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乡村精品h文合集-第16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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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会儿又下来,竟飞舞得吉庆眼花缭乱分外刺激。于是吉庆更用了劲,拧了全身的

    力气撞上去,嘴里还问着:“这样行么?得劲儿么?”

    “得劲儿……得劲儿……”大脚早就被弄得迷迷糊糊,就像是被推上了转着

    圈的磨盘,就是个晕头转向,恍恍惚惚地听了吉庆再问,便也恍恍惚惚地应了,

    然后剩了一口气儿拼了老命把个身子死死地顶着,迎着吉庆一次猛似一次的撞击。

    那撞击似颗出了膛的炮弹,呼啸着就钻进来,带着火辣辣的热让大脚几乎要

    晕死过去,但撞击之后带来的那股子透心儿的舒爽,却像是把大脚的魂儿勾住了

    又摩挲得舒舒坦坦,让大脚欲罢不能。

    “好儿啊……”大脚发了疯似的喊着,她不知道自己是哪辈子积了大德,竟

    让自己有了个这样的儿子。她恨不得立马把吉庆死死地搂进怀里好好地疼个没够,



    又恨不得一口吞进肚子,再怀上个一年半载。

    屋里面娘俩个大呼小叫地干得痛快,没成想却乐坏了缩在堂屋里的长贵。

    长贵早早地躲出去前后街地转悠了一圈儿,却实在是无聊,只好溜溜哒哒地

    回来。进了院儿见屋门掩得好好地,知道那娘俩已经进了屋,便悄悄地推门,蹑

    手蹑脚地进来。刚一进来,便听见厢房里男女弄事儿的动静,哼哼唧唧的不绝于

    耳。

    长贵抄了个马扎,顺门框坐下,竖了耳朵听着。那动静断断续续,一会儿是

    噼噼啪啪的声音,一会儿又是大脚直了嗓子的叫唤。到最后却越来越清晰越来越

    高亢,长贵忙起身把堂屋的门死死地关上,心跳得“咚咚”地山响。

    没成想关上门,那声音却钻出来再也没个去处,浩浩荡荡地在空旷的屋子里

    回荡着,像条肆虐的狂龙在上蹿下跳。惊得长贵又手忙脚乱的开了后门,溜到山

    墙的墙根儿,垫了脚看厢房的窗户有没有关严。等一切弄得妥当,这才心有余悸

    地回来,喘着粗气蹲在门边。

    屋里那两个还在没完没了,那动静也是越发地肆无忌怠。本就没长贵啥事,

    可他却呼哧带喘的竟像是经受了一场大的波折,让他有一种劫后余生的感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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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哎呦……哎呦,把娘弄死了……”大脚的声音几乎岔了气儿,却有着一股

    子勾了魂儿的骚浪。长贵又想起了他巧姨:那巧姨地叫声却着实比大脚还要媚气,

    悠悠荡荡地骚到了骨头里,还有那雪白的屁股,肉呼呼粉嫩嫩的让人眼晕。

    长贵几乎要流了哈喇子,心痒得百爪挠心。长贵知道自己的斤两,那巧姨的

    身子是沾不成了,哪怕摸上一摸呢?

    长贵想着念着,耳边鼓动着屋里淫靡骚浪的动静,眼前晃悠着巧姨白净的身

    子,手却不知不觉地伸进了裤裆。这一伸,却把个长贵着实地惊着了!

    我的天爷啊,咋就硬了?!——

    【杨家洼情事】第三十一章

    第三十一章

    北方的春天有时候姗姗来迟,有时候却瞬间即逝。勤劳的人们只好争分夺秒

    地和老天抢着时间。忙忙碌碌中,洋槐花就铺天盖地地开了。

    这是杨家洼一年一度的盛景。

    这里本就水美土肥,但春天里,当别的植被仍旧抽绿拔节的功夫,却唯有那

    洋槐争先恐后地开了花,于是每年春末村里村外便白多绿少,像下了一场大雪。


()
    一嘟噜一嘟噜的槐花像成串的白蝴蝶,硬是缀满了树枝,把纤细的枝杈压得弯弯

    的,招惹得成群的蜜蜂东奔西忙嗡嗡不止。一阵风吹过,树底下便是一阵花雨。

    那略带香味的槐花,纷纷扬扬飘飘洒洒,用不了几阵,地上便是一片的白了。

    整个杨家洼,更是天天笼罩在一股股浓郁的花香中,让那些在田间地头耕作

    的人们,每天沐浴在一种舒畅愉悦的空气里,身子骨轻了累也便不觉得累了。

    即使没有槐花的香氛,今年的春天对长贵来说也是从里往外地乐呵。

    那些熟悉长贵的左邻右舍们,忽然发现长贵没来由得似乎变了个人。再不是

    那么沉默寡言,再不是一如既往地佝偻着腰,整个人就好似脱了胎换了骨,从眯

    起的皱纹里都透出了一股子扬眉吐气的得意。好多人都猜着,莫非今年他家的地

    里种下了金子?

