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姚天然跟在后面,却说了句:“没有具体项目,你说的跆拳扯白了就是打架对吧?正巧,我也擅长。”
“那就跆拳,只不过点到为止!”在黄源的一声“321”之后,两个女人几乎同一时间做了一个动作!姚天然一副淡定地将自己的右脚高高抬起!用瞬间的速度从头顶劈向古棕女的脸颊!却被古棕女抓住了这一瞬间!将姚天然的脚满分接住!用一只手,紧紧地抓着姚天然的脚踝!稍稍弯了腰,彼此两人就这样让一切仿佛都定格了,周围的路人、两校的学生,以及两位实习教练,两个人你不回脚,她不松手的,让在场的群众开始渐渐地感到力不从心……不知道看着这一幕看了多久,直到一辆的士突然停到这边,从车里面下来两个女人,看着穿着,一位是爱斯本力的公务人员,一位是提葛尔的实习教练。
两个女人出声喝止这从会议变成赛场的荒唐一幕,便对着两校人员开始解释,说话的是爱斯本力的公务人员:“黄源,你到底在做什么?这次是我们的失误,提葛尔学院在两天前确实已经挑选了北行道作为会场了,只是我们的疏忽没有将那封通知发到信息部上,才出现了今天这样的事情,关于这件事我已经跟提葛尔的副校长联系过了,并且道了歉,你居然还带着学生做这样的事情,真有你的!”
她似乎气急了,而听到这样的话,姚天然松了劲,收回了腿,古棕女这才放了手。
而对于这两个人仿佛跟雕塑一样的‘比赛’让在场的学生都难以理解,半晌都没有回过神来,见同学们诧异、迷茫的样子,那位随着爱斯本力一同前来的提葛尔的实习教练却上前解释道:“关于刚才的事情,爱斯本力已经给了我们一个很完整的解释了,而这场比赛对大家对两所学校都没有任何的意义,不过既然已经出手了,我也就在此多说两句。”说罢,她突然伸手拍扶一下古铜女,脸上充满着引以为傲的表情:“涂纱艺学的是西洋剑跟拳术,十六岁的时候在马来西亚得了一个银奖,在韩国得了一个金奖,她在新生里面算是精英了,加入了我们学校的跆拳班,她那与生俱来便充满了蛮力的腕力被马来西亚教授级别的拳术教练誉为‘最有杀伤力的陨石’,所以……”
“啊,我说你怎么那么面熟啊,你上过电视吧?”在那教练讲的正津津有味、兴高得意的时候,姚天然不看状况的就将她的话给一刃切断了。
古铜女,涂纱艺,她对着姚天然微露笑容,却并没有让姚天然看到一点点的温和,只是冰冷、虚假,跟淡漠。
可是刚才提葛尔的女教练说的话大家也都全部听了,不知道还好,知道反而变得更吃惊了,他们集体都觉得很诧异,诧异的不仅仅是涂纱艺的来历,更是居然一脚顶上涂纱艺的腕力还面色从容的姚天然……到底在刚刚,这里究竟发生了一场多么刺激的‘武林大赛’啊……似乎所有人都后知后觉了……
当爱斯本力的学生全部撤退以后,提葛尔的人才开始在这片地方排成队伍,随之啊——的一声,所有同学看向发声的地方,一个寸头少年按住111公车上的垂头男生,怒道:“你踩着我了!不懂得道歉吗?”
‘111少年’未转头却阴着脸,声音低沉:“踩着你,又怎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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累了一整天,不知不觉回到家里,天色已经全部黑了下来,精神上比**上还要疲惫的她步伐踉跄地回到了家里,将门一锁,把背包脱下。
“怎么样,新学校好吗?跟同学之间相处的还愉快吗?”他在姚天然的面前总是像一个小大人似的,说完这些,一阵轰隆地响声就从他的身上叫了出来,姚天然看着他,忍不住苦笑道:“我说你为什么总是要装的像个大人,肚子饿成这样不是应该在我一进屋里之后就哭嚷着对我说什么‘啊好饿啊!’‘我要饭!’‘快给我吃的,要饿死了!’之类的或者直接嗷嗷大哭吗?你为什么不?”
