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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朗有点羡慕起那位未谋过面的曹阿瞒了,要不是自己无心争霸天下,恐怕高朗第一个会选择加入的阵营,就是那老曹家。
不过现在说这些已经晚了,目前的高朗已经答应了张邈的招募,就算他有什么想法,看来也得效命完了现任的“主公”才行。
话分两头,且说典韦惹怒了夏侯惇,而欲要返回去找典韦干架的夏侯元让在曹仁的劝阻下总算是放弃了这个念头。
“大哥信中怎么告诫你我的,凡事从大局出发,如今天下纷乱,正是用人之际,大哥非久居人下之人,将来仅凭你我兄弟如何能辅佐大哥成就大事!”
曹仁边说边将典韦返还的双戟收起放进了马鞍,然后与夏侯惇并驾齐驱,往草庙街街口缓缓行去。
“请不来就抢,抢不来就废,不为我用皆是对手,这就是某的原则!先才你也听到了,那厮还想去高家见对他有恩的那黄口小儿,还大言不惭说高家不收留再和我们商议,当咱们是什么,吃残羹冷炙的……”
夏侯惇嗓门其大,就算他跟曹仁走远了,高朗还是清晰的听到了一些对他有关的事情。
“公子,如果正如那大汉所言,典军曹为我所用,岂非是板上钉钉的事情!”
随行的高览也显然听见了夏侯惇的话,不过他不知道夏侯惇的大名,只是以“大汉”称谓。
相较于高览的激动,高朗的心情是平和的,招募典韦为己所用这个想法已经无须再商议,高朗在之前初见典韦时就已经有了断论。
“回去!”
“什么?公子,机会难得!锦上添花无人记,雪中送炭才有人感恩啦!”
高览的意思高朗明白,他是想说现在典韦正被太守府革职,到了走投无路的地步,如果他高朗现在去拜访典韦,而且典韦也心仪高家,那招募典韦这事肯定就成了。
“高览,有些事情不是你我能左右的,听我的,回去吧!”
高朗本来就是来找典韦谢恩的,可是现在又突然说不去了,这翻天覆地的变化真的让高览有点懵了。懵虽然是懵了,可是高览很快便让自己冷静了下来,自己的主子放着这么好的一个猛士不取,那实在是太可惜了,于是他想到了很多高朗不取见典韦的理由,终于让他揣测出了其中最重要的一条。
只听高览不死心的接着道:“既然公子这么说,那览也无话可说……如果公子不想纡尊降贵,那览愿意代劳!”
高朗知道高览是想为高家争取一个具有实力的同仁,可是这里面有着太多的因果关系,甚至有些能改变历史的事情他高览一概不知。
高朗对典韦不可能不爱,可是典韦不是他高朗的,他也没有能力可以给典韦一个展现他实力的舞台。
高朗的心是平的不起一点风浪,这样的人只求苟安不求称霸,他不能祸害一个必将在这个历史上流传千古的名将。
爱他那就放开他,让典韦去能给他这个大舞台的主子身边去,而那个人就是将来的曹丞相,一个胸怀天下的真正枭雄,只有他,能够铸造出天下无敌的典韦。
“元伯的心意我知道了,可是我有我的苦衷,不是你想到那样简单,走吧!”
听了高朗的话,高览绝望了,这个主子事事争强,怎么在招募典韦这个问题上屡次拒绝呢,他想不通!
“二位,看了半天不买点?”见高朗、高览要走,看了他们半天的店掌柜走上前来接着说道,“只要合适,价钱都可以商议嘛!”
说实话,利用人家的店铺打掩护了半天,高朗也确实有点不过意,于是他掏出十钱币钱递给了掌柜,略有抱歉的说;“叨扰了,咱们不买了!”
店掌柜收了钱,高朗这会想自己可以走了吧,可是还没出店铺,店掌柜再次将他们叫住了,然后低声说道:“二位如果是来追债的那得赶紧,我听说那典军曹被太守府革职了!”
高朗闻言,感兴趣的转身问道:“追债?怎么个说法呢?”
