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浓密的乱发上摩挲,紧紧的按在自己的胸前,似乎要把吉庆就这么按进去,嘴里
仍不住口地“硁硁”地呻吟。
刚刚还此起彼伏地虫鸣,不知什么时候却静了下来,似乎那些秋后本就苟延
残喘的虫儿,也被屋里这莫名其妙的动静惊扰得更是疲倦,纷纷地蛰伏在墙角旮
旯,再也不愿意浪费一点点精力。而炕上这一老一少,却好像有使不完的力气,
争相恐后地迸发出来,耸涌着蠕动着却纠结着缠在一起,再不愿扯开哪怕是一丝
丝的缝儿。
过了好一会儿,吉庆终于抬起头,捻了娘小褂上剩下的扣子,一个一个急慌
慌地解,手忙脚乱中却怎样也解不开。大脚却摸上来,把他的手拨到一边,利索
的解开,然后刷地摊开了两襟,肉呼呼丰硕的奶子忽悠一下子亮了出来,两粒奶
头如黑枣般矗立在那里,轻轻地抖着颤着,在吉庆的嘴边蠕动。吉庆猛地扑上去,
急不可耐的把一个含浸在嘴里,又连忙吐出来去找另一个,一时间竟像个拱槽的
猪仔儿,放不下这个又舍不得那个。于是,就这么来回的亲,伸了舌头左右的舔
弄,又张口噙住那两个头儿,含在嘴里渍渍的吸,把个大脚弄得竟再也躺不住,
叫着颠着在炕上快快乐乐地颤抖扭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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吉庆下面的东西涨得更加粗壮,如一根咋也折不断的棒槌,倔强地杵在炕上,
尽管有软乎乎的褥子,但仍是硌得吉庆生疼。吉庆摸下去扭着下肢,三下两下地
把自己的秋裤褪到膝盖,又往娘的身上匍匐,青筋暴跳的东西露在外面,在娘的
秋裤上拖动,麻酥酥地摩擦让吉庆一阵阵的战栗。
大脚也感觉到那个随着吉庆的身体移上来得东西,硬硬得像犁杖一般,在自
己的身子上滑动,又像根顶门杠一样,生生地别在大腿根儿那里。大脚下意识的
便分开了两腿,那根Rou棍子一下子便顶住了下面那个似乎在喷着火的地方,梗着
脑袋往里拱,却咋拱也拱不尽哪怕一寸。这让大脚和吉庆都着了急,大脚往上弓
了身子,吉庆也往下死命的送,却总像是被什么东西裹住。大脚这才发觉,自己
竟还穿着秋裤。忙耸了一下屁股,推了吉庆下来,手便急躁的伸下去,拽了裤腰
垫起屁股就往下褪,好不容易褪了一根裤管下来,另一边还在那条腿上挂着,就
惶惶的劈开,露出黑黝黝毛发下那一条湿热滑腻的缝儿,忙又拽了吉庆上来,手
却仍在下面,伸了指头捏住了吉庆那火热粗壮的家伙,爱不释手地撸动了几下,
按着吉庆的屁股勾着自己的腰,两下里就往一齐凑。刚刚触到一点点的水渍,那
玩意儿竟熟门熟路的被吉庆挺着身子一下子就送了进来,立时,两个物件像插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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按进了插座,严丝合缝的嵌进去却暗暗地一阵电闪雷鸣般的在两个人的心里炸开
了花儿。娘俩儿个几乎同时情不自禁的哼了一嗓儿,只是大脚的声音高亢婉转,
吉庆的声音却低沉有力,一高一低犹如交相辉映的鸡鸣啼叫,从心底里漾出一股
由衷的满足和兴奋。
“……娘啊……”吉庆抑制不住的低喊了一声,还要再叫,却被大脚的手掩
住了。
“别,别叫娘。”大脚说。
“那叫啥?”吉庆问。
大脚癫狂着身子,两条大腿劈的开开的,弯曲的脚趾又在吉庆的屁股蛋儿上
勾在了一起,沙哑着喉咙说:“叫,叫大脚……叫大脚。”
“大……大脚。”吉庆试探着唤了一声,身子拧着往里送,大脚竟被这一声
儿叫得愈发的兴奋,似乎压在她身上地真真的不再是自己的儿子,而是一个生龙
活虎的棒后生,这让大脚更加的疯狂迷乱,紧紧的抱住了吉庆的肩头,身子拱成
了一座桥:“对对,就这样,来啊弄啊。”