他坐在沙发上看着卡通节目,从始至终没有将目光转到姚天然的身上,没过多会儿,从姚天然那边突然扔来了一个还很热腾的煎饼,他抓起来看着姚天然。
“快吃吧。”姚天然说罢,开始脱起衣服,而他举着香喷喷的煎饼就开始往嘴巴里面送。
“我要洗个澡。”没一会儿,姚天然就脱了个精光,只剩下了一条黑色内裤,之后朝卫生间走过去。在开门的那一刹那,听到了那潜藏于电视声音中的,很虚、很轻的声音:“如果我让姚天然觉得很讨厌了,我就连姚天然也没有了,那我就真的什么都没了……”
姚天然没有想到,平日里他的话其实并不多,但是以他的年龄,居然可以说出这番话,真的让姚天然吃惊,心口不知为何紧紧一揪,总觉得,被莫名其妙地……打动了……
顿了会儿,她推开门走了进去,关门前,说了句:“傻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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嗡声作响,他在沙发上歇斯底里地冲着卫生间的方位喊着:“姚天然!电话!”
姚天然裹着浴巾从卫生间里面奔了出来,急躁躁地:“是谁打的,这么不分时候。”
姚天然拿起手机,接了电话,那边出来一个低沉到像鬼的声音:“姚天然……”
“……谁……”
“你现在在哪儿。”
“……你是……今天上午那个?”姚天然似乎听出来了这人似乎就是今天上午那个让她觉得长得好看可性格古怪的导师甄禄,便松了口气:“我在家,怎么了?对了,你怎么知道我手机号的?”
“现在出来。”
“现在?这么晚,去哪儿?”
“在北行道有个茶社,你马上给我过来。”
“不是吧……”
“……”甄禄居然没有还口,而是在沉默着,可从他那边却仿佛传来的都是一阵一阵冰冷阴森的寒风……姚天然正犹豫着要不要委婉一点的拒绝……该怎么拒绝等等,可在张嘴的那瞬间,她听到了比几秒前阴沉翻倍的声音:“你要来,要死?”
第 013 章 你是谁6
“……”这回换成了姚天然沉默了,她被吓到了,她觉得那人是认真的,对,一阵头皮酥麻的触感,让姚天然打了一个寒颤,简直就像她若不去,就真的死了,一样……
之后她放下电话,换上了衣服准备出门,换鞋的时候,小男孩好心劝道:“带一把伞吧,外面好像已经打雷了,说不定有暴雨。”
“没事,我很快就回来。”姚天然没有带伞,直接开门跑了出去,按照甄禄说的,她淋着说下就下的大暴雨,跑来了那个北行道的茶社,在拉开屋门的时候,姚天然整个傻住了……除了那位穿着正常衣服的甄禄以外,其余大约有十位穿着白色大褂,嘴蒙口罩,手那‘家伙’的人集体朝着姚天然涌过来,将姚天然推到转移上,全部集中围着她,而她听到了一句最适合甄禄那仿佛无限深沉的声音,就在她的背后:“姚天然,如果他们十个没有一个可以说出来你病一二的话…………那你就去死吧……”
果然太真实了!最后那一句,就好像真的会死一样,这么冰冷……这是最让姚天然无法抗拒的原因……他的声音和他生气的样子,她不想看到……为什么?等等,为什么……不想看到这样的甄禄?
而她因为自己脑海中的疑问发呆了,也就在这会儿的时间,十位医生轮番探讨、检查姚天然的身体情况,却始终没有任何的收获,姚天然是正常的,她甚至连个小感冒都没有……
而这就是结果了,姚天然反而慌了,她突然伸手摸着自己的脖子,装出一脸憋屈的表情,说话故作沙哑:“怎么回事,嗓子好像……咳咳,又开始难受了啊……”
“我说……”
“啊?”姚天然一挺身蹦了起来,转过来看着甄禄,她突然觉得自己很委屈,她从未说过自己得了什么疾病,到现在查不出来原因铁定是正常的,可为何……她不理解,不理解中反而开始对甄禄产生一种厌恶,有一点,想要恼了……
镇定之后,她蹙眉相对,说:“麻烦你以后别再这么任性了,把我从家里叫出来就为了这么荒谬的事情,我没有你那么清闲!”