    地里有没有金子大脚不知道,但她知道,自己个的男人那说不出口的毛病,

    就那么好了。

    那一天,娘儿俩好不容易折腾得过了瘾,前脚吉庆刚刚回了屋,后脚长贵就

    「滋溜」一下钻了进来。吓了大脚一跳,光着的身子还来不及收拾,便被长贵劈

    头盖脸地又压住了。


()
    「你干啥!」大脚身子乏得透透的,却仍是拼了最后的一点儿劲撑着。那长

    贵却呼哧带喘地把自己也脱了个干净,兴奋得两眼冒了光,嘴里嘟嘟囔囔地念叨

    着「行了行了」。大脚听着糊涂,问他:「啥行了?」长贵却不答话,脱得利索

    了便手忙脚乱地把大脚的腿扛到了肩膀上,那大脚还没反应过来,就觉得有个东

    西顺着自己那还没来得及清理的缝儿,像个长虫一样钻了进来。

    大脚一下子懵了。

    多少年了,大脚早就习惯了长贵的另一种状态。潜意识里,那个硬实实的物

    件儿再也和长贵扯不上关系,今天冷不丁这两样竟凑到了一处,一时半会儿地,

    那大脚云里雾里的就像是做了个梦。

    长贵攒足了力气一下一下着着实实地在大脚身子上拱着,心里的欢畅无法言

    语。那感觉就像是又磨好了一张犁,终于可以在自家失而复得的地里,尽情地开

    垦,把憋了多少年的劲头儿一股脑地使了出来。他低了头,嘿嘿地笑着喘着,一

    下紧似一下地顶着,瞪了眼睛盯住了大脚迷茫的脸问:「咋样?咋样?」

    那大脚终于被顶得醒过了闷,猛地发现这一切真真儿的竟不是个梦,慌忙伸

    了手下去摸。天爷啊,自己劈开的大腿根儿里,竟真的是一截有了筋骨的棍子!



    大脚还是有些含糊,顺着那物件又朝上摸了过去,这回没错了,密密匝匝的毛儿

    里,那物件连着长贵!

    也不知道哪里来的力气,大脚忽地一下就掀翻了长贵。那长贵还在尽情地驰

    骋着,猝不及防就躺在了炕上,正想要翻身跃起,却被大脚死死地压住了。大脚

    就像是刘姥姥进了大观园,一双眼睛竟似不够,不错神儿地盯在了那里。小心翼

    翼地去摸一下,却像是被火燎了,忙不迭地又缩回来。定了定神儿,又伸出手去

    攥,却不敢使劲儿,仍是谨谨慎慎地捧着,像捧了件易碎的花瓶儿。

    「妈呀,真好了?」大脚颤颤微微地扭脸看着长贵,还是不相信的样子。

    「可不真好了!」长贵骄傲地挺了挺身子,那东西似乎善解人意,也随着长

    贵气宇轩昂地晃晃悠悠。

    「哎呦妈呀,老天这是开眼了!」大脚终于相信了眼前的事实,终于放了心

    般一把把那个家伙抓了个满满实实。那东西攥在手里热乎乎,硬邦邦,在大脚眼

    里,却比那百年的人参还要可人疼呢!