“看看,你们还不知道吧!”店掌柜的拿人钱财**,只听他大嘴巴一张开,滔滔不绝的接着说道,“这家人是从己吾来的,听说家中的男主叫典韦,在老家犯了命案,他也算命大,因为太剽悍,而被司马赵宠大人花保释银子从囹圄里给赎了出来,本来以为举荐进了太守府能好过些,可听说得罪了卫家……”
“等等,你说‘这家人’,这典家还有谁在这?”
比起高朗所知道的这里,他现在更想知道的是典韦的现状。
“自然是老婆、孩子!”店掌柜看来也是看店无聊了,现在抓住一个高朗肯听他唠家常,不由得兴致大开,只听他接着又道,“典氏还算本分,倒是他那孩子小满整天到处捣蛋,三天不打上房揭瓦,没少这我店铺里捣乱,真是少见的浑孩子!”
“典满么?”
高朗没想典家的小老虎如今也已经到了陈留,典满虽然不如自己的父亲那样勇猛,但是也是英勇果敢著称,算得上是虎父无犬子了。
“掌柜的,在下请你办两件事,不知可否?”
“公子一看就是贵公子,小老儿那里敢言个‘请’字,公子但说无妨!”
高朗接着道:“这里有三百钱,你先收下!”
“这……这……小老儿不敢收……”
这么大的数目,店掌柜的顿时傻眼了。
“放心,这不全是给你的!”高朗知道店掌柜的心态,小钱他敢收,因为这点小费就算是给几个消息也就还报了,可是一下子给他这么多,也难怪他会愣住了。
“那公子的意思?”
虽然嘴上说不敢收,可是店掌柜那对贼眉鼠目早就盯上来了,生怕到了眼前的巨款给飞了。
高朗也不卖关子,只听他吩咐道:“我要你想办法打听对面典家有多少外债,然后你以你的名义借给他,记住,不许要他还!另外,你这里的日杂用品得免费供他家使用一年,至于余下的钱嘛,那就给你了!”
“这……这个不难,好说……好说……哈哈,发财了……”
就在店掌柜应允着收下了这笔巨款之后,高朗厉声说道,“但是……如果让我知道你没办成这两件事,你的下场就是……”
高朗向高览使了一个眼色,高览立即会意,只见他铁拳猛地一击店铺中摆放的案几,然后只听得“嘭”的一声闷响,实木做的案几居然从拳头与其的接触点开始向外龟裂开来。
“不,不敢,不敢……”
店掌柜被吓蒙了,高朗英俊的外表下没想到会有着这股霸气,刚下店掌柜脑海里转悠的贪财念头,一下子就被打跑了。
典韦的面虽然没见到,感谢的话虽然也没说成,可是自己临走前好歹替典韦解决了一下生计问题,这样一来,高朗也算是心安了不少。
“刚才我只是让你吓唬吓唬他,你是不是下手太重了!?”
“有嘛?公子,我不知道啊……”
“草庙街”再次恢复了平静,只留下返程的一主一仆对下手轻重的讨论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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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053章:事有蹊跷
先去太守府,再转而去见典韦未遂,当高朗、高览赶回高家大宅府门前时,也已经到了正午时分。
来到府门前,门口当值的家丁赶紧奔跑过来接住了高朗甩给他的马缰。
高朗刚想回府,可突然看到不远处的侧门停靠着一辆单骑马车,两三个家丁正往马车上搬着行李,本来这都没有什么好在意的,可是接下来从侧门里怯生生走出来的,却是一件大氅裹着的高媛。
确是是高媛,高朗自信自己的眼神还没差到那种地步。
可是高朗的疑惑也来了,这高媛从小就进了他们高家,向来都是足不出户的,可现在看这阵仗,好像不是出门逛逛这么简单。
大包小包的行李已经全数被家丁搬上了马车,就在高媛依依不舍的想要登上马车的时候,心有疑虑的高朗已经走了过来,并且询问道:“高媛,你这是去哪?”
“二公子!我……我……您就别问了!”