“荒谬?你懂什么叫做荒谬?”
“别开玩笑了,我若不懂,还会用来说你吗?”
“姚天然!”
“别吼我了行吗!”
“你有什么资格跟我抬头挺胸!你失忆?失忆偏偏记不得我?”
“我没有!我……我出过一场车祸……”她开始将视线撇到一边,开始编制她的谎言:“我……我忘记了很多东西,不光只有……你而已……可能我们曾经认识,但是!”
“你撒谎。”
“我没有!你到底为什么要做到这一步!你这样做考虑过我的感受吗!”
“你的感受?你给我站到我的位置上好好想想!如果你喜欢的人偏偏忘记你了,你心里作何滋味?六年前就敷衍着抛弃了我一次,现在见到我居然说什么……你是谁?你变得这么恶劣?”
“什么意思……你到底…………在说什么……”
“怎么,还要继续装?”
“你到底懂我什么!”她高吼一声,却突然心口一疼,果然忍受不了了,再继续这样的话……她索性突然转过身,跑出了茶社,跑进了蓬勃大雨之中……
看着她离去,看着她的身影一点点离开自己的视线……他突然慌了:“姚天然……”他又要失去她了?他整个人失措了,他推翻了椅子!药具撒了一地!噼里啪啦地作响,他追了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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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在雨中奔跑,淋在雨中,她的脑子一片混乱,甚至忘记了刚刚发生的一切……穿过车辆、穿过人群,跑进冷清的过道里,陪伴着她的只有昏黄的路灯和一直哗哗直流的倾盆大雨……
她不知道自己跑了多久甚至不清楚为什么她在那一刻要选择躲避,她和他是什么关系?她至于做出这样的反应?怎么了!究竟一切!……
而‘啪’的一声,她跌进了脏水池里,她被绊倒了,没来得及调低奔跑的频率而一下子顺着湿湿的地面滑了大概两米,她好像流出了泪水又或者是被雨水灌湿了眼眶,总之看不太清了……双手渗出了血来,她试着缓缓撑起自己的身体,却发现手心好痛……再没有比这更丢人的了……
可却在此时……她突然感觉到有人从背后抓住了她的胳膊一股气将她的上半身给拽了起来,将她的身躯正对着他,接着她看到了一双空灵的瞳目从上临下朝她逼近,她的嘴唇……和他的……这是个柔软的湿度,他们两个吻在了一起,他单膝下跪在她面前,和他保持在一条平行线上,她没来得及闭上眼睛,她惊愕之极,她甚至忘记了匀平自己的呼吸……
而甄禄,就是他……他那深邃的双眸正对着她呆滞的眼睛,他的冰冷中居然带着很多温柔,他亲吻着她的双唇,调换着一次又一次的位置,就像个吸血鬼在释放着自己的饥渴,一点点地……将她捕食。
继而,他轻轻离开了她,却和她保留着三指之隔,他的两只手掌从下双双浮上,对着她的两边脸暇袭来,将她这颗脑袋捧起。此时的他离她很近很近,她甚至能够在大雨声中清晰的听见他薄弱的呼吸,他的双眸看着她的双眸,他的眼中浮现出了她,他们静而不语的看着彼此,就像在清早相遇的那刻一样,他们身处在众目睽睽之下却静止于彼此的眼中……
他的冷漠她可以感觉的到,但是他的温柔更是在无声中呵护着她,她似乎爱上了这样的触感,甚是痴迷于这样的触感,希望他可以一直这样捧着她,一直用温柔将她浇灌,在他迷遂的眼神里一直都只有她,甚至从此……唯有她……
“在想什么……”他轻言对她说,他的声音如迷如幻……
她这刻似乎没有了任何的顾虑,抛之了一切,放开了所有的戒备,对他说:“甄禄,我好像喜欢上你了,我不确定是在什么时候但是我能肯定我现在这样的感觉,我迷恋你这样对我,我喜欢你这样对我,我爱你就这样一直的看着我……我是不是快疯了……你会相信吗……只是刚刚见过,明明觉得你恶劣之极,却……我无法跟你解释,包括自己……”
而他笑了,这是第一次他对她笑了,她从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