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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苦笑道:“原来你是可怜我的悲伤和痛苦。”
雁菲菲那具有惊人的弹性和力量的胴体在我怀里用力一挣,以表抗议道:“不!不是可怜,而是你的魅力,使人睡觉时也像看到你的眼睛,还怎睡得着?”
我将脸埋在她嫩滑但极有肌肉感的粉颈里,失笑道:“又多了另一项罪名,就是使人连觉也睡不着。”
雁菲菲出奇认真地道:“不用自责!因为错的只是我,贪着想你而不肯入睡吧了!”
想不到说起情话来,她竟一点也不逊色于妮雅诸女,甚至可和采柔长老媲美。
这事说出去的话,保证龙歌他们死也不肯相信此乃事实。
忽然间,我想起将有一段很长的时间见不到这班变成亲兄弟般的净土年轻将领、我的好朋友们。
雁菲菲咬着我的耳朵轻轻道:“大剑师!菲菲从未试过这么心甘情愿、这么快乐。”
台头来,看着她变成了两条美妙若彩虹般弯线的眼睛,我澎湃着强大信心地淡淡道!“你还未知道什么才是快乐,现在我会让你一尝个中滋味。”
雁菲菲肃容道:“我在等待着!大剑师!赐菲菲一个儿子吧!”
船的移动把我和雁菲菲惊醒过来,望往窗外,天还未亮,心中也不由佩服翼奇等铁般的意志和纪律,将来回到帝国,我便要靠他们为我打天下了。
雁菲菲翻过赤裸的娇颗,伏在我身上,低声在我耳旁轻轻娇喘着。
我爱抚着她光滑的背部,柔声道:“若我告诉别人雁菲菲也有娇柔无力的时候,任谁也不会相信。”
雁菲菲娇羞无限地道:“你不但是最好的剑手,也是最佳的情人。”
我笑道:“现在我剑也没有一把,还叫什么剑手?”
雁菲菲道:“这么奇异的剑,断了真是可惜,不知能否把它熔掉再铸一把?”
我心中一动,想到一个妙想天开的方法,或者真能接回断了的魔女刃也说不定,吻了她一下重的,道:“谢谢你!”回到豪华的舱房时,分外感觉到雁菲菲那小房子的另一番温馨。只有采柔起了身,在闪灵谷时她养成早起的习惯,改也改不来。
我吻了她后道:“拿断了的魔女刃出来给我!”
采柔微感错愕,走往堆在一角的行里,为我取出放有魔女刃的长里。我来到床边,看着三女露在被外的俏脸,散在□枕上的秀发,心中涌起无限柔情,离开她们一天已是很长的时间,何况我以后还不知何时才回来,和能否活着回来?
我答应她们三年内回来,那只是个承诺,只是我对自己的信心。
谁知道在与命运的抗争里,我是失败者还是胜利者?
坐在船尾我的“宝座”里,陪在脚旁只有睡眼惺忪的大黑河风“霍霍”拂来,两艘大舰顺风急行。
我打开了长里,取出了断作两截的魔女刃,留下剑鞘在囊里。
断口处整齐平滑,想不到阴女师的黄金匕首如此锋利坚硬不知是否来自巫国的东西?若是如此,巫国的铸造术便不会比净土逊色。
我将断了的刃体接合起来,除了隐见断口一线纹痕外,便像没有断折那样。
“大剑师!”
我往发声处望去。见到凌思快生生的来到我身旁,垂头道:“大剑师要不要先吃早点?”
她显是刚洗了澡,脸上没有半点装扮,一向在头上结成髻的秀发长垂至肩,闪着水光,清丽得教人眼前一亮。
我注意到她贴得很近,不但一点也不怕重蹈昨晚被我搂到怀里的覆帜,还有种任君采摘的柔顺样儿,顿时知道这小妮子对我已是情难自禁了。
心中一热,将魔女刃放在椅旁的白杨木矮几上,向它的蛮腰缓缓伸手搂过去。
我想看看她的反应。
凌思俏脸红了起来,看着我的手摩娑着她柔软的腰肢,直至搂紧,也没有分毫不愿意的表示。
我用力一收,她软倒进我怀内,坐在大腿上,人红的俏脸埋进了我的肩颈处。
我听到她的心在急速跃动着,回想起初遇她时,将她压在墙上的诱人感觉。
凌思颤声道:“大剑师!别人会来这里呢?”