高媛看来没想到会在她临出发前碰到高朗,她心里除了有几分惊讶,还带有一丝的哀怨。
而高朗看着高媛一脸的哀怨以及委屈,也着实想不出个所以然来。其他人也许不知道,可是高朗心里跟明镜似的,高媛从小就跟他们两兄弟一起长大,起初大家还没男女之防所以玩的机会较多,可后来随着高媛出落得亭亭玉立了,她便被母亲袁鸯收入了自己房中充当贴身丫鬟,所以高媛是深得母亲袁鸯钟爱的,平时很少会给气她受。
不仅如此,还有那不为第三者知道的,她与自己大哥的暧昧关系,现在高媛看来是要离“家”出走啊,难道高干那浑球就没阻拦吗。
“公子,如果没其它吩咐,小的就赶路了!驾~!”
就在高朗疑惑的间隙,马车夫见一切准备妥当、问了声高朗也没见答复,于是便吆喝一声,不声不响的驾着马车迅速的离开了高府,往东方行去。
“喂……”高朗刚想阻拦下来问个清楚,可是不识趣的马车夫居然已经走得远了,哪里还听得到他的喊声。
“公子,你就别操这心了,为这没良心的小**不值当!”
刚才搬运行李的家丁一出口就震住了高朗,高媛好歹也是“高级”丫鬟,平日里是仅次于主子的尊崇,怎么这些往日里只知道献好高媛的家丁会说出这样刺耳的话来。
“放肆!你把话说清楚,高媛到底怎么了?”
那家丁一愣,没想到一向和蔼可亲的小主子居然会发怒,只听他颤颤巍巍的说道:“这话可传遍了……高媛勾当老家的表亲怀上了孽种,这是坐实了的事情,枉费夫人、公子平时对她那么宠爱,她居然做出这种伤风败俗的事情来……”
“什么?高媛怀孕了?谁说的!”
“小的不敢碎嘴,是夫人见高媛这两天身体抱恙,于是在其午睡的时候请蔡公去把的脉,这事大家都知道了,小的岂会诓骗公子!”
高朗当即一愣,他心头突然闪现了一个镜头,那就是高媛昨天在伺候他、高干以及母亲用餐的时候的异样。
呕心,四肢乏力,呼吸不畅,这些都是女子怀孕后的症状,高朗作为从前世医学那么普及的时代而来,他怎么对于这些居然没有察觉呢。
蔡公通晓岐黄,他的诊断绝对错不了,可是高朗现在有一个疑问,高媛肚子里的孩子是谁的?真的如家丁所说的,是她老家表亲的吗?
可是高家规矩森严,像高媛这样的高级丫鬟一年也只有两次探亲假,难道她就是利用这一年两次的机会跟老家的哪个不知名的亲戚勾搭上的?
不对,这绝无可能!
刚才高媛虽然裹着大氅,可是高朗可以很清楚的看到她的身形还没走样,具体的说就是还没有显怀,那么这样一来,高朗就可以断定,高媛的怀孕周期不会超过四个月。
四个月前是什么时候?
目前正值仲夏,也就是阴历五月份,往前推四个月就是阴历一月份,也就是过年的这一个月。
如果说高媛受孕那一定就在这一个月,可是高朗还清晰的记得,今年因为大雪封路,高媛并未回老家过年,那何谈高媛怀上了老家表亲的骨肉;而且往后这几个月高媛一直都在高家,是更加不可能有外出勾当谁的机会的。
这里面有蹊跷!
“公子,公子……”高览见高朗发愣,在旁提醒道,“还是先回府吧,这件事看来是夫人处理的,除了夫人没人有权驱逐出一个丫鬟。”
高览的话很有道理,高家府中的这些丫鬟、仆从都是有着卖身契的,如果不是主家放人,哪怕你拿钱来赎,还得看主家肯不肯放人。
而高媛签的是终身卖身契,像她这样的,只得在高家做一辈子,除非是主子恩典给她自由身,不然做鬼也得是高家的鬼。
虽然高朗不敢苟同这样的主仆关系,可是这都是一个时代的产物,不是他一个人就能扭转的。
其实其它的已经不重要了,现在最关键的问题是,母亲袁鸯到底知不知道高媛怀孕这事别有隐情。
“回府!”
高朗迫不及待的直接从侧