所有的体力,不要说站起来奔跑,就是随意走动几下也会酸软的双腿打颤。
“郁,你好乖噢!”一个皮肤黑黑头发短短的漂亮女孩冲自己跑过来,她也是迟天的情人之一,年龄才十六岁,是个混血女孩,名字叫小曼。
“今晚我们举行的小聚会你到底去不去?那可是人家的生日宴会哦”
一般迟天都会专门给情人举办生日宴会,但爱玩得他们还是会在私底下约一批关系不错的人举行一次小型的聚会。这种集会往往最后都会发展成为分帮别派的小组织扩充形式,还有树敌的危险。
“我……”正考虑着该怎样回答,身边突然树立一个一身黑衣的迟天贴身保镖
“少爷让你去一趟,请吧!”
客气得几乎结冰的开口,他是那种打死也不会喊痛的人,迟天手下有很多愿为他拼命的忠实拥护者。
郁和小曼闭了口。
不好意思地冲女孩笑笑,郁无奈的爬起来艰涩的走了。
望着那末微微有些踉跄的逞强身影,小曼挑了挑眉毛——
“大姐,果真是你说的样啊!切——”
踏进这间有着特殊格局和奢华装潢的房间,身后的人关上门出去了,屋内只剩下坐在落地窗前椅子上好整以暇的迟天。
两人独处的空间顺势变得凝重起来。
“来,月,到床上去。”
“做,做什么?”毫无波澜的声音让郁惊吓到一般抬起头来,四肢冰凉。
“明知故问,快点!”慵懒的人不耐的指指宽大的床。
那张宽敞的不像话的欧式大床铺了厚厚的垫子,挂了简易蕾丝花边的幔帐,弥漫着淡淡的薰衣草气息,使每晚两人做爱的场所,郁甚至可以闻到浓郁的淫糜的气味。
只有在夜里郁才被允许爬到这张床上,而上这张床也就只预示着做爱而已——
反反复复,虽已不在流血,但逐渐沉溺在快感漩涡中身体不能承受的负荷每次都让郁昏迷过去,更不用提次日醒来的昏沉疼痛和恶心。身体已经被压榨到支离破碎的程度,稍稍一碰触就有分崩离析的感觉,几乎到了极限。
郁的迟疑让迟天不满的挑眉“月——”
挺直了背,郁任命的坐到床边,望着已经一脸不悦的迟天。
让他坐着,迟天在洗手间拿出一块干净的毛巾,提起郁踩满了沙子的双脚细心的擦拭
“好脏啊!”他厌恶的开口。
“唔——”惊愕于迟天的行动,郁全身僵硬。
担当迟天擦拭到脚底的时候,怕痒的郁忍不住笑了起来,迟天抬眼享受着郁毫无防备却蹙着双眉低低的笑。
“……好痒!呵呵……“
修长的手指故意搔在郁的脚底,然后抓住他的脚踝,吻他的脚趾。
“迟天?”
郁停住笑,看着他的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