我笑道:“放心吧!翼奇为了使我能和你们共度离别前的美好光阴,特别将后舱和船尾画作禁区,所以除了采柔她们外,没有人会到这里来。”
凌思呻吟一声,心儿跳得更厉害了,整个人瘫软在我怀里,怕达一个指头也竖不起来,那诱人的柔情荡漾,没有正常的男人可以不心动的。
这两天在男女之事上我虽蓄意地放纵自己,但若要我在这曙光初现的时刻,在这没有封蔽私隐的地方,和怀中女子颠鸾倒凤,我仍是感到不自然。
正思索着好不好将凌思抱进房里,脚步声响起。
凌思全身一震,不知从那里得回了失去的力量,跳了起来,无限深情地瞅了我一眼,便匆匆去了,连早餐的事也忘了。
来的是采柔。
看着娇羞逃遁的凌思,她小巧的樱唇浮起一抹笑意,坐到我腿上,搂着我的颈项道!“采柔很想知道世上是否有女人坚定得可以抵抗你的挑情?”
我大感尴尬道:“不要这样说,好像我是个专门勾引良家妇女的色欲狂徒。”
采柔轻笑一声,吻了我一口道:“不!你怎会是那样的人,只不过你是个心软和多情的人,只想看到别人快乐,不想看到别人痛苦。至于勾引良家妇女嘛!嘻!那便只能怪你的父母了,谁救他们生了这么令女人心动的大英雄来。”
我苦笑道:“那我应怎么做才好,是否应先通知大祭司把大剑师堡扩建?”
采柔笑得气也喘不过来,好一会才勉强忍着笑道:“总之你要量力而为才好。是了!你不是在看你那把圣剑吗?”
我从几上取回两截魔女刃,轨在怀内这尤物的美腿上把魔女刃天衣无缝地接合起来。
采柔轻抚断口处,叹道:“若世上有种针线能把它们缝起来就好了。”
我叹了一口气,那有这么好的针线,忽然心中一动,想起早前想法,专志凝神,将体内那种奇异的能量,以意念送进魔女刃体内。
能量分由左右手流进去,再从剑柄和刀尖往断口处流去。
整把魔女刃亮了起来,奇异的光在流动着,丝毫不受断口的影响。
蓦地两手灼热起来,魔女刃倏地光芒大盛,眩人眼目。
这是我和采柔意料不到的情况,齐齐吓了一大跳。
这时魔女刃由自转红,再出红转蓝,就像在火炉里锻炼时的那种光色亮度。
一阵火热涌入我的掌心,剧痛由神经线直刺脑部,我怕热力会伤害采柔,大喝一声,将魔女刃抛往甲板上。
大黑吓得跳了起来。
“当啷!”
魔女刃掉在地上,变回平常的清白色。
我和采柔脸脸相觑,都感到对方想到的问题!魔女刃为何掉在地上后仍然是一整把。而不是两截?
妮雅这时闻声而至,看到地上的魔女刃,漫不经意地将它捡起。举在脸前道:“圣剑啊!谁人敢把你掉到地上。”接着她脸上现出一脸震骇莫名的神情,颤声道:“圣剑不是早断了的吗?”
我若无其事地道:“是的!它复原了!比以前更漂亮。”按着向采柔笑道:“多谢你的针线。”
◎第七卷:帝境 第二章 临别依依
◎第七卷:帝境 第二章 临别依依
圣剑神迹的接合,传遍了两艘船上每一只耳朵,众人顿然情绪高涨,对未来充满信心和希望。
我尤其欢欣雀跃,因为神奇的能量,又再活在刃内,那是由我回输给它的,而我本身的能量不但没有因此损耗或减弱,反而丰盈起来,清是种难以言喻的感觉。
采柔等围着魔女刃看了又看,爱不释手。
雁菲菲轻轻问道:“你怎样做到的?”
我耸肩掷手道:“但愿我能知道。”
穿回武服的雁菲菲英风凛凛,可是她柔弱的一面.已被俘虏进我的记忆里,再也志不掉。
雁菲菲见我灼灼的目光贪婪地在她身体上下巡弋,俏脸一红,借口要工作,溜出后舱,避开了我。
这时两个女亲兵捧着早点进来,众女才将魔女刃交回给我这圣剑骑士。魔女刃重回鞘内时给我那种失而复得的滋味,教我感动得差点掉下热泪来。就若魔女百合又回到我的背上。对它我已产生了像对采柔诸女、飞雪、大黑那种深刻的感情。同时也使我对体内的异能多了渴望和期待!终有一天我能完全把握运用它的方法。是的!当那一天来临时,就是我代表异物跟巫帝决战的时刻了。
按着来的几天,我完全陶醉在后舱的众香国和净土北方的美景里,当由小仙河转入望海河后,我才蓦地惊觉到摆在眼前的离别,对我、她们利大黑是多么地残忍。
众女的笑声减少了,还发觉她们背着我在偷偷垂泪。
假设不用离去,那有多好。
我也不是整天和众女狂欢作乐,不时取出翼奇给我的地图、研究圆球上的地理形势。这航海图是否来自《智慧典》呢?