    接下来的日子,老两口似乎突然地焕发了青春,每日里地里的活累死了人,

    回到家里却仍是有使不完的力气。天天吃了饭,撂下饭碗随便找个缘由就把吉庆


()
    支了出去,吉庆刚刚出门,两个人就着急麻慌地上了炕。十来年攒足了的饥渴,

    这些日子一股脑倾泻了出来,每日里大呼小叫连绵不绝,竟似个没够。

    好在吉庆心里惦记着巧姨和大巧儿,大脚不找兴他,他乐得躲得远远儿的,

    家里面翻天覆地的变化,他竟是一点没有察觉。一连多少天,每日都耗在巧姨家

    里,生生乐坏了那娘儿俩。

    新鲜劲总有过去的时候,大脚和长贵毕竟岁数大了,体力也渐渐地不支,这

    些天终于消停了下来。

    那长贵一旦消停下来,另一件事情立马像堵在嗓子眼的一团乱糟糟地鸡毛,

    每天撩搔着他,让他吃饭睡觉都不安生。

    那天,地里的活儿着实地多了些,长贵的身子酸软得没了一点力气,吃了饭

    便倒在了炕上。也不知道睡了多久,迷迷糊糊地嗓子渴得冒了烟儿,长贵闭着眼

    喊大脚倒杯水来,一连几声儿都没个动静,睁眼一看,大脚的被铺在那里,人却

    不知道去了哪儿。

    长贵的心激灵一下,麻利地起身,趿拉着鞋就奔了外屋,还没出门,正和刚

    刚进来的大脚撞了个满怀。



    「着急扒火的你这是干啥?」大脚恼怒地问。

    长贵瞪着眼也问:「你干啥去了?」大脚斜斜地瞥了长贵一眼,也没理他,

    爬上炕脱了衣裳往被窝里钻。长贵撵上去,拽着大脚不撒手:「你说,你干啥去

    了?」

    大脚烦躁地把他扒拉开:「管我呢,赶紧睡吧。」

    「睡!睡啥睡!你说,你是不是又去那屋了?」长贵虎视眈眈地瞪着大脚。

    「是!去了!咋啦?」

    「咋啦?」长贵一双眼睛瞪了个溜圆,一把掀开了大脚的被子,「你咋还去

    呢?」

    大脚刺棱一下坐在了炕上:「咋就不能去!当初不是你上赶着撵我去的?」

    「当初是当初!能和现在一样?」

    「现在咋啦?我看一样!」大脚哼了一声儿,白了他一眼,扭头又躺下来。

    长贵被大脚的轻视弄得有些郁愤。这些天来,身子的无恙让他的性情不知不

    觉有了些转变,就像是一只家雀突然地生了一对儿老鹰的翅膀,立马觉得满天满

    地地随便翱翔了。窝囊了那些年长贵一直忍着憋着,这里面有对自己的无奈也有



    对大脚的愧疚,现在终于万事大吉,那些个无奈和愧疚瞬间便烟消云散,随之而

    来的却是从未有过的膨胀。他自己没觉得,但心里面却再也容不得任何人对他的

    轻视了。

    看着大脚冰凉呱唧的一个背,长贵的火腾地就冒了出来,也根本就没过脑子

    下意识地抡圆了蒲扇一样的手掌,冲着大脚拱在那里的屁股上去就是狠狠的一个

    巴掌。「啪」地一声脆响,把个大脚扇得「嗷」地一声惊叫。

    那大脚本就不是个善茬,在家里颐指气使惯了的一个女人,哪受得了这个?

    一激灵就窜了起来,哭喊着扑了过去,和长贵扭成了一团。

    长贵心里也是含糊,刚刚也不知道咋了就动了手,等回过神来还没容后悔,

    那大脚就疯了一样地上来一通抓挠。开始长贵还气哼哼地和大脚撕打着,但这些

    日子刚刚形成的那种小人乍富的激动,却仍是没有拗过多年来被大脚压制着的那

    种习惯。几个照面下来,那大脚早就骑上了长贵的身子,再看可怜的长贵,却只

    会抱着个脑袋缩在炕角里喘着粗气。

    「还反了你了!还动上手了!你以为你现在能啦?我告诉你!不好使!」撕

    扒了一会儿大脚也累了,大口喘着坐在了炕上,却仍是愤懑,披头散发地数落着



    长贵:「给个鼻子你还就上脸了!让你暖和暖和你还就上炕了!」

    长贵刚刚冒出来的一点自信还没等生根发芽,就被大脚搂头盖脸地扼杀在了

    摇篮里,现在剩下的就是一肚子委屈。人比人真是得死,原先自己有病,被大脚

    骂了喊了也就算了,可现在全息全影的,大脚一嗓子上来,自己心里咋还是「突

    突」地乱颤呢?看来人的命还真是天注定,一条泥鳅再怎么蹦跶它也终究成不了

    龙!

    想到这里,长贵不由自主地一阵悲哀。

    大脚坐在那里仍是不依不饶的,长贵越是不说话她倒越是来气,伸了腿给他

    一脚:「现在你咋蔫了?你刚才那劲儿呢?!你再打啊,你再打我一下试试!」

    长贵现在是彻底地没了脾气,小心地爬起来嘿嘿着一脸讪笑:「你咋还急了

    呢,那不是打呀。」

    「那不是打?那我那样儿也给你一下行不?!」

    「行行,我错了,中不?」长贵陪着小心凑过来,伸出手去帮大脚拢拢散乱

    的头发。大脚没好气地把长贵扒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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