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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又转过脸来含情脉脉地瞅着我:“力啊,你真会玩,把老姑的屁眼舔得好痒
啊,好舒服哦!哦——,哦——,”
听到老姑的赞叹,我更加卖力地舔吮起老姑的屁眼,老姑完全沉浸在性的享
乐之中,白屁股淫浪地扭动着,叭叽叭叽地撞击着我的脸颊,我越舔吮,老姑扭
()
动得越厉害,慢慢地,老姑的屁眼非常可爱地扩张开,我的手指可以很轻松地插
捅进去,最初是一根手指,后来可以插两根,再后来,我竟然插进去三根,嗬嗬
嗬,我的三根手指在老姑的屁眼里肆意抠挖着,直抠得老姑浪叫不止:“哎哟,
哎哟,哎哟,……”
“老姑,”我一边继续抠捅着老姑的屁眼,一边对老姑说道:“你起来一
下!”
“嗯!”老姑答应一声,从我的身上翻了下去,我瞅了瞅被老姑吸舔得又红
又肿的鸡鸡,又看了看老姑洞开着的屁眼,我示意老姑再次跪卧下来,老姑明知
顾问道:“力啊,你要捅姑姑的屁眼吗!”
“嗯,”我点点头:“老姑,捅屁眼,很安全啊,不会伤到孩子的!”
说话间,我的鸡鸡已经滑进老姑的屁眼里,随着鸡鸡继续深入,老姑张大了
嘴巴,她转过脸来喃喃地嘀咕道:“哇,好涨啊!”说着,老姑略显痛苦地呻
吟:“啊——,啊——,啊——,”
“嘿嘿,真紧哦!”我喜滋滋地捅插着老姑的屁眼,鸡鸡体会到一种前所未
有的紧迫感,老姑还是有些顾虑,雪白的胴体微微地颤抖着,柔嫩的脊背渗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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凉丝丝的冷汗,尽管多次与老姑肛茭,可是,老姑还是对这样的举动害怕得要
死,嘿嘿,女人对捅屁眼都是极其恐惧的,就像Chu女第一次性茭一样,有一种莫
名的恐惧感。
我轻轻地抽拽了几下,又瞅了瞅老姑,老姑已经不再皱眉头,脸色也红润起
来,我用手指抠了抠老姑的屁眼,老姑低下头去,嘴里竟然美滋滋地哼哼起来:
“唔唷,唔唷,唔唷,唔唷,”
“老姑,”我一边抠着一边问老姑道:“鸡鸡插屁眼的感觉如何?”
“嗯,怎么说呢!”老姑略微沉吟一会,然后非常认真的答道:“感觉紧绷
绷的,开始的时候,你的鸡鸡刚一插进来的时候,我可真的好害怕啊,怕那粗粗
的鸡鸡会把肠子捅破喽。可是,插了一会,感觉挺好的,又紧又滑,你一插姑姑
的屁眼,姑姑就想起咱们的第一次,嘻嘻,虽然有点痛,可是却有一种美好的,
说不出来的感觉,那感觉真的很好!”
“好,好,咱们就接着捅!”
说完,我将鸡鸡再次插进老姑的屁眼里,老姑已经完全适应过来,在我不停
地捅插之下,老姑索性将屁股高高地厥起,脸庞紧紧地贴在炕席上:“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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哦——,哦——,”
渐渐地,我累得通身汗水淋淋,两只手掌不停地抓挠着老姑的白屁股,鸡鸡
频频地进出于老姑的屁眼,啊,我拼命地插啊,捅啊,我很快就产生了强烈的射
精欲望。
“哦,力啊,”身下的老姑突然叫道:“先别捅啦,姑姑肚子痛,姑姑要拉
屎!”
“嗯,”我慌忙停歇下来,一屁股坐到土炕上呼呼呼地喘息着,老姑坐起身
来,捂着肚子正准备下炕,当老姑抬起屁股的那一瞬间,我猛然发现在老姑坐过
的地方有一片暗红色的血水,我茫然地看了看老姑那性毛稀疏的私|处,啊,淡淡
的性毛上浸漫着腥骚的血污。我正欲开口提醒老姑,老姑捂着肚子痛苦不堪地喊
叫起来:“哎哟,哎哟,好痛啊,好痛啊,肚子好痛啊!”
“老姑,”我急忙跪爬到老姑的身旁,老姑嘱咐我道:“力啊,姑姑要生
啦,姑姑要生啦,快,快,打盆清水去!”
“哎!”