真是使人难以置信。
拥有帝国、大沙漠、净土的辽阔大陆,原来在圆球上只占了小小的一块,另外还有两块细了少许的陆地。和数之不尽的大小海岛。
但比起海洋来,陆地只占了不足四分一的面积,其他全是澄蓝的汪洋。
如此广袤的海陆,真是发人驰想。
这是否就是宇宙所有生命的集中地。
圆球外会否有其他圆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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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阳、月亮和星宿又究竟是什么东西?它们是否就只为了我们的圆球而存在着?
回到魔女国,我定要仔细翻翻《智慧典》,魔女的死亡,在当时对我的打击是非常沉重深痛的,使我把这关键到整个圆球的未来的奇书也忽略过去,可知情绪会使人不断犯错的,就像凤香死后,我大发雷霆那样,真是想想也教人不安和歉疚。
妮雅从后舱走了出来,坐到我怀里,指着左方远处耸起的一座美丽的高山道:“那就是净土九山十河里的“捉彗”山,当我们见到“夕阳”山时,望海域将在两天的航程内了。”说到最后两句,它的声音低沉起来,反身紧搂着我。
我拥着了不仅是她,还有她腹内的宝贝女儿,想起离别在即,一时也找不到安慰它的说话。
妮雅轻轻道:“兰特!你一定要尽快回来,没有了你的日子,一天也难过得很,求你不要让我们等那么久啊!”
我在她耳旁道:“信任你的男人吧!他会永远将你们放在第一位的。以前或者我不懂得珍惜,现在我已学晓了。”
我想起了华茜和失踪了的公主。
次日黄昏,“夕阳”山终于出现在西方的地平上,落日的余晖将这连绵不绝的秀丽山脉沐染在暗红的光霞里。
天上的云采艳异得教人感动。
晚餐在沉重的心情下默默进行着,连素爱嬉笑玩闹的红月也不作一声。
凌思也感觉到那种压得人心头难受的气氛,放下一盘水果后匆匆离去。
我心中一动,站了起来,追着出去,在走廊处唤停了她。
凌思停了下来,背着我,但我仍从她香肩的动作,看到她在颤抖着。
我双手搭在她眉头上,扳转它的身子,然后像那次在流仙城戴青青的房内般,把她压在廊壁处,问道:“为何你这几天总是蓄意避开我,你若不想服侍我,我可任由你自由离去。”
凌思情急摇头,低叫道:“不!不!大剑师误会了,凌思只是觉得不配,能当你的仆人我已心满意足了,不敢再有奢求。”
我柔声道:“还记得那天我吻你吗?”
凌思霞烧玉脸,肯定地点头。
我道:“那感觉美不美?”
凌思不胜娇羞,垂下头去,却仍轻轻点头。
我道:“那你还害怕什么呢!”
两天后,既甜蜜又神伤的旅程,终于在抵达望海域而告终。
在我的要求下,望海域只举行了简单的欢迎仪式。
那晚我们住在大公府后园一个幽静的房子里,连大黑也像感受到别绪离情,不住缠着我和它玩耍。
那夜我和众女抵死缠绵,痛苦和快乐,笑容与热泪,再没有人能把它们分开来。
到了次日天还未亮,便爬起床来,众女篇我沐浴穿衣。
码头在晨光里和平安逸,令人什么事也不想去做,更不要说远航出海。
来到上船的踏板旁,我刚转过身来,大黑已扑进我怀里,呜呜哀鸣。
我怜爱地摩娑着它的大头,让它的大舌热烈地舔在我脸上,想起在那劫后灾场找到大黑的情景,心中一酸道:“大黑!我走后采柔会照顾你,好好地在这里安居吧!”
话才完,已忍着不哭的红月和龙怡立时痛哭起来,还多了凌恩和妮雅,采柔也一脸凄然,只有雁菲菲神色平静,只是俏目半刻也不肯放过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