吉庆像个运动员陡然听到了号令,拧着屁股轻轻地将自己的东西从滑腻中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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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一褪,又狠狠地撞下去。“啪”地一声脆响,大脚被这突如其来的一下顶得
“嗷”地一叫,心满意足的竟长长的喊了一声“好”,像戏台下如饥似渴的听客,
陡然被一段酣畅淋漓的腔调勾引的浑身热血沸腾却又意犹未尽。吉庆没想到会受
到如此鼓励,一下子精神百倍,挺了粗大的家伙儿用了力气大开大合地抽送起来,
一时间,把个大脚干得几乎上气接不了下气,嘴里再说不出什么来,只会一个劲
的涨红了脖子喊叫,本来甜美的嗓音,这时候竟如杀猪般哭天抢地。吉庆却趴在
娘的身上,胳膊肘半撑着上身,边咬牙鼓劲儿地抽送边俯瞰着娘。原本秀气柔美
的娘,这时候一张脸竟扭曲的变了形状,眉头紧锁,眼睛紧紧的闭着,一张口却
半开半合,那上天入地的嘶鸣到最后竟带了丝儿哭腔儿。
这个平日里温柔的娘,今夜里却躺在了他的身下,那样子竟比被爹舔弄的时
候,还要骚浪百倍不止。吉庆一下子变得有些恍惚,一股子说不出来的感觉霎时
让他生出一种没来由得刺激和兴奋,鼓弄得吉庆像上了发条的闹钟,一时间竟再
也停不下来。啪啪的响声和咕叽咕叽的水渍声不绝于耳,中间夹杂着大脚兴奋异
常的哼叫,把个原本清净的屋子竟搅动得天摇地动般热烈。
鼓着一股劲儿砸夯似的捣了二十几下,吉庆就再也忍不住,嗷嗷地叫着喷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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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出来,与此同时,那大脚竟也把个身子抽搐成了一团,就感觉身子里一股热辣
辣的东西涌出来,正迎了吉庆喷进来的一股子东西,两下里轰得一下撞在了一起,
如火星四溅般灼得她们无与伦比的酣畅,还从里往外的那么舒坦。她忍不住的抖
动忍不住地大叫,疯了一样地把头发晃得纷乱,又把吉庆死死的搂在自己汗涝涝
的怀里,让吉庆随着她一起抽了筋似的颤,嘴里迭声的哼着:“舒服舒服……”,
那种久违了的快活让大脚一时间竟百感交集,一串串的泪不知不觉地顺着眼角淌
了下来,而心里却一阵莫名其妙的酸楚。
释放了所有欲望的吉庆,却如一条在抽干了的池塘里蹦累了的白条鱼,呼哧
呼哧喘着大气,趴在娘的身上再没有一丝的力气。
孩子到底是孩子,似乎有使不完的力气。没等过上一会儿,调顺了气儿的吉
庆便又开始蠢蠢欲动的来了精神儿,嘘嘘索索地重又爬上了大脚的身子,把个大
脚弄了个惊喜交加,忙敞着怀把儿子搂进怀里,一对鼓囊囊的奶子抖动着又被吉
庆衔在了口里,在大脚已经有些嘶哑的呻吟和吉庆粗重的喘息中,这娘俩儿个不
知不觉得竟折腾到东边的天现了丝丝的亮光。
从这天开始,吉庆和娘接连着睡了三天,直到大脚终于止了些饥渴再加上疼
惜着儿子的身子骨,好说歹说才哄劝着吉庆分了炕。
大脚经历了巨大的欢心与痛苦。她半饥半饱荒芜了多年的身子因为吉庆重又
变得生机勃勃。她暗暗惊叹这个平日里不显山不露水的儿子,咋会有那么多的手
段那么大的神通,竟能在三个夜晚一次次把她举上轻飘飘的天空去又把她抛进浑
浑沌沌的深渊。她认真的回想当年和长贵在一起的情景,又一遍遍的重温前些日
子和锁柱偶尔的偷情,却想不出哪怕有一回能和现在的感觉相比的。在那一次次
极度欢乐的时候,她忍不住紧紧的搂住自己的儿子,哭着喊着:“你不是个人啊!
你是个鬼啊!”而庆儿却一边大动一边道:“俺是鬼!俺是鬼!”