当我端着清水盆忙三火四地跑回屋里时,老姑已经仰躺在土炕上,精赤条条
()
的身下铺着破旧的褥子,老姑的手依然捂着高高隆起的腹部,我特别注意到老姑
的腹部非常明显地抽搐起来,不用问,我的小宝贝已经等不及啦,他要出来,他
要见爸爸,嘿嘿!
我走到老姑叉开着的胯间,老姑那湿漉漉的洞管缓缓地扩张着,同时快速地
抖动着,小便抖动得越厉害,洞口扩张得幅度越大,老姑的呻吟声也就越响亮。
“啊——,啊——,啊——,……”
老姑痛苦到了极限,她的嘴咧得又长又大,眼睛瞪得又亮又圆,两只手更加
有力地按压着腹部,老姑深深地喘着粗气,然后非常可笑地做出了一个排便的姿
式:“嗯——,嗯——,嗯——,”
随着老姑不停地向下用力,奇迹终于出现,在老姑的胯间,在那继续扩张着
的洞口处,一个生着细绒毛的小脑袋瓜不可思议地从老姑的洞口探了出来。我的
老天爷,老姑的肉管竟然如此之大,平时插进一根鸡鸡还觉得挺紧的,挺细窄
的,可是今天,老姑的肉管竟然能够吐出来一个比拳头还要粗大一些的婴孩的小
脑袋瓜。
“快啊,瞅啥呢!”老姑憋涨得满脸通红:“力啊,快啊,瞅啥呢,还不快
帮老姑把孩子拽出来啊,涨死我啦,痛死我啦!”
“可是,”望着不停地向外探出的脑袋瓜,我却不知所措:“老姑,怎么拽
啊,我不敢啊!”
“拿着,”老姑将一条白毛巾塞到我的手上:“用这个包住孩子的头,然后
慢慢地往外拽,记住,千万别掐着孩子的脖子!”
“嗯,”我胆战心惊地拽住婴孩的脑袋,我实在不敢用力,我怕伤着婴孩,
我轻轻地向外扯了扯,此刻,老姑用尽最后的一丝气力,只听扑啦一声,婴孩终
于钻出老姑的肉管,啊——,婴孩闭着眼睛,咧着小嘴,在这人世间发出第一声
吼叫:“啊——,……”
刚刚从老姑肉管里钻出来的婴孩满身血污,我惊讶不已地瞅了一眼,我的眼
前顿然为之一亮,在婴孩的胯间有一颗可爱的小雀雀:“儿子,儿子,我的儿
子!”
我兴奋到了极点,儿子,儿子,这是我的儿子,这是我与老姑生的儿子,我
呼地抱起了儿子,突然,老姑哎哟、哎哟地尖叫起来:“轻点,轻点,别动,这
还连着呢!”
我定睛一看,这才发现,老姑那污血不停地渗流着的肉管里有一条肉丝带连
接在婴孩的肚脐上,我猛地抱起婴孩,拽痛了老姑,老姑示意我找来剪刀。我握
着剪刀,久久地望着老姑那渐渐收缩下来的肉管。
“力啊,想啥呢,快剪啊!”老姑催促道。
咔嚓一声,我剪断了婴孩的脐带。
“力啊,”产生的老姑托着哭叫不止的婴孩,爬到清水盆边,吃力地,但却
是非常认真地洗涤着婴孩身上的血污,然后,用仅有一块毛巾被将婴孩包好,放
到略微有些暖意的土炕尽头,老姑疲惫不堪地瘫倒下来。
“咦——,咦——,咦——,”
“哦,”听到婴孩的啼哭声,精疲力竭的老姑转过身去,困顿的双眼立刻放
射出无限幸福的光芒,我也忐忑不安地凑拢过去,老姑一边抚摸着婴孩,一边吃
力地问我道:“力啊,给你的儿子,起个什么名字啊?”
“这个,”我一时语塞,望着老姑,摸着脑门,久久地发楞,老姑小嘴一
抿:“笨蛋,白念那么多书,平时里没正经的时候,比谁都能白虎,一动真张
了,就闷思克了!”
“是啊,”我茫然地嘀咕道:“应该起个什么名字呐?”
“力啊,孩子的大名,以后再说吧,你慢慢地想吧,现在,先给孩子起个小
名,二姐的儿子叫铁蛋,嗯,”老姑抚着婴孩的脸蛋,若有所思地嘀咕道:
“那,咱们的儿子,就叫石头吧!”
“好哇,好名字,”我兴奋地垂下头去,冲着浑然无知的婴孩嚷嚷起来:
“石头,快叫爸爸,叫爸爸,小石头,快叫爸爸啊!”
“滚鳖犊子,”老姑笑吟吟地推了我一把:“他刚生下来,哪会说话啊!”
吱呀一声,房门被人推开,我和老姑均不约而同地循声望去:“啊——,”
我和老姑几乎同时发出一声绝望的叹息:“啊——,”
……
(六十四)
“啊——,奶——奶,”我和刚刚生完产的老姑正盯着婴孩喜笑颜开地嬉弄
着,吱呀一声,奶奶怒气冲冲地破门而入,我望着面色铁青的奶奶,怯生生地叫
道:“奶——奶,”奶奶却没有理睬我,她好似一头发疯的母狮,径直冲向哆哆
乱颤的老姑:“好个丧门陷,你倒是挺美的啊,真他妈的不要脸,一个姑姑跟侄
()
过得有来到去的,这个生大独眼疖的!”
“妈,我,”老姑早已吓破了胆,语无伦次地嘟哝着:“我,我,我,”
“杂种操的,不要脸的东西,啊——,”奶奶一边咒骂着,一边扑向老姑,
当她发现炕头的婴孩时,登时愕然住,一双混浊的老眼充满了绝望之光:“这,
这,嗨,”
扑通一声,奶奶高大的身材尤如突然之间被抽脱了筋骨,咕咚一下,烂泥一
般地瘫倒在地,两只粗大的、生满硬茧的手掌拼命地击打着双腿,发出赅人的叭
叭声:“哎哟,哎哟,我的天爷爷地奶奶哟,这个遭天杀的,我东家算命,西家
抽卦,十里八村的先生差不多都求遍了,四处打听这个丧门陷的下落,我就怕出
这档子事,果不其然,这个生大儿独眼疖的,到底把这个孽种给鼓捣出来喽,哎
哟,哎哟,我紧赶慢赶,还是没赶上,就晚了这么一步,你就把个孽种给下出来
了,这个杂种操的,老张家的脸,都让你给丢净了!”
“妈——哟,唔——,”老姑无言以对,双手捂住面庞,羞愧难当地痛哭起
来,我抓住老姑的手臂,不停地摇晃着:“老姑,别哭,别哭!”
“臭不要脸的东西,”紧随奶奶的身后,从狭窄的门框里,令我惊惧不已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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涌进一大群人,叔叔一个健步跃到土炕边,我和老姑还没回过神来,三叔的大巴
掌已经让我瞠目地击打在老姑的面颊上:“不要脸的东西,我打死你,”
“唔——,唔——,三哥,”老姑本能地躲避着三叔的手掌,继续死死地捂
住面庞,三叔气势汹汹地骂道:“你少叫我三哥,我没你这个不要脸的妹子!我
非得打死你,省得给老张家丢人现眼!”
“三叔,”我抱住三叔的大腿,苦苦央求着:“别打老姑,是我做的,三
叔,打我吧!”
“滚,混蛋小子!”三叔扬起粗腿,咕碌一声,便非常轻松将我踹到土炕的
另一头:“跑不了你个小兔崽子,等一会再收拾你!”
说完,三叔的大巴掌再度扇向老姑,二姑急忙伸过手臂:“三哥,菊子刚生
完孩子,这样打她,会打坏人的,会落下毛病的!”
咣——当,我叽哩咕碌地滚向炕梢,正哆哆嗦嗦地望着眼前这可怕的一切,
茫然不知所措,脑后突然遭到沉重的一击,只听嗡的一声,我的双眼冒出无数颗
星花,吱吱作响的耳衅响起爸爸那熟悉的怒吼声:“这个小兔崽子,我今天非得
擂死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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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哥,”新三婶纵身跳上土炕,用丰硕的身体护住我,双臂挡住爸爸的手
掌,“哥,事情已经这样了,你就是打死他,还有什么用哇!”
爸爸不便与新三婶争执,赅人的铁拳极不甘心地在我的眼前示威般地晃动
着:“他妈的,气死我了,唉,咱们家咋出了这么个混帐玩意啊!”
“咂,咂,”二叔叨着烟卷,摊开双手,无奈地摇头叹息道:“咂,咂,
嗨,这成何体统啊,打死你们两个也不多,哼哼,现在是新社会了,要是在解放
前,在早头,出了这种丑事,啥也别说,都得绑巴绑巴,扔到大辽河里,喂鱼
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