等到了吉庆上了学出了家门,整个白天,大脚便又开始心神不定。想想在自
己身上忙活了一宿的竟是自己的儿子,便有一种掩饰不住的惊恐不安和无地自容。
这让她不再敢出门,即使见了过来串门的巧姨,也变得眼神闪躲笨嘴拙舌。她拧
着自己的肉在心里骂自己:大脚啊大脚,你可真骚!骚上了天了!你再偷人养汉
也不能让自己的儿子上了身呢!她下定了决心不再去勾吉庆,每天晚上,绷着个
脸伺候着吉庆吃过了饭,就匆匆地收拾好进了屋,但一躺到炕上,一想起那种快
乐感觉,她又没勇气将门插死,又让吉庆悄没声儿地爬上来在她的上面一耸一耸,
她便又开始扯了喉咙欢畅的叫,又一次次的捧了吉庆那爱死人儿的家伙亲了又亲
……
唉!大脚长长的叹了口气,也许这就是命呢,命里面该着让自己的儿子来勾
自己的魂儿呢。这么一想,大脚便感觉着心里舒服了一些,老天最大了,谁又争
得过天呢。大脚一下子释然了,这几天压在心里的沉重竟变得轻松了很多,隐隐
的,身子里又开始逗弄得痒,这一痒,却想起件事儿来。
也许是这几天快乐的没了型,大脚到今天才猛地想起似乎哪里有了什么不对
劲的地方,对了,这兔崽子咋这会弄呢?熟门熟路的不说,那老练的劲头咋也不
像是没经过女人的生瓜蛋子!
大脚嘀咕了一天,越想越是纳闷,存了心思要好好的问了吉庆。看了看天,
蔫耷耷的日头像被抽了筋骨般的有气无力,懒懒的就要往西边落了,伸了头往门
口张望,想着吉庆咋还没回来?
巧姨也在自家的门口往远处的路上望着,好几天没见吉庆的影儿了,不知道
是咋了。
这两天没事儿就去大脚的院子里转,大脚却变得心不在焉的,这让巧姨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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些琢磨。难道和吉庆的事情被大脚发觉了?可又看上去不像。问了二巧儿,在学
校里见没见到吉庆?二巧儿说见了,巧姨又问吉庆没说啥?二巧儿摇着脑袋说没
说啥,还是那样,巧姨这才放了心。头天下了捞面,撺着大巧儿去喊吉庆过来吃,
大巧死活不去,跟她瞪了眼大巧却冲她诡异的笑,那意思似乎是在羞她又犯了骚
劲儿。气得巧姨抄了笤帚要去撵,被大巧一把抱住,凑在了耳边戏谑地悄声的说
:“别想那个没良心的,要不,我帮娘弄?”说完了格格笑着跳了出去,把个巧
姨当时就弄了个大红脸,但被大巧这么一逗,大腿根儿竟真得隐隐地返潮。
难道真的是个没良心的?或者,厌倦了俺们娘俩儿?
巧姨一下子变得更加的心神不宁,她最怕的事情就是吉庆真得厌烦了。小伙
子毕竟没有长性,保不齐炕上那点儿事情慢慢的让吉庆没了兴趣,要真是那样这
可咋整?巧姨这两天挖空心思的想着辙,那天三个人一起折腾得热火朝天看样子
吉庆还真是过瘾呢,按理说吉庆应该喜欢,为此还偷偷地舍了脸和大巧商量,结
果又是挨了大巧儿的一顿羞臊。想起这些,巧姨腚沟里的那个地方便开始抽搐,
巧姨更是恨恨的:姨得腚眼都让你操了,你咋就没了良心!
两个女人各怀心事的就这么巴巴的望着,远远地土路尽头,开始有三三两两
的孩子撒着欢追逐着跑跳。
三个孩子是一起回来的,吉庆蹬着车子,前面横梁上担着二巧儿,后面侧身
坐着大巧儿,中间的吉庆低头猫腰胀红了脸蹬着。远远地看见了家门,长长的吁
了口气,如释重负的催着大巧儿下来:“到了到了,赶紧着,可累死我了。”
大巧儿轻盈的跳了下来,还不忘在吉庆的后脊梁上掴了一掌:“小体格吧,
这就累了?”
“小体格?你咋不说你跟猪似的胖呢?”吉庆呼哧呼哧的喘,心里却还有话
当着二巧儿没敢说出来:小体格?照样干的你嗷嗷直叫!
巧姨远远地迎上来,俏脸笑成了一团花儿,顺手往大巧儿的屁股上打了一下,
扶着二巧儿下了横梁,又疼惜的拽着袖子给吉庆抹汗,嘴里吤吤着,却怪了自己
的闺女:“你两个咋就不能自己走?看把庆儿累得。”
吉庆嘿嘿的笑,蹁腿下了车子。大巧儿撇着嘴扭搭扭搭地往院里走,边走边
小声的嘀咕:“偏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